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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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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早想到这条小路的危险性,我有一万个理由想起,却偏偏忘记,忘记曾经穿越的这条通道有可能带给外面灾难。我做了自以为正确的选择,并用理由说服了大家,但事实无情地告诉我,我错了。有时候一个微小的疏忽,往往造成巨大的后果。这个听了一百遍,一千遍的道理在我身上应验了。此时的我、懊悔、恼怒、羞辱、疲惫、失落一起涌上心头,我的胸口一甜,两腿发软,摇摇欲坠。
“老七,老七。”我听见骆驼他们的呼唤。我努力想笑出来,努力想让他们以为我没事,可是我刚张开嘴,心中的烦燥郁结,一口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的口中喷出。
我不知道奥伦酋长是怎么死的,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肌肉宋的背上,我们这只队伍正在赶往尤吐村,我们只能先在那里休整,接上徐教导员他们,然后设法到港口去,与大使馆取得联系。我们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好在布林在森林中就象回到自己的家一样,他在前面开路,我们一直跟随。
那个受伤的少女叫古娅,一个带有少数民族味道的名字,可是她的身体特征是标准的汉人,无论从那个角度讲,她都不象一个女学生。她依旧坚持自己是被那华人教授骗过来考察热带雨林的,下洞只不过是好奇使然,至于那教授为什么有这么好的功夫,她就不知道了。
这女孩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就算好奇也不会在洞里这么多天,还化装成土著少女,有多少女学生还会驾驶装甲侦察车。可是我们有没有证据指证她。此时的她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更有梨花带雨的娇羞,突然想起中国古代文人笔下里: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的描写,虽然我知道他绝非外表的那楚楚可怜。
可怜陈头等人一代雄杰,常自诩为比狼更凶狠,比狐更狡猾,却对这美丽的同族少女没有了办法。总不能把她扔在原始森林里自生自灭吧。这回去不好交待,与感情上也说不过去。
第四十六章血尸
布林和宽粉在森林里采了一些草药给我们服下,热带原始森林里有着最丰富的植物资源,这些不知名的草药虽然不能立即见效,但是对我们几个的伤病也有很好的控制,让人担心的只是昆吾,部族在猝然之间毁灭,亲人残死,让这个天真的土著少女再也承受不住。他似乎忘记了哭泣,只是两眼发直地跟在我们身后,他的头部让人担心,幸好宽粉、黑龙和白法海他们几个无微不至的照顾。尤其是宽粉,他本来一直寡言少语,充当一个向导、保镖的角色,对昆吾绝对服从和尊重。但现在他更多的象个大哥哥,除了无微不至的照顾,还努力陪他说话、解闷。而白法海则是陪在他身边,不说话,而是专注地注视。
我们的枪都是12。7毫米的重机枪,太沉,不适宜穿越原始森林,只留下一枝,还有孔大哥手中的巴雷特大阻。只有黑龙和土著士兵的几枝AK74,但是也没有几发子弹了。还有几把砍刀,这就是我们所有的武器了。
我醒来后的第二天中午,我们到达了断魂阵那个墓葬所在地,过了沟就是尤吐村的地盘,如果顺利的话,天黑前就能到达。这里,也是我们和古亚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他们还有一群人,想不到转眼间就只剩下她自己孤身一人。沉默的还有布林,当时他坚持要和我们进入魔鬼山区,只是想借助我们找到自己失踪的父亲和情人,可是想不到却经历了一段这么惊险的旅程。
李大哥突然发出噤声的手势。我们立即停了下来,作好了战斗的准备。肌肉宋把我放在草地上,少女就在我的身旁,他是皮外伤,恢复的很快,我们两个离地很近,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体香,是少女特有的香味。我扭过脸,装着不注意地样子。
透过树叶的缝隙,李大哥、陈头、白法海他们三人排成一字线向山坡上走去。我终于明白了李大哥叫我们噤声的原因,山顶上那断魂阵竟然被人刨开了,露出一个小小的洞穴。他们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看了里面的尸骨还在,似乎有人在找什么东西。李大哥告诉我们,断魂阵镇的是凶恶的魔鬼,他看过里面残留的骨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我们休息了一阵,继续前行。我感到了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而肌肉宋不但要背我,还有背着机枪,负担很重,我坚持不再让他背,就在争执不下的时候,我看见陈头走了过来。
“陈队长,对不起。”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颤抖着把“扣子”递给了他,这时我才第一次仔细地看这个信物,准确地说那是一个徽章,徽章上雕住一头凶猛的雄鹰正在抓一条蛇,徽章磨损地很严重,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底色,材质有些象铁,可是要光滑了许多。陈头没有说什么,他的脸色异常沉重,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伸手接了过来。“老七,早晚你也会有一枚属于你自己的‘寻龙者’。这枚徽章叫“寻龙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但代表着什么,拥有他又意味着什么?
离尤吐村越来越近了,透过林间的缝隙,似乎已经看见了村庄的屋顶。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骆驼喊了一声小心,大家本能的一低头,一颗子弹打在身旁的树枝上,大家立即寻找掩体。抬头望去,远处的丛林里,隐约有几个人影。
陈头打了个手势。他和骆驼从两侧悄悄地摸了上去,突然传来了惊呼和兴奋的喊叫。是小吴的声音,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们剩余的人快速跑了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大吃一惊。秦武披头散发地坐在一颗大树的高处枝叉上,郭上校和小吴在大树树干分叉处,郭上校拿着一把大砍刀,而小吴手里是一把老式的英国步枪,这一枪正是他放的。
树的下面有一群人,正围住努力往上攀登,能听到他们不断地啃咬树皮的声音。他们似乎闻见我们的气息,扭过脸来,是尤吐村里的人们,和山洞里的活死人不同,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腐烂,而是正常的人,只是他们的目光呆滞,身体僵硬,咬牙切齿,有的人因为用力过猛,牙齿脱落,有的人不知是啃噬了什么满嘴鲜血,可是浑然不觉,这更象一群梦游的人。
在他们的身下,有一具尸体,已经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幅骨架。我们的心抽紧了,没有发现徐教官和彭处长,莫非他们已经遭遇了毒手。
那些人掉转身体,慢慢向我们走了过来,他们的目光里仅有的热情是对血和肉的渴望。肌肉宋他们举起枪,却无法射击。这些人曾经那么热情地接待过我们,为我们歌唱、跳舞。如今他们一步步走向我们,我们只好一步一步退后。
布林跳了出来,大喊大叫,试图唤醒他的亲人,可是,没有用,他们向他围了上去。陈头一把把布林拉了回来,他努力挣扎,陈头的两手象两把铁钳一样,他的挣扎是那么的徒劳,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了晶莹的泪水。
“这不是活死人,这是血尸,有人向他们下了降或咒语。”李大哥低声说。“有什么办法解救吗。”陈头急切地问。我们也把期冀的目光投向了李大哥。
李大哥摇了摇头:“血尸有很多种,南洋巫术和国内茅山术都有此说,但破解之法各门大有不同,通常只有施法者自己才知道,如果不破解,在饥饿的时候,只要有一点血腥味,他们便闻血而至,拼命嘶咬吞食。50年代初期,云南某县曾经有人对一汉人村庄下了血尸咒,结果这个村庄里所有的人互相吞食而死,强壮的吞食老弱,然后是自残,到死方休。”他的声音很低,仿佛不愿意再提起那悲惨的一幕。
布林突然挣脱,跑到白法海身前,双膝一曲跪了下来,连连磕头。他希望大法师能再施法力拯救他的族人。布林一向沉默寡言,此刻面对族人生死关头,再也无法克制。白法海此刻手足无措,他如果真有法力,我们就不用自山洞一路夺命狂奔,利用现代化武器开路了。
第四十七章死也要在一起
我们一步步后退,“血尸”们一步步进逼。陈头开始示意我们做好战斗准备,布林哀求无效,猛然拔出刀来,冲进了人群中。血尸闻到了人的气味,兴奋地围了上来,象一群疯狂的猎狗闻到了血腥味一样,乱扯乱咬。布林面目狰狞,仿佛疯了一样,他的刀法没有花巧,也没有任何感情情一刀下去,就有一个“血尸”倒下。靠近他的血尸在噬咬,在拉扯,他仿佛没有感觉一样。只是不动地挥动着砍刀,砍向他的族人。
我不忍再看下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是古亚的声音。她、昆吾在最后面和两名土著士兵一起,莫非出了什么意外。宽粉、白法海我们几个急忙往回去跑,只见灌木丛中,两个土著士兵在地上翻滚,他们的身上、脸上是一道道的血槽,那血槽深入骨髓,而且不断加深,两人双手紧紧握住喉咙,不能发出声音,不时地在地里乱抓乱刨,痛苦的让人不忍目睹。
黑龙咬了咬牙,走上前去,一枪一个结果了性命,而少女古亚此时倒在地上,已经昏迷,昆吾用身体紧紧护住古娅。我看了古娅一眼,这姑娘从魔鬼山洞里一路杀来,坦然自若,没见有什么胆怯,这一会这两个土著士兵的形状虽然惨不忍睹,但还没惨到能把她吓晕过去的地步,这一姑娘在玩什么鬼花样。
另一厢的枪声也已经吓起,布林整个人已经变成血人,他宁愿自己死在族人的口中,也不愿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外人象屠宰鸡鸭一样屠宰,他选择的道路决定了他和族人的命运,当最后一具血尸倒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肌肉宋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这声音穿云裂帛。而骆驼扔下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们杀过人,很多的人,可是我们眼前的尸体有老人,有儿童、有妇女。他们不是活死人,只是被人下了符咒,他们曾经对我们热情相迎,曾经为我们载歌载舞。可是如今他们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如果说有人还能保持冷静的话,那就只有陈头和李大哥了,他们让我们把尸体收集在一起,放火焚烧,防止他们成为活死人。另一方面询问小吴徐教导员他们的去向。小吴已经说不清了,只说他们在外面勘察回来,就发现了村民出现这种异常情况,徐教导员带领他们冲了出来,却发现彭处长和两名土著士兵没有冲了出来。徐教导员让郭上校带他们几个出来,她却折了回去找人。他们几个边逃边走,看见了这棵大树就逃了上来。
烈火燃烧起来,混杂着尸体的焦臭味和我们的哀愁。我们再次出发走向尤吐村,美丽的高脚楼依旧,平整的草坪依旧,只是人去村空,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四处散乱着家禽的羽毛和血迹,偶尔有一具尸体,也早已经被啃食的面目全非,但从骨架和残存的衣服来看,没有徐教导员。
“徐教导员。”我们大家不断呼喊,小吴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一阵微风吹过,可是没有人回答。郭上校低垂着头,嘴里反复说着什么,我们的寻找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搜索了尤吐村的角角落落,没有徐教导和彭处长两人的踪影。陈头脸色苍白,一个人呆了半天,他挥了挥手,下令我们撤离。
“等一等。”骆驼挥手制止了大家,他指了指后面,宽粉趴在地面上,象狗一样,用鼻子不断地嗅,用眼睛观察脚印。我们都不敢作声,害怕打扰了他。宽粉穿过村子,一路向后,在村子后面的山坡下有一座水塘,在水塘边他停下了脚步。水塘不大,约有一亩地大小,有几丛水草飘散在水塘里。
水池中间的一丛水草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那簇水草生在水塘的正中央,周围并没有其它水草,没有风,而水草偶尔轻微的颤动。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水塘里有人。
陈大哥让我们找了一个个长的树棍,示意大家后退到远处卧倒。他趴在水塘边,用水轻轻地往水草下面捅去。那水草呼地一声露出水面,陈头就势一滚,一个黑影露出水面的同时,一梭子子弹贴着地面扫了过去。
“徐惠姐”“徐教官”“老徐”所有的人一通乱喊。那个从水塘中央站起来的,混身湿漉漉、脏兮兮涂满泥浆的正是失踪的徐教导员。此时她头顶上的水草已经掉落了,嘴里叨着一枝细水草根茎,端着一枝AK47步枪。
你别说,平常徐教官不苟言行,一身正装,今天全身湿透,玲珑凸透,身材更有一番成熟的味道。她听到我们呼喊,笑了一下,把嘴里的草茎吐掉。
她伸手向下一拉,彭处长被她提了出来,还有四个土著小孩,他们拽着徐教官的衣袖,一个一个胆怯地看着我们,而此时的彭处长象只死狗一样。白法海和肌肉宋几个人慌忙地下去,把大家接了出来。彭处长没有什么事,只是跳进水塘里躲避时没有控制好喝了几口水,喝得有点多了。
徐教导员走到岸边,陈头伸出手来,两手相握,百种滋味。可以看出徐教导员在微笑,陈头稍一发力,就把他们拉上了岸。
我们这一帮人多少都会一点急救术,几下就把彭处长叫醒了。此时的我们久别重逢,绝处逢生,在悲苦中有一丝丝的喜悦。而尤吐村就只剩下这些小孩子了,我们又不免有些感伤。
原来今天中午,郭上校他们几个返回村子,发现村子里情况很异常,村长告诉他们,村子里有人突然中了邪,见人就咬,小吴是医生,自告奋勇要替他们诊断。而郭上校在云南当兵多年,他告诉大家,这好象不是病,而是一种邪术。说话不及,一个村民突然开始嘶咬留守的一名士兵,所有的人开始往外跑。可是却发现彭处长不见了。徐教导员放心不下,抢了一枝枪,折了回去,发现彭处长回去拿资料去了,而此时村里的人开始了疯狂的嘶咬,连孩子也没有放过。徐教导员他们两个救下孩子们。见村前人很多,只好往后面走,最后发现村民们对水好象很惧怕,她就带领孩子们躲了进来,直到我们回来。
第四十八章港口
我没想到关键时候彭处长还能有如此勇敢的决定,对他的印象大有改观。我们把村子里尸体搜集起来,用火焚烧,以免二次传染。那些土著小孩,我们必须带走,设法交给巴国政府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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