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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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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闻言,发狂一般,嘶吼着就要来揪月娥的头发,月娥觑着里头那老东西没有动静,身子一闪,婆子扑了个空,月娥伸手在她后背上顺势用力一推,婆子向前一踉跄,人贴上了墙壁。
月娥仍旧温声劝着,说道:“啊婆婆你没事吗?叫你小心点了”边说着边不动声色抬起一脚,那婆子正弓着身子想转过来,被月娥用力一脚踢在臀上,顿时爬不起来,向前一撞,脸贴着墙,嘴里“哎吆哎吆”叫了起来。
王婆子偷鸡不着蚀把米,本想对月娥动粗,却被她教训一顿,自墙上爬起,转过身,不敢再发疯,顿时拍着腿哭嚎起来:“没天理了,媳妇打起婆婆来了!”月娥理也不理她,转身自向后院走去,王婆子跟了两步,骂道:“你若是敢再浪费些吃食给那小畜生,老娘就让四鹄休了你,让你们两个到街头上吃西北风去。”
月娥听了,转过身来,低声说道:“婆婆要休可得快点,只怕四鹄他不会听婆婆的话,非要留我在这里祸害您老人家。”王婆子瞪着眼:“你这贱人,竟然如此大胆了我,我定要将你”月娥正要回嘴,忽然听到门扇一动,隐隐地有小曲传来,便低声说道:“你现在连打我一下都不敢,还想说什么?四鹄虽然是你养大的,但你若要休我,你看他是听你的,还是要我?”王婆子听了这话,气上心头,想也不想伸手一个巴掌打过去,月娥也不躲,那一巴掌“啪”地正好扇到了月娥的脸上,月娥“啊”地低声惨叫,身子向一边倒过去,斜斜地扑在地上。
王婆子目瞪口呆,不信自己竟能一巴掌打中了她,一时愣神,却又得意,正说:“让你这娼妇看看”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喝道:“娘,你够了!”
王婆子一惊,回头一看,却见身后王四鹄正站着,皱着眉看这边,王婆子呆了呆,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一时反应不过来,身后的月娥慢慢地爬起身来,缓缓擦拭手上的泥土,说道:“相公,婆婆恼我留下了我弟弟在家里,动了怒,打我是应该的。”一边说一边落下泪来,这泪水可并非假装,月娥拼了痛吃这婆子一巴掌,疼得眼泪忍不住就冒出来。
王四鹄皱着眉走过来,看看月娥白嫩的脸上一个巴掌印,清清楚楚,忍不住又哼:“留下就留下,横竖一年他回来不几次,住几天又打什么紧?”说着,手拉住了月娥的胳膊,说道:“你知道她爱生气,就别总是在她面前惹她不快,还不跟我回房里去?”
王婆子眼睁睁地看着四鹄拉着月娥向房间走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吃了月娥一道了,而停四鹄的口气,也答应将姚良留下来了,一时之间,恼恨非常,又觉得自己嚣张一世,忽然之间连连在这不起眼的媳妇手中吃瘪,刹那间委屈非常,哭着骂道:“果然,养大的儿子就丧了良心,娶了媳妇眼里就只有媳妇了,当娘的被欺负死了,都没人知道啊!”
门口恰好有人经过,听得墙内哭嚎,便冷笑着说:“王家那婆子又发疯了。”另一个路人说道:“整日价说媳妇欺负她,这不是发疯了么?谁不知道她手段毒辣,心又狠,前阵子逼得好端端的媳妇跳了河。幸亏命大没死成。”先前那人就说:“她总说被欺负死,怎么也不见她死?若真的要死,撞墙是现成的,上吊的话我必送她一根绳子,结结实实的保管有效。”两个人说笑着,哈哈而过。王婆子在墙内听着,一口气憋在胸中,差点把自己闷得昏厥过去。
王四鹄拉着月娥入了内,借着光看她脸上的伤,这月娘是个娇嫩的体质,肌肤上略用点力就会显得很严重,王四鹄皱眉说道:“真是不像话,这老东西。”月娥落泪说道:“若是能许小良留几天,我被打的再狠,也值得了。”王四鹄说:“别说这傻话。小良来了?怎不见他?”月娥叹道:“他手上伤的严重,我让他出去找个医生看一下。”王四鹄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伤了?”
月娥不回答,皱着眉坐下,王四鹄见她很难过的样子,先前家里将小小年纪的姚良打发出去,他也没拦阻,此刻未免心头略觉得愧疚,又想讨月娥欢心,手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锭小小的银子来,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泯良心从此绝意
四鹄有心哄月娥,便掏出一锭小小银子,放在手心,托到她的面前,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月娥转过头,略看了一眼,说道:“怎么了?”王四鹄笑嘻嘻说:“今日手气好,赢了些,这个给你,你就给姚良吧,让他在家里住上几天,养养伤也是好的。”说着便拉了月娥的手,将那锭银子塞在她的手中。月娥低头望着手心中冰冷的物事,心想:这王四鹄的态度若有心又若无意,时好时歹,听王婆子的语气,当初也是他主张将自己一家人留下,这月娘的姿色非凡,他是个落魄纨绔子弟,动了心也是有的,然而娶了进门之后,却又不能好好地照顾保护,让月娘受尽了欺辱现在这些小体贴,又有何用?她心底早打算着要找法子离开这王家为上,王婆子的态度却是恨不得将她当闲人一般扫清出门的,只不知这王四鹄的想法如何?他若是也如王婆子一般,倒也干净利落,但若是他另有心思,该怎么办?
而月娥察言观色,见这王四鹄虽然浪荡恶劣,但是偶尔还是会照顾月娥他不是个称职的丈夫合格的夫君,虽然同他生性如此有关,在他心底,也大概只是把月娘当成自己的所属物来对待。月娥回想前几夜,他酒醉之后欲对自己动粗之时说的那些话,可见他的心底,只是想要霸占着月娘而已,若真个是这样的心理,要让他主动放人,可是难了。
月娥有心试探于他,便淡淡地说道:“你对我这样好又有什么用?婆婆今日说,要你写休书,撵了我出去。”王四鹄一听,眉头一皱,果然哼道:“你听她乱说什么?要写休书也是我来写,难道她便替了我了?她只是气不忿才胡言乱语,你何必放在心上。你生是我王四鹄的人,死是我王四鹄的鬼当初那苏青跟我抢不过,寻死觅活的,我还记得清楚呢——如今苏青还未曾婚配,大抵是还记挂着你暗恨着我呢,别说你生的这么好就算你是个姿色一般的,我也不会放你出去,”说着,便邪笑着靠了过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撇开你的。”便又在月娥身上胡蹭。
月娥听他忽然说出这些真心话来,自己的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剧烈,又觉得浑身发冷,果然这王四鹄是打定了主意要缠着月娘在身边的,怪道月娘觉得没指望投了湖要离开王家,是需要费一番大力气的,她见王四鹄跟发…情的畜生一般又搂着自己,便急忙将他推开:“这是白天,你干什么?”王四鹄说:“管他白天黑天,关了门不是一样的?”只顾在月娥身上哼哼唧唧,月娥厌恶,便又说道:“你先住手,我要问你一句话。正经事情。”王四鹄见她语气郑重,便停了手,抬头看她。月娥问道:“我问你你当初娶了我,是因为什么?”王四鹄想了想,笑道:“你现如今问这个做什么?嗯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当初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了,势必要得到你,幸亏苏青家老子不答应,我才赶紧的,终于得了手,这也是上天注定的。”月娥冷冷问道:“你喜欢的,无非是这张脸吧?”王四鹄哈哈大笑:“说的对极了,我当初第一眼看见,魂就飞了实在太美,月里嫦娥也不换,简直就是我的命”
他笑着,伸手摸着月娥,色…迷迷说道,“还有这身子,连同你这性格我样样都是爱的。”
月娥用力将他推开,一怒之下,就要发作,望着那王四鹄略带迷惑的神色,嘴唇动了动,终于将心底的话压了下去。四鹄说道:“怎么了,莫非你仍旧在为先前事情生气?我不是给你银子了吗?”月娥压着怒火,低声说道:“你既然是爱我的,又是上天注定的,为什么不好好地待我好呢?”四鹄说道:“我待你不错啊?虽然母亲是凶了点,但谁家不是这样的?现如今你挑什么?”月娥听了这话,心凉了半截,知道四鹄的性格已成,三言两语是说不过来的。这话也已经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反而会对自己不利,只此一次,日后也不能再提!于是默默地说道:“是时候,我该去做饭了。”
她起身的功夫,四鹄一把将她拉住,盯着她,说道:“你今日有些古怪?为什么?”月娥见他疑心,便垂了眸子,说道:“挨了打,总是要多想些的。”四鹄这才笑道:“她打你,难道你不会躲?以后你就机灵点,也少捱着些。”月娥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我知道了,你快放手吧,去的晚了,又要被打骂了。”四鹄答应一声,这才放了手,说道:“行了,难道我会为难你,快去吧,晚上再说。”
月娥忧心忡忡,自去了厨房,冰冷的水浸着手,怎样都觉得不舒服。不知不觉眼睛里含了泪,却只忍着那口气,不让泪掉下来。
不多时候收拾好了,姚良却还没有回来,月娥只好先收拾了东西给两个老的送去,王四鹄也坐在桌边上,似乎是同王婆子说过什么,那婆子脸色虽难看,却也不曾再说些难听的话,如此伺候三个人吃过了,将东西撤了下来,也不愿回房去,只在厨房内,看着一盏孤灯,怔怔发呆。
不多时候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月娥抬头,却见姚良在门口走进来,轻轻叫道:“姐姐!”月娥急忙露出笑容,说道:“回来了?看的如何?”姚良眼神闪烁,望着月娥,说道:“姐姐,你哭过了么?”月娥一怔,却急忙笑道:“胡说,好端端的我哭什么?”便低头去看姚良的手,见他的两只手,已经被仔细地包了起来,只留出几个完好的指头在外面,月娥捧了,细细地看,问道:“大夫怎么说?”姚良沉默了片刻,说道:“大夫说不碍事的,上了药,养几日就好了。”月娥点了点头,说道:“这几日你就留在这儿,哪里也不需要去,什么也不要你做——就算谁指使你做什么,你只当听不到,绝对不许动手!你明白了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眼一眼不眨地望着姚良,姚良迟疑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听姐姐的就是了。”
月娥知道那王婆子绝对不安好心,留下姚良这个大活人,必定要吃她们王家的,她自然不忿,必定要指使姚良做东做西,姚良是个好孩子,怕给月娘惹祸,自然是无有不从的,还不被指使成牛马?月娥是想留他下来让他将养这双手的,若真给王婆子指来使去,还不如回码头去。月娥事先想到这宗,便叮嘱姚良。
见姚良点了头,月娥才略放了心,手在腰间掏了掏,掏出先前王四鹄给他的那锭小小银子,将他放在姚良的手里,说道:“这个你拿着。”姚良的手被包住,运作不灵,急忙推过去,说道:“姐姐,这怎么可以?”月娥皱眉说道:“我给你的,怎么不可以?快些收起来,给那婆子看到,又要发疯了。”姚良只好将银子放入怀中,月娥又看他衣衫单薄,衬得少年正在长高的身材越发瘦削,便叹道:“夜间会凉,出来时候多披件衣裳,小心受寒。”姚良眼中含了泪答应了。月娥又故意笑着,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腕,将他送到了厢房内,特意看了看被褥之类的还在,便让姚良歇了,自己才替他掩了门出来。
月娥不愿意回房,却仍旧是要回去的,一步三停,回到了房间内,见王四鹄已经躺在了床上,月娥以为他睡着了,便回到床边,尽量的轻手轻脚,却不料人刚刚坐下,将鞋子脱下来,伸手一只手便揽过来,说道:“娘子让我好等!”
月娥吓了一跳,人被四鹄揽了过去,顿时被他压着手腕压在床上,不由说道:“夜深了,不要闹!”王四鹄哪里会管这些,望着月娥,嘿嘿笑道:“这几日都没得空弄得我都按捺不住了,难道你丁点儿都不想?”月娥厌恶,皱眉说:“乏了忙一整天,累的半死,谁想这些?”四鹄说道:“那我便伺候娘子舒服!”说着便去解她的腰带,月娥伸手按着他的手,说道:“我今日真是累了,改日罢。”四鹄说道:“改日改日,我却是难以忍的,家里放着个现成的,难道要我出去逛花楼消火不成?——何况我今日说了娘一顿,你怎么也该奖赏我些才是。”当下不顾月娥挣扎,到底是按压着她,尽兴发了一回才停。
从始至终,月娥咬着唇努力不发声,王四鹄却似乎故意折腾她一般,弄得她苦不堪言,仿佛受刑般的忍耐着,终于等他结束,月娥扯起衣裳遮着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痛,却少不得撑着爬起来,披衣打水自去清洗。收拾妥当回来和衣睡下,叹息之时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不由地把月娥吓得自黑暗里睁大眼睛,心头怦怦乱跳。
断后路定要出门
究竟是为何月娥忽然惊醒?原来月娥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王四鹄同她行房,会不会让她怀有身孕。先前因为太多事情烦扰,月娥一时之间并没有考虑到这个,这时侯稍微安定下来,顿时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之间吓得几乎流出汗来。
先前穿越而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是不幸了,恐怖的婆婆,轻薄的丈夫,虎视眈眈的公公,不幸到让人忽略了有可能还会有比这更不幸的事情发生。如今月娥忽然想到,王四鹄总是缠着她做那种事,会不会偶然之间,就有了身孕?若真的那样,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顿时之间躺也躺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暗暗夜色发怔,心头慌乱地想:假如真的万一不幸中标的话,那该怎么办?她如今打着主意要离开,倘若有了孩子,却好像下了套子,锁住双脚,半寸也挪不开去,注定要死在此地了。
从最初的惊慌失措,逐渐地镇定下来,月娥回想起来,在某一次,王婆子指着自己打骂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说她“一年了什么消息也没有”,就是说月娥从一开始嫁给了王四鹄之后,便没有怀孕,这个消息对月娥来说实在是好,但是月娥没有怀孕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王四鹄有毛病还是月娥有毛病?亦或者,只是一个偶然没有怀上的缘故?前面两个看起来还算可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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