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七五同人]苏幕遮-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客前来,自当奉陪。
侧身避开迎面而来的刀风,翻身跃起,随即长剑出鞘,横剑而去,只听哐当一声,刀剑横竖相抵,白玉堂看清来人,却是面色一变,步伐跟着向后踉了一跄,而后画影迅疾一收,疾速转身抬脚便走。
展昭慢悠悠地睁开双眼,慢悠悠地扬手一拦:“想去何处?”
——这猫!该不是早就猜到如此了罢?!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威严之声:“五弟,何处去?”
白玉堂抬起一双凤眼瞪向展昭。
展昭坦荡地移开视线,向着白玉堂身后之人抱拳道:“卢大爷。”
来人一张紫面,满部髭须,身量魁梧,略显消瘦,但仍气概昂昂。
正是卢方。
这话要从白五爷让白福写信知会陈常与鲁全二人前去灵州的那一日开始说起。
事实上,长梦轩的白掌柜还是有些惦着白五爷风轻云淡扔下的那句:小心你的舌头。
但是转念一想,说出去了,舌头没了;不说出去,没的东西就不止舌头了。
寻思的时间还不过一个时辰,便写了一张条子装在信筒上,将信筒拴在信鸽的背上给陷空岛寄了过去。
这张条子上只有一句话:五当家随着展大人上西夏兴庆府去了。
接到此信的是蒋四爷。
向来由着白五爷闹腾有时还会添点油加点醋顺带整整自家五弟的蒋四爷,略略看过一眼这句话,脸色就变了。
不过半柱香,陷空岛内,巨浪滔天,轩然大波。
汴京闹不够,还要上西夏皇宫闹去!
卢方冷着脸色,拍案而起:“都给我收拾行李去!”
当是时,回赐人马前脚从汴京启程,四义与卢夫人后脚从陷空岛启程。
这是个白五爷必须面对的现实。
艰难地调整了半晌,白玉堂艰难地转过身,艰难地笑了一下:“大哥,怎地来了?”
卢方瞪着眼怒着大喝道:“你说大哥怎地来了?!”
白玉堂默默地往天上望了一望。
这一望,望见后墙上凌空翻下一人,金黄面皮,微微黄须,腰间别着一把钢刀,眼里隐隐透着倔气,翻落在地时是在卢方的身后,待站定后,仔细瞧了瞧白玉堂,皱着眉头道:“五弟,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韩彰指的是白玉堂的笑容。
虽说少了两个字,含义差别特别大。
但韩彰从来不会开玩笑。
所以韩彰关心自家五弟难不难看完全是真心的。
白五爷默默地看了一眼真心关心自己的二哥,默默地别过脸去。
上天真是不让白五爷好过。
这一别过脸,见后墙上又闪下一人,行速甚快,转眼便至眼前,生得身材瘦小。面黄肌瘦,倒看不出生气的模样,只是嘻嘻笑道:“怎么?不认得我啦?哟,这脸色难看的,被吓傻了?”
白五爷的脸色难看,绝不是因为被蒋四爷给吓的。
一见此人,白五爷的愧疚之心登时烟消云散。
怎么说来着,有一种人,天生喜欢记仇,这全然是因为他的记忆力特么的好。
一想起上次蒋四爷在韩二爷给白五爷的炸药之上洒硫磺的事情,白五爷仍有一种身临其境的痛感。
白玉堂阴沉着脸色,忍住将袖中的炸药往此人脸上炸去的冲动。
忽而身后又是一阵刀风,刀风倒是异常刚猛,用了个风扫败叶势,一顺手就是一朴刀,杀气倒是没有,傻气倒显了几分出来。
白玉堂终是懒得再回头瞥一眼此人姓甚名谁,手中画影也不出鞘,拿了剑鞘往后稍稍一拦,哐地一声撞上刀刃,身后刚猛刀风顿时止住。
徐庆怒瞪着大眼怒了个彻底:“姓白的!你瞧不起俺?!有种回过头跟俺斗个三百回合!”
白玉堂默然一会,转过身,两手往徐庆壮实的肩膀上搭去:“三哥,你再练个一年两年,定然打得过姓白的。”
说罢,两手狠狠地加重了力道,勒、勒、勒,姓徐的有种再叫白爷爷一声姓白的试试看!!
无奈徐庆肩膀实在太过厚实,面皮也实在太过厚实,关键是内心也同样太过厚实,一边用手往头上摸去,一边嘿嘿地大笑:“嘿嘿嘿,俺也是这么觉得的……”
语毕,旁侧有猫已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玉堂凤眼迅疾横了过去:臭猫!就是仗着白爷爷自家兄弟全都护着你!
——风九天道,关于护着展爷的这事,我们不妨回到庆历元年,且听后人如何评说。
当年开封府盗三宝时,白玉堂与展昭定下十日之约,若展昭盗回三宝,三宝奉还,白玉堂任凭处置。可惜时间紧迫,南侠改做三日,通天窟内,南侠一筹莫展。此时卢珍报信,管家在主母指挥下引着丁老二放了展昭,夺了三宝。白玉堂却蒙在谷里,依旧陪着柳青丁老大喝酒。在众人闯将进来,丁老大暗暗把宝剑拎走。以至于徐庆一刀砍来,白玉堂只能拿了个破椅子去挡。那时徐庆喝的便是,展昭以夺得三宝,姓白的,你该去开封领罪了吧?白玉堂脱件外氅,撕做两半当了武器,挥舞着闯了出去。可惜,蒋四爷早有谋划,断了独龙锁,逼得白玉堂乘船落水,把个锦毛鼠淹成水老鼠。玉树临风的白玉堂变了个面色焦黄,以致卢方见了落泪,展昭赶上前扶起,慢慢唤道:“五弟醒来,醒来。”白玉堂看了展昭,复又闭上。半晌,方嘟嚷道:“好病夫呀!淹得我好!淹得我好!”
——风九天又道,后人如是评说,题为笑行天下,个中情感与结论与本姑娘无关,结束。
让我们把时间后移到庆历三年十月二十。
此刻。
展昭咬牙将笑压回齿缝,见得有人凤眼迅速横扫而来,半晌,竟是挑了眉凑近自己的耳边笑道:“罢了,白爷爷家的兄弟全都护着你,也是应当的,迟早也是爷家的猫。”
白玉堂的声音虽不大,却是清晰可闻,此言一出,陷空岛四义四道目光齐齐向二人扫去。
卢方沉下声音道:“五弟,怎么跟南侠说话的?”
韩彰心下一紧,上前两步紧紧握住展昭的手,担忧地护短:“五弟胡闹,南侠莫怪。”
徐庆左看看,右看看,摸着头道:“五弟说得也没错啊,俺记得展大人是御猫罢?莫不成是御鼠?”
——此人完全放错了重点。
蒋平眉头一皱,扫向葛纱栈旁的槐树下。
白玉堂却是唇角稍扬,待要说什么,便见自家大嫂从那槐树下转了出来,手上绕了一根绳子,绳上系了个钢球,绳子绕着食指转啊转,钢球在空中圈啊圈,乍一看去,钢球的色泽略有古怪,似是……涂抹了什么……
毒。
真的是毒。
白玉堂的笑容凝固了。
白衣急速翻转了几下,便跃至展昭身后,小声道:“猫儿……”
却见展昭反手握住韩彰的手,露出怅惘的神色:“展某也觉得,展某……”
利落地瞟了白玉堂一眼:“恼了。”
不着痕迹地松开手,温朗清和地对韩彰笑了笑:“忽然有些饿。展某先进去了。”
白玉堂抓住他的衣襟将他给扯了回来:“猫儿!”
闵秀秀扑哧一声笑道:“虚心的事做多了,便真当我是老虎不成?”
视线向左一移,看见白玉堂旁边还有个呈痴呆状呈了很久的姑娘,蹙眉道:“这是……”
蒋平奇道:“这不是清风楼的柳逝儿么?”
风姑娘一刹回神,眨着眼看蒋四爷,忽而非常兴致勃勃地澄清事实:“蒋四爷,在下风九天,风九天你知道吧?风九天你肯定不知道,但是风姑娘我实在是久闻蒋四爷的大名,蒋四爷当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物,如果蒋四爷不嫌弃的话,风姑娘我可否与蒋四爷交个朋友?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所谓豪杰朋友遍天下……”
蒋平咳嗽了一声,拱了拱手笑道:“承蒙风姑娘抬举。”
斜眼看向白玉堂:“这姑娘倒是有趣,五弟果然好手段!”
展昭一抬手就拍掉了白玉堂扯住自己衣襟的手。
白玉堂的脸色本来就很难看,这一来更加面色不善。
白五爷这面色不善得……风姑娘打了个寒颤,赶紧示意了苏掌柜一眼。
苏掌柜配合地将她拉过来,拱手道:“内子有些无礼,莫要见笑。”
风姑娘立刻施礼道:“外子不知规矩,请多包涵。”
听蒋平噢了一声,皱起眉头看了闵秀秀一眼。
展昭与白玉堂的神态尽数入眼,乃是蒋四爷赌输了,卢大嫂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 啧,好像跟前一章断得有点突兀……不,这一章整体都很突兀… …
闵秀秀笑了一下,神态颇有些自得,走上前去,拍了拍展昭的肩膀,整了整他的衣襟,仔细地瞧了瞧他,道:“小展瘦了啊?是不是吃的不怎么好?还是被咱家五弟给气的?大嫂跟你说,以后日子还长着,这没毛鼠敢欺负你,告诉大嫂一声,看大嫂怎么收拾他!”
展昭有些怔然地看了闵秀秀一会,不知怎地,面上忽地有些发热起来,这一发热,暗道不好,忙运力压了下去。
这一番话,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卢方皱着眉头:“秀秀,过来。”
闵秀秀走过去在卢方身旁站定,听得他低声道:“怎么回事?”
闵秀秀捏了捏他的手:“等一下再告诉你。”
忽听韩彰对展昭道:“展南侠,问这五弟肯定是问不出什么,韩某一想,你性子沉稳,知道轻重,却也任着五弟胡闹,此事定然非同小可。现下你们前来兴庆府,可是因汴京劫案一事?”
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再瞒下去,展昭迟疑片刻,便将此前之事略略一说。
如今被劫人质囚于西夏皇宫的青阳阵地,而皇宫图纸在手,寻得人质不是难事,然而,要救出人质全身而退,却须从长计议。本是谋划直接将人质救出,但思量再三,其风险还要高于行刺一计。只是现如今陷空岛五义均在此处,若是依夜袭皇宫之计,这风险便比原来降了不少,欲行何计,还待众人齐聚,一同相商。
闵秀秀有一问不解:“若是行刺,这美人须得反应迅捷,武功高强,不知是何人能当此大任?”
展昭正色道:“有二人当能负此重任。其中一人是汴京清风楼的大掌柜。”
闵秀秀点头:“这人,确实不简单。不知另一个是?”
展昭为难地:“这个,可能……”
沉痛地:“可能……”
忍笑地:“是只耗子。”
众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齐聚白玉堂的身上。
卢方沉默少顷,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五弟,为了义气如此牺牲,有出息!”
韩彰的神色颇为紧张:“二哥是听说在落雪山的某一处,有一群雌雄难辨之人,五弟,你不是去他们那处寻了什么奇怪的药吃了罢?”
徐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五弟,你啥时候成了个女的?!”
蒋平上下打量着白玉堂,道:“啧,身段还是有的,可塑性很强。五弟,有什么需要,跟四哥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裳?”
白玉堂的脸彻底黑了。
风九天原以为,白五爷的脸色难看到这等地步,已属极限,但是,极限这个东西,果然是没有底限的。
听得闵秀秀道:“五弟这样貌,易容成女子,倒也说得过去,但若是失败了……”
又听得展昭道:“此去皇宫赴宴,展某在白兄旁侧,定然护白兄一个周全。”
白玉堂冷冷一哼:“白爷爷几时须得你这蠢猫来护白爷爷的周全!”
展昭眉心攒起:“白兄……”
白玉堂上前两步逼近了他:“白兄?”
展昭被他逼得瞬时间灵台一清,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人……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且说陷空岛四义,除去徐三爷,其他人的神态虽是各不相同,此时却俱是复杂之色,只凝睇盯着展昭不放。
见得展昭神色同样复杂地瞧了白玉堂,道:“展某……”
神色接着复杂道:“想吃鱼了。你要和展某一起去么?”
白玉堂冷眼觑他,偏偏一句话都不说。
展昭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望得心平气和了,再将视线移了下来,神色依旧很复杂:“玉堂,你要和展某一起去么?”
这玉堂二字一出,白玉堂稍稍扬了唇角,这般一瞧,神色似是没什么变化,微微眯起凤眼瞧了他半晌,才道:“果然是只馋猫!说得却是不错,白爷爷家的猫,岂能被饿着?”
展昭白了他一眼,再不想搭理此人,正了色,向众人抱拳道:“抱歉,容展某先行而去。”
说罢,被众人视线一灼,灼得脸上似有些发烫,也再不知如何运力压下去,又略一抱拳,迅疾转身快步走了。
且说卢方,本已暗觉不对,见此情状,也不必闵秀秀再说什么了,见白玉堂眉梢一扬就要跟上展昭,含了怒音喝了一声:“五弟!”
白玉堂霍然止步,静了有顷,低声道:“玉堂与这猫儿心意已明,结发枕席,生死黄泉,定当一路相陪。”
语毕,头也不回,疾步而去。
寂静之下,听得徐庆讷讷道:“这么说,五弟跟展大人……也成结拜兄弟了?”
韩彰忧虑道:“这么说,五弟当真去了那什么落雪山,被那群性别难分的人逼着吃了什么药,才会喜欢上南侠的?”
徐庆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你、你说、你说啥、啥?!”
蒋平双手交错放在胸前,摇了摇头:“不妙啊不妙,啧啧,不妙啊不妙。”
卢方瞪眼看向闵秀秀,闵秀秀咳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你看咱家五弟还是配得上南侠的,是吧?”
韩彰依旧忧虑道:“要是南侠发现了五弟其实是被人逼着吃药才会这样子,想必心里也不好受罢?”
——说至此处,我们不得不提一下被我们遗忘已久的姑娘。
风九天紧紧掐着苏子时的手,道:“小石子,你痛不痛?”
苏子时:“……”
风九天:“成了,真的成了,真的真的成了,真的真的真的……”
苏子时:“成了,姑娘吃饭去吧。”
风九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