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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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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毕竟是个疯子,还是个人模人样的疯子,干出什么事都有可能啊!

  她闷闷不乐地坐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有些犯困,耳边只听到景帝在嗡嗡嗡地说话,继而是一个脑袋凑了过来,惊得她立马清醒了。

  “陛、陛下!”傅茗渊拍着胸口喘气,“发生了何事?”

  景帝神秘一笑,一摊手亮出一颗夜明珠来:“看,小皇叔送给我的东西,多好看!傅爱卿你的呢?”

  “哦,给陛下的礼物在这里。”她徐徐回神,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来,递过去道,“这是上好的白玉,我挑了很久。”

  “诶就这个啊。”景帝显然不稀罕的样子,嫌弃地接过,撅了撅嘴,“一点都没有创意。”

  “”傅茗渊想要抽他。

  她虽是朝中首辅,但到底刚上任不久,再加上那次宴会,家里已是穷的叮当响,能掏出钱来给他买块玉就不错了——居然还挑?!

  相处了这么久,景帝也看得明白她在生气,连忙把白玉收了起来,撅着嘴嗫嚅道:“不愧是老师选的,真好看,真好看”

  尽管知晓他是在敷衍,且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傅茗渊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那边的两位老公公话起了宫里的事,这边的景帝又在追着夏笙寒说些有的没的,反而是她看起来像个多余的,只偶尔插上两句话,心里却是闷得慌。

  亥时将近,晚风寂静,慧王府中的谈笑之声也渐渐沉了下去,更显院中静谧。景帝到底年少,喝了几口酒脸便开始泛红,聊着聊着就睡过去了,傅茗渊也是一直在打瞌睡,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摇头晃脑地坐着,半睡半醒,迷迷糊糊。

  严吉开始收拾桌子,辛公公则是想将景帝唤醒,却被夏笙寒拦住:“明日不上朝,就让他睡着吧。”

  辛公公点点头,遂将外衣披在了景帝的身上,站在一旁悉心照料着,转头瞧见脑袋耷拉着的傅茗渊,问:“那傅大人呢?”

  夏笙寒凝视着她的脸,不知是不是由于撑着下巴太久,她脸颊的一侧红通通的,细致的眉,修长的睫,看起来就是一个清俊儒雅的美男子,只是这小身板。

  “辛公公,你先送文烨回房间吧。”

  “是。”

  辛公公应声,小心翼翼地扶起满身酒气的景帝,走到一半侧目回头一望,只见王爷慢慢将首辅大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身旁的小皇帝在熟睡中笑了出来,奶声奶气地唤道:“小皇叔。”

  

  第二天,傅茗渊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正睡在博书斋的房间里。近来总是熬到很晚,一旦放松下来她便睡得不着边了,好在今日休息,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真舒服啊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拍了拍脑袋,方想起昨晚陪同景帝去了慧王府庆祝,她坐着坐着就开始犯困,然后

  她猛地清醒了过来,大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

  昨晚分明是在慧王府睡着的,那她是如何回到博书斋的?!

  傅茗渊心中一紧,连忙冲了出去,恰巧撞见前来送汤的阿尘,可对方瞧她的眼神是如此诡异,平日波澜不惊的脸上挂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幽幽地打量着她。

  “你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傅茗渊躲回了房间,抱着枕头,努力回想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

  阿尘依然挑眉望她:“你不记得了?”

  “当然不!”

  “哦,是慧王送你回来的。”阿尘带上了门,将汤碗放在桌上。

  果然是疯子送她回来的?!

  傅茗渊抓着脑袋,断断续续地开口:“他是怎么送我回来的?是架着还是扶着?还有没有别人他有没有表现得哪里不正常?或者”

  见她的神色慌张到极致,阿尘忽然打断了她:“你是想问,他有没有摸你的胸么?”

  “你不要说的这么直截了当好不好!”傅茗渊蜷缩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那好,我换个委婉点的说法。”阿尘托着下巴道,“你是想问,他有没有触碰到你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么?”

  “这样还好一点不对!!”傅茗渊大叫起来,“怎么办啊他肯定发现了,我觉得他早就发现了,怎么办我们赶紧逃吧,趁着还没被斩首示众”

  “你冷静一点。”阿尘叹了口气,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手取出一个字条来,“这是王爷给你留下的。”

  傅茗渊奇怪地蹙了蹙眉,从她手里接过字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遒劲有力的字:下次若再这么没有防备,我最多给你烧点纸钱。

  啊,这明摆着是在挑衅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傅茗渊已经能保持最低限度的冷静,默默将字条烧了之后,才开始大叫。

  “啊——!!”

  “啊——!!”

  博书斋内震了三震,小书童们习以为常。

  然而,在傅茗渊回神之前,博书斋的另一头又发生了一场骚动。一个小书童急匆匆地跑过来说有人擅闯大门,劝不住还要撞门进来。

  傅茗渊大惊,在朝中的每一日都能让她如此心惊肉跳,不晓得发生了何事,连忙前去一看,只见到回廊外面是一片狼藉,安珞正跌坐在地上,手边散着一本本即将搬去书阁的典籍,捂着脑袋吃痛。

  而在他的对面,有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同样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她瞬间明白了情况:大约是这人冲进来时不看路,与安珞撞了个正着。安珞本就胆子小,这下闯了祸还被撞了头,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傅茗渊心疼地将安珞扶起,又命几个小书童帮着收拾地上的狼藉,这才冷眼打量着对方,不客气道:“你可知晓这里是何地?”

  那青年闻声望她,腾地跳了起来,目光中霎时露出怒色,“好啊,佞臣,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一听到这个称呼,傅茗渊很快明白了此人是谁:国子监的司业,陆子期。

  哎上次被打了二十大板也没记住教训,连称呼也不改,这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是为了上次的提案来找我的?”她抖了抖袖子,沉声道,“上回打你那几板子就是想让你回去再思考思考,你倒是好,还得寸进尺了。擅闯博书斋,我若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你这辈子都升不了官。”

  “你果然是个佞臣!”陆子期忿忿指着她,眉间怒色不减,“如今陛下身边最缺乏的就是人才,我的提案有何不妥之处?”

  傅茗渊虚了虚眼,叹道:“那好,若按照你的想法,在国子监添置一千五百名教授,派往各省;这俸禄,你出?”

  听罢,陆子期倒是平静了下来,皱眉道:“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每年科举能选拔出的人才少之又少,或许有不少天资出众的人才给埋没了,这你要如何解决?”

  “你问我我问谁?”傅茗渊棱他一眼,“培养人才是你们国子监的事,别什么事都来找我。”她说着嫌弃地挥了挥手,指着回廊的另一头道,“门在那边,不送。”

  陆子期被她的话噎着,怒不可遏,但见她这架势没准又要把他拖出去教训,遂指了指她,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还会再来的。

  傅茗渊叹了口气,正欲回屋,发现对方还没走,表情愣愣地盯着安珞,脱口道:“我刚才撞到了你?”

  安珞捂着额头点头。

  “阿珞,不理他,我们回去。”

  傅茗渊拉着这小少年便要走,忽闻身后的陆子期道:“呵,首辅大人真是年轻啊,有了夫人竟还在博书斋养女宠!”

  言罢忿忿而去。

  “女宠?”傅茗渊一时没有听懂,待那人走远才明白他所指大约是安珞。虽说这孩子长的清秀且变声变得晚,可也不至于总被误认为是女孩子罢

  她扶了扶额。

  果然是个无药可救的热血青年,眼拙啊!

  傅茗渊转身回了屋,想起夏笙寒写在字条上的话,忽然想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贴在陆子期的脸上:幸好遇到的是她,若是换个没耐心的,一个小小的司业,自己买纸钱去吧!

  一回头,又有人前来通报:“大人,纪丞相说要见你,人已经到偏厅了。”

  什么,右丞相来了?

  「生病」

  她自然记得上一回,这位老大人离开博书斋时是何等寂寞的模样,二人在朝中的交集本就不多,怎么会私下来找她?

  傅茗渊磨蹭了一番,打理好便前往偏厅,心里却是没个底儿。

  右丞相纪真乃是朝中元老之一,子嗣不多,两儿两女,大儿子死了,大女儿嫁了,小儿子在朝中为官,小女儿在闺中待字,总的来说是清清白白的一家。

  在朝中坐镇一方,但家世却不显赫,这显然是件矛盾的事,是以她也理解为何纪丞相想要拉拢她。

  左右丞相虽斗了几十年,但纪老却是一人在拼,人家可以砸钱,人家可以联姻,人家可以干的许多事,他都做不了。长此以往,气数也终是差不多了。

  而今她这个新任首辅还没个偏向,百官都看不出她究竟想支持哪一方,又或者两方都不支持,转向云太师或是湘王那边,这好像更糟糕啊。

  “原来是纪大人。”傅茗渊身着常服,恭敬道,“不知前来找我有何要事?”

  “要事倒是没有,不过檀国那边的事还没解决,听闻陛下准备派一名将军前去边疆,所以就想来问问。”向来一板一眼的纪丞相难得这般和和气气,“不知傅大人心中有何合适的人选?”

  说实话,没有。

  关于这个问题,傅茗渊琢磨了许久。边疆可不是个好地方,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给弄丢了,延国虽说兵力强盛,但说到底也只是地广人多,不论战术如何,在人数上就占了巨大的优势,是以邻国一直不敢来犯。

  这即是说,真正骁勇善战同时又具备指挥能力的将领没有多少。

  与檀国这件事必须处理得好,派过去的人就不能多,可是少了又起不到作用。纵观全朝上下,能够胜任的将军屈指可数,除了左右将军之外她倒真想不到什么人,但以二将的职责不会因此事而离京,是以这事一直就这么耽搁着了。

  “暂时还没有想好。”她如实答道,“不知纪大人心中有何人选?”

  “这个老夫也没有。”纪丞相像松口气似的笑了笑,“傅大人也知,如今老夫膝下只有一个儿子,是右军的副将之一,尚未成亲,年纪也轻,怕是担不了什么重任。”

  傅茗渊闻言,这下算是明白老丞相为何要来找她了。

  自家的儿子尚在军营之中,保不准就被她相中,再由景帝钦点派去边疆。纪老的大儿子就是自告奋勇之后战死沙场的,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舍得哇。

  “纪大人多虑了,关于此事我自然有把握。”傅茗渊笑了笑。就算纪丞相不来找她,她也断不会将对方的儿子给派出去。先前便因结亲一事起了过节,再把人儿子丢出去,她这不是找抽呢么。

  纪丞相放心一笑,却仍疑虑着什么,思忖片刻,忽然又道:“不知傅夫人是何出身?”

  居然还不死心呐。

  这话一出口,傅茗渊便知晓了对方在想什么。老丞相的儿子混了这么久也才混得个三品将军,眼看后继无人,突然冒出她这么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又是当朝首辅,怎么说也要弄回家来当女婿啊。

  “不瞒纪大人,我与夫人是由先师介绍认识的,一见如故,不久后就结为夫妻。”

  她虽然说得含糊,但却堵住了纪丞相的口。老首辅的威名是响彻京城,是以由老首辅推荐的人必定是个好人,这在朝中已成了根深蒂固的想法。

  此言的意思便是:管她是什么来历,反正是老首辅找来的,你们敢指责么?

  纪丞相的脸色果然青了几分,却坚持道:“老夫的小女秋雪与傅大人年纪相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傅大人可否愿意见一见她?”

  “”傅茗渊险些呛到自己。

  这是卖女儿呢吧!敢情纪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

  妥妥的逼她休妻的节奏啊

  如今景帝尚未立后,各家早已准备好了才女就等着送进宫,唯独左右二相迟迟没有动静。为何?他们心知肚明,就算把自家女儿送进宫也当不了皇后。

  这皇后得立,但须得立得中立;左右二相权倾朝野,若是自家女儿再当上皇后,别说是百官,就连皇帝睡觉估计背后都会拔凉拔凉的;就算他们想,景帝也不可能立。是以,自家女儿能嫁的最好的,也就剩下她这个当朝首辅了。

  头疼啊

  “感激丞相厚爱,但我与妻子许下过海誓山盟,因此”她肉麻到了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纪丞相望了她一眼,没说话。

  苍天啊,怎么又结下梁子了

  

  日子过得很快,不久就到了三月三。陆子期那边是消停了下去,但小皇帝对于国子监的整改却还揪着那么一根线不肯松手,不知是受了谁的忽悠,总想趁着拜祖办成点什么。

  眨眼间到了年休,百官恨不得在大典上手舞足蹈:再熬个几天就可以回老家啦。

  春末已至,天气不再如前段时间那般凉,傅茗渊也褪去了身上的一层厚衣服。休假开始之后,没前日那么忙碌,她索性也放纵了起来,时而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个不小心就贪了凉。

  她本以为自己身体倍儿棒,但报应还是来了。

  三月三当天,傅茗渊从床上爬起来时,面无血色,几乎不能动。阿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紧张地前来一看,惋惜地叹了口气:“你这是自作孽。”

  “呜呜怎么连你都这样说”傅茗渊裹在被子里用手捂着肚子,腰间酸痛得令她恨不得在床上滚两圈,有气无力道,“拿拿暖炉来。”

  阿尘点点头,将暖炉递给她,却丝毫不见好转。

  “今天轩辕大典,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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