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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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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吃两根草根子就乐成这样!”误杀同伴柯护院心理比任何人都复杂,一双眼睛阴鸷地看向金蟾宫、金折桂,“公子,他们一路上都不喝溪里水,肯定有古怪。”

    有两个人附和柯护院,“对,事有反常必有妖。回回喝水看那丫头折腾半天,我这一颗心就悬着,水含嘴里咽都咽不下去。”

    梁松本坐一边,看金蟾宫尝到一点“甜头”就欢喜雀跃,心里莫名地感到安慰,于是他也学了瞽目老人草丛里给金蟾宫摘了一把草根子,此时听柯护院等人发牢骚,就说:“隔行如隔山,花前辈他们那一门里规矩多是。再说跟小孩子家争什么?”

    柯护院冷笑道:“还是梁大哥心宽体胖,蒙战有问题,你瞒着,还放他走;如今这一老两小古古怪怪,你也护着。好人都是你,坏人都是我们!”

    “柯兄弟——”梁松握紧拳头。拳头里草茎扭曲、折断。

    曾公子道:“柯大哥稍安勿躁。”神色故作轻松地对瞽目老人说:“老人家,你们跟我们一起喝溪水好不好?我们都喝,你们不喝,也不怪我们这几位大哥心里犯嘀咕。”

    瞽目老人虽看不见金折桂到底怎么捯饬出水叫他吸着喝,但他眼里金折桂心智远非稚童可比,心里信她,就惆怅道:“可是喝了血水,老朽再给人算命,就算不准了。”

    “老东西胡言乱语!”柯护院冷笑。

    “柯大哥!”曾公子喝道,眉心微蹙,金折桂祖孙三个已经有三天挖坑用草根子喝水了,他们喝一次,他心里疑云就多一层。有道是疑心生暗鬼,此时不独柯护院,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日日喝下水有问题。“既然花前辈因为门规不能喝血水,从今日起,我们也”

    “哎呦!”一个护院捂着肚子喊了一声,噗地放了一串响屁,然后速地向树林里窜去,只留下一股浊气。

    曾公子有些尴尬地咳嗽。

    人有三急,况且他们日日吃烤肉、喝溪水,偶尔有拉肚子也实属寻常,可惜,这事出众人都疑心溪水有毒时候,于是柯护院等人纷纷捂着肚子检查自己,然后将瞽目老人、金折桂姐弟,并护金折桂姐弟前面梁松围成一团。

    “说,溪水到底有没有毒?”柯护院面孔扭曲、狰狞。

    梁松道:“柯兄弟,无凭无据话不要乱说,咱们一群这么多人,怎么就一个兄弟”

    话音未落,有受伤很深护院嘴里哎呦出声,凑近看,就见那人脸色赤红,眼神涣散。

    这又是实属正常伤后症状,但柯护院等人立时拿着这发作道:“看,又有一个兄弟发作了,他用了溪水清洗伤口,定是溪水里有毒!”

    曾公子眼瞅着自己人起内讧,又望了眼瞽目老人,想着《推背图》三字,就对柯护院等人厉声道:“柯大哥,我们人素来和睦,忌讳疑神疑鬼事,如今你既然这般信不过我们,就请你走吧。”

    柯护院用力地握着腰上宝剑,虎口因太用力,撕裂一般得疼痛,“公子,梁松他”

    “我信梁大哥。”

    “那公子就是不信我们了?”柯护院扭头看向站他身边人,极力想用眼神说服身后之人跟他一起彻底地将梁松从头目位置上拉下来。

    有人退缩了,又坐回原处。

    有人犹豫着打圆场:“前有狼后有虎,大家该一团和气地想法子御敌才是。别争了,公子说是,花老前辈他们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呗!”

    这打圆场话得了许多人赞同,一些人秉持着以和为贵原则退了回去。

    柯护院心里骂着同伴孬种,自己不敢脱离队伍,就也坐回去,气咻咻地说:“我们这些粗人就罢了,喝生水也没要紧。他们两个怎么就没拉肚子?”

    瞽目老人不理会柯护院,听到远处有人走近,料到是范康又回来了,思量一番,心知梁松跟其他人已经有些剑拔弩张了,他只需再煽风点火一下,这群人又要内斗起来——他有金家姐弟身边,又有《推背图》,曾公子是决计不肯得罪他们这些大鱼。只要先瞒下有外人来事,再等梁松叫人去寻早先出恭那位后,他再说出有人来了,出去寻找出恭那位人,定然会怀疑他使诈有意隐瞒消息——毕竟,曾公子队伍里,已经有大半人因为金折桂喝水方式心神不宁地怀疑上他们了。于是先对梁松说:“通泉草有去痛药性,小蓟能止血,梁兄弟采一些砸碎了喂给那个发烧小哥吧。”

    “多谢花前辈指点。”梁松拱了拱手,心里抑郁地去采摘草药,石头上砸碎了一点点喂给发烧昏厥同伴。忽地想起拉肚子那位迟迟没回来,忙说:“哪两位兄弟些去看一看明兄弟,明兄弟千万别出事了。”

    柯护院满心怒气,正想暂时躲开梁松一些,便领着林护院结伴过去。

    等柯、林二人走出一些,瞽目老人才耳朵用力地扇动两下,“有人来了。”

    听到瞽目老人话,梁松立时警惕起来。

    曾公子忙问:“来可是蒙战?”

    瞽目老人苦笑道:“老朽年迈,这耳朵能不能用还要看机缘。离着近能听出来是谁,隔得这么远,就听不清楚了。”

    梁松说:“我领着两个兄弟”环顾一番,剩下都是老弱病残,便犹豫了。

    曾公子说:“柯、林两位武艺高强,又有明大哥,他们定然安然无恙。梁大哥,咱们这边等着吧。”

    梁松深以为然,便跟剩下几个警惕地向四周看去。

    …

    穿过大片树林,等走远一些后,柯护院便极力策反林护院:“林兄弟,如今情形你也看见了,公子一心护着梁松,梁松又总是妇人之仁。这样下去,好人都叫梁松做了,倒霉遭殃就是我们兄弟。”

    林护院道:“可是公子留着花老头、金家姐弟有用。”

    “留着是留着,可不能再叫咱们把他们当大爷一样供着。你敢说,他们祖孙三个没有鬼?”柯护院循循善诱。

    林护院犹豫了,忽地向前一指:“那不是明护院嘛。”

    只见出来出恭明护院蹲坐草丛中,睁大眼睛看着柯护院、林护院。

    林护院笑道:“明兄弟,好了没有?好了就些出来。也不怕蚊子咬烂屁股!”

    柯护院虽没闻到什么臭气,却有意用手鼻子前扇,笑道:“明兄弟,好了就赶紧出来。熏死个人了。”

    两人说笑了两声,不见明护院回话,柯、林两人脸色登时难看起来,隔着几步探着身子用刀将明护院身前草一砍,就见林护院已经死当地了。

    柯护院咬牙切齿道:“是蒙战,一定是他!”

    林护院背靠着柯护院小心地向四周看,握着剑手紧了又紧,喝道:“蒙战,是你吗?你出来!”又想起还有一个奸险恶贼,又喊:“恶贼!你出来!”

    声音茂密树林中消失,柯护院忽地脸上筋肉抽搐,咬牙道:“不好,中了那老瞎子计了!他定然跟外头恶贼是一伙,不然,早先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怎么如今就不知道了?”

    林护院听柯护院这么一提醒,暗道正是,又想起蒙战事来,骂道:“奶奶,蒙战兴许当真是被冤枉了,都是那老瞎子捣鬼!”

    提到蒙战,柯护院有些心虚,“蒙战那小子未必是无辜,看他一路使劲给咱们捣乱就知道他生了反心。走,咱们去收拾那老瞎子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乐!

 11杯弓蛇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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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柯二人因伙伴陆续死去,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他们二人背靠着背,将手上宝剑对着外,眼睛警惕地向周遭梭巡,慢慢地,步步惊心地向营地移动。离营地还有百来步,二人才敢将后背暴露出来,大步向瞽目老人冲去,不等走到瞽目老人身边,便喝道:“老瞎子,看你这次如何狡辩!”

    两柄冷剑堪堪要架瞽目老人脖子上,梁松与另外一名耿介护院将柯、林二人宝剑格开。

    “林兄弟、柯兄弟,你们做什么?明兄弟呢?”梁松板着脸问,手指因心理预料到不祥微微颤抖。

    柯护院哀痛道:“明兄弟死了。”脸上咬肌猛地绷紧,手上用力,又要将剑指向瞽目老人,被梁松再次拦下后,咬牙切齿道:“都是那老瞎子!那老瞎子居心不良!他连狼走动脚步声都听得到,怎会不知道有外人来!那一直杀咱们兄弟恶贼,定是老瞎子同伙!”

    梁松道:“柯兄弟这话好没道理,”

    “怎么没道理?明兄弟叫人杀了,这不就是来了外人?来了外人,为何老瞎子不敢我们说”

    “花前辈一早就说了有外人来。只是说时候,柯兄弟已经跟林兄弟走了。”梁松说。

    梁松话落了,就有人附和:“是是,花前辈都说了。”

    柯护院冷笑道:“我不信!他要说,为何不当着我们面说,要等我们走了才说?”

    梁松苦笑:“柯兄弟这话未免太过无理取闹,外人没来,花前辈怎么能听到动静?听不到动静,怎么能向我们示警?”

    柯护院阴鸷地看向搂着金家姐弟哆嗦成一团瞽目老人,将剑收了,眼珠子一转,狡黠地说:“要证明他们是清白,容易,叫那小子喝一口溪水。”手指直直地指向金蟾宫。

    曾公子一怔,其他人也纷纷去想柯护院话里深意,一时间,溪边鸦雀无声,只剩下潺潺流水声。

    “溪水里有没有毒,叫他们喝一喝就知道了。”柯护院咧着嘴笑。

    金折桂握着金蟾宫手,忙说:“我来喝,我来。”

    瞽目老人立时明白金折桂要用上一招“虚张声势”,摸索着捂住金折桂嘴,“柯大侠,叫老朽来喝吧。”

    金折桂睁大眼睛呜呜地叫着,掰开瞽目老人捂着她嘴手,“不,爷爷,我来喝!”

    曾公子紧紧地抿着嘴,自从疑心溪水有毒后,他非到万不得已,不肯喝水,此时嘴唇干裂开,两片唇肉就似黏一起,待要开口说话,两篇唇肉就像是撕开一般,“这溪水,谁喝有什么要紧?要是有毒,这么久了,我们一直喝,怎么没毒发?”狐疑地看向瞽目老人、金折桂,瞽目老人脸上满是褶皱,已经看不出他年轻时是个什么模样;金折桂脸上伤慢慢痊愈,留下青青紫紫淤血,她一张脸上,一只眼睛轮廓终于露了出来,那是一只眼尾高高挑起凤眼,眼尾有淡淡斜扫向眉尾茶色暗影。

    曾公子伸手按住自己腹部,不知是渴坏了,还是这些日子净吃烤肉,他只觉得自己原本就弱脾胃越加不好了。用力一按,隐隐有些刺疼,莫非,他中毒了?

    曾公子话点醒了一直逼着瞽目老人三人喝溪水柯护院,柯护院用剑支着身子,脸色白了又青,后涨红脸问:“老瞎子,溪水里到底有什么毒?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发作?”

    瞽目老人正色道:“溪水没毒,信不信由你们。”

    “胡说,要没毒!为什么你们喝水时候要那么小心那么费事!”林护院终于出了声,溪水里要没毒,为什么他们祖孙三人不肯喝!!

    有人依旧秉持着以和为贵地走到柯、林两人身边低声说:“柯兄弟、林兄弟,就算溪水有毒,你们这样大吵大闹,得罪了花前辈,他越发不肯给咱们解药。”

    “吊起来狠狠地打,看这老不死肯不肯给解药。”柯护院又要去抓瞽目老人。

    咣地一声,两柄剑砍一起,迸出银色火星。

    “梁松,你让开!”柯护院握着宝剑用力。

    梁松寸步不让,“柯兄弟,你冷静一些。要是我们当真中毒了,为什么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扭头看曾公子,“公子,你说是吧?”

    曾公子用力地按着自己腹部,却点了点头,瞽目老人行走江湖多年,他身上一定藏着什么厉害毒药,要解药,只能智取,不能用强。这柯、林二人跟瞽目老人撕破脸,实蠢笨,“梁大哥说是,我们并没有人毒发。况且一路多仰仗花前辈屡屡示警,才从狼群里逃出来。柯大哥、林大哥这么说,是不是有些恩将仇报了?”

    柯护院对曾公子尚存两分敬畏,听他说话,脸色便缓和一些,忽地又看瞽目老人、金家姐弟缩一起,好似生怕谁灌他们水喝一样,就心里笃定溪水有毒,狂笑道:“林兄弟,反正咱们都中毒了,总难免一死,不如拼一拼,逼着老瞎子将解药交出来。”

    梁松咬紧牙关,又去劝瞽目老人:“花前辈,你喝一口溪水,叫柯兄弟、林兄弟知道溪水没毒。”他身体强壮,一点异样感觉也没有,因此,他不信溪水里有毒,心里认定瞽目老人、金折桂不肯喝水,是怕破了“门规”,坏了道行,瞽目老人是神算子,他事本就玄,门下有不喝血水规矩也不奇怪。

    “爷爷,我喝。”金折桂猛地挣脱瞽目老人要去喝溪水,瞽目老人跪地上拉住金折桂,“丫头,叫我去喝。”

    瞽目老人、金折桂哭成一团,金蟾宫不明所以,看他们哭了,就也跟着哭。

    “兄弟们都瞧见了吧,,抓住他们要解药。”柯护院喊着,缠住梁松,叫林护院并两个也对溪水有毒深信不疑护院去抓瞽目老人。

    曾公子喝道:“柯渡善,你敢不遵上令?”

    柯护院冷笑道:“死到临头了,谁还管什么上令不上令?公子只管明说,要不要替我们兄弟跟老瞎子讨要解药!”越深信自己中毒,越觉得身子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异样——总归,这异样就是中毒征兆!

    曾公子脸色大变,瞽目老人、金折桂三个落柯护院这莽夫手上,《推背图》、解药全没了,金家姐弟也没命去英王手上,指不定,跟瞽目老人勾结恶贼还会将他这本该西北养马人行踪告诉当今皇上,要是那人捏造出他弄死金家姐弟事电光火石间,曾公子脑子里想到了许许多多事,踌躇半日,心想自己身上毒又没发作,何必一时短见地问瞽目老人勒索解药坏了日后大事,“果决”地吩咐下去,“柯渡善违抗上令,先杀了陆大哥,如今又要再杀人。他疯了,别听他,设法将他绑了。”

    有几人迟疑了,来回看向曾公子、柯护院。

    “一切,从长计议。”曾公子从牙缝里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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