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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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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宣毫无疑问是个妒夫。
而且还是妒夫中的妒夫,若是叫他误会,钟无双却是不愿的。
钟无双定定地盯着南王令,暗中努力地想要保持镇定,心里却想着如何以婉转随意的口吻,拒绝南宫柳的赠予,才让他不至难堪。
澄明的天幕下,南宫柳脸上的血色在慢慢地退去,然而他的眼睛却愈发明亮。他灿若星子的双眸,目光炯炯,满含期待地凝视着钟无双,热切得几乎让她不敢直视。
钟无双绞了绞捏在手中的锦帕,微微垂目,咫尺处,南宫柳锦衣上的暗纹分明可见。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那似曾熟悉的气息拂在钟无双的鼻间,粗重而温热。
钟无双的心中更加莫名地慌乱。
她往后退了退,逃避一般地朝台边转过身去。
外面,阳光依旧明媚,极目处,天际被重云中笼住,遥远而苍白。
直过了片刻,她方咬咬唇,将心一横,转向南宫柳,望着那他那已然带有乞求意味的双眼,艰难地开口:“南王厚爱,无双感激于心,但”
钟无双歉然看着他,轻声道:“南王令乃贵重之物,无双万不敢受。”
瞳光倏地黯然,南宫柳的脸色变了变,阴晴不定。可是他却依旧一动不动地挺立在钟无双的身前,看着她半晌不语。
“可是因为北王?”
良久,他问道。
钟无双讶然抬眼,只见他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眸光复杂。
在感情上的事,钟无双从来便不喜欢拖泥带水。她之所以拒绝南宫柳,既是因为司马宣,也不全然是为了司马宣。
而是在她看来,她与南宫柳既然已成过往,现在双方又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如若还在彼此的生命中介入太多,不仅于事无补,更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因而她沉默了一会后,斟酌着说道:“无双与南王已成过往,若是无双再受南王如此贵重之物,于礼已是不合。而且”
南宫柳神色稍霁,眉头微微舒开,眸色却仍是深黝黝的一片,紧抿着双唇不说话。
“无双。”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钟无双和南宫柳俱是一惊。
蓦地回头,只见司马宣正站在阶上,笑得妖孽地望着他们。
明明是艳阳高照,但是,司马宣那一口白牙,却在阳光下寒森森地闪着白光。
便是他那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未深达眼底,让钟无双见了,后背嗖地一凉。
钟无双瞪大了眼睛,宴会已经结束了么?他什么时候来的?
司马宣看似一脸悠哉,然而他浑身上下,便是在这艳阳高照之下,却仍然透着森森寒门。
缓步走向钟无双,司马宣似无意般地问道:“无双说是身体不适,不愿陪本王出席宗王盛宴。本王堪是忧心,便是美味当前,却食之无味,好不容易待宴散之时,却遍寻无双不着。不想,无心赴宴之人却是有心赏景。”
他笑眼弯弯,边说边望向南宫柳:“甚是凑巧,同样身体不适的南王,竟然也在此间赏花看景么?”
司马宣的话里话外,全是浓浓的猜忌,毫无丝毫信任可言。
钟无双听了心中一堵,已是不悦。一时间,原本想要解释的话,也懒得说了。
反倒是南宫柳,他的表情此时已然回复沉静。
昂首而立,坦然地看着司马宣。
“北王。”
瞥了一眼已是不悦的钟无双,南宫柳开口回应司马宣的质问,声音似有隐忍,“你误会了。夫人在此赏景,本王无意间闲逛至此罢了。”
钟无双嗖然望向南宫柳。
明明是他先来,自己后到此地的,现在他故意这般说来,却是为了免自己之嫌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遇
钟无双的心,再次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舒殢殩獍
她知道,从司马宣的表情中已不能看出,他对她,已经生有间隙。
就算自己费尽口舌,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只怕司马宣也不是那般容易释怀。而且这个男人又手眼通天,他既然能找来此地,想是谁先至谁后来,他心中已经有数了。
南宫柳这般解释,虽是好意,但无异却是弄巧成拙了。
让原本已经没有什么的两个人,这会儿,倒好像有了藕断丝连之嫌了骅。
可是,就算南宫柳如此解释,只会让司马宣的误会更甚,钟无双却不便当着他的面反驳他的错。因为她明白,间隙既生,若是再作解释,只会让事情愈描愈黑。
同时,她心中也隐有怒意。
那便是对司马宣对她的不信任,甚是生气稻。
可是,终究不管是误会也罢,生气也罢,却也由不得她深想下去。
就在南宫柳说出“夫人在此赏景,本王无意间闲逛至此”时,司马宣已是俊脸一沉,大步向钟无双走来,也不言语,不由分说地拖了她便往来路而去。
他挟着重重怒意的步子迈得很大,他攥着钟无双的手甚是用力。
钟无双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下了台阶。
她强忍着手腕传来的巨痛,直到南宫柳再也看不到两人,她才发了狠一般,将手自司马宣的扼制中,重重地抽了出来。
钟无双看向自己已是红肿一片的手腕,随着那阵阵刺痛由腕关节处传来,钟无双的眸中即时荡起一层烟雾。
气极之下,她用未受伤的手重重挥向司马宣,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哭喊道:“司马宣,你混蛋!”
司马宣怔在原地,双目定住,敏锐地注视着她,却没有说话。
直至钟无双哭喊出声,直至看到她的手腕已是红肿一片,他却突然欺身上前,铁臂一环,将钟无双重重地圈入自己的怀中。
“无双!”
他低低自喉间吐出钟无双的名字,声音带着些嘶哑,似惊似怕。
他将脸紧紧地贴在钟无双的颈窝处,唇温热而柔软,肌肤间传来胡茬刺痒的摩挲。
热气在口鼻间交融,他的双眼笼在钟无双的影子里,深黝的眸色如纯墨般浓得化不开。
这样的司马宣,轻易地,便攫去了她的全部心神,让钟无双的郁怒全消了。
钟无双无奈地在心中叹道:原来,高不可攀如司马宣,他竟也有担心害怕的时候。他,竟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
“我与南王之间种种,早成过去。夫主又何必对无双生疑?夫主难道忘了么,自此以后,你我可是要生同床死同穴的。若是夫主对无双如此不信任,你我又如何可以修得百年之好?”
一只手将钟无双的脖颈按下,转瞬,她的唇齿间再次被柔韧的触感纠缠。
钟无双挣开司马宣的索吻,固执地问道:“夫主自此不可再怀疑无双对你的感情,可好?”
司马宣先是一怔,目中仍有犹疑之色。
钟无双气极,扭身便走,不想却被一双铁臂霸道地圈入怀中。
“好”
司马宣的声音沉沉而来,随即消失在翻覆流连的深吻之中。
夜,在睡梦中很快消逝。
第二日,钟无双在床榻上醒来时,竟觉得浑身不同寻常的惬意。
她长长地伸起懒腰,手脚触及之处,丝绢如水般柔软。
脑中混沌渐渐褪去,昨日的一幕幕在记忆中重现。
与南宫柳意外的重逢,狂妄霸道的司马宣,那无从辩解的误会
钟无双一下怔住,动作停在半道,随即她望向自己的左手。
昨日归来之后,司马宣便让人取来伤药,细细给她涂挘谑滞蟮暮熘字Α
对于阙台上发生之事,他没有再问,钟无双却也不好再提。虽然她知道,司马宣心中对自己与南宫柳见面之事,心中仍有介蒂,但是,若自己过多的解释,倒好像心里有多亏似的。
所以,想来想去,钟无双便索性不再提了。
反正,春祭大典一旦结束,她与南宫柳这辈子,也不再有相见之日了。
有些事情交给时间,或许比起那些无力的解释更为有效。
“夫人醒了?”
侍婢在床帏外问。
“嗯。”
钟无双答应着掀了床帏,准备起榻。
“咦?”
侍婢突然凑过来,盯着她的脖子,满面惊讶:“这宗国的蚊豸就是厉害,夫人且稍等片刻,容奴婢取些香露来为你涂上”
钟无双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她所指之处,脸上不由一热。
虽然对于阙台之事,司马宣表面似不在意了。然而昨日夜里,他却发了狠地想将钟无双揉入他的体内一般,足足折腾了她一夜。
钟无双深知是白日之事的缘故,只好由着他任性而为。她将自己化成一池春水,在他身下曲意承欢。
如果身体的全然交付,可以让司马宣能稍为安心,钟无双自然是乐意的。
是以,由他纵欲的结果,便是自己一身的青紫交错。
眼看着那侍婢要去取香露,钟无双忙不迭地阻止道:“香露便不必了,侍我起榻罢。”
“既是如此,今夜奴婢为夫人点些熏香之物。这宗国到底不比我们北国”
那侍婢遵命而返,犹自喃喃自语。
钟无双窘迫地起榻着装,岔话问她:“皇上去了何处?”
“皇上?”
那侍婢说:“早起了。说是宗天子有事找他相议。皇上临去时嘱咐我等小心侍候夫人,说是这宗国驿馆内人多手杂,让我等不可离夫人左右。皇上还说,若是夫人稍有闪失,便拿我等问罪呢。”
那侍婢说完,又不无讨好地补充道:“奴婢还从未见过皇上对谁这般着紧过。可见皇上对夫人用情之深,实是前所未有”
那奴婢还在喃喃自语,钟无双却是忍不住勾唇苦笑:司马宣,对自己终究还是缺乏信任。
四周静静的,凉风在堂外缓缓吹入,带着些许阳光的味道。
因为春乏未消,钟无双一日里总还是倦倦想睡。
不想长此下去让自己的变懒散了,钟无双用膳之后,便在驿馆内的别院中散步。
虽说外面春光甚好,可一想起昨天的事,钟无双便去哪的兴致都没有了,索性让自己困在别馆中。这驿馆的书房里藏书颇多,好在钟无双本就是爱书之人,加上本就无所事事,她便安心地呆在书房内,拿起一卷策论,慢慢翻看起来。
才看不多时,钟无双终是难敌睡意,伏在案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睡意朦胧间,她似乎察觉到席上光影流动,似有热气在耳边拂来
“皇上。”
忽然,只听侍从在堂外大声禀道:“宗天子急召,请皇上速速入宫。”
钟无双诧异的抬头,睡眼惺忪间看到司马宣的臂膀近在咫尺,身体侧着,僵在半道。
他这是刚回来罢!不是才去见过宗天子么?怎么这么快又急着召他入宫?
钟无双甚是不解,看向司马宣的目光带上了询问之意。
司马宣颇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方扬声喝道:“知道了。尔等备马,本王这就过来。”
言罢,他转身深望了钟无双一眼,小声嘱道:“宗天子之事,回头我再与你细说。”
钟无双点头,司马宣深深再望她一眼,这才转身大步而去。
用过些饭食之后,钟无双一如从前在北国时,午间总要小憩片刻。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她总觉得眼皮痒痒的,想抬手挠,却使不上劲。又过了一会,那细碎的触感又延伸到唇边,慢慢往下
意识渐渐清醒,她缓缓睁开眼睛。
一只手抚上钟无双的下巴,她茫然转头,司马宣黑亮的双眸近在眼前,几乎与她贴在一处。
钟无双愣了愣,神志转为清明。
“醒了?”
司马宣的声音低低,似乎有些不自然,收回手指。
这种不自然,好像自阙台之事后,便一直存在于两人之间。对于两人间这种不经意的改变,钟无双颇为无力。
她定了定神,方张嘴应道:“嗯”
司马宣没有说话,从床上起身。
钟无双这才发现他头上竟然束着皮弁,身上穿着外出的衣物。
顿了顿,钟无双终是忍不住问他:“夫主何时回来的?”
司马宣一边脱下外袍,一边看似随意地应道:“才回不久,只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还不久
钟无双正自纳闷,一阵温热的气息拂来,腰上忽然被手臂圈紧。下意识地,钟无双也伸手反抱着他,只觉那布料下面,心跳雄健有力。
司马宣也不说话,只将她环得更紧。
“宗天子找夫主前去议事,所议何事?”
过了会,钟无双抬头问他。
司马宣一径地抵着她的额头,却不答话。
直过了半晌,方懒懒地道:“如今宗国正是青黄不接之时,本次前来参加春祭大典的诸侯深知其苦,能来的自然俱是肯捐粮的。不想我等还不曾离开,便有夷人前来夺粮,哧”
司马宣说到这里,便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冷嗤。
“夷人前来夺粮?”
钟无双想了想:“现在这许多诸侯俱在,夷人这种时候前来夺粮,这事,夫主不觉蹊跷么?”
司马宣将钟无双耳边的几丝乱发挽起,拧眉道:“此事当然蹊跷。或非宗王所为,便是众诸侯中,有人要动手了。”
钟无双略一沉思,便明白司马宣的意思了。
这种时候夷人前来夺粮,如果不是宗王想趁机想骗众诸侯再多捐些粟粮,便是那些原本有野心的诸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试试前来参加春祭大典的诸侯中,到底还有多少是拥护宗王室为天子之国的。
夷人不过是诱耳,夷人后面的国家,才是真正有野心想要取代宗王室成为天子之国的国家。
这个背后推手,不过是想借着夷人夺粮之事,看看宗国有难之时,到底还有哪些国家,愿意为之出头罢了。
“夫主意欲如何?”
熟知原委之后,钟无双不免甚是担心。
她心中暗想,如若此举是宗王勾结夷人,只为多骗些粟粮倒也罢了。可是,若是是后者呢?那么这些但凡愿意为宗王室出头的诸侯或是国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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