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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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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集中体现在一起,有的地方会超出我们的常识,如见到的形如天使背上有翼的人类,在地中海以色列人打开石棺时危力极大的爆炸,但更多的却远比现代科技落后。

这让我很不理解,科技是个复杂的体系,虽然不能起头并进,但中间更多的相互促进,互相发展的一个过程,某一项科技的进步往往会带的动更多种类的进步。所以我很难想象,如果白衣人引导我的影像不是错误的话,一个拥有大规模杀伤力武器的种族连铁都冶炼不出来。

那去寻找什么,寻找那些强大的武器,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拥有如此强大武器的话,怎么会遭受灭族的灾难,残余的势力也在与我们现代人类的竟争中慢慢地淹没在人海中,成了历史中的粒尘埃。

可是萦绕在我心头最大的问题是时间,现有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五十个小时,给我们留下的时间只有二十个小时,大家体力严重透支,人困驴乏,虽然水和食物还能保证供给,但我们真的渐渐失去了耐心,我们毕竟是人不是机器。

在我的坚持下,在所有人的请求下,朱天伦终于同意我们休息较长的时间,我们清理了一块建筑废墟,最起码坐上去不会沉下去,互相倚靠着休息一会,三名战士喂了两头驴一些清水,两根胡萝卜,才坐下来休息。

朱天伦提议大家睡一会,由他来放哨,凤青龙说朱不通武功,很难发现进来的敌人,这里看似平静,实际上杀机暗伏,还是由他来值的好,他年青时多在野外游荡,走路就相当于休息了。

大家都很疲劳,屁股下垫上防潮垫,互相倚靠着,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迷迷茫茫中我又看见了白衣人,他依旧在微笑,只是微笑的有些勉强。

他伸出右手,我也伸出右手,他仔细看着我的手,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他突然抬头,回头四处张望,仅仅一秒钟以后,他便消失不见了,一群小孩从我身边跑过,他们似乎正在玩耍,一个稍大一点的正指挥着排队,突然小孩们乱了起来,惊慌地四处奔跑。

一个小女孩跑到我的面前,她白白的皮肤,两只明亮的大眼角,头发虽然稀少,却依然扎了个羊角辨,她在笑,对着我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乞求。

一个美丽的女人跑了过来,她猛然地扑到女孩身上,把女孩紧紧压在身下,一个瘦削的男人也跑了过来,紧紧地把女人和孩子搂在怀里。就在这一瞬间,他们都化成了一具具枯骨,只是层层叠压在一起。

他们就在我面前,有一只手掌骨还伸出来,似乎等待我的帮助,我猛地打个冷战,全身被冷汗打透。

“怎么了,老七?”四姑娘温柔的声音,她摘下手套,试试我头上的温度:“你的头热的吓人,手上全是汗,是病了还是做恶梦了。”

我亲了一下她的手:“没事,做了个恶梦。”我望望四周,凤青龙坐在最高处,依旧环视四周,不知是故意装着看不见我们两个还是根本就没看,其它人都还在睡觉,唐诗沉重的鼾声就像火车过桥。

第六十九章墨家儿郎

我知道这是一场梦,真的很奇怪,我经常做一些无厘头奇怪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问题是我从没想过的事情也会出现在我梦里,这些梦或怪异,或奇特,或恐怖,或匪夷所思。

“没事,做了个恶梦,梦见龙王三女儿要招我当驸马。”我用脸在四姑娘手上蹭,声音却压得很低。

四姑娘轻咬嘴唇:“龙王三女儿长得漂亮吗?”她的手伸到我的脸上,做出稍有不对就掐的架势。我轻轻一笑:“长得漂亮就叫春梦了,长得丑才叫恶梦。”

四姑娘轻轻一笑,伸手打了我一下,我轻声说道:“别闹,还有时间,你再睡一会,我替凤大哥值会夜。”她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无人,飞快地亲了下我的额头。

我心中柔情泛滥,一切烦恼担心都烟消云散,我站了起来,跃到凤青龙的身边:“凤大哥,我替你盯一会,你睡一会。”

凤青龙摇了摇头,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没事,叫我下去赔四姑娘,再休息一会。我摇了摇头,我已经睡不着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我望向了白法海。

在朦胧的灯光下,白法海斜倚在一块石头上,他的眼睛紧闭,是在睡觉还是在想事情,我看不出来,但此时的他整个脸都在扭曲,嘴唇紧闭,仿佛在下什么决心。

我冲凤青龙打了个手势,指了指白法海,凤青龙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有一丝苦笑,我望着这个曾经叱咤风云,连李金刚都敬畏三分的人物,却发现他真的老了,他望着我,望着四姑娘,甚至望着白法海,玉玲珑和几名年轻的战士,他的眼里只有温情,只有关注。

我拍了拍双手,刚想要开口,却见不远处的通道边缘处的黑暗变得更加浓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在哪里,我冲凤青龙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看过去。

就在这时我却听见一声尖利的声音,声音就在我们不远处,仿佛是人扯着嗓子在喊叫,又象是唱片卡了带,声音在洞穴里从尖锐变成了浓厚,却久久不绝。

所有的人都被惊醒,跳了起来,我再望过去,那里却已经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过度紧张,眼花了吧。

声音只响了两三声,便中断了,就在我们屏息静气等待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就在我们前边不远处,朱天伦大声吆喝,让我们收拢在一起,打开探照灯,严阵以待。

又过了足足有四五分钟,惨叫声第二次响起来,这一次就离我们更近了。我端起枪,打开保险,紧紧盯着前面,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对方。

一个灰色的人影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他的速度并不快,只到冲进了灯光里,才猛然地停下了脚步,警觉地四处张望,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灯光和隐藏在灯光后的我们。

他有一张精致的脸庞,那是一种混血儿特有的精致,他身穿一身灰色的冲锋衣,手里一把一尺和的短刀闪烁着寒光,我见过他,在苏州的松鹤楼,他本已经插手其中,却因为玉玲珑的突然出现而自行离开。

当时的他风度翩翩,而今天的他满脸死灰,充满了恐惧,他的胸口被鲜血湿透,他的眼睛迷茫而混浊,他不停地挥动中手中的短刀,但他的每一招都绵软无力,看样子他已经脱力了。

又挥舞了两下子,他手一松,短刀落在地上,人也摇摇欲坠,唐诗猛地跃了过去,轻轻在肩膀上一拍,墨家少爷便已经瘫软在地上,我们围上上去,凤青龙把手搭在墨家少爷的脉门上,又翻翻他的眼皮,冲大家摇了摇头。

四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把一些粉红色的粉末倒在墨家少爷的鼻孔处,她抬起头:“凤前辈,朱院长这种药能让他的理智暂时恢复,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吧?”

她用手把药粉轻轻抿入墨家少爷的鼻孔里,那些药粉慢慢地融进了他的鼻孔里,又过了一分钟,墨家少爷突然挣开了眼。

“你们是谁?”墨家少爷满脸的迷茫,朱天伦急忙答到:“我们是政府考察队的,我叫朱天伦,这是我的同事,你们遇到了什么情况?你怎么受伤的?”

墨家少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好奇地望着我们,慢慢地他笑了起来,只是笑的异常诡异:“四姑娘,凤先生你们也在,玉姑娘,还有老七,想不到我们真是有缘,在这里又见面了。”

我咧嘴一笑,这算是什么缘分。墨家少爷扫视着四周,笑得更欢畅了:“人来得还不少,我本来还怕寂寞,现在看来这里会热闹起来的,这还不算太坏。”

他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说话的同时不时地发出吃吃地怪笑,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朱天伦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他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重复着刚才的几句话。

凤青龙伸出手指,在墨家少爷的腰间重重点去,墨家少爷的笑声突然中止,一把抓着朱天伦的手腕:“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快回去,快回去,你们都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他的手突然指向空中:“鬼,你们快看这里有多少鬼,他们会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奇怪,就象一只被扼着喉咙的鸭子。

我们本能地望向空中,黑暗之中什么也没有发现,唐诗叹了一口气:“他的神经已经错乱,我看了,他的伤口是自己扎的,估计他把自己当做鬼了。”

墨家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含混不清,整个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朱天伦摇了摇头,慢慢站了起来,凤青龙一咬牙,伸出手在他喉间一斩,墨家少爷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大家都沉默不语,有名年轻的战士甚至掉下泪来,玉玲珑捡起墨家少爷的短刀,这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竟然也有些伤感。

凤青龙叹了一口气:“墨家早已经迁到国外,日子过的挺不错,为什么还要回到国内踏上这不归路,刀头上讨饭的日子就那么有吸引力。”

唐诗慢慢地合上墨家少爷的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非要一次一次地踏入险地,却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第七十章内斗

朱天伦望着众人,他的神情少要的凝重:“有的死轻如鸿毛,有的死重于泰山,这要看我们是如何死的,有的人来这里不过为了一己私欲,甚至不惜为些杀人越货,他的死就轻如鸿毛;而有的人是为了追求真理,为了追求国家民族,整个人类的事业而来,那就重如泰山。”

他说的义正辞严,铿锵有力,我不禁再次被感动,四姑娘、凤青龙、唐诗和玉玲珑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唐诗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凤青龙制止了。

玉玲珑捡起墨家少爷的短刀,这把刀半似刀半似剑,寒光闪烁,一看就是把不错的刀,她挥舞了两下,插进了腰间。

我们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一具男性的尸体,没有在平台上,而是立在一面石墙上,他又粗又壮,两只胳膊也粗于常人,他的脖颈被刀割断了喉颈,凤青龙看了看,肯定的说这个人就是墨家少爷杀的。

凤青龙告诉我们,这个人应该是沧洲一带练习铁砂掌的,虽然不知道姓名,仅从他粗壮的双臂就可以判断此人功夫极深,我们可以判断是他和墨家少爷一起来的。

前面的路越来越宽阔,洞穴也更加规整,随处可见倒塌的高大的废墟,雄伟的雕像,只是这一切都被严重破坏,白法海似乎熟悉这里的每一个通道,他走到一个通道前,想也不想,顺势一拐,仿佛是回到了家一样。

在这之后,我们又找到两具尸体,一具是和骆驼同组的士兵,而另一具也是个陌生人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人的尸体并没有摆在平台上,一个是在一处废墟旁边,脖颈被扭断,而另一个却是被人用刀捅穿了心脏。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我们没有任何的停留,只是跟着白法海转来转去,而白法海也越来越兴奋,如果不是唐诗和凤青龙一左一右夹着他,恐怕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跳的厉害,恐惧,陌生,兴奋甚至有一些期待,兴奋和期待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还有十几个小时我们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我们这只有死路一条,我已经不至一次濒临死亡,但我从没有想过被水淹死。

我见过淹死的人,在上初中时,班里一个同学去附近的一座小水库洗澡,等他浮上来时,整个人浮肿的已经变大了三倍,而且身体周围已经被咬的残缺不全。这件事曾经让我好一段时间对水,任何看不到底的水产生恐惧,只到大学时才克服掉。

我使劲地晃动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不再想这些无聊的事情,陈世安曾经说过,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轻言放弃,什么叫最后一刻,陈世安的解释是,就是你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因为就算判断死亡的人埋进棺材里也曾经有复活的先例,癌症也能不治而愈,所以永远不要放弃希望。

玉玲珑是第一个失去耐心的人,她早已经走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加上淤泥和泥浆,整个人变得和一个刚从泥地里出来的癞蛤蟆差不多,我相信,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比杀了她还难受。

如果陈世安在这里还好说,朱天伦一个书呆子对她来说尊重仅是表面的,更别说我们一直按时一个时癫时疯时正常人随手指的路,如果不是考虑合作的话,估计他早已经把这两个人痛打一顿拉出来审问一番。

“朱院长,我们倒底在做什么,在玩迷宫游戏吗?时间已经不多,而且死了这么多人?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所找的东西的具体方位,按照你说的方圆数百公里,我们这样钻来钻去两年也找不到?”玉玲珑的声音很冷,她在发难前曾经和四姑娘咬过耳朵,我相信,她是得到了四姑娘的保证才敢如此做。

朱天伦停下脚步,似乎没吸明白玉玲珑的意思,轻声地问首:“玉姑娘,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故意在领着大家转圈,消磨时间。”

玉玲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地接了一句:“人心难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朱天伦一怔,并不为意:“玉姑娘有什么高见?请直接说,不要再绕弯子。”

玉玲珑娇笑一声:“朱院长果真是个爽快人,这事还要看朱院长和白头翁海大哥怎么说,刚才海大哥说自己精通奇门遁甲,能走出生门,可是我看他根本走的毫无规律而言,真的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吗?”

玉玲珑明明是兴师问罪,但说的声音依旧软绵绵的,听的人身体也想软下去,只是那麻酥酥的声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朱天伦还是那幅永远都堆着微笑的表情,一点也不发怒:“诸位之中有白痴吗?你这样想不但小看了你们自己,也要小看了我,现在的科学技术还没有发达到可以发现一切掌控一切的地步。”

她望着玉玲珑,然后把目光放在唐诗的身上:“如果想欺瞒各位,不让你们参加就是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且这样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方怡接口道:“是啊,陈头,骆处和朱院长不会拿我们的命做赌注的,这点我还是百分之百相信的。”

玉玲珑还在笑:“现在还有多少时间?”朱天伦看了看表:“我们已经下来六十个小时了,还有十二个小时,我相信我们能找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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