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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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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折桂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时意乱情迷,觉察到玉破禅j□j之物正顶在她身上,便要去替他解腰带。
“不行。”玉破禅压住金折桂的手,贴在她脸上,看雪飘进来,就替她挡着雪,翻身倒在草垛里,握着金折桂的手道:“不行。”
“我们已经私定终身啦。”金折桂靠着玉破禅,眨了眨眼睛,“那美人计”
“美人计绝对不行。我便是要救所有人,也要先保住你平安无事,不然,我宁肯不救任何人。”玉破禅道。
金折桂心花怒放,心里一直以为玉破禅把她当做最适合的人才要跟她成亲,如今看他提起“美人计”,就不像往日那般沉着;况且,当初自己曾为了大局着想,不去替他寻解药一时间又欢喜又惭愧,跪坐在玉破禅身边,两只手替他解开腰带。
“折桂如此,回去跟金叔叔提亲的时候对你名声有碍。”玉破禅压住金折桂的手,待她的手背碰到他,不禁舒坦地一叹,仿佛火海中忽地遇到雨丝一般。
“我们都已经私定终身了。”五十步跟一百步都是一个下场,回去后,旁人还不知如何编排他们,既然如此,何必畏首畏尾?
玉破禅忍不住解开自己腰带,待金折桂的小手探进去,就将脸扭开,有些羞愧自己一时的不能自制,心里打定主意要点到为止,于是觉察到金折桂两只手触摸到自己胯、下,便紧紧地抱着金折桂的肩膀,又吻向她的唇,手几次扫过她肩头要落到她胸前,又收了回来,最后随着金折桂的动作,嘴里喘息连连,待释放出来后,压着金折桂倒下,由着她拿帕子给他去擦,羞愧地不敢低头去看。
“你放心,下次,一定不会这样。”玉破禅已经开始怀念方才金折桂替她纾解的滋味,将脸埋在草垛里,又想此时该只甜甜蜜蜜地亲一亲,然后将其他的事留到成亲后才对,怎地自己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
辛苦半天,没得一点好处金折桂虽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矜持最重要”的“淑女”,不该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遗憾,揉了揉两只酸软的手,两只手微微握拳描摹着方才的尺寸,心想大萝卜挂在前头,看得见吃不着,莫非这憨面刁存心逗她来了?整理好彼此的衣裳后跟玉破禅并肩倒在草垛里,“那要如何对付吕云醉?他只要围住咱们,就够咱们受得了。”寻求慰藉地紧紧贴着玉破禅,眯着眼去看飘进来的雪花,等着听玉破禅说该怎么办。
玉破禅素来是冷静自持的,就连方才,他也在极力克制住不去脱金折桂的衣裳,可是,此时他头脑发烫,鼻窦里满是金折桂身上的香气,还在留恋方才的滋味,甚至懊恼地想为什么方才金折桂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不一鼓作气地跟她彻彻底底地做了夫妻?反正不管世道如何变迁,自己总是打定主意要跟她在一起的。
“你说该怎么办?”金折桂又问。
“什么?”玉破禅一头雾水地问金折桂。
“你想什么呢?都没听我说话。”金折桂微微蹙眉地将头从玉破禅肩膀上抬起来。
“想你。”玉破禅脱口道,眼睛瞧见她的胸口擦过自己的胸膛,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又羞愧道:怎地一下子就成了色中饿鬼,正经事听不进去了?原先听说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在心里鄙夷那人是昏君,如今看来,这温柔乡就是叫人自甘堕落的英雄冢。
玉破禅昔日时时刻刻以正人君子要求自己,不曾近过女色,如今乍然尝到女色的滋味——虽只是沾了皮毛,但就如上瘾了一般,还想一试再试。可惜金折桂因觉玉破禅是君子,她白辛苦也得不到“好处”,又要努力装矜持,于是满嘴都是忧心山寨里众人的话,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自己方才摸到的昂扬之物。
金折桂如此,玉破禅越发惭愧,极力地克制自己忍不住要放在她腰上的手。
半天,金折桂又问了一句“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玉破禅又走神了,看金折桂有些恼了,赶紧道:“柔然人总有离队的,咱们不能跟他们来硬的,就只要他的人离队,咱们就趁机杀了那些人。”说话间,抬起手舞弄,想着放下时自己就装作漫不经心地把手放在她腰上,待落下后,又见落的位置偏低了一些,竟是把手放在了她大腿上,心里又烦躁起来,待要把手拿起来,又觉兴许此时金折桂还没注意他把手放在那里,若自己拿起来再放,引起她注意该怎么办?随即又想男为阳,女为阴,却不知道女子那跟男子不同的地方是个什么模样,还有那猪尿泡,到底要怎么用
金折桂自然注意到玉破禅的手了,一边道:“对,不能来硬的,就偷偷地干。反正叫郁观音的人干去,不能叫他们闲了。”一边拉着玉破禅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玉破禅终于环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手指轻轻地在她腰上滑动,原当自己到此就该满足了,谁知那手总是不听使唤地想向上爬想向下滚。
“破八。”
玉破禅一凛,只当金折桂看穿了他的色心,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什么?”
“没什么。”金折桂看玉破禅一本正经、神态严肃,心想还是算了吧,虽自己不是真淑女,但玉破禅是真正人君子,自己虽不矜持,但也不能太奔放了,“我回去了。”站起身来,将头上的草叶摘去,悻悻地出了马厩。
116、雪崩
玉破禅摸了摸被金折桂压过臂膀;忽地握拳想朝廷那边如何他管不着;但是,柔然这边,他一定要灭了柔然。
再三心里发誓;反复地深吸一口气,这才向外去。
只见原本一粒粒细雪;此时成了一片片巴掌大雪片子,又折返回来给大黑等马匹添了饲料;这才回到住处去。
晚饭粥水越发稀了,玉破禅想着金折桂这一日没吃什么东西;于是将粥水喝了;把剩下米饭拨到金折桂碗里。
众人狐疑地看着玉破禅、金折桂神态间越发亲密;却又摸不着头脑。
“小姐,姓吕给你送东西来了。”拓跋平沙领着人进来,略让了让身子,就见身后几十个人或捧着虎皮,或端着狐裘进来。
“我们将军怕下雪天魁星小姐受冻,特送上皮裘二十领。”一个柔然人说着,就将皮裘就地放下,特意瞅了眼金折桂等人吃是什么,然后恭敬地退出去。
“哇,这是白虎皮?”严颂放下饭碗,拿起一件白虎皮披身上,“魁星,我想要一双靴子,牛皮。”
“你们都想要吗?”金折桂看向其他人。
玉破禅不乐意金折桂开口问吕云醉要东西——尤其是这个他给不起,吕云醉什么都能给时候,于是道““没人想要。”
“那严颂,我回头给你做一双,还是虎皮里子。”金折桂道。
严颂立时笑道:“要长长筒子,这样才不冻腿。”
“你要是嫌冻腿,我给你做护膝得了。”不然,看见严颂穿着齐膝长靴,她眼睛疼。
玉破禅心知这话自己说出来未免显得小气,但还是忍不住道:“我还没有。”
“你不是不要嘛。”严颂挤兑玉破禅道。
“我先给严颂练练手,等练会了,再给你们做。反正吕云醉送了这么多皮毛来,不用白不用。”金折桂一边吃饭,一边看向那些皮毛。
玉破禅是情愿要金折桂练手头一个,立时道:“练手送给旁人多不好,还是留给我吧。”
旁人?严颂道:“我可是有一半可能成为折桂夫君人。”
玉破禅听严颂又提这话,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跟金折桂才是亲近,奈何不好将话说出口,只能瞪了严颂一眼。
玉入禅敏感地察觉到玉破禅跟金折桂发生了点什么事,这两人不再似早先那般时时刻刻叫人觉得不冷不热,虽二人没勾肩搭背,但就是比早先亲密许多。
一时分,地上暴雪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唯恐大雪压垮屋子,许多人拿着木锨将屋子上雪铲下来,到了二时候、三时候,又起来铲雪。
天亮了,大雪还漂浮,堆积山寨里积雪越来越多,既要操练,又要铲雪,众人干脆用雪山寨栅栏门外又铸造了一曾冰雪围墙。
雪片被浇了水然后拍硬,摸起来跟冰块一样坚硬,冰雪围墙下,才来难民也能借此挡一挡寒风。
过了小本个月,“小前辈,姓吕又叫人来了。”拓跋平沙提起吕云醉就咬牙切齿。
“叫他人进来。”金折桂说没说完,就被一片金色耀花了眼,只见又是二十人捧着盘子过来,这次送来是精致柔然宫装还有华贵首饰。
金折桂啧啧惊叹地盯着看,拿着一个金色冠子,还招呼戚珑雪,“阿五,过来看看。”
戚珑雪过来了,也拿着赤金簪子头上比划,“塞外首饰古朴大方,看着也别有一番韵味。”
“镜子呢?”金折桂问。
果然一个柔然人捧着一面宽大镜子立金折桂、戚珑雪面前,叫她们二人对着镜子看首饰。
眼瞅着别男人一掷千金总不是一桩痛事,玉破禅双手环胸,脸色阴沉。
蒙战则是不忍对戚珑雪发火,干脆出了门,抬脚狠狠地踢着雪地。
严颂无可无不可,玉入禅心里也对吕云醉耀武扬威十分恼火,干脆地走过去,拿起一根簪子道:“小前辈,这样粗糙东西,哪里配你用?”
“将军说,若魁星姑娘觉得东西不好,立时杀了工匠,换了好来。”一个柔然人用中原话道,看此时已经是午时,金折桂一群人还不吃饭,心想他们莫不是粮食所剩不多了?
“这工匠是我们中原人吧?瞧着这牡丹这莲花。”金折桂将东西放心,“东西好得很,替我多谢你们将军。慕容宾,送客。”眼瞅着二十几个柔然人走了,掂了掂一根金簪子,若有所思地沉吟起来。
“这些东西,回了中原,我也送得起。”玉破禅淡淡地看向那堆金灿灿首饰。
“此一时彼一时,啧啧,我瞧着不光丫头,就连阿五都动心了。”郁观音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戚珑雪拿着首饰手一顿,此时才看见蒙战立门边气鼓鼓地向这边看,忙丢下首饰道:“蒙大哥,我就是瞧一瞧。”
“阿五,我知道。”蒙战待要说他也送得起,又想自己家当还不如戚珑雪多,心里气哼哼地,半天冲着郁观音撒火,“你人什么时候才能来?”
郁观音道:“哪里能这么?又下了雪,只怕要迟上半个月才能来。”
蒙战气咻咻地说,“我去迎一迎。”
“不可,吕云醉只怕山寨外设下埋伏,叫人监视咱们呢。稍安勿躁。”金折桂思量着该寻一个法子化被动为主动才行。
“折桂,船到桥头自然直,吕云醉一时半会,是不会想杀咱们。”玉破禅道。
郁观音笑道:“玉小哥别放心太过,仔细人家一掷千金,打动了神女芳心。”
“你别幸灾乐祸,有你哭时候呢。”金折桂冷冷地瞥向阴阳怪气郁观音。
郁观音嗤笑一声。
待又了两日,吕云醉再叫人送东西来,郁观音已经做好欣赏玉破禅气恼准备,却见那柔然人送来了八个匣子,待瞧见金折桂打开匣子后沉默不语,就幸灾乐祸地问玉破禅:“去瞧瞧,送来是什么?”
玉破禅挨近看了,就对郁观音道:“娘娘怎么不自己来看看?”
郁观音见蒙战、严颂、玉入禅等人神色都不对,只得凑近来一看究竟,见匣子里竟然装着人头,再一一看那人头面目,赫然是她属下人头,不禁脸色一白。
“多谢你们将军,只是剩下那一半也送来吧,人都死了,总要叫人家整个儿下葬。”金折桂将匣子一一盖上。
“是,我们一定跟将军说。”那柔然人用中土话来答,看金折桂并未惊慌失措,心想金折桂倒是镇定自若得很,叫她做吕云醉王子妃,也不算委屈了吕云醉。
“请。”金折桂道,待这群柔然人走了,就问郁观音:“柔然人有多少会说中原话?”回忆一番,那屡次搭话人次次都偷偷摸摸地打量众人神色,显然是揣测他们山寨里众人有没有因吕云醉连连示好出内讧。
“少得很。”郁观音也留意到那中年人了,“看那人气度,他应当是吕云醉军师。”
“我去杀了他。”金折桂果断道。
“不要打草惊蛇。”郁观音、玉入禅异口同声道。
玉破禅道:“这一月里吕云醉没来,会不会,是去娘娘营地里了?如此,吕云醉就是已经离开了柔然,咱们趁机偷袭,然后,请娘娘担下‘声东击西’担子。到时候吕云醉懊恼自己棋差一招,也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只要不撕破脸就好。
郁观音先不肯说话,随即想到自己营地兴许当真被吕云醉偷袭了,立时道:“好,只要你们能重伤柔然,我郁观音就替你们担下担子。”
“收拾收拾,我们出发。”金折桂伸手装着头颅匣子上敲了敲,随即去换了衣裳出来。
一行人立时骑马出了寨子,眼瞧着白茫茫一片大地上,才离开不久柔然人留下一队清晰脚印。
待跑出一截路,金折桂对其他人道:“你们绕开,我过去看看能不能问出吕云醉到底哪里去了。”
玉破禅忙道:“你答应过我,不用美人计。”
“姓吕都不,我去哪里用?放心,顾忌着姓吕,他们不敢拿我怎样。”金折桂道。
玉破禅思量再三,见没有危险,这才点了点头。
“小前辈,你小心一些。”蒙战惴惴不安地说,总觉得自从自己说过美人计过,玉破禅看他不大顺眼,待金折桂点头后,就随着玉破禅远远地绕开。
金折桂纵马跟上前面人,果然前面人听见马蹄声,就立住马,严阵以待地回头,见是金折桂,不觉放下心来,看她一张脸被寒风冻得越发雪白甚是可爱,不似山寨里那般谦恭,因没有旁人,便大大方方地看起她来。
“魁星姑娘怎么出来了?”会说中原话那人问。
“请、请问,你们将军呢?”金折桂风中瑟瑟发抖,微微低头,不胜娇羞地说道。
“寨子里人多,不方便问。你们将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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