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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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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禁不住向前走去。突然渡轮汽笛长鸣,一丝冰凉打在我的脸孔。我心中一悚,突然醒了过来,眼前的大路消失,脚下是翻滚的海水。
有人在我后面轻轻一推,我无力抵抗,跌落下去。我两手不住地乱抓,希望抓住什么。手指触及之处,冰凉光滑。攀住了渡轮周围悬挂的用来和港口缓冲的废旧轮胎。我半拉身子浸在海水里,我原以为这里地处热带,海水应该热的烫人,但是身子所及,不是我想的那样,还带有一丝的凉意。
我顿时清醒了许多,两手紧紧攀住不肯松手,身子努力向上脱离水面,以防自己被卷进船底,好在渡轮并不快,牵扯力并不大。
“那小子死了没有?”一个人在问。这声音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中了你的血蟾还有我的曼妙无方,这小子有九条命也要见阎王。”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和刚才那一声娇媚的“咦”大为不同,这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什么血蟾,什么曼妙无方,七爷我还好好的呢,你们想不到吧。
“青蟾,你的伤怎么样?”那个女子接着问道,但声音冷冰冰的,毫无关心地意思。对方哼了一声:“托玉姑娘的福,还死不了,可惜了我的夺命血蟾。”那个声音停了一下说:“玉姑娘你如果早一点下狠手,这小子早已经死了。”那个叫玉姑娘的冷笑了一声:“我还没责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青蟾,我来问你,你从那个土著村庄得了什么宝贝,还有断魂葬里师叔祖的东西,区区一个血蟾算什么。不但小妹我,恐怕连大龙头老爷子以后也要让你三分。”
我的心头一紧,更是紧紧贴住船体,不敢乱动。那个男的连忙解释:“玉姑娘,你误会了,我什么也没有得到,我对老爷子忠心耿耿,绝没有半点异心。”那玉姑娘叹了一口气:“什么宝贝能让青蟾你下如此狠手,你盗了就盗了,还用血尸之毒害的村庄里老少灭绝。你不怕铁面知道,你不怕会规如山。”青蟾急忙申辩:“成大事不拘小节。这里只有你我两个,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我本来想偷了就走,但那村庄里有几个中国人,看来不是什么善与之人,我一旦惊动他们,就败露了计划。只好出此下策,希望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上百条人命的血债,在他说出来竟是如此轻描淡写,顺理成章。我热血沸腾,恨不得冲上去扒了他的皮,挖出他的心来看看是黑是红。可是我现在上去,只是白白的牺牲性命。我只有留下性命,才有机会找出凶手。
那个玉姑娘冷笑一声,声音突然又转为妩媚:“你已经身负重伤,迟早会被他们发现。那些宝贝放在你那里也不安全,还是让小妹我帮你保管吧,你看怎么样。”那个青蟾冷笑一声:“玉姑娘,你莫非想吃掉我不成,你别忘了同门相残,要受千刀万剐,万蛇钻心之刑。”他的声音能听到轻微的颤抖,感觉他对这个玉姑娘甚为忌惮。玉姑娘突然一笑,这一笑又多出了娇憨之意,和刚才冷若冰霜判若两人:“同门相残,你死了干我什么事,你是和陈世安的手下相争而死的。这艘船上被德国人做了手脚,又下了尸毒,能有几个活下来的,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青蟾突然大叫一声:“你给我下了毒,你好狠的心,东西我给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可以听出了他的恐惧。玉姑娘又笑了一声:“我怎么会给你下毒,是那个笨蛋的刀砍中了我的小绿,然后又砍中了你,谁让你这么不小心,对了,刀上还沾有曼妙无方的毒。这些毒蚀心蚀骨,我看你还是自杀算了,你不一定会忍受了这种痛苦的。”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仿佛她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亲人,可是却让挂在船外的我不寒而栗,她口中的笨蛋自然就是我了,我恨不得冲上去打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求求你了玉姑娘,东西归你,我青蟾以后唯你马首是瞻,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只求你饶了我一命。”青蟾不住地哀求。他视别人的生命为草芥,可是自己面临着死亡时又是这样的胆怯。
“我怎样才能相信你。”玉姑娘似乎被他说动了。“我发誓,如有违背让我坠入十八层地狱,永受万虫啮身之痛,子子孙孙受此之痛。”青蟾看到似乎有一线生机,立即发誓赌咒。玉姑娘迟疑了一下:“你把东西给我,这是解药,但小绿的毒性重,你需要几天才能复原。这几天你别被他们发现了。”青蟾一迭声的答应。
“这就是祖师叔的东西,这个是从土著哪里抢来的,是什么东西。”玉姑娘自言自语,看来东西已经到了玉姑娘的手里。突然青蟾哀号一声:“你个疯女人,你给的不是解药。”玉姑娘冷笑一声:“比起活人,我更相信死人的忠心。你也是使毒的行家,我害怕那二种毒对你没效果,又加了两种,没想到你个笨蛋竟然相信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寒意。
第五十六章一心求死的布兰顿
这时毒性似乎已经发作了,青蟾不住地哀号,声音越来越凄惨。远处传来脚步声,有灯光晃动,不知道过来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船上到底有多少神秘人物。青蟾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地没了声息。船只溅起的水花打的我全身湿漉漉的,我双手攀着轮胎,两臂酸麻,整个身体已经失去协调,慢慢僵硬。我不敢发出声音,害怕那玉姑娘并没有走远,努力控制自己。血蟾毒和那个什么曼妙无方是什么,他们说的那么邪呼,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
“这里有人,快过来。”我听出来了,说话的是李金刚大哥,我顿时放下心来。“从衣服上来看,不是老七,他应该还活着。”这么一大段话,有逻辑,有分析,对于脑容量集中在小脑部分(白法海语,意指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宋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李大哥,我在这里。”我急忙发出呼救,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发动机的声音淹没,我一连喊了十几声。“是老七的声音,我听出来了。”吴漱雪的声音在任何时候对我来说都是那么动听。
终于灯光照了过来,一个脑袋伸了出来。“老七啊,你怎么象个大蛤蟆(青蛙)一样,刚洗完澡啊,看见我们来救你也不鼓励一下,拍个掌叫个好也行啊。”白法海难得有这么好心情,恢复了一点胡八扯的本性。
我终于被拽了上来,我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看那具叫青蟾的尸体,他穿了一件本地人常见的“巴迪”(蜡染)上衣,整个装束在船上太普通了,而他的身体已经蜷缩成一团,身体发黑腐烂,根本看不出原有的面貌。“好厉害的毒。”李大哥轻声感叹,但能听出来他的称赞是真诚的。李大哥身上装备齐全,戴上了一个非常厚的手套,快速地翻了一遍。站起来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失望的表情。
吴漱雪一直忙着在检查我身上的伤势,我活动了一会,血液恢复了畅通,除了脚踝上隐隐做痛,还有一圈明显的伤痕,并没有什么不适,而肩膀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老七,你怎么遇上这个人的,他是怎么死的。”李大哥脸色凝重,飞起一脚把尸体踢进了大海。“这个叫青蟾,是被一个叫什么玉姑娘的人杀死的,好象是为了尤吐村的什么宝贝。”我把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青蟾。”李大哥轻轻念了一遍,突然抬起头:“我们先上去,把情况和陈世安说一下,再商量对策。”
“青蟾、玉姑娘、血蟾、曼妙无方。”陈头听了我的描述,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名字。看我满脸狐疑,李大哥轻声告诉我,青蟾是东南亚一个著名的降头师,以心狠手辣而著称,在东南亚谈之而色变,基本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传说他的祖先是从中原来的,是三苗九黎的一支。留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巫术。而那个什么玉姑娘竟然能玩弄他于股掌之间,更令人恐怖的是从两个人的对话来分析,他们两个只不过是某一个组织中的一员,这个组织之庞大,人才之云集岂不是不敢让人想象。我用眼扫了一遍周围。古亚靠在栏杆边,望着无边的黑暗,象是在深思什么。
“是九龙会,只有九龙会才有这么神通广大。”陈世安抬起头,下了他最后的判断。九龙会,又是九龙会,上次的金鹰、赤练,这一次的青蟾,看来他们是开动物园的,动物种类还真多。
突然休息室里传来一声惨叫,那声音三分象人、七分象兽。“布兰顿的毒性又发作了,他的定力已经控制不住了。”陈世安的脸上满是倦意。我有点不明白,他的身上是被活死人咬了,按说应该是只有死了才能转化,一想不对,如果是死人,他们根本上不了船,也就是说,这些人是被人下的毒,让船上的人自相残杀。
“杀了我,快杀了我,凯瑟琳,我求求你了。”布兰顿是乞求,是在怒骂,休息室的门敞开,可以看到昆吾象个老母鸡一样紧紧地护着四个土著小孩。宽粉在他的身边努力用身体遮挡住他们。从上船他们就这样,躲在那里,不肯换地方。对于他们的惊惧、胆怯,除了伤感我们实在没有别的方法。靠近门口的地方,布兰顿被一道铁链紧紧地捆绑,他的头上,裸露的身体上插满了金针,看来李大哥想用金针隔断血脉的方法已经无效了。在他的对面,徐教导、骆驼和凯瑟琳就在他的对面,凯瑟琳手里紧紧攥住一把砍刀,以刀支地,已经哭成泪人。
看见我们几个慢慢地走过来,布兰顿叫的更响了:“凯瑟琳,快下手啊,别犹豫,你忘了我们的约定,绝不可能让灵魂被恶魔占据,凯瑟琳,我已经撑不下去了,我不想变成魔鬼,快救救我。”
布兰顿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象生了锈的铁一样,整个脸上布满了黑色,只有眉头一块还有茶杯粗细的白色。身上的金针已经变成了黑色,顺着针身不断有黑色的液体流出。李大哥没说什么,但他的脸上写满了沮丧。
布兰顿脸上的白色越来越小,凯瑟琳只是哭泣地摇着头。布兰顿扭转脸看着我们,他脸上充满着邪恶的表情,他的眼里还有最后一丝清澈:“密斯特陈,快来帮帮我,我不想下地狱。”
陈世安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拿凯瑟琳手中的砍刀。凯瑟琳猛地站起来,手起刀落,正劈在布兰顿的脖颈上,但是刀入三分,她却突然松开了手,冲到休息室外抱着头痛哭流涕,她整个人已经崩溃了。
黑色的血从布兰顿的脖了上喷涌而出。他发出的声音在苍茫的海上是那么的恐怖、凄惨,他的脸在扭曲,在挣扎。陈世安身形一动,手已经握着刀柄,用力一切,布兰顿的脸立即变得安静祥和,飞了起来,我似乎还听见他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第五十七章屋漏偏逢连阴雨
天慢慢亮了起来,海天一色,依旧是那么地美丽,那么地壮观。极目四望,并没有岛屿的样子,也不知道我们走到了那里,离陆地还有多远。吴漱雪走到我跟前,他理了理自己的发丝,轻声对我说:“老七,有一天如果我面临这种情况,失去了灵魂,变成了布兰顿的样子,你一定不要犹豫。”我扭过去脸看着他,他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不会的。我们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安慰她。她看向大海深处,远处海面平静:“我希望我留给世界上、留给你的最后印象是美丽的。”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但是大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船上的人员被检查了一遍,有伤口的或许有异常的会被立即隔离,在这方面孔有和郭上校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两人展现了良好的组织能力。
但是问题接踵而至,水和食品。撤退时十分匆忙,根本不可能补给淡水和食物,本来以为到达布卡岛也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没有想到从出发到现在已经四五个小时了,连个陆地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有限的水和食品被徐教导员集中起来,统一分给儿童,我们自然是没份。四个尤吐村的孩子把水和食物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会被别人抢去,他们的眼里依旧充满着恐惧和不信任,这种心灵的伤痛有时一辈子的时间都难以抹平。
陈头把我们分成两组,轮流休息和值班。可是刚说了两句,机械宋匆匆地走了上来,他神色严峻,附在陈头耳边低声在说着什么,陈头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屋漏偏逢连阴雨,不是又出现什么事了吧。
“李大哥、老七、孔有、老郭、小海和我一起去,其余的人按原计划分成两组。”陈头开始点将了。我们没有说什么,我也渐渐学会了服从。
驾驶室里,所有的人都慌作一团,船长抱着头,不断地在呼唤他的上帝卖糕的。大副则是不住地摸这摸那,似乎遗失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停下来就会再也找不到,其它的船员都一幅死了爹娘的样子。
看见我们进来,船长更是慌张,支支吾吾、手脚并用。实际上机械宋早已经给我们介绍了情况。原来有人破坏了导航仪,把电台也破坏成只能接收信号而不能发出信号,也就是说,我们成了瞎子和哑巴。我们走了半天,不知道走的实际方向。在茫茫的大海上,偏差一度,错之百里。而这艘船是渡船,只适宜近距离航行,燃油淡水及其有限,船身设计抗风浪能力也很有限。而我们此时处在太平洋腹地,处在赤道低气压带附近,随时会有狂风暴雨降临。
机械宋是们机械专家,但他对导航仪器的破坏仍感到震惊,说是导航设备,实际上只是简单的指北针,什么星盘图,天文钟、八分仪等远航用的古老工具一概没有。船长辩解说他们只是近海渡轮,这些远洋的东西一概没有,至于什么依靠星星判别方位,渡般晚上都停运,更是没有一人知道。
我真不知道他和大副怎么拿到的驾驶证,他们的海上知识水平比我这旱鸭子也强不了多少。可是怎么办,把他们推进大海里除了节省淡水什么好处也没有。陈世安的第一反应就是派人看着淡水。在海上没食物还能撑几天,没淡水时间只有以小时算了。
本来以为纳斯是个君子,还为他轻易地相信陈头而感到惋惜,为他知道陈头骗他还遵守协定而感动,原来一切都是假象。我们目前的处境能造成的只有他,他破坏了船只,利用我们急于脱身而没有时间仔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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