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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苏幕遮-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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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大宋第一配对!为何不须问号!
众人沉默。
回望了一眼窗外,那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
沉默中,苏掌柜一手一把折扇掷开了门,一手捧着那本蓝色封皮的书,立在门处看着风先生。
他当着风先生的面,吊着书皮,翻开一页,又翻开一页,再翻开一页。
姑娘们默然地理了理衣襟,从容地站起身来,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云间阁。
风先生蓦地便有些抖。
苏子时面上黑云腾升:“据说,这书还有附图?”
去他的!哪个出卖了小爷我!
风九天:“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苏子时面上黑云更深了几分:“据说,这图叫做……龙阳……”
十八式。
风九天:“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苏子时:“嗯?听不懂?”
风九天又抖了抖,嘀咕:“又不是写给你看的……”
苏子时凉凉道:“噢?看来你是挺想被五爷和展爷揍的。”
风九天:“孺子可教也……呸呸呸,谁说小爷想被揍了,小爷明明劳神劳心又劳肺的。”
振作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其实是想一传十,十传百地给传到开封府去的。”
苏子时压下面上的黑云:“我想你最好把那些写五爷和展爷的文章给去掉。”
风九天:“可那是重……”
苏子时黑云腾起:“如果你不想左肩挎着一柄画影右肩驾着一柄巨阙的话。”
风九天把那个点字重重地压了回去。
……………………
长梦轩。
长水室。
若说这世间,要五爷说说谁最欠扁,莫过于眼前的这个人。
卷着袖子,卷着腿裤,乱发高扎,一身紫色的破披风,手腕还圈着一个褐色陈年念珠。
什么拉轰的破打扮!
这个万分拉轰的人此刻眯着他原本就小的眼,神秘道:“我说五弟啊,据说清风楼那风丫头,最近挺拉轰的啊?”
蒋爷嘿嘿一笑,拖长了调子:“你不知道吧?”
赶紧问啊,赶紧问啊……
五爷眼角抽了抽,默默地转过头。
啊。好欠扁啊好欠扁啊好欠扁啊……
还有上次那炸药。
啊。好想算账好想算账好想算账……
默念数万次。
长梦轩的女儿红长梦轩的女儿红长梦轩的女儿红……
忍。为了酒。忍。
不说话,这是底线。
不要挑战爷的底线。
蒋爷左等右等,没激起自家五弟的好奇心,失望地捋起一缕额发:“好吧,我说。”
他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挤出一抹邪笑:“这个……〃
五爷接过书,翻了几页,翻到了几张图。
腾地面色便一阵红一阵白变幻来变幻去。
底线还是下限什么的,可以吃么!
爷刚才什么都没说。
五爷抬起头,道:“定价吧。”
蒋爷嘿然笑道:“不愧是五弟,爽快!两钿银子。”
五爷将书推了回去:“……白爷爷决定去清风楼一趟。”
蒋爷连忙扯住五爷:“等等,好,一吊钱,一吊钱,你看,去清风楼要这本书,那等多厚的皮脸啊是不。”
五爷掰开蒋爷的爪子,继续起身。
蒋爷牙痛道:“好,半吊,半吊钱。”
继续掰爪子。
蒋爷肉痛道:“慢……再少十分钱,不能再少了……”
五爷:“成交。”
……………………
开封府。
展大人的室房。
推门一看。
五爷晃开折扇,正襟危坐,沏茶,抬头,淡定道:“猫儿,回来了?”
展爷瞟了他一眼。不知是谁方才那银靴不安分地往桌子底下踢了踢。
开始攻略。
展昭:“玉堂。”
五爷:“嗯。”
展昭:“方才。”
五爷:“……”
展昭:“好像闹耗子了……”
五爷:“……”
臭猫你在暗示什么……
白爷爷完全不明白。
装傻?
换策略。
展昭:‘玉堂。”
五爷:“嗯。”
展昭:“展某今个儿,似乎在房内丢了一方面巾。”
五爷:“什么?”
展昭:“可能需要把桌椅都拉出来看一看。”
五爷:“……等等,你若要面巾,白爷爷去忆杨庄带回那么十几条便是,何必这么麻烦。俗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今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单恋一枝花……”
耗子你在紧张什么……
展某什么都没暗示你。
展昭:“可展某,怀疑房内出了耗子。”
五爷:“……”
没言语?
没反应?
没一个剑鞘捅过来?
展爷又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那便不找了,有耗子你去捉便是。”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松了?
很好。
当机立断右脚横踢过去,轰地一声,桌子散架。
露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五爷面色青了青,听得那人凉着声音道:“这几日,公孙先生,好像因为一本书,把包大人的古董毁了不少?”
五爷一个翻身便扑了上去。
面子什么的,算什么,来日方长,现下便被轰出去,实在太不划算。
哗地一下,扔扇子。刷地两下,夺书。刺啦三下,毁书。
整套动作手忙脚乱,眼疾手快,啊,不,是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展昭:“……”
反应太大。
做贼心虚。
觑了一眼漫天飞散的纸灰。
觑了一眼那人。
转身,从容推门而出。
……………………
清风楼。
云间阁。
风九天:“如此,这般。”
展爷:“…………”
风九天:“那么难懂?”
狭促笑道:“其实,展爷哪点比不得五爷,这种事却总是落下下风,岂不委屈?”
又苦恼道:“展爷是个正人君子,这我知道,可是照这么下去,五爷岂不是得改个名字,改成姓柳的,名叫下惠?”
啪地拍了一下手:“噢,这也无妨,反正柳下惠是展氏,你看这展多好,名获字禽,挺合五爷的性子。啊呸呸呸,我绝不是说五爷不像禽兽,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说的是五爷很是禽兽,啊我勒个去不说了不说了……”
展爷:“…………”
那是个什么神情,风九天其实很难说得明白。
只觉得,跟四月里的桃花齐放似的,轰然一声,桃粉夭红。
风九天感叹道:“如此,这般,果然是有原因的。”
……………………
开封府。
清晨。
风九天:“……”
五爷:“……”
风九天:“……”
方才那个挠门而跪包子缎带长发往后一飘的情形,怎么那么熟悉。
风九天:“五爷,这……”
白玉堂瞪了她一眼。
风九天镇定道:“我这不是怕五爷伤了展爷么,不懂这个事,会很痛苦的。”
这种事,还真就没人敢调侃过五爷。
那啥桃花一样的脸,忽地也就红了一半。
风九天摇摇头,喟然道:“如此。这般。原以为五爷脸皮厚些,怎么都是一样一样的啊。五爷啊,做人要懂得无耻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无耻不,知道什么是生米熟饭不,知道什么叫死皮赖脸不,知道什么叫流氓痞子不……”
白玉堂切齿道:“够了。”
风九天:“……所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玉堂:“臭猫拿着那本书往白爷爷头上一扔,巨阙出鞘,开打。”
风九天:“不至于吧,我也同展爷说过了,不会这么不开窍吧?”
白玉堂别过脸去。
好吧。
回放。
是夜。
展爷拿着那本书往桌子上一摔。
展爷:“……”
五爷:“……”
展爷:“……”
五爷:“猫儿,我错了,你……”
展爷:“白玉堂,不如公平交易如何?”
五爷:“……”
展爷瞪着猫眼,越瞪脸越红。
臭耗子再不开口!
再不开口试试看!
五爷迅速起身,将展爷腰间出鞘的巨阙压了回去。
咳嗽道:如此甚好。
既然都看过了,比较好沟通。
二人彼此一扯衣襟,一咬牙,出手。
旋踢,手刀,回肘,握拳,上。
于是。
风九天:“打了多久?”
五爷:“一大半个夜。”
风九天:“所以五爷心情甚不好。”
五爷冷冷一哼。
风九天悟然。
噢,那应该是这个样子。
二人拳脚相攻间,五爷一把拉近了那人。
首先,应该是先露个破绽,被打了一拳。
之类的。
然后。五爷偏头就狠狠咬上展爷的唇。
这么一来,不出意料,主动权便在五爷这边了。
暖玉色泽,双眸润清,发丝散落,是意外的柔和。
很美好啊很美好。
但中间某个过程应该出了个意外。
比如。床榻一塌。
比如。冷风一吹。
比如。展爷被调戏了。
之类的。
然后。
风九天望了望天。
俗话说。
床头打架床尾和。
但是,俗话有没有告诉我们,当床头和床尾都塌了的时候,应该怎么办来着。
俗话显然不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
古来能够安慰人的文人雅士们,一向是需要被安慰的。
比如。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作者有话要说: 豆腐果然发不上来……被管理员锁定了……囧……
☆、番外四
今晚天气不错。
天上挂着一轮缺了一角的月,黑暗中漾出一圈清朗的柔和,皓月当空,天高气爽,月白风清,清风送爽。
展昭默了一忽:真不错啊。
额头上突地一跳,冒出一句:或许七日前那轮圆月更不错。
额头上再突地一跳,又冒出一句:或许十四日前那轮皓月更加不错。
展昭在心中镇定从容地演练了一遍各种弧度的微笑。
展昭正了正月白领口,站在开封府的大红门前,冷静沉着地那么一推。
眼前,正院。
风九天捂着心口大叫道:“啊!猫大人猫大人猫大人!”
苏子时向展昭点点头,顿了顿,道:“展大人,今晚月亮不错。”
风九天把手从心口放下,硬生生换了个淡定的表情:“是啊,展大人,你看,月色多么不错。”
不错,不错个鬼,猫大人,你死定了。
包拯负着手,脸上绽开一朵黑灿灿的慈祥笑容,随即又收了回去,正色道:“展护卫。”
终于忍不住又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公孙策坐在一张圆凳上,很悠闲地摆弄茶盏,摆了一圈后,慢腾腾地起来沏茶,抬起头凉凉扫了展昭一眼:“展护卫,还知道回来?在下这茶可是从今日辰时沏到了现在。人老了,记忆力不大行,不过在下倒是记得,七日前,或者说,十四日前,似乎也是这么个状况?”
展昭的笑容僵在脸上,道:“大人,先生,十四日前,七日前,你们也是这般等我的?”
这是什么感觉?
末日感?
王朝在一旁点头道:“是啊,十四日前,人约莫还比较多,接到你快解决公务的消息,白少侠也过来等了。”
张龙眼角约莫有些湿润道:“好在展大哥没有出什么事。”
不知为何,马汉突然打了个哆嗦:“好在展大哥今日没有再误期。”
赵虎挠挠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么多日,都是白少侠在撑着门面,那日听说展大哥要回来了,他那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马汉又一个哆嗦道:“就那日而已,你们难道没看到那日过后直到今日,他脸色一日比一日黑,黑得都快跟包大人差不多了。”
包拯咳嗽了一声。
公孙策瞅了展昭一眼,叹了一口气,道:“展护卫,这些日子,开封府的牢房缺胳膊断腿的小人人满为患啊。”
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担忧而语重心长道:“展护卫,小心。”
展昭扯出一抹艰辛的笑容:“不知,先生警告我小心的这个人,如今身在何处。”
公孙策也咳嗽了一声,慢腾腾坐了回去,接着方才没满上的茶盏继续沏茶。
风九天望向天上的月亮。
苏子时接过公孙策递过来的茶盏,顺手给了包拯。
包拯如获大赦,低了头细细钻研兔毫茶盏的纹路。
展昭望向四大护卫。
王朝马汉赵虎张龙默了一默,摇摇一指。
展大人的室房。
…………
展大人很淡定。
展大人真的很淡定。
据说,人在大势已去或者心如死灰或者面临死亡时,就会变得异常淡定。
推开门,正正对上了传说中拆偷毁砸了大内皇宫三棵大树七张大门外加十坛苏合香酒的白耗子。
那人一身突兀的白衣,甚是不雅地坐在房里唯一一张案几上,地上毫无悬念地歪着几个酒坛子,一室浓浓酒香。
估摸是先用绳子抽上那三棵老杨树,翻过内墙,再直接踢坏七张大门,拍拍衣衫目中无人地用绳子吊了酒,然后走人。
据说那日之后,圣上宣布,除非皇宫内部出现反叛的可能,御前四品侍卫展护卫再不用进宫当值。
这耗子什么个德性自己难道还不知道!
包括这一双三分醉意七分清醒外加十分恼怒的眸子。
不错。
十分恼怒。
这么恼怒,全是拜眼前这臭猫所赐。
他长腿一伸,向后一仰,也未看展昭一眼,说出的话是毫无悬念的刺耳,神情带了些许冷意,冷意染上清沉嗓音:“不知哪处的大好河山,竟惹得展护卫十多日流连忘返,迟迟不归?”
误时限,爽期约,放鸽子,这三件事那猫哪件做得不顺手!
也亏得爷好耐性,多次未与那臭猫计较,今日他若敢再不回来……
若敢再不回来。
他偏了头看展昭,冷峻的眼神平添了几分不自知的情绪:“也罢,永远都不回来也罢。白爷爷是不会随了你这猫去的。”
展昭心中忽地一窒,道:“玉堂。”
五爷仰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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