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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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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教师反映,今年中小学评优不大公平。把本来就不多的名额又多给了一个民办教师。”庞顺行说。
“这关我什么事?教师的事情找龙天翔啊!”
“是你找龙天翔要了一个名额?”
“怎么啦?我分管教育,这点建议错了?”
“你现在刚选拨代理副镇长,不要找一些矛盾,龙山会评了先进,当然高兴,可是没有评上的,自然对你意见纷纷。我们要不是夫妻,我才不问这个呢。”
“庞书记,我们在谈工作。你应该知道:民办教师在我们小龙河教师队伍中占了近三分之二的比例。让一个名额给民办教师,便于提高广大教师的积极性,提高民办教师的地位。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你这一让不要紧,有的教师就捅到市里了!”
“是不是庞仙荟?庞书记。”
“对!她毕竟是中心校长的家属。我是她亲叔兄。你把名额怎么就给了龙山会?”
“我为什么不能给龙山会?”
“工作万不可和个人感情纠缠在一起啊!”
耿凤凰没有说话,望着眼前的书记。庞顺行五十五、六岁,个头不高,天生的娃娃脸,是小龙河一带显赫的人物。四十多岁的时候,娶了雪莲老师。当雪莲把孩子生下来时,他去看那盼望许久的突起的小棒,用嘴唇去吻他的希望和力量,然而那是二寸长透明的粉红的东西,他无法忍受到因为没有儿子飞来的鄙视、嘲讽、冷语,更无法控制来自耿凤凰的青春活力的诱惑,背着雪莲和她住在了一起,然而他没有想到他爱着的耿凤凰正一步步向龙山会靠近。龙山会虽然只是民办教师,论权利,论金钱,论关系,他那一样能和他庞顺行比?但龙山会英俊的面庞、深邃的目光里透露出男子汉的威严,那传奇般的艰难身世,在美女面前不屑一顾的高傲气质,不仅仅是农村姑娘倾慕,而且那些被金钱和权利的浇灌了的城市丽人也愿意接近。
“请上车!”司机小王打开了前面的车门。
“我还是喜欢坐后面。”庞顺行打开了后面的车门,上了车,又主动推开右边的车门,等耿凤凰上车。
谁知道耿凤凰却打开前面的车门,小王觉得尴尬,伸手示意:“女士优先!庞书记向来尊重女同志。”
耿凤凰“嘭”地一声关了车门,又开了后门,坐在司机小王的身后。
“庞书记,你们去哪?”小王问。
“随便!你安排。”庞顺行说。
“去参加龙山会的喜宴。”耿凤凰淡淡地说。
“我们的事情很多,一个民办教师宴请,我看一个街道主任,副镇长还是不去好!”庞顺行劝耿凤凰。
“下车!小王!”耿凤凰拍着车门喊。
“又怎么啦?我的姑奶奶!”庞顺行无奈地相劝。
“你是不是因为龙山会请酒?”耿凤凰坐下。
“想当年,我评了市劳模,连一支烟没派上,现在真不可思议,龙山会为了一个区优秀教师,要大摆酒宴?”庞顺行说着将两只胳臂放在耿凤凰的椅背上。
“你曾是名校的校长,别说一个‘区优’,就是‘市优’、‘省优’也无所谓。可对于一个普通的民办教师来说,关系着他的前途。有了区优,就有了晋级的机会;晋了中级,就可能转正。他们高兴哪!”耿凤凰转过脸,那腰像是触到了庞顺行的手。
“是啊!龙山会转了正,顺帆就回来。夫妻重逢、父子相见,你说龙山会和顺帆要是复婚的话,那些追山会的女孩子还不哭鼻子啊!谁也想象不出发生怎样的故事呢?”庞顺行话里有话,一只小手刚好触到她的肩膀,他轻轻抚摸了两下。
“庞书记!你忘了我和龙山会还是筹建分校的合作伙伴,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你说呢。”耿凤凰往前靠了靠,那漂亮的肩膀躲开庞顺行抚摸的手。
“车里哪来的土呢?”庞顺行轻轻从她的左肩拍打到右肩,笑哈哈地说,“不就一个区优吗?给谁都行!只要凤凰高兴,我庞书记能不同意吗?”
“口是心非!”耿凤凰不再理他,低头看着车外秋天里的小龙河。
庞顺行站起来,打量着她圆实的肩膀,透过薄薄的袖口偷窥她白玉雕一般的肌肤,那优美的曲线勾画的神秘丰韵,白莹莹、香扑扑的,他的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他的手轻轻地按住她的双肩,她顺势靠在椅背上,很敏感地离开了他的手。
他本打算吻向她脸蛋的嘴唇,她一闪正好滑到她的脖子上。她用胳膊肘狠狠打去,挣脱了那老虎钳的手和贪婪的嘴唇。
司机小王目睹了这一切,笑了笑。庞顺行是那样地厚颜无耻,而耿凤凰是那样地镇定
正文 第115章 副镇长赴宴(三4更)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6 14:57:36 本章字数:2518
太阳落山了,灰羽黄嘴、花背白脖形似麻雀的思乡鸟,遮天蔽日从四面八方涌来,投向村前门口的大槐树上,或呼朋引伴,或交胫偎依。
暮色中,白衣女子又回到大槐树下,亭亭玉立。
一阵清风吹过,白衣女子走进了一片芦苇荡。耿凤凰向车子走去,那脚步轻盈而健美。
车上,庞顺行回头握紧了耿凤凰放在椅背上的玉腕。在后面的车座上,庞顺行和漂亮女人、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女人发生过许多浪漫的故事,小王也就不止一次地耳闻目睹他们的浪事、浪音,不止一次地忍受渴死眼睛、饿死鸟儿的痛苦,不止一次地去打扫战场。所以,一旦发现庞顺行要那个的时候,就想办法把车子停下来。
“车子像是出问题了。”车子戛然而止,小王跳下了车。
耿凤凰为了给小王修车方便,下了车,到了庞顺行身边坐下。后面龙山会的三轮车越过去。
庞顺行一支烟还没有抽完,车子行驶在河边小路上。
庞顺行的脸紧靠着耿凤凰肩膀。耿凤凰的脑海里映着他的脸,那是一张邪恶而俊美的脸,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狞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沦陷下去。耿凤凰努力避开这张令她毁了少女时代的脸,看着月光下龙山会布满胡须的脸,那胡须里依然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冷冷的,就像天际间皎洁的上玄月;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张扬男子汉的高贵与优雅。
轿车驶向颠簸的小路上,顺着车子的起伏,耿凤凰感觉到有一只手随着她的胸部的颤动而滑动。“开慢一点儿,小王。”耿凤凰轻轻地说。
小王似乎没有听见,加快了速度。龙山会的车被挡在后面了,越过车子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他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脑子里一片炫丽。庞顺行开始动手抚摸她,触摸到她的脸,鼻子,睫毛,眼窝,下巴,还有头发。他的手指很滑,很轻,很慢,也很烫。她低下头,看到幽暗热烈的眼睛,厚薄适中的红唇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她闻到一股香烟的味道。接着庞顺行解开衬衫的衣扣,隔着乳罩往她坚挺柔滑的胸部吹气顿时一股难以阻挡的热流从胸部用遍全身。她近乎绝望的心情再次接受怀里这个不爱但无法逃脱的男人。
司机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他知道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是要找来灾难的,那心中的欲望之火已被他们的举动挑拨的熊熊燃烧。
他悄悄地掀开了她的裙子。她慢慢地感觉到有一种东西在她的腿间摩擦,那种体验几乎让她的心裂开,突然一股黏糊糊的东西如泄洪闸喷涌的潮水冲击她的腿间,她惊慌地尖叫一声,庞顺行坐好,恼怒地说:“凤凰,你敢拒绝我?”
“我怎么不能?我不是你的奴隶!”
“你是我庞顺行的合法妻子,怎么做,怎么舒服有我!我不允许你参加龙山会他们的宴席!”
“龙山会是我的同学,同事!他评了先进,想和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为什么不能?”
“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敢断言,这酒场不仅仅是先进的贺酒,而且是某位领导升迁的喜酒吧。”
“庞顺行,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耿凤凰难道不懂?”庞顺行说完又示意司机,“回党委大院!”
“把我送到龙山会家,然后送庞书记回去!”耿凤凰说。
“怎么刚当了代理副镇长就翅膀硬了?”庞顺行说,他希望永远控制她,然而,她不是昔日的耿凤凰了,她说:“你不要把我耿凤凰当做了那个死去的雪莲姐!”
司机左右为难,将车速放慢。庞顺行气得一把抓住方向盘,想喊司机调转车头,忽然发现不远的地方那个白衣女子正骑着摩托车前进,那影子时隐时现。小路很窄,只能是单行道,“慢一些!前面有人!”庞顺行喊司机。
“没有啊!”司机告诉他,照旧开他的车。
走了不远,那女子又出现在前面。“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停车。”
司机将车子停下,庞顺行和耿凤凰坐在车里,司机下了车查看了四周回到车里,说:“什么没有啊?”
车子刚走,庞顺行又看到那女子了,喊:“停下!快停下!”
“你这一惊一乍的,喊什么啊!人家开车的也不容易,对待同志要热情、尊重一些。”耿凤凰批评他。
“我真的看见一个女孩像”
“像谁?你还在想她。”耿凤凰断定他在想雪莲姐,一定过度思念的结果所致。
司机在庞顺行和耿凤凰之间权衡了一下,还是将车子再次停下。
庞顺行和司机一同下了车查看,没有任何踪迹。
“还是我开吧。”司机听到命令让了座位给庞顺行。
车子照旧飞驰,突然那影子又出现了!“怎么是雪莲?”庞顺行惊慌起来。
“雪莲姐走多年了,你是思念过度吧!”耿凤凰说。
庞顺行继续开车,那影子不见了,换上了一辆三轮车。那影子又出现在路旁的树林里。他稍一走神,喀嚓,撞车了!树被拦腰撞断,扑通一声,三轮车挂在树枝上。小王飞快地跑向满脸鲜血的龙山槐。
慌乱中庞顺行将卫生纸抛向车外,擦拭着浸湿的坐垫。
耿凤凰下了车,跑向龙山会。龙山会无事,和小王一起将山槐上了车。
“爸!爸!”龙山会想到了父亲,趔趄着双腿要下沟。
龙海涛从泥水里站起来,耿凤凰想去拽他。
“你们在这地方作弄个甚?好狗戏弄还找个草垛挡挡。”龙海涛一边骂着,一边爬出壕沟,跑向轿车,喊着:“山槐!那里疼?”
龙山槐告诉他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脸有些痛。龙山会用他们剩下的卫生纸擦拭着龙山槐,不一会儿呈现刀刻般俊美的五官。
“还是去医院查一下吧。”耿凤凰催促庞顺行。
龙海涛知道是皮外伤,还是不放心,让龙山会陪着去了医院。
庞顺行打手机让派出所的警察过来
正文 第116章 副镇长赴宴(四5更)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6 14:57:37 本章字数:2871
警车到了龙山会的家门口,两民警把鱼、藕抬进了院子。
龙三婶见来了警车,不敢近前,着急地问:“他们呢?”
“烦叨什么?我在这里。”龙海涛从车厢里下来,全身湿漉漉的,脸上有一道血痕,“快将鱼炖了,估计大家快来了。”。
龙三婶接过鲤鱼放进盆子里,给老伴找来了衣服,看着伤疤心情沉重起来,傻呆呆地看着警察把破三轮车推到院子里,紧跟着警察,问:“龙山会,山槐呢?”
“婶子,我们接到耿凤凰的电话去了现场,只见车,没有见人啊!问我叔吧!”
民警说着要走,被龙海涛拦住,“菜都送来了,别走啊?”两民警婉言谢绝,离开了院子。
龙三婶又跑到龙海涛的身边,问:“他们呢?就你个老不死的回来啦!”说着要哭,把准备给老伴的衣服摔在地上。
“烦不烦啊?鱼剥好了吗?到时候炖你!”
“谁有心思炖鱼?”龙三婶去擦眼泪。
“山槐一点皮伤。龙山会陪他去医院啦!”龙海涛又打量了一下院子,问:“准备的怎样啦?鸡杀了吗?他们来了吗?”
“大槐树保佑!那些都准备好了。”
“还唠叨个鸟?我问你,来咱家喝酒的老师来了吧?”
“谁还来咱家?还不是怕仙荟的男人给穿小鞋。再说,山槐出这档子事,谁还好意思来啊?”
“什么?那么多教师给我们留足了面子,给龙山会投票。庞仙荟是谁?我们能赢她不容易,大家的酒非请不可。”
“他爸,我说,仙荟从市里搞了个名额。估计都到她家去了。”
“没那么简单。这需要民主推荐,街道小学同意。”
“人家龙天翔是校长,什么手续办不来啊?老师们准去了山庄。不信你看看。”
“于老师让龙山会给耿主任打电话,不知他打了没有?大贵人到了,还愁他们不来?让香子上菜来,先等着。”龙海涛吩咐着老伴。
“香子听说山槐的事,进城了!”
“哪我们拿什么请人家?”
“香子准备好了,鱼炖在锅里。”
“哪请什么啊?不请了!”
龙海涛话音刚落,龙山会和耿凤凰几乎肩并肩进了院子。龙三婶跑过去,着急地打听龙山槐的伤情,“山会,你怎么回来啦?山槐怎么样啊?”
“现在山槐很清醒,大夫说没有大碍。但需要观察今天晚上,估计明早就能出院了。留下二弟、大姐照看着。怕家里着急就回来了。”龙山会不紧不忙地给母亲解释。
“他们怎么都没有来?”龙山会看着冷清的院子问父亲。
“还不去他们家打听打听,就说耿镇长在咱家。”
“谁瞧得起龙山会?叫也没用。”龙三婶嘟囔着出了院子。
龙海涛拽亮了电灯,耿凤凰却见院子里四张八仙桌子前坐满了民办教师们。桌子上早摆满了酒菜,虽然不是名贵,但多是小龙河的特产和名吃,正觉得纳闷,龙海涛端着一杯酒起来,激动地说:“龙山会何德何能能评上先进,是耿镇长栽培;我龙海涛又何德何能把大家请来,是看耿凤凰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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