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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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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折桂做出懊恼模样,捂着金蟾宫嘴抱着干粮故作惊慌地说:“爷爷,不好了,遇见几个不讲理人,将咱们干粮抢走了。”
金蟾宫纳闷地呜呜两声。
瞽目老人张了张嘴,无奈地抹去嘴角流出来涎水,“罢了罢了,且忍忍吧。”
“呜呜,都是我不好。”金折桂嘴里不住地假哭。
金蟾宫要拿干粮给瞽目老人,被金折桂掐了手。
金折桂抱着金蟾宫树林里坐着,看他困得很,便拍着他睡觉,等听见金蟾宫小猫一样打着呼噜后,便自己也闭了眼睛小小地睡了一会。
翌日,和煦阳光洒下来,瞽目老人拍了拍羯鼓说:“走吧。”
金折桂便赶紧领着金蟾宫跟上去,路上三不五时地借着找水、如厕,偷偷地领着金蟾宫吃干粮。
瞽目老人饿了两天,渐渐头脑发昏走不了路。
金折桂又假哭说:“爷爷再熬一熬,看我布个陷阱去抓兔子给你吃。”说完,留下金蟾宫,便向树林里走,找到禽兽走出来小径,依着上辈子看过《荒野求生》,寻了木桩、树枝、小树杈,先将树枝固定树桩上,再将树枝柔韧一端绕个圈,用树杈固定小径,后拿出干粮撒了些微末圈里,有意喃喃道:“花爷爷,我得将蟾宫送回家,干粮不够,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命了。”说罢,便又回瞽目老人身边,抱着金蟾宫,死来想起,给他讲了个《丑小鸭》故事。望了眼一直默不吭声由着她行动瞽目老人,眼睛一湿,暗道范康那奸人千万没走,千万一路跟着他们才好;范康不知道《推背图》下落前定不会叫瞽目老人死,回头看有没有抓到猎物,就知道范康到底跟没跟着。
瞽目老人耳朵灵敏,正昏睡着,忽地说:“丫头,猎物上钩了。”
金折桂笑道:“当真?”拔腿向自己布下陷阱地方去看,果然看见一只灰兔被吊树枝做成圈里,只是那兔子只能微微挣扎,不甚活泼,一看便知道是旁人打来,然后再有意吊上去。这人,定是范康了!
没得《推背图》,范康怎会叫瞽目老人死!
金折桂装作眼睛只看见兔子,实际上自己做机关细看看,看出几处变动,见是江湖经验丰富范康替自己调整了机关,将他那经验学了去,提着兔子欢地去给瞽目老人摸了摸,然后从瞽目老人那边拿了小刀片,避开金蟾宫杀了兔子,剥了兔子皮,将内脏拿出来。
金折桂将这些收拾好,脸色已经是煞白,慢说是兔子,就算是鸡,她也没杀过,此时将那些血腥事都做了,胃里酸水不停地涌上来,将兔子交到瞽目老人手上,看他眼睛虽瞎,却干脆利落地生火烤兔子;又看金蟾宫围着瞽目老人转,不觉心里辛酸地落泪。趁着瞽目老人去烤兔子,又料到范康看,便“偷偷”翻了瞽目老人东西,好叫范康明白老人没将《推背图》带身上,东西一样样翻开又放回原处。将这些看似没意义,却关乎他们性命事做了,才也去火堆边去看兔子。
兔子渐渐被烤熟,虽没有盐巴作料,但饿了几日人闻到那油腥味,也不禁流了一地口水。
金折桂用刀片将兔子腿撕下来,为表示她对瞽目老人怠慢,先将兔子腿给了金蟾宫,才又撕了肉给瞽目老人,后想想剥了皮兔子血淋淋模样,胃里不住地泛酸,强撑着吃了两口,再咽不下去,走到树后将吃下去兔子肉吐了出来。
瞽目老人正撕着肉吃,忽地耳朵一动,听见远处有声音,料到是有人看到烟火、闻到肉香过来了,再之后,那脚步声就没了。料想那人是被一直盯着他们范康解决了。他抬起一张布满皱纹脸,无声地对金折桂说:“丫头,干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l*_*l
5病弱贵公子
金折桂得了夸奖也笑不出来。
夏日树林中草木茂盛、蚊虫无数,除了些许凉意令人心里舒坦一些,此外无论坐卧,都叫人黏黏腻腻不自。
金蟾宫虽年幼,但如今姐弟两个相依为命,他也渐渐懂事,不像早先那样娇气。
金折桂、瞽目老人确定了范康跟后面,这一路上就有意露出彼此猜忌模样——若范康看见他们彼此信赖十分亲近,定会早早地用计谋来抢《推背图》。
金折桂频频布下陷阱,引诱范康将猎物放她机关里,如此一来,干粮就省下来了,一路只吃范康送来各色野味果腹;虽有其他人靠近,但范康为独得《推背图》,奋力阻拦其他妄想靠近人。
鸟啼蝉噪声中,金折桂、金蟾宫跟着瞽目老人走进了树林深处,七日后日暮时分,忽地听到远处厮杀声传来。
金折桂低声问瞽目老人:“范康遇到劲敌了?我们要不要甩开他?”
瞽目老人摇了摇头,“范康走惯了山路,他看着一路地上留下蛛丝马迹就能找到我们——且,有人追过来了。”
金折桂紧紧抿着嘴,紧张地护金蟾宫跟前,原本按着她意思,有人来,她该跑开,可如今她腿脚不好,跑不远。如此不如不跑。
只见葱葱郁郁树林中跑来四个人,那四个人都穿着一样灰色袍子,看模样是四个大户人家护院。
“花爷爷,我们公子从袁将军手里抢回了瓜州城。公子请花爷爷去瓜州城里小坐片刻。”当先一个不怒自威护院先开了口。
金蟾宫小小年纪紧张地靠着金折桂站着。
“你们公子无名无姓吗?既然诚心来请,连个姓名都不肯通报吗?”瞽目老人连声问。
那护院抱拳道:“主人家姓曾。”
瞽目老人不屑地嗤笑:“曾?五湖四海,哪户曾家这么大口气将瓜州城占下。”
“老前辈不信?老前辈既然是神算花鬼头,那请老前辈算一算,晚辈,到底姓什么。”一道有些沙哑声音传来,少时,便见一个银绦束发一身白衣公子缓步走来,少年身后,跟着,便是那日墙头振臂一呼,用言语激得百姓攻向袁家军持剑少年。
那公子生得十分柔弱,脸色苍白、五官姣好、瘦高身量,虽一身白布衣裳,却分明是个病弱贵公子。
瞽目老人说:“公子叫我摸一摸。”
“放肆!”护院斥骂。
曾公子说:“无妨。”人走到瞽目老人跟前,素来平静脸竟然有些激动、仓皇,一双如玉手托着老人枯瘦手放自己脸上,“老前辈摸出我是谁了吗?”
瞽目老人无神眼睛猛地睁大,暗淡眸子里没有一星半点光亮,放下手道:“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那公子神色稍稍激动后又恢复平淡,“老人家,可摸出我日后如何?”
瞽目老人道:“公子些回西北吧,那边才是公子一展宏图地方。这边多留是祸。”
曾公子眉头微蹙,少顷舒展开,“多谢老人家指点。”
“公子,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占下瓜州,怎么能回去”脾气暴躁持剑少年正得意时候,怎甘心就这样丢下瓜州,忽地拔剑对着瞽目老人,“老头,速速将《推背图》交出来,不然,你们祖孙三个谁都别想跑。”
曾公子伸手拨开少年剑,“蒙战,休得无礼。”又对瞽目老人抱拳,“老前辈,得罪了。这位蒙小弟哥哥瓜州里失踪,他心里着急,才会出言不逊。老前辈见多识广,请问前辈,七日前瓜州粮仓被几道天雷夷为平地,这是什么缘故?”
瞽目老人胡诌道:“宁王无道罢了,并非什么大事。”
曾公子显然不信这话,待要追问,只见一个灰衣护院跑来,“公子,袁珏龙去而复返,又带人向瓜州袭来。”
曾公子波澜不惊地道:“既然如此,弃了瓜州城。”,和蔼地搀扶住瞽目老人说:“老人家,兵荒马乱,你们祖孙三个赶路实太危险,不如与我们作伴吧。”不容分说,便搀扶着瞽目老人向前走。
姓蒙少年收了宝剑,心里十分可惜丢了瓜州城,矮下身子对金蟾宫说:“来,我背你。”
金蟾宫牢牢记着金折桂叮嘱,此时有事不看金折桂,反去摇晃瞽目老人手,瞽目老人推了他一下,“去吧,老朽跟着呢。”
金蟾宫这才肯伏蒙战背上。
一群九个人慢慢向前走去,路上只听鸟啼蝉噪,谁也不发一言。
曾公子咳嗽一声,问瞽目老人:“老人家到底是如何摸出我身份来?”眼睛向金折桂、金蟾宫看去,微微蹙眉,原先并不曾听说花鬼头有孙子,如今怎会冒出来两个?莫非,花鬼头知道自己活不长久,特意收下两名关门弟子?这不像是花鬼头行事,宁王麾下找金家一对姐弟,按年纪看,这两个是,可行动,这两个又不像是金家娇养大,尤其是那女孩,一拐一瘸地走路,像是脚上十分疼痛难忍,却硬生生地忍住了。
瞽目老人道:“老朽曾给先太子摸骨,公子骨架与他十分相似。公子肌肤如久旱逢甘霖田地,当是娇养肌肤北边遭受风吹日晒,如今重回中原,才又恢复原貌。公子额头有疤,当是当年殿前为先太子求情留下。”
金折桂眼皮子跳个不停,略低了头,心道不愧是花鬼头,记性这样好,这位曾公子,竟然是废太子儿子?废太子一家被当今皇帝贬为庶民,罚去西北马场,世世代代不许姓皇族姓氏。如今这废太子儿子来了瓜州,是想要东山再起?
曾公子道:“花老前辈果然体察入微。不知这两位可是您弟子?”
瞽目老人道:“还不算是。”
这模棱两可答复叫爆性子蒙战嘿了一声,将背上金蟾宫掂了一掂,扭头问金蟾宫:“你叫什么?”
金蟾宫早被金折桂教导过了,“花子期。”
“你呢?”蒙战又看向金折桂。
“花子规。”金折桂答。
“罢了,跟咱们不相干。”曾公子咳嗽两声。
瞽目老人问:“公子怎知道老朽祖孙这边?”
曾公子道:“消息放出去了,老人家若有人烟地方出没,怎会不被人发现?既然没人发现,那就只剩下西边这荒无人烟地面了。”
护院头目梁松道:“公子,先这边歇一歇。袁珏龙只顾着抢瓜州渡口,哪里会来这树林?翻过后头山,咱们偷偷坐船去金陵。”
曾公子点了点头,梁松赶紧将一直背背上包袱放下。
曾公子坐下,喝了水,就跟金蟾宫攀谈:“小兄弟几岁了?”
“三岁。”
“家里原本做什么?”
“卖唱。”
蒙战噗嗤一声笑了,“就你姐姐那样,还卖唱?”
梁松却接话问金折桂:“你会唱什么曲子?”
金折桂道:“回大爷,我会唱曲子多了,您要听哪个?”
梁松忽地想起早先有人说瞽目老人身边有个丫头唱《十八摸》,就不叫金折桂再唱。
瞽目老人借口出恭,叫金蟾宫去带路。金折桂虽一时莫不清楚这曾公子一行意图,但既然同是去金陵,又有人照应一路饮食,便且跟着他们,于是累了许久,人缩大树虬曲树根里打起瞌睡。
梁松等金折桂睡了,便有意说:“这两位八成是金家姐弟。”话音落了,看金折桂没反应,又去看曾公子。
曾公子道:“这江山,到底是祖父坐着,咱们才有翻身那一天。换了叔祖父去坐,咱们哪有翻身日子?”
金折桂闭着眼睛,心知曾公子这话是跟她说,旨告诉她,他们一行不会勾结宁王不会出卖他们。
只是,曾公子意图谋得《推背图》,跟范康心思一般无二,也算是来者不善。
不一时,瞽目老人带着金蟾宫又回来,众人歇了一会子,梁松将金折桂叫醒,将她背背上,一群人又向山上去。
才走了没多大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又有曾公子七八个手下跟上。
金折桂听出其中一人就是城楼上说“抓住那老不死狠狠地打”人,认定这群人绝非善类。心里打起鼓,这么多人,他们老老小小,瘸腿瘸腿,眼瞎眼瞎,即便到了金陵,又该怎么从他们手上脱身?
夜里树林湿气很重,露水落下,不过走了片刻,身上衣裳便已经湿透。
瞽目老人此时也被人抬着走,他边走边教导金蟾宫一些“五枕骨高正者富贵,平陷者低贱”等摸骨口诀。
蒙战开口道:“老人家,我们公子比那小孩资质好,你收他为徒,不比一句句教这小孩儿强?”
瞽目老人道:“你家公子并非凡人,何至于此学这些下九流行当?”
“那”蒙战又要再讨《推背图》。
曾公子道:“蒙战,到金陵前,不得再开口。”
蒙战低了头答应。
黎明前,众人衣裳被露水浸湿,便停下生火取暖。
瞽目老人、金折桂、金蟾宫三个睡下,曾公子漫步向一旁山崖上眺望山中日出。
梁松过去,踌躇一番,终于将心里话说出来,“公子不像是为了一本莫须有《推背图》就大动干戈人。如今咱们人大半趁乱抢下瓜州渡口走了,英王不日就要起事,咱们不回西北准备接应,又留这边做什么?”
“送信给英王,除了五年来陆续送入他手上上万匹战马,如今,再送一对金家姐弟到他手上。” 曾公子凝视着那冉冉升起红日,“父亲是至仁至孝之人,受人诬陷便贬,生前夙愿乃是死后葬入皇陵。可惜,我不似他那般愚孝。这些年来,隐姓埋名不惜跟英王做买卖,求是叫那不念骨肉亲情九五之尊低头悔过。”
“那一对,当真是金家姐弟?”梁松不敢置信。
曾公子道:“过犹不及,那样韧性,小户人家女儿都没有。那女孩儿却忍下来了,这般,反而惹人怀疑。”
梁松道:“既然如此,不如将她就近送到宁王手上,何必绕着弯子送到山西英王手上?”
曾公子笑道:“金家大老爷领兵剿灭宁王,他为了威信,万万不会为了儿女延误军务,只怕宁王将金家姐弟推出来,金大老爷头一个拿弓箭射杀他们;可过些时日奉命剿灭英王将军就不同。那位将军若是跟金大老爷交好,难免束手束脚,不肯伤了好友儿女性命,定要设法保全;若是不管不顾,由着英王杀了金家姐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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