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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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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已至此,钟无双便势必要在肚子显形之前,想办法离开北王宫。
钟无双一心想着自己的心事,那厢,央齐公主已被司马宣纳为夫人,赐居西殿,储事已然安排妥当了。
随着央齐公主与宗使退出,早就察觉到钟无双正神游太虚的司马宣,挟着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气,几步上前,他右手一扯,重重地把钟无双带入怀中。
钟无双不及回神,司马宣的吻已经堵上她的樱唇,惩罚似的辗转磨研。
差点闭过气去的钟无双,情急之下,对他又拍又打,饶是如此,他还是在钟无双心肺之间最后那丝氧气消耗怠尽之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司马宣低下头,慢慢地,慢慢地凑近她的耳际,语气森森地咬牙道:“无双与南王决裂,皆因南王立后。无双亦说,不能容夫纳妇。今日本王纳妇,无双却无动于衷。无双对本王,真是无情,真是无情”
喃喃说到此处,他重重地在钟无双小巧的鼻子上一咬。这一咬,还真用了几分力道。
钟无双吃痛,捂着自己的鼻子哀嚎了一声。
她双眼含泪,不无委屈地,可怜兮兮地,又颇为不服地问道:“皇上纳新妇,妾可是秉承温良恭俭,不嫉不妒之美德,便是连屁都不曾放过一个,皇上皇上怎么可以如此指责于妾,无双不服!”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送上门来的央齐公主
她她居然说连屁都不曾放过一个!
司马宣的下巴,在听了钟无双无比自然地吐出如此粗鄙之词后,“呯”的一声,便砸在地上了。舒欤珧畱
这一刻,司马宣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堂堂白骊国公主,与眼前这个狡黠如狐,粗鄙如乡村俚妇,还故作无辜的妇人划上等号。
钟无双正卖力地表演,以求勾起司马宣的愧疚感,不想无意间瞄到司马宣那亦发铁青的脸时,一股不祥的之感便袭上心头。
她忙不迭地,一边后退,一边讷讷说道:“啊,妾想起来了,央齐公主初来乍到,妾应该前去亲近亲近,方显得我们姐妹情深嫦”
司马宣的面色,嗖然一沉,已是黑云罩顶了。
钟无双一见瞄头不对,吓得撒腿便逃。
只日她堪堪才自榻上爬起,转瞬便跌入一个怒气勃发的怀抱褪。
随即,她被某人翻过来横抱于腿上,接踵而来的是“啪啪”几声重响,她的小屁股,结结实实地连挨了几下好揍。
“啊——啊——啊——”
北王宫的上空,传来一声凄厉过一声的惨呼。
然而,北王议事殿外,一众侍从侍婢,个个面部表情诡异,人人喉间发出一阵压抑的“哧哧”声。
良久,凄厉的惨呼声不再,诺大的议事殿内,只有钟无双抽抽噎噎的哭泣声不时传来。
原本只是想“奥斯卡”一下的钟无双,这会儿捧着自己被揍得生疼的小屁股,真的哭得很伤心!
她的屁股,真的委实疼得厉害。
泪眼婆娑的钟无双,捧着被揍得生疼的小屁股,犹不忘一脸戒备地盯着那个对自己行凶的刽子手。
“过来。”
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钟无双,司马宣终是不忍。
司马宣自知刚才那几下委实揍得重了点,只是适才之事,实在是钟无双气他太甚之故。
不仅仅是身为北王夫人的她,出口便是粗鄙之词,司马宣心里清楚,更让自己生气的是,她居然用那般随意,那般无谓的语气,同自己说要前去与央齐公主多多亲近,方显得她们姐妹情深。
明明自己应该为她不再偏执而松一口气的,明明自己应该为她进退有序感到高兴的,明明自己应该为后苑之妇能如此和睦相处感到欣慰的
可是,他就是生气了!
便是司马宣自己也想不明白,素来极为自律的自己,为什么在见了钟无双讨好跟无谓的表情后,会如此生气!下手会如此之重!
望着捧着屁股,一边哭,一边冲自己连连摇头的钟无双,司马宣缓和了语气,又叫道:“我叫你过来!”
“妾知错了,皇上你就放过我罢。妾的屁股,委实痛得厉害,不能再打了。”
才趁着司马宣不备,挣扎着逃出魔掌的钟无双,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重新过去了。
司马宣才压下的怒气,一下子又被挑了起来,“知错了?你倒是说说,你哪错了!”
钟无双哭着检讨道:“妾,不该出言无状,有损天家体面。”
“还有呢?”
司马宣冷着脸问。
还有?!
钟无双一怔,随即她又哭着摇头,“妾也不知。总之皇上说是错了,那妾便是错了,但求皇上别再打妾”
看到她哭着哭着,伸袖狠狠拭了一把泪水鼻涕时,司马宣被钟无双气得一噎,随即无奈摇头地嘀咕了一句:“哭得真丑!”
钟无双敏感地察觉到,司马宣的语气中,隐隐有着温柔。
直到这时,她才心里一松。
然而,屁股上火辣辣疼痛的感觉还在提醒她,司马宣这厮,今天极不对劲。若是没有他百分百的保证,自己是打死也不能再近他半步了。
直过了半晌,司马宣右手抚额,无力地说道:“我不再揍你,过来罢。”
这下,钟无双确定以及肯定,警报是真的解除了。
她又胡乱拭了两把泪水后,这才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地挪到司马宣面前。
望了望她哭得红肿的双眼,司马宣心中隐约有了悔意。
轻轻拥她入怀,小心拉她坐在自己腿上。
谁知钟无双的屁股才一沾上他的腿,便又飞速站了起来,扁着嘴,一脸想哭的表情。
“真痛?”
钟无双含着哭声,一脸的控诉,“真痛!”
望着对自己仍是一脸戒备的钟无双,虽然明知道她这话里起码有五成的水份,然而自己打了她是真的,真的打痛她了也是真的,司马宣只好认命地抱起她往寑殿走去。
老老实实由着司马宣抱着前行的钟无双,正埋首在他怀中无声大笑。突然,司马宣如叹息般的声音悠悠传来,“钟无双,你心里真有惧怕过我么?”
钟无双的小命立时被吓丢了半条。
“皇上威仪天下,妾如何能不惧怕。”
钟无双压着嗓子,又带着浓浓鼻声的语气,听上去,要多惶恐便有多惶恐。
回答她的,是司马宣悠长的叹息声。
原以为司马宣会送自己回原来的寑殿,钟无双未想到司马宣竟然直接将她抱回了他的寑殿。
鉴于自己的屁股跟心身俱受重创,钟无双虽然不满他的决定,却也不敢再次尝试轻挠虎须。
司马宣将她抱回寑殿,又为她略显红肿的小屁屁上了伤药,这才坐于榻前安心翻看竹简。
涂了伤药躺在床榻上百无聊赖的钟无双,望着书榻前司马宣俊挺的侧面,不无好奇地想:这厮今天才新得一个夫人,央齐公主又有绝色之姿,现如今我既已占了他的寑殿,想必夜里他会前去央齐公主处吧!
可是,直到她睡了又醒,发现司马宣居然好好地躺在她的身侧时,她不由愕然了!
就着朦胧的烛光,钟无双细细打量着身侧这个英武伟岸的丈夫,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立体的五官,游弋于他的眼眉之间。
望着望着,钟无双幽幽叹道:“郎君如此伟岸,若得子嗣,想必也一定如他一般风姿绝代,定是世上难得一见的伟丈夫,奇男子。嘻嘻嘻”
钟无双正不无自恋地臆想,不想司马宣猝然睁开眼眸,她大惊之下便直挺挺朝床榻后倒去,这一倒,便重重地砸在玉枕上。
“哎哟!”在钟无双凄厉的痛呼声中,司马宣已经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戏谑道:“夫人半夜不睡,却对着本王动手动脚,看来本王有失夫主之职,让夫人欲求不满了。”
欲求不满?
去你丫的欲求不满!
你丫才是欲求不满的那个好不好?!
“夫主,妾有伤”
钟无双的推托之词不及说完,腹中突然一阵轰鸣。她这才记起,自己不曾用膳便睡了,现在好饿!
红着脸,钟无双小声地,婉转地明示道:“妾还饿着。”
瞪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钟无双,司马宣直如见了鬼一般惊讶。半晌,一阵惊天狂笑自他唇间逸出,响彻在北王宫的夜空上。
北王寑殿。
司马宣托着腮望着狼吞虎咽的钟无双,甚是好奇地问道:“夫人每每用膳之时,都咂咂而食,难道,真有如此美味?”
钟无双斜睨了司马宣一眼,一边忙不迭地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理直气壮地回道:“夫主没听说过能吃是福么?妾以为,粟米肉羹,乃天蕴之物,是上天赐予我们生息调养之物。美食当前,自当心怀感激尽情享用,方不违天意。故作矜持,浅尝即止,如此暴殄天物,则是对天不敬,大是不妥。”
听着钟无双一番谬论,司马宣不由啼笑皆非。
这个妇人,自他识得以来,她总有自己一套行事法则,她也总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事法则找出一套说辞来。
只是,每当司马宣细细体会时,便不难发现,她所说之话,所行之事,竟然无一不占些道理。
这样一个大事精明,小事迷糊的妇人,她总是无所顾忌的活在当下。
不伪善,不做作,无畏无惧。
这样的妇人,纵然没有绝色之姿,然而较之起那些徒有其表的妇人来,却多了些灵动,多了些看不透的内涵。让人渴望走近,希望看透,愿意参与她的生命之中。
这世上没有一个丈夫跟这样的妇人在一起,会觉得烦闷,会觉得无趣。
第一百一十六章 示弱
第二天,当钟无双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榻已经空空如也。舒欤珧畱
尽管她这时浑身都酸痛着,然而,钟无双以为,作为一个有为的新新人类,总不能陪着男人在床榻上消磨时光。
而且像司马宣这样的一夜七次郎,钟无双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借种会有不成功的机率几乎为零。随即一个迫在眉睫的事件,便是急待她去解决的了。
那就是,她要如何在司马宣的眼皮低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北王宫。
钟无双自来到这异世,她所认识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而称得上朋友,又肯为她两肋插刀的,除了十七,便不再作他人想了嫜。
当然,就算是十七,尽管有两肋可以提供她插刀,却也不见得他本人是十分的愿意。
不过对他,钟无双总是有办法的。
心里有了计较,钟无双便立时振作起来,大步向司马宣的议事殿走去仁。
钟无双堪堪走到议事殿外,四个谋臣正一边交谈着,一边往外走去。
隐约中,钟无双听到:
“去岁秋季围猎,孟公大子曾一人猎得大虫(大虫:指老虎),今年这样的盛事,只怕又是孟公大子大显身手之时了。”
“蔡公过奖了。去岁犬子猎得大虫,不过是侥幸罢了。想我北国,风流儿郎何其多,今年围猎,却不知哪家儿郎可独占鳌头了。”
“孟公过谦了。我看孟公大子,颇有孟公当年傲视群雄之风范,今年必定又是独占鳌头。”
“所谓虎父无犬子,定然如此,不会错的!”
秋季围猎!
钟无双心中一动。
时人重血勇,无论大小国家,秋季围猎都蔚然成风。
像北国这样的怏怏大国,对这种盛事,自然更是一等一的重视。
钟无双突然想到,每逢这样的盛事,国之都成便会加派兵士防卫。
之所以会这样,则是,像这样的盛事,各路番王都会率士前来参加,而且,像这样的盛会又是允许这些回京的番王佩带兵器利刃的,这样一来,当朝君王自然得加派人手驻守京都,名义上是维持秩序,实际上则是防止各路进京的番王趁机起事。
正因为想到了这一层关系,钟无双便不免想到了十七。
一战成名的十七,其时已是十分受司马宣的器重。这么重要的时期,他于他那两千铁甲骑士,必然会奉召进京的了。
钟无双心里一喜,不由在心里想道:看来,老天合该注定我跑路的。一月之后,时间正是恰到好处。看来,我一定要在那之前先想办法见见十七才行。
钟无双心里正满脑子火车乱跑,司马宣低沉有力的声音却飘然而来,“还不入内倒酒,却兀自傻笑,却是为何?”
钟无双心里一惊,不由暗里提醒自己道:司马宣这厮,简直就是妖孽中的妖孽,自己面上但凡有一点点未加掩饰之处,都会让他心生疑虑,看来,我得小心注意自己的情绪,万万不可将心事外露了。
钟无双垂着头,不无乖巧地踏入殿内,侍婢手中接过青鼎,小心上前为司马宣斟了一樽酒。
司马宣广袖一挥,大殿中的侍从侍婢,便悉数退了出去。
心怀鬼胎的钟无双,只想着近段时间内,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司马宣对自己起半丝的疑心。
想了想,她便悄悄来至司马宣的身后,试探性地伸出小手,爬上他的额角,在司马宣条件反射般地准备挥开她之际,钟无双已经开始不紧不慢地给他揉搓起太阳穴来。
钟无双仔细地回想着前世洗发时的感觉,专注地,顺着他两侧的太阳穴,来到他头顶,时轻时重地按压着。
像司马宣这样尊贵之极的身份,他的头,又岂是别人可以随意碰触的,所以初时他本能是对钟无双的触摸很是抵触。
可是,让她这么时轻时重地按压了数下之后,那其中的妙处,便不言而喻。
慢慢地,司马宣舒服地闭上眼睛,渐渐的,他紧锁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来。
到最后,司马宣索性向后一倚,靠入钟无双的怀中,安心享受起来。
便是钟无双也未想到,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严谨的北王司马宣,竟然在议事殿这种高贵的地方,不顾体统地把自己埋入一个妇人的怀中,这全然是她的推拿之功。
不一会,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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