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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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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婆顿了顿,有些无奈地摊开手,缓缓走回屋子:“办法是有,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为什么不愿意?”

  蛊婆没有回答,只是进屋后将门带上,浑浊的目光有些复杂:“因为成功的几率只有一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有稀疏的阳光照进了小屋,显得苍凉沉寂。屋中的摆设朴素简单,却处处洋溢着苗人特有的气息。

  这座寨子大约是很久以前便建在秣陵附近的,没有受到洪灾的影响,居民都是土生土长在此地,除却装束之外,生活上大多融入了延国的习惯。

  夏笙寒是在去年入冬之前找到这里的,他本是决定回秣陵一趟便离开,谁知却因阴蛊的发作而倒在了城外,恰好被路过的阿寻看到,以为他是流浪至此,遂找人将他带了回去。

  阿寻的奶奶是寨中的长老,通晓所有的苗疆蛊毒,很快看出了他身上的不寻常,为他解了当初豫王所下之毒,然而对于阴蛊却产生了迟疑。

  “想要解开阴蛊也不是不可能,需要的介质老身也能全部找到,只是”

  “只是什么?”他抬头问。

  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解开阴蛊,他就能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地方,回到她的身边。

  蛊婆凝视着他粲然的双眸,神色愈发凝重,“阴蛊在你体内潜伏多年,老身只有一成的把握能帮你解开,但倘若失败了”

  夏笙寒的心突然拎了一下,“失败了会如何?”

  “倘若失败了,你会死无全尸,甚至可能化为一滩血水。”

  “”他沉默了许久,“那如果不解开呢?”

  “如果不解开,你很快就会死。”见他从满怀希望转为了失望直至绝望,蛊婆叹息道,“阴蛊随你而生,随你而死;待你死后,它也会不复存在。”

  夏笙寒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晚都要受到钻心一般的煎熬,不知究竟还能撑多久;眼看着希望就在眼前,却永远只差那么一步。

  “也就是说,如果不解开阴蛊,至少我还能留个全尸?”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我不要了;如果死得太难看,矮子会不高兴的。”

  蛊婆有些惊讶,却欲言又止。

  夏笙寒收回思绪,转头看向了桌上的药酒,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从前是那么喜欢喝酒的人,可如今为了延长寿命喝了半年的药酒,几乎是到了看见就烦的地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倒出一杯,却惊觉屋门被人踹了开来;一抬头,是傅茗渊收回脚闯进来,阿寻在门外哭着阻拦。

  “呜呜呜大人啊这门是要钱的啊!”

  傅茗渊闻而不应,“啪”地将门关上,走近后一把抓住了夏笙寒的手,作势便要将他拖向门外:“跟我走,去解开阴蛊。”

  “不要。”他条件反射似的将袖子抽了出来,向后退了一步,嘟囔道,“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如果不将阴蛊解开,你真的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傅茗渊急得几欲落泪,“我不想看着你死!”

  夏笙寒默了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骰子,捏在她面前:“你知道什么叫作‘一成’么?”

  他说着将骰子掷在了桌上,旋转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尤为刺耳,少顷后停了下来,最上面的是一个“四”。

  “刚才我心里想掷的是‘六’。”他耸肩笑笑,“一成的几率,比这个还要低许多。”

  傅茗渊怔怔地望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止不住流下,心中的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方才蛊婆将实情全部告诉了她,最后无可奈何地叹道:“先前他说他有个妻子,不想让妻子看到他死无全尸的模样;大约说的就是你罢。”

  “听说你是和云沐一起来的,所以我准备了好多炮仗。”夏笙寒专心致志地坐在桌上玩骰子,“可是我还是忍住卖掉了,剩下的阿寻拿去玩了。”

  傅茗渊像没听见似的,仍然道:“如果你去试试,那好歹还有一成的几率;如果你不去,难道你想让我看着你死么?”

  “谁告诉你我要死了?”他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将她往外推,“那是阿婆骗你的,她只是想把你赶走,因为你太矮了,影响寨子的形象。”

  “”她无心理会他是不是又发疯了,死死地拽住他的手不肯走,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而夏笙寒却只是顿了一下,继而像没看见一般,依旧将她往外推。

  “其实那位云大人人还不错,再者你本来就喜欢他。”他的声音平静到觉察不出任何情绪,“等你以后不想当官了,嫁给他也好。”

  听到这句话,傅茗渊突然抬起手,死死地扣在他的掌心,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握住他的手,气到满脸涨红,连嗓音也在颤抖:“你管不着”

  她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针似的扎在他的心上,却又令他感到庆幸。

  “对,我管不着,所以你去找云”

  “我以后要怎么样,我要嫁给谁,你都管不着”傅茗渊打断了他的话,猛地抬头望他,一把揪起他的领子,“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的目光坚决到有些可怕,倏然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用力在他胸口一推;夏笙寒猝不及防,没料到这一动作,整个人被她推倒在了地上,连带着她一起,“嘭”地摔了下去。

  傅茗渊趴在他的身上,因方才扯着他的衣襟而一道摔下,却固执地死也不肯站起来,直直地凝视着他的眼。

  “矮子,起来。”

  夏笙寒拍了拍她的肩,注意到她的脸颊不自然地发红,尚未反应过来,唇上却忽而被她啄了一下,登时愣住了。

  她的双唇是柔软而香甜的,极为紧张地揪着他的领口,笨拙地亲了上来,面庞红得要滴血,可神色却是那般毅然决然。

  “你”他慌忙握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再乱动,霍然发觉在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喉咙变得如此干涩,连理智都在被逐渐消磨,“别动。”

  “你管不着。”傅茗渊紧咬着双唇,挣扎着摁住了他的手,伸出纤瘦的胳膊将他的衣服用力一扯,缓缓垂下头来,学着他曾经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啄了一下。

  “你不是想要宝宝么?我现在就送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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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朦胧


  天色愈发昏暗,窗外之景在此刻是朦朦胧胧的,好似画卷一般展开,将整间小屋笼罩。疏风徐徐吹来,即将燃尽的红烛显得那般幽沉,摇曳的火光映照出屋中之景,竟是说不出的让人情动。

  傅茗渊伏在夏笙寒的身上,方才一激动将他的衣衫扯了开来,露出一大片胸膛。尽管平时看着并不强壮,他的身体却是出乎意料的结实;她从未看过男子的身体,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刚才那般强势的气焰全都熄灭了下去,却是死死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阿渊松开。”夏笙寒的声音低沉到喑哑,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反应,下意识地将她往外推,连呼吸都有些沉重,“快起来,我会忍不住”

  他像喝醉了一般,又似乎是因为燥热,全身都开始不自觉地升温。傅茗渊像是吓住了一般,许久没有回答,冰凉的双手时而触碰着他的肌肤,反而令他更加躁动不安。

  “我知道你想证明给我看你不会抛下我,但不是现在”夏笙寒定了定神保持清醒,理智却在一点一点地被吞没,一时推不动她,又不忍用力,只好伸出胳膊架在胸前,“你回去罢”

  话音未落,他感到胸前被打湿了,竟是她不作声地哭了出来,泪水落在他的胸口,闭着双眼道:“你去解开阴蛊好不好?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哪怕最糟糕的我给你守寡也行”

  她哭得语无伦次,显然是不经脑子说出的话,令夏笙寒哭笑不得:“你怎么老是往坏处想,弄得我更不敢了。”

  “”傅茗渊促吸一口气,慌张地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将话说完整,只闻夏笙寒笑笑道:“我不要你守寡什么的,你只要能够记得我就好。”

  他轻轻抬起手,拂过她的脸颊,感到一片滚烫,才意识到二人竟一直离得这般近;她修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显得那般明媚动人,尽管头发像男子一样高高束起,却掩盖不了此刻的秀美。

  “你不是说我是你娘子么?”傅茗渊忽而开口,又向他靠近了些,每一寸呼吸都令他动摇,“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夏笙寒恰好抚过她的脑袋,闻言手一抖,不慎将她的发髻解开,如绢的黑发倾泻而下,拂过他的脸颊,痒而酥麻。

  傅茗渊亦是一怔,望着垂下的长发,有些不知所措地想将头发再次束起,却被他拉住了手:“很美。”

  眼前的女子本就生得养眼,面庞清秀玲珑,平时刻意打扮得像个男子,衣服也大多为深色;而此时除却穿了一身黛色的宽大长衫,令身材看不分明,在红烛的映衬下,竟是柔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二人一时皆未出声,只是凝视着对方,然而眸中却像要燃烧起来似的,神色在暗淡的烛光中显得更加迷醉。

  傅茗渊索性将发髻扯了下来,闭上眼俯身吻了下去,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却又不敢再继续下去。夏笙寒抵住她柔软的身体,内心却在灼烧,低声道:“别”

  他霍然间想要挣扎,可是连声音都变了味,只能发出一声唔,拼命抑制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别动,我会负了你”

  “你敢”傅茗渊却不停下,一把将他的衣衫扯得更开,羞赧地移开了双眼,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夏笙寒忍到了极限,瞳中的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消磨殆尽,终于伸手止住了她笨拙的动作,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我说过我会忍不住的”

  傅茗渊那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地上,白皙的小脸红得像被烫过,两手握拳,紧张地缩在胸口;良久,缓缓闭上了眼睛。

  红烛已经燃烧到了末尾,屋中之景更加模糊了,二人皆是早已情动,眼中只剩下了对方,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澎湃。

  “我会去找阿婆解蛊的”夏笙寒松开了扣着她的手,在她耳畔喃喃道,“但失败的几率占了九成,你可会后悔?”

  傅茗渊依旧闭着双眼,颤抖着摇了摇头。

  在那一刻,蜡烛同时燃尽,屋中顷刻暗了下来,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檐照进,依稀映出了二人的身影。

  夏笙寒喉咙干哑,浑身燥热到有些口渴,却无暇去在意这些,只是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在卧榻上褪去了她的衣衫

  第二日,傅茗渊是在一片蝉鸣之中转醒的。昨日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最后记得的事情便是与夏笙寒坦诚相见,然而回忆到这里之后却不敢再往下想,脸越来越红,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却发觉她是一个人在屋内?

  四周的确只有她一人,身上还穿着一袭素色的内衫,大约是夏笙寒给她换上的,因为实在不合身,衣摆垂在地上将近有一尺。

  浑身都在隐隐作痛,她觉得身体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好不容易撑着起身,正欲前去洗漱,看到卧榻上的痕迹时猛然间变了脸色,又听得门外有人敲门,更加慌张了,忙不迭套上外衣后用身子挡住。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些吃的。

  “傅大人?”阿寻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毕竟年纪小,就算古灵精怪,也并未察觉到异常,“这是我刚刚给你盛来的,趁热喝吧。”

  他说着将盘子放在桌上,笑容满面地将粥和一些小菜陈列开来。傅茗渊不见夏笙寒的踪影,焦急道:“阿寒他去了哪里?”

  “大哥哥一早就去找奶奶啦,说是想让奶奶帮他解开阴蛊。”说到这里,阿寻的眸子垂了下来,“奶奶曾说过,成功的几率太小,或许”

  不等他说完,傅茗渊便丢下碗冲了出去,沿路问人夏笙寒的所在,最终徘徊到了蛊婆的小屋前,只见那扇木门紧紧闭着,仿佛是将她完全隔离在外,第一次感到这般无力。

  他最终还是去了。

  他想活下来;他想为了她活下来。因为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他。

  她在屋外踱步了许久,然而左等右等却不见夏笙寒出来,步伐更加快了,时而扶额叹气。路过的苗人都不识得她,又瞧她这般模样,纷纷不敢靠近,最后还是阿寻跑了来,苦着脸道:“奶奶说,要解开阴蛊起码需要三日,你总不能在这里站三天吧?”

  傅茗渊望了望他,一颗悬着的心更加紧绷。

  “三日”她喃喃念道。

  如果三日之后,她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他们的回忆,便只留在了昨夜。红烛帐暖,月色朦胧,二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诠释着这磕磕绊绊走来的一路,有苦有甜。

  她甩了甩脑袋,逼迫自己暂时忘记这件事,毕竟秣陵城中还有许多事需要她出面,无故消失了一夜,大约已经有人以为她被大水冲走,开始四处找她了。

  当天,傅茗渊与阿寻一道回城,未至王府便看见唐阔带着人前往城西,想必是又招到了一批重建的人手。尽管如此,粮食问题依然渐渐变得严峻起来,光是雇佣这些人恐怕只能缓解一时,还需要再想些别的策略。

  她正低头沉思之时,余光瞥见有什么人正健步向她走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抬头一看,云沐正直直地凝视着她,上下打量她一番才松了口气,面色有些不好,大约是没有睡好觉。

  因为身上还有些酸痛,傅茗渊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出来,错愕地望着他:“云大人,你怎么了?”

  “你昨晚去了哪里?”云沐厉声质问道,“我听一心大师说你没有回来,以为你又遇到了刺客遭遇不测。你——到底去了哪里?”

  傅茗渊张了张嘴,却没有作答,不愿吐露关于夏笙寒的事。

  如果想要谋害他的人仍在朝中,那么在尘埃落定之前,决不能吐露他的踪迹。可是,倘若他再也不能从那间小屋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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