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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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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给我的?”他不可思议地问。

  “不然呢?”信阳公主红着脸,不高兴地盯着河岸,“我要是送给傅大人他肯定不会要的。”

  “的确”殷哲想的却是另一层意思。

  小公主一听便急了,气道:“你什么意思!是说本是说我配不上傅大人?!”

  “当然不是。”殷哲见她的小脸涨红到要哭出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抓着脑袋,岔开话题道,“你别生气啊,不然我们去放花灯?”

  公主撅着嘴表示不满,良久终于点头。

  此刻傅茗渊的手里还提着两盏灯笼,本来只是想去河边看一看花灯夜景,却被人群给推到了岸边,背后是人山人海,想要回去难于登天。

  怕是也找不到云沐了罢。

  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倒也没多大的失望,想着要不要把两盏花灯都送给路人,但站在河堤上的人们大多已经买好了灯。她绕了一圈才看见前方有一个没拿着灯的白衣男子,遂走过去在对方肩上拍了一拍。

  那人转过头来,她吓了一跳。

  “是你!”傅茗渊后悔地扶着额头:刚才怎么就挑了这么个人呢。

  夏笙寒抿唇笑笑,眉间洋溢着几分得意,“矮子,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她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他,忽然问,“刚才在茶楼被你踢晕过去的人是想来杀我的吧?”

  夏笙寒奇怪地望着她:“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妄想症?”

  “”

  看他不愿透露,傅茗渊也没再追问,想了一会儿,将其中一盏花灯递给了他:“喏,给你吧。”

  夏笙寒微讶,没有伸手去接,“你不是买了要送给云大人的么?”

  四处火光摇曳,将他的白衣染成了一片橙红。傅茗渊凝视着他的侧脸,面上忽地有些发红,好在周围亮着一盏盏花灯,不易被察觉到。

  “我没想过要与他如何。”她耸了耸肩,摇头,“在人海茫茫里能看到你也算缘分,这个就送给”

  她话未说完,整个人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原来是个调皮的孩童在岸上和人玩追逐游戏,一不小心就扑到她的身上。夏笙寒连忙出手拉住她,没让她掉下河去,可那一对花灯却瞬间脱手,落入了河中。

  傅茗渊一惊,手舞足蹈了一阵也没将花灯给抓住,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河上漂了片刻,随即没入了河中,如凋零的花朵一般消逝不见。

  “沉下去了”

  她拽着夏笙寒的手勉强站稳,又想起那个卖灯给她的老汉说的话,茫然地抬头看了看他,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有些发慌。

  “你想脱了衣服游下去把它们捞上来么?”

  “你才脱了衣服游下去把它们捞上来!”她狠狠瞪了夏笙寒一眼,心里仅存的一点惊慌也都消散了,临走前不忘念了一句,“哼,疯子。”

  她趁乱挤出人群来到长街,庙会进展到了末尾,行人大多去了河堤放花灯,巷子里是一派灯火通明,唯独来往之人甚少。

  月光皎洁,树影朦胧,傅茗渊走到一半,余光瞥见有什么人跟在她身后,心里当即警惕了起来。为了甩掉夏笙寒,她跑得飞快,一时也忘了去叫殷哲随她回去,此刻心中慌慌的,便尽量往亮处走。

  长街之上的灯光昏暗,她越走越快,琢磨着是不是夏笙寒来吓她,但此人尾随她起码有一刻工夫,不像是恶作剧,当即立于灯下转身,却没有看见一人。

  是错觉?但又不像。

  她微微皱眉,又忆起在茶楼中的事故,云沐说的不假,刺客的目标并非是景帝,恰恰是她。在她沉思之时,手臂竟从后方被人一拽,转眼被拉进了一间黑黢黢的巷子里。

  慌乱之中,傅茗渊只瞧得对方是个男子,身材矮小,比她高不了多少,手劲却很大。她挣脱不开,仓皇将阿尘交给她的匕首从怀里掏出,想也不想地一刀划了上去。

  “哎哟傅大人,别这么冲动啊!”

  在她落刀之前,一个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在黑暗中转过头来,从嗓音听来大约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唯独看不清脸。

  傅茗渊仍旧举着手臂,紧张道:“你是谁?”

  “傅大人不记得小的了?”那人拍了拍手,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这倒也正常,高高在上的首辅大人怎么会记得我呢;那不知你可还记得姚将军?”

  听得这个名字,傅茗渊心里一个咯噔。如果不是在云州时听过这个名字,她怕是不会立即想起这“姚将军”指的便是前任的左将军姚青。回朝之后她有意探查了此事,可姚青本人至今不知去向。

  分明从未与这位将军打过照面,这人又为何话里有话?

  她皱着眉头,冷声道:“你鬼鬼祟祟跟着我,是打的什么算盘?”

  “傅大人这就说笑了。”那男人笑意不减,“你拿了左军的部署图,到现在却一点动作的没有,小的还想问,你打的是什么算盘呢。”

  “!”

  左军的部署图?!

  此等要事,乃是延国的机密之一,纵然她如今伴在景帝身边,也断没有权力知晓左军的部署。这人一口一个“傅大人”,不像是装腔作势,又或者是蓄意陷害?

  “开什么玩笑,你是谁派来的?”思至此,她重又将匕首举起,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那人身上。

  对方被这样的举动惊了一下,但随即恢复笑容,甚是亲昵地凑了过来:“当然是姚将军。这里人多,傅大人想装傻小的也理解;要不,我们就约在明晚子时,北巷的树林见?”

  不等傅茗渊答话,那人一溜烟便消失在了巷子的另一头,显然是对抓着她的“把柄”而胸有成竹,知晓她不会推辞。

  姚将军的失踪是在她上任之前就发生的事,在这之前她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不可能是蓄意陷害;既然如此,这人的自信又是从哪里来的?

  怀揣着这个疑问,她在次日带着殷哲去了那人交代的地点,但没有说明缘由。殷哲老实跟着她前往树林,问:“傅大人,我们为何要来这里?”

  “自然是跟失踪的姚将军有关。”她只简短答了一句。

  子时将至,林中静得有些慎人,二人站在隐蔽处等待了良久也未见人来,不由让傅茗渊猜测这是否是什么恶作剧。

  便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一时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殷哲耳朵尖,当即警惕追去,却被傅茗渊拽住:“这或许是调虎离山,我们留在这里。”

  少年笑容满满,与她摇头道:“傅大人,别担心。”言罢,什么也没有解释,快步追向了声源处。

  傅茗渊一人站在黑暗之中,只得借着月光看到斑驳的树影,心里不知为何紧张了起来,向着深处走了两步,只觉脚下湿湿黏黏,比起雨水来,更像是血。

  她霍然一惊,有些不敢再往下走,而黑暗之中不知从何处探来一只修长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整个身子往旁边一拽。

  傅茗渊撞进了一个怀抱里,惊然想要挣扎,却不知为何觉得此人如此熟悉,只听对方在她耳边道:“严吉,把这里包围起来。”

  「死者」

  “夏”她的嘴巴被人捂着,只能吐出只字片语,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再一转身,果然看见了夏笙寒。

  “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阿哲告诉我的。”

  “不可能,我出门时才跟他说了这件事。”傅茗渊不可置信地摇头,“他怎么告诉你的?”

  夏笙寒耸了耸肩,似笑非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头,瞧见十几名将士正在迅速调查此地,遂问:“这些人是谁?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除了严吉之外,夏笙寒的府上不曾出现过其余部下,这点她可以确信。

  “这些是乔将军的部下。”他波澜不惊地看向她,“你来这里作甚?”

  “原来乔将军和你是一伙的!”她指着他脱口而出,却对他的问题感到疑惑,忙问:“你不是跟着我来的?”

  夏笙寒摇了摇头;站在一旁的严吉走过来小声道:“傅大人,自作多情也是病。”

  “哼!”她懒得再搭理这主仆二人,一回头看见殷哲跑了回来,立即明白为何他方才如此放心地把她留在这里,没好气道,“阿哲,现在付你工钱的可是我。”

  殷哲明白她的意思,只腼腆笑着抓了抓脑袋,随后与夏笙寒道:“王爷,人跑了,没抓到。”

  傅茗渊一怔:“抓什么人?”

  夏笙寒不答,举着火把缓缓垂下手,摇曳的火光照亮了黑暗的树林,而泥地之上赫然现出了一滩血迹,顺着小道延伸向远处。

  “!”傅茗渊捂住嘴巴,一阵恶寒,却还是壮着胆子跟着夏笙寒向前走,没走几步便瞧见一个个头矮小的男人倒在地上,腹部一刀,脖间一刀,当场毙命。

  尽管当时在巷子里她没有认出对方,但她清楚地知晓眼前的尸体正是那个与她搭话的男人,甚至连衣着都没有变。

  “这个人”毕竟没怎么见过尸体,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离她最近的一棵树,待紧紧抱着的时候才发觉——怎么这么软?!

  她茫然转头,正巧迎上夏笙寒的笑脸,严吉和殷哲瞧见她像抱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着夏笙寒的手臂,同时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傅茗渊这下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将他松开,脸红得像个柿子,脱口解释道:“我以为你是树,是树!”

  夏笙寒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他顿了顿,面色忽地转为肃穆,指着那具尸体问:“你认识这个人?”

  “也不算认识。”

  她摇了摇头,心知骗不过去,遂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却省去了左军部署图一事。神奇的是,夏笙寒倒是没有惊讶,只道:“以后若再发生类似的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虽然说的严肃,但傅茗渊的脸却更红,断断续续道:“凭、凭什么?!”

  “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算你狠!

  傅茗渊用力搓揉了两下脸,看也不看他,而乔钰的部下也开始处理那具尸体。她心里总念着殷哲方才去追的人,遂问:“这个人和姚将军有什么关系?”

  严吉答道:“此人是姚将军之前的部下之一,在姚将军失踪后也离开了左军。”

  “那你们为何会来这里?”

  严吉并未即刻回答,望了夏笙寒一眼,目光捉摸不定:“这个嘛,其实是老奴同王爷散步到这里,恰好遇上了乔府的一干将士,就来这里赏赏月,喝喝酒,又恰好遇到了傅大人,真是有缘分呐”

  傅茗渊凝视着他面不改色撒谎的样子,也算是明白了:这件事关系到失踪的姚将军,再加上那男人先前与她提过的“部署图”,只怕绝对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她怀着心思回到博书斋,与阿尘交代了两句话,随后便倒头睡了过去。

  她虽看着镇定,但到底心中惴惴不安,想着那个昨天还同她说话的男人如今就这么死了,还死的如此之惨,一夜翻来覆去都没有睡好觉。

  次日清晨,天亮得早,阿尘一大早就把傅茗渊给拎了起来,与她道:“礼部的何大人来了,问你对于殿试一事有何想法,说是汤丞相的意思。”

  迷迷糊糊的傅茗渊打了个哈欠,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到了这个日子了。

  殿试是在六月中举办的,但对这一届来说却是非比寻常。眼看着五省试点已经进展了快一年,官员们个个都盯着这五个省,想看看首辅大人上任后的第一次改革会有什么成效。

  何昙与她是打过照面的,此时端坐在偏厅候着,一见她来,笑容满面道:“傅大人决策素来英明,所以汤丞相拜托下官来问问,你对殿试有何想法。”

  傅茗渊与左相汤淳英交往不深,此刻无端端的拍马屁定没有什么好事,遂问:“不知丞相大人为何忽然要你来问我?”

  “自然是因为傅大人前日关照了他的外甥,他老人家来表达感谢罢了。”

  外甥?

  傅茗渊一愣,“本官没有关照过汤老的外甥啊。”

  何昙眼睛一弯,笑意更甚:“当然就是现任吏部的员外郎陆子期了。”

  “!”

  她险些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拿茶杯的动作也定住了。何昙瞧她如此惶恐,眸中闪过一丝得意,清了清嗓子道:“傅大人莫要误会,汤丞相没有刁难你的意思,这个外甥不肯听话,他也从未对外说起过。”

  没有刁难的意思

  诚然,纵使是在被她调去吏部封个闲职之时,陆子期也没有搬出老丞相的身份;而汤丞相对此只字未提,朝中只怕没几个人知道这两人的关系。既然不是来施压的,又为何在此刻提起?

  再联想起上一回右相纪真跑来提亲,傅茗渊便即刻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二老现在又开始争她了呢!

  “殿试事关重大,想必何大人已早有对策。本官的建议便是希望大人能不论考生的出身,公平决断。”她略一顿道,“不知何大人可有考虑过上回潭王殿下的提案?历年的考生良莠不齐,但均是男子,若是准许女子参加,或许能吸纳更多的人才。”

  “傅大人这可就是说笑了。”何昙的脸色略略不好,但又无法当面反驳,“女子入朝不止是制度问题,更多的是观念。古往今来没有哪个朝代准许女子为仕,傅大人想开这个先例,也不是这么容易。”

  傅茗渊若有所悟地点头,命安珞送人离开。

  一晃便到了六月中,许是受办学的影响,今年应试的考生比以往要多许多,当日礼部一个监考官身体出了毛病,傅茗渊再去通知有些来不及,遂前往考场,哪知刚一进去便瞧见陆子期坐在里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跑来了,礼部没人了?”

  陆子期瞥她一眼,撇撇嘴道:“这里坐着的不少都是我原来的学生,我代为监考有何不妥?”

  他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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