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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十八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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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冷冷风伴着火辣辣的热度速地掠过可苑的白嫩的粉颈,生了一阵挛痛,可苑吃痛地抚着脖子,才发现了自己没了声音。她竟然被喂了哑药!



兰诗冷笑浮移脸上:“怎么,说不出话,就不能求救了,你是不是很害怕?哈哈~本宫再告诉你一件事?这里就是那个贱人可苑住的地方!皇上有令谁也不能闯进来,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打扰我折磨你的。哈哈!”



随兰诗进来的还有眉儿和红儿。红儿见兰诗正是兴头,本不想坏了她的兴致,可她怎也是个身怀六甲的人,也不能不顾身子。于身旁的眉儿似乎看透了红儿的心思,抢先一步,上前劝道:“娘娘,您怀了龙种,不宜亲自动手操劳的。教训这野丫头的事就由奴婢替娘娘做吧,奴婢一定会让娘娘满意的。”



兰诗唇边露出了大列列的狡黠笑意,把长鞭在眉儿手上轻轻一放,冷盯着可苑道:“那本宫就坐在这里,好好地看着,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眉儿暗里冷笑,一抹不觉眼的狠意掠过脸上,她先放下了长鞭,将可苑固定在椅子上,再将可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一个嫩白、丰腴的胴体立现于三人眼前,顿时不由得妒忌起来。想不到瘦削的脸下,竟有隐藏了这么一个娇美的身段,要是她用这身段勾引人,那就是男人也拒绝不了的诱惑。因此,更刺激她们要毁了这人的yu望。



可苑低着头,就是说不出话,她也没有一声嘤嘤嘶叫,似乎这是唯一所剩的尊严,傲骨!就是被拔光了衣服,坦露地恶人面前,她也不要低头求饶,不要让对方看得满意高兴!



那一鞭鞭迫不急待地甩了出去,打在可苑身上,宛如对一个木偶用刑,被的人毫无反应,倒是下手的不断的出汗,越来越吃力!



眉儿怒了,就不相信这野丫头能受得这狠毒的鞭笞,继续狠狠地甩动手上的长鞭,混满了血腥味的空气,只有唰唰的鞭声,听得兰诗心燥,猛地一拍桌面,冷道:“你先停下。”她慢慢地走到可苑面前,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扭捏她的脸:“好个硬丫头!早知道你这么坚强,本宫就不必赐你哑药了。”



血汗淋漓的可苑吃力地抬起了头,血汗洒了下来,差点沾到了兰诗的身上,兰诗急时一缩,怒得甩了可苑一巴掌,打得本就苍白的脸,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可苑又摆正了头,定定地、无面表情地盯着兰诗看,忽地把兰诗盯得害怕!这样眼神就跟那死去的贱女人一模一样!兰诗心里一阵心虚狂跳,发现被这叫宁悔的女子怔吓到,觉得受了辱,立即向放在桌面的盒子走去,拿着装满了盐的盒子,兜头就洒向可苑。



可苑身上的结了一点点暗红血块的伤口,似乎也因痛而微微收缩,但可苑仍是没有哼出一声,要不那苍紫的脸色,以及干破的嘴唇泄露了她在忍痛,谁也看不出,她正承受着如万蚁覆身噬咬的痛楚!



红儿听着兰诗噬人的冷笑,不禁一哆嗦,虽说这女子意图勾引皇上与夜王爷是活该受罪,但受此教训也足矣,不宜弄出人命。心生了恻忍,走近兰诗轻声劝说:“娘娘,奴婢听老姑姑说,怀了孩子的人不宜看这样的场面,看看天色,娘娘也该回去服安胎药了。”



“红儿姑姑这话就说错了,娘娘被这女子害得终日郁结。此时,看见她得此下场,心才舒畅了一点,奴婢觉得娘娘不应该就此离开,也不应该就此放过……”



“也罢!眉儿,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咱们先回去,等明天再来看看这清秀的人儿变了什么样的残花败柳。”兰诗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很是认同眉儿的说话,只不过,肚子里始终怀了孩子,她闻到血腥味,早也作恶欲吐,就且回去,等明天再好好教训这人。



兰诗偷偷地从书房小径离开,那里本是通往暗部练习的场地,可自那一件事后,暗部也被解散了。所以这里也被封了起来。



从密密的通道里出来,小心谨慎地转了几个弯,她们回建火宫的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在寻人。免遭人觉察,三人加快步子。又于另一个分叉宫道分开而行。



“娘娘,请留步!”忽然一个禁卫将兰诗拦了下来。



红儿怒道:“大胆何人,竟然拦下兰妃娘娘!若娘娘受惊,你该当何罪!”



禁卫抱拳,一脸冷漠:“娘娘恕罪,属下有急事请向问娘娘,若非事急,绝不敢打扰娘娘。”



兰诗心一惊,仍保持镇定抬头冷道:“何事!”



“娘娘可曾见过史惠娘大人的另一徒儿宁悔姑娘?”



兰诗又是一惊,脸色依旧:“真好笑,皇上让你们待在皇宫,竟这样的办事能力,找不到人,来向本宫要人?难不成让本宫挺着肚子给你们把人找出来啊。”



要不是皇上急令众人要今晚之前找出那宁悔姑娘,禁卫又怎敢去招惹这怀了龙种的兰诗娘娘,可后悔也来不及,他立即跪了下来,连连请罪。兰诗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了一声,就气冲冲地离开。禁卫甚是无奈,继续与其他人一起搜寻宁悔的下落。



当兰诗回到自己殿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兰诗慌张地朝门外,左右探了几眼,才踏进了建火宫,却被一个身影吓了一身鸡皮。



“啊!”



“兰诗,是我,婉如。”婉如也被吓了一跳,急地虚抚着兰诗,为她顺背,担心影响了龙胎。



兰诗也自己按抚着胸口,边道:“婉如,你怎么站在这里,吓我一大跳了。”



婉如道:“对不起,我见你不在殿内,就出来等你了,你还好么?”



兰诗推开了婉如,一边往殿内走去:“你等我做什么?”



婉如看了红儿一眼,小心地拉近了兰诗,细声道:“兰诗,我听说史惠娘的一个叫宁悔的徒弟不见了。”



兰诗打断:“她不见了,于我何干。”



婉如又道:“兰诗,不是我怀疑你,只不过,今天早上,我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好见你到你……”



兰诗怒:“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有见过那人!”



婉如叹道:“我也还没说你见到她啊,”顿了顿,道,“兰诗,我知道在圣太后宴席时,你就对那女子不满,但圣太后娘娘也说了给两人找好人家,你不必担心她们会成为可苑的代替品,与你抢尔轩的。乘现在尔轩还没发现,你还是饶了那人,放她出来吧。”



婉如知道事情是骗不过婉如了,只好将她拉进殿内,紧闭了门,两人密谈。



不知道这蠢顿的富察婉如心思竟如此细密,竟能看穿她为什么将人带人走,兰诗也不拐弯抹角:“婉如,那个女人今天一早就去勾引尔轩,你没见她的神情,装得与那女人神似。如果我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自己真有资格勾引尔轩!”



婉如轻叹:“这又有何办法呢?她神态这么像可苑,要不看人,光听声音,我也差点误会她是可苑。她会引起尔轩注意也是正常的啊。可是,尔轩心里也只有真正的可苑,其他人看也也是看了,也不可能会上心。你又何必与那女子计较呢?”



听婉如这一说,心里更来火,一个恍影就可以将尔轩注意力都夺去,因而她对可苑的恨更是牵怒在宁悔的身上。兰诗冷地盯上婉如:“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婉如摇头:“没有人知道,只我一个人看见。”



兰诗暗里冷笑:“婉如,这事你就当看不见吧,我是不会放了那女子出来的,她见了我的容貌,你觉得我放了她出来,她不会指控是我捉了她么?到时候怕有事会是我,如果你不想到到我与这肚子里的孩子一起丧命,你就什么也不要说。”



婉如心急:“兰诗,宁悔怎是史惠娘的徒儿,皇宫里交不出人,我们怎么向她们交待呢?以后传了出去,岂不是影响尔轩的声名?”



兰诗冷道:“这你不必担心,之后的事,我会处理好,只要你不要说出去就行了。”



“兰诗!”



“你不必劝我了。今天我累了,我要喝安胎药了。你请便吧。”兰诗冷地转身,吩咐了外面的红儿进来后,便走入了内殿。



兰诗不听婉如的苦口婆心,婉如当是无奈,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错,就是不为了她,也为了那未生的孩子积些阴福吧!



孤灯长明,茕茕孑立,太后毫无食欲地对镜理容。借着昏暗的烛光,她望着铜镜里愈渐憔悴的容颜,无力伤心地摇着头。从前,她姿色便不如降雪,如今人老珠黄,更能靠着什么去争取多一点太上皇的眷顾?想处伤心处,竟流了二滴滚热的泪水。



伤神间,贴身的宫女便走了进来,轻声禀报:“禀报太后娘娘,婉妃娘娘在门外急着求见。”



太后拧了拧眉宇,方闭目轻喃:“急事?”这一年像个游魂活在宫中的女人,竟也有了着急的时候?太后冷冷一笑,不再想让她伤透心的侄女,直接命人唤了她进来。



婉如踏着细碎的脚步,忡忡地走进了殿内,顺便将宫殿内的奴才们都退了下去。见行为反常态的婉如,太后不禁俨然,问道:“你退了她们,是有何重要事情?”



“姑母,这次不好了。兰诗将史惠娘的徒儿捉了起来。现在这事也惊动了尔轩,他已命人四处寻找。我去找兰诗劝她放人,她却一意孤行,不肯放人。姑母,您去劝劝兰诗好么?”



太后冷笑站起,走近婉如:“哀家劝?你怎么不去找圣太后?兰诗是她最宠爱的人,她的话,兰诗一定会听的。”



婉如急道:“姑母,我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去找圣太后,当日圣太后已经对史惠娘的两徒儿起了芥心,要是圣太后知道兰诗做了这种事,只怕不会放了宁悔,反而将她灭了口。”



太后顿时欣赏起她:“哦?现在,你倒是看得挺清楚的,既然你也知道这事情的厉害,就应该装看不到。这样一来,兰诗既替铲除了敌人,又可以来招黄雀在后,将兰诗一起打压下来。







婉如惊叫:“不!姑母,她怀里有尔轩的孩子,要是尔轩动怒,一定不会轻饶了兰诗的,到时候怕会影响到孩子的。”



太后倒是很冷静给她分析:“尔轩还有你,还会纳更多的女子入后宫,还怕没有人替他生龙子?别忘记了,你要当上皇后,就先提添一子,与今尔轩对你芥蒂怕是无法消除,如果你能打压下兰诗,又将她怀中孩子夺了过来,这不正得收渔人之利。”



不愧是她一代皇后,人命攸关之际,仍能把利益关系分析得如此透彻!可她绝不是会做这种事的料子。婉如更急,不得已脱口而出:“姑母,您历尽了辛苦,十月怀胎下生了尔轩,您应该明白,自己被夺孩子的难受,要是孩子与亲娘生疏了,兰诗会何等难受啊!”



“住口!你这是什么话!你竟敢暗讽哀家了?”



婉如跪了下来:“姑母,婉如不敢,只是到了现在,婉如已经不敢再奢望什么,只求默默地侍候尔轩,能为他分担一些事,可苑不在了,他一闲下来,整个人都沉在悲伤当中,婉如实在不愿意看到他消沉的样子。如果兰诗与那孩子还能带给他一点欢笑,婉如何不成全呢?”



太后忽地一颤,这就是她的儿子恨她的原因么?因为她为了争夺权势,利用他,却不懂什么才会让他得到开心么?是这样么?太后似已动摇了,婉如又道:“姑母,您就看在那孩子也是您孙儿的份上,去劝劝兰诗吧。”



太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方道:“哀家会命人暗中监视兰诗的一举一动,你先回去,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一等有消息,哀家自会命人通知你。”



“谢谢姑母!”



夜幕降临,一个人影窜进了一个宫殿,发现一个焦虑的人儿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猛地走到那人儿的身边,大叫:“小美人!”



宁梅没来得及拉停脚步,直直撞在史愈身上,史愈正大大地张开了怀抱,任她撞进,宁梅扑进他的怀里,连着后退,大骂:“是你!可恶,你干嘛欺弄我?这都乱得不行了,你还来惹我生气!你讨打啊!”



“欸欸,且慢!你不是让我三个时辰等你,都过了半个时辰了,你还没有来,我就来到处找你啦。”



宁梅才猛地想起那约定,“啊,我忘了,不好意思,我马上给你解药。”手正衣襟里掏着解药,却又想到什么,奇怪,他过了时辰,怎么还不发作?史愈似有读心术,宁梅这么一想,他马上装模作样,“哎呀,小美人你快点给解药我,痒死人了。”



宁梅狐疑地看了看他,把药递给了他:“吃完就马上走,别烦我。”



史愈接过药丸,一口吞过,道:“你不会烦你,我是来找你师父的。”



宁梅吃惊:“我师父?你怎么知道我有师父?你找她做什么阿!”



史愈神秘笑道:“这不你不需知道。”



“你!”宁梅正想扯住他刨根问底,却被他一个转身,溜了进房里。她追了过去,才踏入了门槛,也不知道他跟降雪说了什么,降雪马上将宁梅退了出去,关起门来密谈。



茭白的月色,在密密封闭的窗缝里洒了进来,刚好落在可苑一道伤疤上。秋夜里格外的冷,一丝未挂的身体,难以忍受,打了个寒颤,不料这一颤引发全身的痛楚。她紧咬着牙,看在散落在一地的衣服,还有环带边上的那个紫色玉佩!她忽然就流了眼泪,不为痛楚而流眼泪,只因一触及心底那个人,酸酸的眼泪就挤不住了。



久未开启的门,又忽地被打开,一个黑影立于门前,暗弱的月亮下无法看清此人的嘴脸,直到那个阴阴地笑起,将门反锁,点上了一枝烛火,可苑认清来者是今天那个眉儿的人。



“不错,受到这样的对待,竟还不屈不饶的,我倒是挺欣赏你,只不过,你得罪了兰妃娘娘,注定遭此一劫,而你又得罪了我,所以必死无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地死去的,我会好好地折磨你,让你饱受煎熬了,再慢慢让你死去!哈哈~”



可苑紧紧盯着她,看着她抽出一把利刀放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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