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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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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侯马车经过,那婆子仿佛见到了什么,便叫道:“那不是苏青药童?你家大夫在车上?”药童不理会她。那婆子却叫道:“大家看,那是苏小大夫,好好人被那狐媚子迷得忤逆不孝!我早就说那狐媚子不是好,如今我家四鹄儿就是被她所害,生死不知,命在旦夕苍天啊,你怎么不下一道雷劈死那狐媚子!”

    那药童惯常跟着苏青,现在知道月娘在车上,又怎能任凭这婆子信口雌黄,当下便跳出去,骂道:“你这老货趁早闭上你那张嘴,这样脏东脏西说什么?我家大夫要怎样是他事,轮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望他身上泼脏水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儿人,谁不知道,是你自己作孽,才逼得姚娘子被休掉,也是王四鹄自己寻死,冲撞了将军大人,才被送进牢狱里去,跟姚娘子什么关系,你只管记恨姚娘子做什么?迟早去反省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得了报应才是!”

    周围人听了,纷纷叹说:“好个伶牙俐齿童儿。”又说:“苏先生是个好人,原是这婆子狗急跳墙乱咬人。”没一个站在那婆子一边上。

    那婆子听了,实在是急了跳墙,便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童儿过来,恼羞成怒要厮打他,说道:“连你这小畜生也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那狐媚子果然媚术了得,连这么小畜生都知道为她说话了。”说着便来扭打药童,药童浑然不惧,骂道:“闭嘴,不要以为你年长一些我就不敢打你!我却不是姚娘子好脾气!”那婆子撒痴撒泼,嚎叫着说道:“你打啊打啊,你打死了老娘,正好干净!”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却听得苏青说道:“童儿,不要胡闹。”药童听话,便退了回来,只说道:“我家先生是君子,不屑跟你这种人计较,我听我家先生话,却不是怕你,你快休来惹我!”

    苏青说道:“多话!”

    童儿这才不语。那婆子却仍旧不舍,冲上来说道:“苏青,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要是还跟那狐媚夹杂不清,我家四鹄儿就是你榜样!他就是被那狐媚害得现在我见他一面也难。”说着又嚎哭。

    苏青皱着眉,只望着月娥,低声说道:“你别听她话。”

    月娥心底冰寒一片,表面上却还不肯透露出些儿来,只微笑着摇摇头,却已经垂眼下去,心想:无论如何,我都是下堂之人,就算人人知道苏青是个好,但在那“人人”心中,却并不是所有都也站在我这边,我若跟苏青有瓜葛,果真对他不是好事,我还在妄想什么呢?可笑。

    苏青知道她不言不语,实则心中不知怎样难受,便安慰说道:“她不过是急了,所以随口胡说,月娘”

    一急之下,这君子伸出手来,轻轻地向着月娥放在膝上手盖过去。

    月娥急忙将手闪开,说道:“先生。”

    苏青手僵在半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马车毂辘着经过,那婆子叫嚷声才渐渐地远了,然而此刻,车厢内气氛也已变。起初面上还笑意微微,此刻却已经面无表情,表面看风平浪静,心底却是翻江倒海。

    车夫说道:“先生,是回药铺,还是”月娥说道:“我就在此下车了。”说着,也不管苏青,起身向外而去,苏青叫道:“月娘!”伸手过去,正好将月娥左手给握住。

    双手相交,两人都抖了抖,月娥回头看向苏青,苏青也望着她,只觉得手心她手柔若无骨,带着微微暖意,苏青紧紧地握着,一瞬间忽然很想将人拉回来,抱入怀中。

    月娥也看着苏青,一瞬间,两人都没有话,对苏青来说,进一步,则大有不同,反之退一步,则

    正是天意弄人,正当两人心跳如擂鼓,苏青艰难抉择,在礼法跟己愿之间徘徊时候,外面车夫问道:“姚娘子是要在这里停吗?”说着,马蹄声,车轱辘声音,各都停了。

    苏青身子一震,月娥望着他没有动作手,心慢慢地平静下来,望着苏青,缓缓地笑了笑,说道:“先生,我下车了。”

    这一句,说十万分平静,倒如同陌路之人。

    苏青只觉得手心握着那只手,忽然好像极之滑溜,怎样握也握不住,而她轻而易举抽出自己手,转过头去,到了车边上,药童上前来搀扶着,月娥跳下车,低着头,匆匆而去。

    不说苏青在车内如何,只说月娥跳下车,站住脚一瞬间,泪扑啦啦滴下来,晃落地上,委实心伤。她不敢停留,挽着食盒迈步匆匆地便向前走。

    不料走了刚不一会,就听到有人骂道:“该死淫…妇,你害完了一个又一个,好不知廉耻!”月娥停了脚步,抬头一看,却见正是王婆子。

    月娥方才在车内,并没有见到王婆子是什么样,只听她声音沙哑不像话,如今面对面看了,不由地一惊,只见婆子形容枯槁,竟然瘦许多,两只眼睛也眍娄了,直愣愣地瞪着她。

    月娥皱了皱眉,不想理睬她。王婆子却直直地走过来,说道:“淫…妇,早知道你会害得四鹄如此,我就不用顾忌四鹄会不乐意,趁早打死了你,或卖了你都是好,也不用让你害人。”

    月娥闻言站住脚,说道:“王四鹄若不去无理取闹,怎么会冲撞了官员,被捉入狱,你不必这么欺软怕硬,竟说是我害,你怎么不去闹那捉他进牢狱人呢?”

    王婆子被月娥问住了,却仍旧不罢休,说道:“倘若不是为了你,四鹄儿又怎么会去闹?”月娥说道:“你也知道,我已经被休掉了,王四鹄就该规规矩矩才是,他自己去闹,又冒犯错了人,又跟我有什么关?”王婆子骂道:“你没有良心,你这狐媚子!”月娥说道:“你有这精神,就该去多探望他,你们不是在县衙有人么?自让人放他出来就是了,在这里寻我,又有什么用?”王婆子恨道:“我怎么知道?一同抓进去人都放了,只四鹄还在里面,若不是你这狐媚子缘故,四鹄怎会放不出?”月娥心头一动,问道:“为何不放他?”王婆子竟然流出泪来,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为了搭救四鹄,把他老子藏得钱都花光了,却还没消息。都是你,都是你害!”她说着,目露凶光,随时都要扑上来一般。

    月娥见状,却皱了皱眉,王婆子这模样,确像是个急怒攻心,倘若她发了疯,还真应付不了只不过,为何众人都放出来了,独独王四鹄还被关着?

    月娥又担忧又是不解,却没想到那婆子骂完之后,便立刻冲着月娥扑了上来,月娥一怔之间,没提防不料那婆子来甚快,“啪”地一巴掌打在月娥脸上,她指甲又长,顿时之间把月娥脸给划出几道血痕来,月娥脸上一阵剧痛,不由懵了,那婆子张牙舞爪,还要再动作,却听到有人怒道:“拿下!”眼前顿时人影一晃,有几个人冲上来,将那婆子按了下去,捉鸡一般,强押到边上。

    月娥眼前发昏,身子未曾站定,只觉得有人靠过来,从后面将她轻轻抱住,说道:“有事没有?”


抱入怀温香暖玉

    前回说到月娥心伤下车,不辨路向前,正遇王婆,没防备之下吃了大亏,危难之间遭人相救。诸位也都猜到这紧要关头来相救人除了小侯爷谢敬安,再无他人,又猜得他对月娥志在必得,一计不成,必然用另一计。只是这一回,却是冤枉他了,这谢小侯出现,却是无心偶得。

    原来谢小侯自山坡上无功而返后,心怏怏,虽然记恨月娥,却一时想不出其他计策,只是闷得紧,一口气无处可出。他又知月娥在路上吃了亏,回来之时定然也有防备,所以也不去讨那个嫌,只在小水巷周围转悠,这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意思,却正巧让他见到月娥下车回来,正见那美人边走边有抹泪动作,谢侯爷在心底踌躇要不要上前装作偶遇,却忽然见王婆出现。

    他原本是想着要上前去,如今倒是站定了脚。他本是个狡黠诡诈之人,见那王婆目露凶光走向姚月娥,心底隐隐察觉,上天正送了个绝妙机会过来。

    果然,那王婆将王四鹄入狱事情,一股脑迁怒在月娥身上,一言不发,即刻动手,谢敬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婆子动了爪子,在月娥脸上划了几道,月娥尚不在意,谢敬安一颗心惊得裂开,他哪里想到这疯婆子手爪这么犀利?本以为顶多是拌几句嘴,假如动手更好,自己正趁着她动作时候上前拦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没想到竟然如此激烈。

    谢敬安见月娥脸上见了伤,一时又气又怒,又有点悔,喝令手下将王婆捉拿起来,自己急急忙忙冲过去,也不管不顾,将月娥一把抱住,低头便向她脸上看过去。

    月娥吃了王婆子一爪,脸上也是阵阵火辣辣疼,脚底正不稳,却见有人自身后将自己抱住,那手从肩头行云流水般滑到腰间,用力一握。

    月娥骤然吃了第二惊,心想这是哪里来登徒子,竟然如此无礼,刚要出声,那人一手揽她腰,一边又伸出手来,那白玉雕成一样手指轻轻捏住月娥下巴,向着他那一方微微一转,两只晶莹生光眼睛便看下来。

    谢敬安生得高,低头看来,正月娥同他四目相对,刹那之间月娥竟有些迷神,原来这谢小侯委实生太好,所谓眉目如画俊秀威武之类已经觉得不堪形容,此人似天生有种叫人震慑呆怔气质,只消得他这双眼睛看定了你,便有那种令人骨酥筋软能力,不知迷倒了多少京都之中名门贵妇,千金小姐,如今谢小侯半是有意半是无心,看得月娥一时有些怔忪无措。

    而谢敬安低头,扫过美人怔怔双眼,忽地觉得她此刻这种茫然无助样儿,更是可爱,比之先前那冷若冰霜,又多了几分惹人怜爱气质,真如千面,面面都好。

    此刻她被自己捏着下巴,乖乖地仰着头一动不动,双眉微蹙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小嘴微张模样,看谢敬安腹中火起,恨不得立刻便亲过去,当场做了一团儿。

    然而目光一转,顿时望见月娥左边脸颊上几道红痕,三道深,一道浅,深得如何?已经被划破表皮,渗出血来,谢敬安一腔□顿时烟消云散,仿佛这伤在自己脸上,心想好端端一个玉美人被破了相,他魂不附体看着,疼惜十分,问道:“有没有事?疼也不疼?”

    月娥此刻才反应过来,当下伸手,用力在谢敬安腰间一推,脚下迈步闪了出来,谢敬安只觉得掌心一空,月娥已经是离了他怀中,整个人空落落站在原地,似并蹄莲剩了独枝,又似双鸳鸯乍然失和。十分空落。

    月娥急忙低头行了个礼,说道:“参见将军大人。”

    谢敬安将空僵在空中手缓缓收回,回到腰间方狠狠地捏了一捏,倒像是要将某人捏碎一般。目光狠狠看着那人,说道:“免礼,无妨。”

    此刻那王婆子被押下,挣扎了一会未果,忽然听了这个,顿时哭叫,说道:“将军大人?那不是捉拿四鹄人么?大人,我老婆子求求你,放了我四鹄儿吧,他罪不至死,放了我四鹄儿。”他们家用尽了钱财,只在县衙门里求,但是这个正主儿,王婆子又哪里能见到?此刻见了,真如望见青天老爷一样,不管真假,都要一力抓住。

    谢敬安心底厌极了这王婆子,又讨厌她声嘶力竭,当下便要命属下将她嘴堵上,目光扫过月娥,眼见她面上表情,心念一闪,便变了主意。当下反而不理会王婆子吼叫,只温情款款地看着月娥,轻声说道:“她如此粗鲁无知,竟伤了你,我替你报仇好不好?”

    月娥正望着王婆子,心底也略有点担忧王四鹄,却不防自己没有掩饰,点滴表情都被谢敬安看在心底。又听谢敬安这样说,一时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此人乃是不安好心,用心险恶,便摇摇头,刚要说“不要”,忽然觉察不对,当下抬头看向谢敬安,然而对方一脸温柔,双眸担忧看着自己,这幅表情,无懈可击,又哪里会看出丝毫破绽?

    月娥轻轻叹一口气,说道:“多谢将军大人,民妇没事”她便想说声告辞直接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不料谢敬安早知她心思,立刻便说道:“怎会没事,你看你,伤都流血了,务必要快快找个人来看看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迈上前两步,惺惺作态地伸出手来,欲向她脸上摸过去,偏偏又不真摸上,自然也是知道摸不到于是停在空中,脸上露出那等关心焦急且又痛苦非凡犹豫表情,将手慢慢地握成拳收回来,细眉微蹙,嘴里“唉”长长叹了一声,略摇摇头,真个又是幽怨,又是无奈。

    这般精湛演技一出,除非在场众人都是瞎子看不见也就罢了,但凡是有眼睛,哪个看不出来这谢小侯对姚月娘是关心备至爱护备至疼惜备至?

    然月娥看了他这一番做作,真个儿脚底发软,正在想他这样到底是想如何?莫非是缠定了自己么?还没来及说话,却听那王婆子醒悟般叫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当如何?原来自从方才,那王婆子两只利眼,就直勾勾地盯着谢敬安跟姚月娥,起初谢敬安出现时候她还没十分留心,听月娥喊他“将军大人”,才知道是个高不可攀“大人物”,也不敢冒犯,只求他放了王四鹄,却没想到,这“大人物”丝毫都不看自己,反而只盯着那狐媚,而且那一副模样跟当年苏青,简直如出一辙!

    谢敬安有意要在这王婆子面前演戏,演得又极好,王婆子是个老辣心性,怎么会看不出这点,当下仿佛是被当头棒喝,立刻了悟了,嚷道:“好个贱…妇,你招惹了一个两个不够,如今更加淫…贱出格,我说四鹄是被你所害你还不认,如今被我撞个正着,你还有何话说?你勾搭”咬咬牙,看看谢敬安,那“奸…夫”两字,到底不敢说出来,含糊过去,只咬牙恨上了月娥,说道,“你勾三搭四,想让人把我四鹄儿害死在监牢之中,你好放心快意去了,是不是?你这杀千刀贱…人,娼…妇,老娘但凡有一口气,就饶不了你,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才安心!”

    月娥听王婆子骂出这一顿,陡然心惊,她虽然是个问心无愧,这王婆子又是有名破嘴,胡说八道,原本是不该放在心上,然而月娥却越听越是心惊,镇定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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