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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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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烈道:“我阿娘把我撵出来了。玉少侠睡哪里?”

    “你当我们汉人跟你们一样,一个帐篷里兄弟姐妹睡一起?”玉入禅冷笑,替玉破禅收拾好包袱,就要给他送出去。

    “可是给玉少侠送东西?我去、我去。”阿烈踊跃地伸手要去接玉入禅抱着被子、包袱。

    玉入禅想起阿烈如今名头上是他人,懊恼道:怎么人人都盯着玉破禅看?将被子包袱往床上一丢,走出两步,将门闩上,抱着手臂看向阿烈。

    “你干什么?”阿烈看玉入禅脸色阴沉,全然不似昔日或玉树临风或忍气吞声模样。

    “该叫你知道,你惹上是什么人了。”玉入禅猛地向阿烈扑去,阿烈赶紧向后躲,但她怎比玉入禅手脚。

    玉入禅抓住阿烈,就将她按床上。

    阿烈奋力挣扎,见腿间一凉,只当玉入禅要对她用强,赶紧口呼救命,嘴里被塞了帕子,又叫不出来,终于明白玉入禅不像看着那么好欺负。

    “啪!”地一声,玉入禅挥手向阿烈臀上打去,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似是要把自己受到屈辱全部发泄到阿烈头上,“既然是我人了,就该听我话,敢再惦记破八,看我不打死你!”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下去,半天玉入禅住手,已经是累得满身大汗。

    阿烈呜呜咽咽,哭成泪人,待玉入禅住手也已经瘫床上,待玉入禅住手后,不服气地吐出帕子后,奋力向玉入禅撞去。

    玉入禅看阿烈还不服软,干脆又用腰带绑住她手脚,寻了鞭子去抽。

    阿烈衣衫不整,但她心知玉入禅对女人没兴趣,于是先有些惊慌失措,随即再顾不得去拉扯裙子、裤子,扑到玉入禅身上,对着他大腿就张嘴咬下去。

    “你松口,松口!”玉入禅阿烈背上抽了两鞭子。

    阿烈睁大眼睛瞪着玉入禅,就是不松口。

    玉入禅气恼得很,伸手就去打阿烈脸,阿烈挨了两下子,见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用力地一扯,要扯下玉入禅肉来。

    玉入禅抓着阿烈头发,用力地扯了一下,待将阿烈头砸床上后,对上阿烈那双仇恨鄙夷眼睛,又用力地向她身上扇打。

    “噗嗤”一声,阿烈一脸泪水地笑了出来,“你脱了我衣裳,也不能碰我”彻底明白玉入禅不会对她干什么,轻蔑之心又起来了。

    玉入禅脸上涨红,随即道:“你想我碰你?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送上门了,我八哥都不要你。”说着,抓了鞭子,又向阿烈身上抽去。

    阿烈身上吃疼,不敢再出言激怒玉入禅,两只手慢慢地蠕动,终于将绑住她手腰带解开,拼命地翻身,将玉入禅踢下床。

    玉入禅后脑砸到地上,一时有些晕眩,望见阿烈忍着疼痛下床,待要走,又动弹不得。

    阿烈拿着腰带勒住玉入禅脖子,玉入禅腿蹬了蹬,然后去够阿烈头发。

    阿烈头皮被扯得生疼,一时间抓不住腰带,就也去撕扯玉入禅头发。

    二人僵持了一回,玉入禅忽地灵活地转身,伸手握拳向阿烈腹部打去,阿烈张嘴呼疼,张嘴咬玉入禅脸上。

    玉入禅见脸上流血了,卑鄙地又向阿烈下、身袭去,一抓之后,听阿烈羞恼地一尖叫,忍住干呕,又拿着鞭子向她臀上抽去,连连抽了几鞭子,听见有人敲门,又听阿烈喊救命,就连声喊“再忍一忍”,手脚利落地将阿烈结结实实地绑住,先用鞭子抽,随后怕打死她,就又换了腰带来抽,看她眼神还是十分锐利,干脆脱了她衣裳,将她衣裳抱到屋子角落里烧掉。

    “你放过我吧。”阿烈饮泣道,“我还是清白,我回去跟我阿娘说。”

    “迟了。”玉入禅阴沉着脸把阿烈衣裳一件件送到火中,小心地防着火烧掉屋子,“你想叫人说我玉入禅女人对玉破禅死缠烂打?”

    “对不起我错了,是你先教唆我”阿烈想起寨子里,男子众多,若没衣裳,她怎么出去?

    “迟了,既然是我人,就不该再惦记着其他人。”玉入禅难得有些男子气概地说,回头再看向床上阿烈,眼神阴沉地问:“你还去找玉破禅吗?”见阿烈不回答,冷笑两声,将自己衣裳还有衣物等等全部抱走,只给阿烈留下一床被子,“你给我老实待着,寨子里想女人男人多是,你光溜溜地跑出去,定被他们给吃了。”得意地一笑,抱着衣裳就向外去。

 113、调教

    玉入禅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被他欺负人;心情大好;借口没跟玉夫人说过;不能先跟阿烈住一起;就又搬去跟玉破禅同住;连着两日,只自己一个送水送干粮给阿烈;待进了那屋子,照旧是问阿烈还想不想见玉破禅;待看她回答稍稍迟疑,便伸手掌掴唾骂。

    其他人虽有听到动静;但因阿烈啼哭声音含混不清,旁人也只当是阿烈跟玉入禅做些男女间事,不肯去管。

    一连过了四五日,玉入禅终于洗去了昔日不行耻辱,开始昂首挺胸起来,到了第八日,玉入禅开始给阿烈一件衣裳,约束着阿烈时时刻刻跟他身后,待稍稍瞧见阿烈想逃,立时说些暧昧含糊话叫旁人误会,然后再将阿烈带回屋子里,然后脱了她衣裳,隔了两三天才去送食物,待过去时,见阿烈看见他眼前一亮,就将食物丢过去,冷笑道:“地狱无门你自闯,你难道不知道我还要喊郁观音一声师姑?”

    阿烈这三天里孤单单一个人,无时无刻不盼望着玉入禅来,心里想着哪怕是被她打一顿也好,好歹能有个人陪着她说说话。

    “你还想不想见玉破禅?”

    阿烈嘴里塞着饼子,赶紧摇头,“九少爷”

    “叫我少爷。”玉入禅道。

    “少爷,你放了我吧。”阿烈终于明白自己不是玉入禅对手,抱着他腿跪下哀求。

    玉入禅将阿烈推开,立时转身出去,这次一走,却是等到四天后才回来,四天后再来,看见阿烈奄奄一息地躲角落里,给她喂水之后,又问:“你还要走吗?”

    阿烈喝了水,恢复了一些精神,但终归饿得久了,精神萎靡不振,病恹恹地吃了饼,再不敢求玉入禅一句,看玉入禅要走,赶紧搂着他腿求道:“求你留下跟我说说话,别走。”

    玉入禅嗅了嗅,嗔道:“脏兮兮,滚远一些。”

    阿烈赶紧向后退去,玉入禅蹲□子,看着阿烈道:“你想我陪你一会?”

    阿烈赶紧点头,这几日里,她甚至会对床对桌子说话,一心求死,偏死不承认,就连上吊都没有个绑绳子地方。

    “那你好好求一求我呀。你不知道,你这么多日子不见,你阿娘一点都没惦记你,我八哥,他只惦记着金折桂,也没提你。整个寨子里,只有我还记得要给你送水送吃。”玉入禅伸手去理阿烈头发,然后嫌弃地拿帕子擦手。

    阿烈被关了许久,脑筋已经有些不清楚,听玉入禅说,她就信,看玉入禅要走,赶紧道:“少爷,你明日来吗?”

    “我明日来。”玉入禅道。

    阿烈看玉入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因孤独,难过地又哭了起来,只觉得所有人都抛弃了她,缩着身子被子里躲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明日,等到又饿得昏过去,再次醒来,看见玉入禅给她喂粥,心中不禁一喜,竟喜极而泣。

    “把粥吃了。”玉入禅道。

    “你来了。”阿烈激动地说,许久不曾说话,一开口,就连舌头都打颤了。

    “我答应你明日来。”实际上,已经过了两日,可是玉入禅笃定阿烈不记得时间了。

    “我弄水来,你把屋子收拾收拾,臭烘烘。”玉入禅站起身,只觉得屋子里没有个落脚地方。

    “好。”阿烈道。

    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驯服模样,将一件衣裳丢床上,提着灯笼,开了门向外去。

    阿烈喝了粥,穿上衣裳,看门大喇喇地开着,犹豫着要跑出去,但又怕被玉入禅抓住,等了一会子,看玉入禅还不回来,就小心地站门边向外看。

    再次重见天地,就见午夜山寨被大雪映照得恍若黎明,寨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远远地听见一阵吱嘎吱嘎声响,见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欣喜地要去迎接,走出两步,脚踩冰冷地上,又瑟缩着退回来。

    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对阿烈道:“没有热水,你先去冷水擦一擦身上,然后将屋子里收拾干净。要是叫人发现屋子里乱成这样,我就把你锁里头,再也不回来了。”

    “好。”一瞬间,阿烈想喊一声救命,随即又想起自己那一次被玉入禅领着出去,任凭她如何挣扎,玉入禅只要说一句“别闹了”,旁人就暧昧地笑着任由她被玉入禅领回来。

    阿烈就着烛光擦洗了身上,又卖力地把屋子里冲刷了一遍,打开着门散气,但一切做完,看见天边真正地破晓了,就孤单地靠着门,等着玉入禅再回来。

    玉入禅再回来,带回来是一个碎花包袱,“包袱里是你衣裳,我求了阿五许久,她才肯给你。”

    “多谢少爷。”阿烈道。

    “穿了出来,跟我去小前辈房里吃饭。”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明日要人问你这几日怎么不露面,你要怎么说?”

    “我病了,出不了门。”阿烈道。

    “很好、很好。”玉入禅抱着手臂得意地点头,待看阿烈换了一身朱红衣裳出来,又连声道:“你这样收拾收拾才好看。”

    阿烈听玉入禅称赞她,不觉欢喜起来,看玉入禅相貌精致,神态温和,不觉越发依赖他,竟似头会子认识他一般。

    “走。”玉入禅抬脚向前去,见其他人出门,就跟其他人和气地寒暄。

    阿烈一直跟玉入禅身后,路上因恍惚不时踉跄一下,也不肯看其他人,只不时地用眼神寻找玉入禅。

    玉入禅领着阿烈进金折桂屋子里,看见郁观音已经脸色苍白地饭桌上占了一席之地,殷勤地过来帮戚珑雪摆下碗筷。

    “阿烈,我说过,不要靠近我们吃食。”玉破禅丝毫没察觉到阿烈消息了许久,看她来,就先警惕起来。

    玉入禅蹙眉,对阿烈道:“你门外等我。”

    “少爷”阿烈道。

    “我把饭端出去给你。”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并没有去看玉破禅。

    败家子搞什么鬼?金折桂看了看玉入禅,又看向阿烈,见阿烈温驯了许多,心里纳闷,却不肯多问。

    阿烈见果然只有玉入禅惦记她,其他人竟然是连问一声”你这几日怎么不露面”也没有,不禁心中凄凉,诡异地依依不舍地看了玉入禅一眼,这才出去。

    “玉九,阿烈她看着不对劲。”金折桂狐疑地道。

    玉入禅笑道:“小前辈想多了,她是不好意思。”给众人一一添饭,这才坐下去吃。

    金折桂一挑眉毛,端着碗将自己饭又分给玉破禅小半碗,然后默默地吃饭。

    玉破禅如今只有晚上才戴着药带,开口道:“都分给我,你还够吗?”

    “我原本就不爱吃粥。”金折桂道。

    严颂来来回回地看着金折桂、玉破禅,随即将碗筷往桌子上一放:“你们到底怎么了,给个明白话。折桂,你有一半可能是我娘子。玉八哥,你极有可能调戏是我娘子。到底怎么了,给个明白话。”

    “口水。”坐严颂对面蒙战咬牙切齿地擦着脸瞪向严颂。

    玉破禅道:“严颂,你多心了,这边没你娘子。我是一定要娶折桂。”

    金折桂默默地吃粥,见众人看来,就道:“我八成会嫁给破八。”

    “那剩下两成呢?二位不要拿我终身幸福来儿戏。”严颂道。

    玉入禅心里紧张起来,赶紧对严颂道:“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着急个什么劲?若是你执意不肯娶,谁还能逼着你不成?”

    “我哪里像你这么不孝顺,才离开家,就把家里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规矩都忘了。”严颂反唇相讥。

    不等玉入禅说,阿烈站门外就道:“不得这样跟少爷说话。”

    严颂怔住,玉入禅却对阿烈骂道:“这里有你什么事?出去!”

    阿烈被玉入禅骂,却不着恼,只觉得玉入禅跟她同命相连,都是不被人看重被人欺辱人,惶恐地又缩过头去。

    “那剩下两成呢?”玉破禅重复着严颂问话,心里有些不踏实,金折桂看似跟他亲近,但又仿佛只限于跟他亲近。

    金折桂吃着小菜,许久见玉破禅还盯着她看,“哪里还会剩下两成,十有八、九不就是十分了吗?”

    “强词夺理。”玉破禅心中失落,却不再追问。

    严颂老气横秋地说:“据我说,你们之间呢,不如来个君子之交,至于亲事,就留着回西陵城再说。”

    咸吃萝卜淡操心,玉破禅、金折桂默契地看严颂一眼。

    “报!小姐、玉少侠,吕云醉来了。”慕容宾愤恨地瞪了眼郁观音,恨不得立时掐死她。

    “带了多少人来了?”金折桂问。

    慕容宾道:“来了十几个人,但那些人放下酒坛子后,就走了,只留下吕云醉一个人寨子外。”

    “请进来。”金折桂问玉入禅:“那天他一眼就认出你是谁了?”

    “是,他亲自下马来迎。”玉入禅驯服了阿烈后,信心十足地说。

    “那你再去迎。”金折桂看着桌子上清粥小菜,催促道:“吃,吃完了把桌子撤下去,摆上点好东西,才显得气派。”干脆地把饭碗往玉破禅跟前一推,就跟戚珑雪一起进屋子里去找威风东西。

    玉破禅将金折桂剩饭吃完,起身带着梁松、阿六等一起去迎接。

    吕云醉那日走后,就令人细心地去西陵城里打探,如今虽不知道这黑风寨到底是不是朝廷属意建立,但也料定这黑风寨里不是寻常土匪,就叫人准备好酒过来亲自打探。

    吕云醉见玉入禅比早先所见加自信从容,便又看重他两分,心想此时还是玉入禅来迎接,那寨子里其他人当是加了不得了,与玉入禅寒暄着向寨子里去,迎面看见一个模样与玉入禅有两分相似,但气势与玉入禅迥然不同人,就拱手问:“这位兄台是?”

    “下玉破禅。”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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