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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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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钱人。

现在的卧铺车厢非常漂亮,也显得非常高级,每个房间可坐四个人,由于是始发站,我是第一个进到车厢的,我的坐位在下侧,我把东西放置好,拿出MP3,放在那里听歌。

车门被咚的一声撞开,进来的一个小孩子,有七八岁的样子,打扮的非常时髦,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而在他后面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妇,此时的北京已经零下十五六度,车厢内虽然开着暖气,但刚开了没多久,此时的温度大概也就零度左右。

但这个少妇却只穿了豹纹大衣,酥胸半露,下半截穿了个黑皮短裙,然后是黑丝袜。这个女子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外面的豹纹大衣脱了下来,露出曼妙的身材,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在逗小朋友玩。

他脑袋微斜,不经意间拨弄遮盖着耳朵的秀发,用点着豆蔻的指尖顺着发丝一直在耳垂和脖颈上跳舞,目光游离,嘴唇微启,再加上雪白的肌肤,芬芳的香味,在引诱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我不得不说,这个女子太性感了,身材象个成熟的密桃,让人忍不着想扑上去吃一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列车上的艳遇,可惜的是她身边有一个小孩,这个女子有三十岁左右,我第一次发现成熟少妇的风情远非那些少女所能相比的。我拽出一本书,装着一边听音乐,一边看书的样子,但却心不在焉。

难道在余下的行程里,我要和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同行,可是我刚冒出这个想法,车厢门再次被撞开,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背包,跟在背包后的是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声音。我急忙扔下书去帮忙。

我错了,不是一个巨大的背包,而是三个,在背包后面是一个男人,胖男人,应该说他长的非常英俊,如果把他一分为三,那就更英俊了,他满脸笑容,整个脸就象开了口的包子。

“谢谢。”他嘴里不停地说着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把东西搁在地上,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气来,嘴里还在客气。他的票是我的上铺,但看这样子,他要爬上上铺真是一件困难的事,而且我也担心他把上铺压塌了怎么办?

我主动和他换了床,睡在了上面,那胖子一边说着谢谢一边继续喘着粗气,过了好半天,他才平定一些,一把拉过一个背包,从里面拉出大包小包的东西。“兄弟,这是正宗全聚德的烤鸭,我上火车前刚买的,你尝尝。”

我连忙说着不客气,婉言谢绝,那个胖子又让那少妇和小孩,他那背包里仿佛是个杂货铺,他一件件往外掏,艾窝窝、碗豆黄、驴打滚、开口笑、焦圈、糖耳朵,最起码有十几种,整个车厢里立马混合了十几种香味,闻起来十分怪异。他一边掏一边让我和少妇,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每个人选了两个,那个小孩子也挑了两个。

那胖子不再客气,甩开腮帮子,开始猛吃起来,估计这小子今天没吃饭,他如风卷残云一般,大吃起来,人的胃口决定人的体重,现在看来,果真不假。我好奇起来,这小子不会三个背包里都放着食物,他不会是个小食品贩子吧。

第九卷第三章突袭

我们三个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胖子有个颇为文雅的名字叫唐诗,他是一家杂志社的记者,而那个女人叫何笑,去南方探亲,这个小孩子是他的儿子。我告诉他们我是山城博物院的工作人员,回家探亲,对我来说,这算是一次非常有意思的旅途收获。

我一路上小心谨慎,这两个人看起来可爱无害,但在江湖上小心谨慎是生存第一位,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只有他们三个下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靠在自己的铺位上,装着在听歌,看书。

那个叫何笑的女人也上了上铺,她俯身在我的对面,胸部的春光全露,波涛汹涌,让人几不能自持,她把一个手指含在手里,整个身体成S形,两只眼睛幽幽地看着我,似笑非笑。

这是个奇怪的场景,上铺里那少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下铺里小孩子在吃着零食唱着儿歌,他断断续续唱歌的声音和唐诗大块朵颐的声音,混和着各种美食的香味,加上我坐卧不安地看书。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君子,如果此时没有胖子和小孩,能不能抵抗着少妇的诱惑还真难说,但我也不是禽兽,还要顾及自己的身份和纪律,此时只能心猿意马,血肉贲张,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呼吸来压抑自己的冲动。

这二十多个小时的行程对我来说是幸福和痛苦的聚合,我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努力集中在手中的这本书上,把自己的所有思绪都集中在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的故乡,近乡情更怯,不知道我的家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两个人并不是杀手,他们既没有偷袭我,也没有暗杀我,我们相处的颇为融洽。直到第二天晚上将近十点才到了我家乡所在的豫南某市,我带上行李,和他们挥手告别,这两个人还要接着往南走,走完他们的旅程。

走下车门,外面的寒风让我激冷冷地打个冷战,此时,火车站外通往家乡的班车已经没有了,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找家酒店住下,另一个就是包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去,考虑到老家山村的人睡得很早,此时就算回去也已经很晚了,我决定找一家酒店住下。

此时七哥口袋里有了钱,再加上安全第一的原则,我便选择了东园酒店,这是一家三星级酒店,也是市政府招待所。一切顺利,我被安排到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交了押金,验了身份证,我跟随着服务员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实说,虽然号称三星级酒店,但这里的房间实际很普通,我简单地洗了洗澡,就去附近想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出了酒店左拐不远处是一个巷道,记得上学时曾经在这里喝过烩面,味道不怎么样,但量大管饱。

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家烩面馆,很庆幸,在这个全民扒城建城的年代,这家小饭馆还原封不动地存在着,虽然老板已经换了人,但热情依旧,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路上的行人已经稀少了,但烩面馆里还有几个人在吃饭。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不仅叹了一口气,也许是我在外面吃过了太多的东西,这味道也不是我记忆中的味道,但比起在探险过程中的老鼠肉,这毕竟也算是家乡的味道。我选择的坐位是在饭馆的最里面,这样可以背对着墙壁,关注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这是这么多年来的一种本能,悲哀的本能,虽然我知道在这里不可能有人偷袭我,但我还是要这样做,这和一条野狗也会对人摇尾巴一样,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门口的饭桌上两个三十多岁民工打扮的人正在吃饭,桌子上只有一碟五香花生米,一瓶光肚子衡水老白干已经喝的只剩下一个底。而在另一张桌子上一对夫妻正在吃饭,两人四十多岁,只有两碗面,连个菜都没有。

我也是饿极了,飞快地吃着,希望回到宾馆睡一个好觉,明天尽快回到家乡,我对家乡的印象已经模糊了,有些记忆已经不清。吃完饭我喊了声老板,伸手去掏腰包。一碗烩面只有三元钱,比起我们上学时已经贵了一倍。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这两张桌上的人都比我来的早,怎么我吃完饭了他们还没有走。我悄悄地攥紧了拳头,全身戒备,可是这两桌子的人都没动,出了饭馆,我暗暗笑自己多心。

一个穿着黄马甲的老人费力地在打扫着卫生,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佝偻,让我不由想起自己的爷爷,我最后一次回家时,他的耳朵已经背了,现在的他要有八十多岁了,不知身体怎么样了。

我定了定神,好在明天我就能见到他们,先不管这些事,睡个好觉。我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刚走到老人身边,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我能感觉到打扫卫生的老人在注意着我,难道还是错觉,眼角余光一扫,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两人跟在后面。

就在此时,那扫地的老人身子突然前窜,看似踉踉跄跄,但身子又疾又快,却是撞了过来,我本能地后退,银光一闪,寒气袭人。我不敢撄其锋,侧身避过。那人依旧身穿黄马甲,他身子半蹲,两手前倾,手上竟然戴了两只钢爪。

那人面容削瘦,引而不发,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不可能是什么误会,他们有备而来,只是奇怪的很,我这次回家相当隐秘,而且我来这里吃饭也是一时兴起,他们怎么知道并会埋伏在这里。

两人正在相持,那垃圾车突然轻微响了一下,我知道不好,本能地往后疾退,一杆长枪从垃圾车里直刺出来,我伸手抓着,顺势往外一拉,对方拿不住劲,松了手,而垃圾车也摇摇欲坠,我反转枪杆,猛地打在垃圾车上。

银光一闪,那黄马甲扑了过来,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向我身体扑了过来,却使的是虎形拳中的一式虎抱头,虎形拳是象形拳的一种,属南派少林的技法,和龙、豹、蛇、鹤并称五形拳。

虎形拳中有虎爪,但其“虎爪”是将五指分张,然后各自往掌心勾曲有如爪状。这个人却是用钢爪代替了虎爪。爪爪奔向我的面门,我以长枪代棍,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这小子不但没有近身,反而被我一棍打中脚踝,疼的直叫。

第九卷第四章房间里的女尸

垃圾车倒在地上,腐臭味四溅,一个人披着几片烂菜叶子跳了出来,他还没站稳,被我一棍子打在小腿上,打了个四脚朝天。这枝长枪是用极好的白腊杆做成,坚而不硬,柔而不折,使用起来得心应手,我把柳生的刀法溶合进太祖棒法,亦进亦退,忽快忽慢,这两个人一会便挨了好几下。

我手下没有丝毫留情,这两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还没到家便遇上偷袭,而这两个人虽然处于下方,只是上窜下跳的躲避,不敢出声,做贼心虚,他们也不敢惊动外人,饶是如此这两个人依旧一步不退。

而跟在我后面的两个人已经能看个大概,正是在小房馆吃饭的两个民工,他们两个既不叫喊,也不上来进攻,只是保持十五米左右的距离静静地看着,让我难分敌友。又斗了几个会合,我有些不耐烦了,手上加劲,用了一式太祖长棒的左右分江,但在劲力上使了柳生刀法的削法。

这一下,又快又准,正打中手戴钢爪那人的手腕,寂静的夜里我听到清脆的声音,那人抱着手腕又蹦又跳,估计他的手腕这一次算是断了。我逼退两人,刚想开口。却听到一直站立不语的两个民工骂了一句废物,一左一右冲了过来。

这两个人一冲过来,刚才袭击我的两人立既退了下去,他们两个也不走,也保持在十几米的距离。我往后疾退:“你们是什么人?”而对方只是冷笑,手中却并不放松,这两个人一个使的正宗的武松脱铐拳,而另一人却使的是硬螳螂,螳螂拳在我老家也有人练习,据说螳螂拳门派繁多,从起源上分南北,拳意完全不同,各种流派十余种,而硬螳螂又名七星螳螂,正迎侧击、虚实相互、长短兼备。

而武松脱铐拳我只是见人演识过,这是一个小拳种,但这两人一左一右,刚柔相间,功夫明显要比刚才的两个人强的多。但就算如此,以拳对我手中的长枪,我只要保持好距离,也是稳占上风。

我连问了几句,这几个人只是闷头打架,却不发一言,又斗了几个回合,主干道上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黑暗中有人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正在和我打架的两个人同时后退,撒开腿就跑,只几步便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也掷下长枪,明天就要回家了,可不想在这里节外生枝,估计被警察抓到,最少也有纠缠两天,况且我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贴着墙角,用最快地速度窜了出去,还好时间充裕,在警车还没拐进这条巷道时,沿着路边的花池溜到了主干道上。

今天真倒霉,无缘无故地打了一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出手的四个人武功都不错,不象普通的抢劫,更诡异的是,他们似乎专程在这里等我,目的也只是打架,或者说试探我的武功,他们并不是真的想杀我,否则最少有十几种方法要比和我拉开架式打架快的多。

我疾步跑回酒店,在大厅前借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还好没人注意我,疾步向前,电梯口前有人,我从安全通道上去,好在不高,只有三层,我快步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拿出房卡打开房门。

开门的时候我很小心,害怕有人埋伏在里面,因此动作很轻,故意停顿了一下,屋里没有人,我心里猛一松,看来我是多虑了。外面又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我关上房门,拉开了灯,床前镜子里的我,头发凌乱,脸上还有灰尘。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却在一刹那间愣在那里,卫生间里面整体浴房的门半开着,一个半裸的年青女子的躺在地板上,头朝里,浴池里的水漫了出来,湿到脚面。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里一片空白,可是揉揉眼睛,那个年青女子还躺在地上。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自己冷静下来,轻轻走到女子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脉博,已经停止跳动,而且身体已经开始发凉,看来已经没法抢救了,她的服装是宾馆服务员的服装,衣服被扯开了,露出洁白的躯体,仔细看,她是被人用重手法击断了经脉,并没有其它外伤。

这个女人应该是宾馆里的服务员,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惨遭伤害,可是对方为什么把这个女子的衣服扯开,他难道在这里还想图谋不轨?

外面刺耳的警笛戛然而止,我猛然一醒,几个箭步窜到了窗前,果真不错,几辆警车停在这里,有十几名身穿警服的人跳下来,有的向我们这幢楼扑了过来,而有的守在了四周。我刚冷静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了,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决定。

我没有杀人,要说不应该逃,可是谁能证明我没有杀人,谁知道这又是什么陷阱,我已经明白了,从我下车开始,已经有一张大网已经张开,一个陷阱已经挖好在等着我跳,那些在巷道口截击我的人,恐怕也是配合这个陷阱,他们不是要杀我,恐怕是另有目的。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下定了决心,先脱身,再想办法,至于能脱身多长时间,那就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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