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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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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又听到司马宣说道:“以本王看来,事关他的清誉跟他在南国的声望,南宫柳在五胡部族的边界谈判上,必定不会让步。如此以来,他可就性命堪忧了。”

    一个贤士马上接着说:“五胡部族素来以骁勇善战闻名于世,同时,因其族人野蛮,喜菇毛饮血,故而为世人厌恶。都说虎毒不食子,南王此举,其用心却是借五胡部族之手,索南侯公子之命呀!”

    借五胡部族之手,索南侯公子之命?

    宛如晴天一个惊雷!

    钟无双当即左脚踩上一右脚,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来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

    当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时,黑糊糊的鼻尖上已沾了一片树叶屑子,煞是显眼。

    脚步纷乱中,众贤客拔开树枝,司马宣侧过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嘴角抽了抽。

    这时,钟无双伸袖狠狠地把那树叶拭去。她上前一步,仰望着司马宣,瞪大眼直视着他,声音一提,高声说道:“我家夫主与皇上曾有约定,南北两国为兄弟之邦,我家夫主与皇上亦有兄弟之谊,妾请求皇上,救救我家夫主!”

    一句话说出,四野俱静!

    直过了半晌,在钟无双的不无期待中,司马宣缓缓朝她走近。

    直走到她的身前,他才微微前倾,俯视着钟无双,懒洋洋的,嘲讽地反问道:“救救你家夫主?姬甚有才,你倒是教教我,要如何去救你家夫主?”

    这语气中,带着无比直白的嘲讽。

    钟无双愕愕地看着他,慢慢地低下头来。

    她脑中转了千百回,这才想起,北国与南国充期量,也不过是个政治盟友罢了。

    钟无双按住向下沉坠,慢慢凉却的心,苦涩地想道:司马宣对南宫柳所说‘你我有兄弟之谊’这句话,其实不过是政客们说的场面上的话罢了。自己竟然还傻到当真了!

    南北两国中,不管谁当君王,出于政治上的考量,都不会轻易地改变对方在自己国家中的盟友地位。

    司马宣礼遇南宫柳,那是因为他是最有可能成为南国君王的人。

    如果一旦他成不了南国君侯,那么他对北国而言,便失去了价值。

    北国没有必要仅仅为了南宫柳这个人,而冒失去南国这个盟友的险。北国,也必定不会去冒这个险。

    再则,南王这一招虽然阴狠,但在情理之中,却也说得过去。

    说得好听一点,这是南王在检视南宫柳有没有胜任一国之君的能力。

    司马宣即便想帮他,也没有理由去插手南国的内政。

    想明白这层关系后,钟无双已是冷静非常。

    她冲司马宣盈盈一福,微笑着抬头,目光明亮,声音清脆地回道:“是妾糊涂!皇上勿怪。”

    这时的钟无双,笑容坦荡,声音清脆,眼神中毫无阴霾,竟仿佛一瞬间,她便已想了个明明白白,再无包袱。

    这一下,轮到司马宣眉头微皱,怔怔地盯着她了。

    他盯着她,盯着表情确实坦然,真是没有一点不满的钟无双,半晌都没有移开眼。

    过了好一会,他才淡淡地喝道:“启驾。”

    只是,才堪堪走出数步,他又停了下来,缓缓说道:“南侯公子非是一般的人物,想必他对南王的真实用意亦是一目了然。如果本王猜得不错,他在与五胡部族进行边界谈判之前,必定会有所安排。姬休要担心。”

    钟无双伏地一礼,那个“谢”字还不曾出口,司马宣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扬长而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钟无双再也没有向司马宣提过南宫柳的事。

    就在司马宣以为她再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暗想着‘这世上的妇人,果然俱是无情之人’时,钟无双郑重其事地前来见他了。

    那一天,钟无双盛装而来,在北王宫中,以南侯公子之姬的身份,当着北国满朝文武的面,按外臣谨见的礼仪,向司马宣递上拜帖,要求谨见。司马宣虽然觉得怪异,但是想了想,还是允她上殿了。

    万众瞩目中,钟无双从容上殿。

    她在进入大殿时,原本喧闹的殿中安静了,无数双目光向她看来。

    几乎是看到她的那一瞬,所有的声音都凝了凝,直是停滞了这么一息半息的,喧嚣声才再次响起。

    因为今天,钟无双居然穿了一件大红的袍服进殿面君。

    这时世,世人都以高雅清淡为美,所以这时世的妇人们着裳,都偏重素淡之色。就是有人着了红裳,那也是掺了大量杂色的。

    这时世的妇人,除了婚嫁当天,才会穿上这种火红袍。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人像钟无双这样,居然还穿着红得毫无杂色的裳服进宫面君。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钟无双一身火红的华服,映射得她晶莹清丽的脸庞带了些许媚意,在她完美的身段衬托下,一走动起来,便拂起她那如火烧云一样的长袍广袖。

    一时之间,众人直觉得眼睛都灼得睁不开了。

    这样的火红袍,就算是这时世的妇人这样穿了,事实上,也没有钟无双这样夺目的自信,这么精致妖娆的五官和媚惑气息。

    钟无双毕竟是现代人,她的骨子里,便比时人少了一份忠诚,多了份人人生而平等的认知。

    这种认知,如果在她自己没有刻意掩饰的情形下,在时人眼中,看到的便是散漫,从容。

    因此种种,在她出现时,无论是那一身火红袍,还是她那不加掩饰的自信从容,才会在第一眼,便令这些阅尽天下美色的男人们都给震住了。

    这其中,当然包括司马宣。

    他似乎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妇人的美丽,不仅仅是外表,而是那种由内至外,自然散发的迷人气质。

    钟无双是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嘴角含笑,纤长修直的颈项,显示出一种优美的弧度。

    一直走到大殿中央,她才缓缓站定,冲着高坐在龙榻之上的司马宣盈盈一福,高声道:“南侯公子之姬钟无双,前来向北王辞行。愿北王恩准!”

    她来辞行?

    司马宣不由暗自怔了一下。

    她明明知道南宫柳现在自顾不暇,这当儿她却前来辞行!钟无双,她这是要上哪去?

    如果说她是要去找南宫柳,则未免太傻。

    南宫柳现在自己的处境都很危险,这当口,他哪里还有时间兼顾她的安危。钟无双这时候回到他身边,岂非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如果她不是去找南宫柳,那么这个妇人也未免太过无情了些。居然这么快便为自己想好退路了。

    以这个妇人的聪慧,却嫌太操之过急了。

    想到这里,司马宣冷冷一笑,“姬要辞行?据本王所知,南侯公子现在正在前往与五胡部族相邻的胡城,却不知姬这是要前往胡城呢,还是要前往别处?!”

    钟无双心里一喜,心想:果然,只有用这个办法,才可以从司马宣的嘴里知道南宫柳现在的下落。

    她微微一笑,清脆地说:“妾自然是要回夫主的身边去,妾,这是要去胡城。”

    她要去胡城!

    钟无双,她竟然要去胡城!!

    这下,不仅是司马宣,便是那些北国的公卿大夫,也不由怔住了。

    一时间,论议声四起。

    这些论议声中,虽然褒贬不一,但大殿中的钟无双,却浑然不在意。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司马宣的答复。

    司马宣瞬也不瞬地盯着钟无双。直过了许久,他才温和地劝解道:“南侯公子现在有要事在身,正自顾不暇,姬这时前去,只怕时机不当,反添南侯公子负累。姬不如安心在北国等候,如时机适当,我想南侯公子必定会来接你前往的。”

    司马宣的语音方落,钟无双便缓缓跪伏下去,同时朝着司马宣重重地行了个叩拜大礼。

    她这一叩可用上了三分力道,转眼间额头便铁青了一块。

    以头抵地,钟无双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决然,“北王深知我家夫主现在的处境,为人姬者,不仅可与夫主共富贵,更要与夫主共患难!若妾之才能,不能成为我家夫主的助力,那么,妾更要陪在我家夫主身边,陪着他一起经受凤凰涅槃之苦!求北王恩准,放妾离去!”

    殿顶很高,穹形大殿中飘荡着她这句话,久久还有余音。

    大殿中的公卿士族们从来不知道,在时人眼里与牛马同价的妇人中,竟然也有这气度不输丈夫的节义之妇!

    他们从来不知道,他们可以随意赠送买卖,从来也没看在眼里的妇人中,竟然会有对自己的夫主不离不弃,有情有意的知己红颜!

    时人震惊了!羡慕了!嫉妒了!

    钟无双一动不动地倾听着大殿中各人的反应,她也在等着司马宣的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宣那低沉磁性的声音,终于轻飘飘地传来,“好!”

    好!

    他说好!

    钟无双暗里松了口气。

    她知道,至此,她所希望得到的结果,基本上都会实现。

    果然,又安静了一会之后,司马宣似下定决心一般,将原本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一提,高声道:“传本王口谕,着两千甲士,护送南侯公子之姬前往胡城,翌日启程。”

    钟无双大喜过望。

    至此,她今天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了。

    再次冲司马宣行了个叩拜大礼,还不及起身,那个不负责任的北王已经广袖一挥,径自退朝了。

    跪伏在地的钟无双怔了怔,心想:你丫还没让我起身咧?这就跑了!

    她拱着屁股,往左右偷瞧了瞧,见群臣已经如水一般开始往外退去,便也不客气地站了起来。

    轻弹衣袍上的灰尘之后,钟无双正准备离开,一个寺人急匆匆地来到她身边,悄声说:“姬请这边走,皇上尚有口谕。”

    还有口谕?

    钟无双不解,随即她又想到:好说我也给他当了这么久的幕僚,难道司马宣突然良心发现,想起他还欠着我工钱,看我要走了,会不会是这厮准备跟我结账了?对于钟无双而言,有钱拿当然是好事了。

    何况,自己这次前去胡城,如果能帮南宫柳想个办法渡过这次危机当然最好,如果无法渡过这次危机,最低限度也是要拉着他一块跑路的。

    在钟无双看来,南王神马的,远没有生命来得可贵。

    虽说自来到这异世之后,钟无双的人生观一度变成了:万般皆下品,唯有金钱高,若为金钱故,一切皆可抛。所以说,若为活命,其他的都可抛,唯独这金钱是绝对不能抛的!

    司马宣没有想到,他见到的钟无双,一改刚才在大殿上的进退有礼的贵人模样。

    这时的钟无双,双眸明亮,笑靥如花。

    那一身火红袍衬得她肌肤如玉,如此近看,更多了一股让人惊艳的感觉。

    这时的钟无双,眼眸是那般明澈,笑容是那般清朗。

    这是一种真正放开心怀,云淡风轻,无所畏惧的清朗!

    司马宣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间,那种自己的胸口,排山倒海的空洞,呼啸而来!

    这种似是无力,似是无奈,似是怅然若失,更似是痛苦空寂的感觉,对他而言已经不再陌生。

    司马宣看着她,突然间右手一扬,紧紧地扣上了钟无双的手腕!

    钟无双转过双眸,好奇地看着司马宣。暗暗想着:这厮,不像是想给钱的样子。难道我猜错了

    司马宣的表情中,带着一种失落。

    这是一种面对自己无法把握的事的失落。

    偏生钟无双幽亮幽亮的双眸,还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她那明净皎洁得毫无暇疵的面容,以及那双宛如秋水的眼眸,无一不让他心动,心疼。

    司马宣口中的苦味在加深,他缓缓抚上胸口,有些无措地想道:原本,这个妇人的一切,都是我的!

    可是现在,这个妇人,明明知道前去胡城凶多吉少,但是为了南宫柳,她却仍然要决意前往。

    司马宣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妇人居然连死都不怕,甘愿前去赴险?

    “钟无双,你明知此番前去胡城风云诡谲,却偏偏还要执意前往,你告诉本王,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难道风姿如玉的南宫柳,便让你执迷至斯?!”

    心里这么想着,司马宣心里那些话亦冲口而出。说完了,连他自己都被惊呆了。

    这种话,委实不该由他来问的。

    自己是堂堂的北王,现在居然像个鲁莽而冲动的丈夫一般,在质问一个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妇人!

    一想到这些,司马宣便像被火烙到一般,一把将钟无双的手挥开,尔后急走几步,离得她远远的,一径地喘着粗气。

    钟无双兀自惊讶地揉着被司马宣挥痛的手臂,一边在心里对司马宣这种怪异的表现腹诽不已。

    她想着:自己原本便是南宫柳的姬,知道夫主有难,自愿前往,多么天经地义的理由,一说出来都不知道感动了多少当世丈夫。司马宣这厮,干嘛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我这是要去见自己的夫主,干卿底事!难道

    突然,一个惊天响雷在她头顶响起。

    随即一个模糊的认知闪入她的脑海。

    难道,司马宣喜欢上自己了?!

    “你这是,喜欢上我了?”

    钟无双小声地,试探地向那个气急败坏的人求证道。

    她的问题成功地让司马宣俊如山河的脸孔先是一白,尔后一沉!

    他缓缓回过头,用那幽深的双眸冷冷地望着钟无双。

    在钟无双眨巴地大眼中,司马宣开始磨牙了。

    他是真的在磨牙!

    钟无双看到他这动作,不知为啥,首先涌出脑海的居然是得意:这天下间,能令他堂堂北王练习磨牙功夫的,非我钟无双莫属了!

    当然,这不合时机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司马宣正瞬也不瞬地盯着钟无双,在他森寒地注视中,钟无双实在受不住了,她敛下眉眼,小声地说:“妾出言无状,还请皇上恕罪。

    司马宣瞪视着一副安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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