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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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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男子闻言一愣,随即恢复平常:“随竞前几日拜读姑娘初试雅作《朢川小略》,大感新奇。”一下子被人叫出名姓,江歧还是第一次。
看见他瞬时的错愕,乔言心底暗笑。
在进门之时,她就在脑海中搜索,这些人的身材相貌都与三娘资料里描述的一般无二,认出他们并不是难事,何况江歧鹤立鸡群,格外惹眼。
乔言看过他的初试之作,颇以为奇,对江歧也是赞不绝口。虽名次稍逊自己一位,但绝对算得上是位难寻的旷世奇才。
见到其他人都已落座,乔言优雅的虚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丝毫没有女儿骄娇二气。
“噢,姑娘请。”江歧面上一红,尴尬笑笑。好在乔言的眼光已经转向别处。
“旁的话就不多说了,至于那些,我想大概只有发榜以后还留在这儿的人才有资格听得到。”
淳于和林坐在太师椅上,眼角的余光撇着下坐的众多考生。一股悲悯的感觉油然而生。
权,真的是好东西么?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最终掘墓自坟。
念及此,心愈凉,眼神不自觉的沉静到黯淡。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淳于丞相,也逃不掉世俗的左右啊。”扑捉到丞相的异样,乔言不禁慨叹。
忽觉一阵压迫在眼前,微闭的双眼睁大,不同于其他人惊讶自己的变化,首位的女书生波澜不惊的看着自己。见到自己注意到她,仅是微微颔首,表示礼貌。
“淳于大人,可以启封了。”黄公公手托檀木托盘,一卷宣纸被黄色的锦缎扎住。
试卷一张张铺到每位考生桌上,乔言突然觉得好虚伪。
一段窄窄的锦缎,就能束缚住人们的欲求么?
几天前,京城人把本科会考鲜为人知的黑幕手段传的惟妙惟肖,若没有当事人亲眼目睹,旁人又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也许,还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有眼明手快之人,抓住了时机对付后宫公敌,此次会试的策划人影妃。
“这”
在打开考卷的瞬间,考生们惊讶出声,诡异的氛围溢满大殿。
乔言从思考中抽离思绪,展卷观看,不禁,也是一愣。
今儿是个重要意义的日子祝福党组织九十华诞~~~
第三章 老姜出新题
空空如也的卷面,一个字都没有。干净的像四月风扫过的天空。
“各位”淳于和林站起身先对影妃施了一礼,对着众考生徐徐说道:“众位不必惊疑,本科第二场试题”稍微顿了一顿,提高了度声调“便是无题。”
语惊四座,众考生不解其意的望着淳于和林,更有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研究这老丞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淳于和林手捻须髯,微微一笑,解释道:“无题,顾名思义,便是没有题目,考生可凭空癔造,也可据实誊传,总之,形式不限,内容不限,当然,各种禁忌还是要小心的,时间无多,开始答题。”
“叮铃铃”铜铃摇晃,小太监们已经摆好香案,影妃亲手燃起三柱计时香。
方才还热闹的很的数十人,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纤纤素手,把香安安稳稳的插在香炉之上,哑口无言。
香烟缭绕,香炉里的烟灰已然薄薄的落了一层。
影妃在心底哀叹,“自己辛辛苦苦筹划的一切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么?”
下观学子们抓耳挠腮的丑态,影妃唯有暗自苦笑,黄守宇拿给自己参加复试考生的名单,里面附有详尽的资料,他们的底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垂首刚好瞥见淳于和林望向自己含义深邃的眼神,让她更觉气恼。
十几天前,曜樱宫里,暗烛摇曳,他对她说:
“娘娘认为此举有多大的胜算?”
看着手中的密报,影妃眼神黯淡,“无非是些依仗家势的纨绔子弟,没有些真材实料。”
“不过,就算是输了,于本宫也没有什么。”说到这儿,影妃神情现出倨傲,但很快又被无奈取代。
“枫儿的那些幕僚是指望不上了,而你手下有才能的那几个,又都是愚忠之人,关键时候,怕也是靠不住的。枫儿的铂禁师终归是暗力,拿不上台面。开恩科不过是种手段,哼哼,再不有点措施,只怕天下的能人都要被那几个皇子搜刮光了。”突然幽幽一叹,继续道
“近来,国主的身子越发不好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影妃再次朝座下看去,首位居中的女子双眼微闭,似昏昏欲睡。远处大部分的卷面还是空空如也,幸好
离自己较近的几张桌上有人开始落笔。而右手边的蓝衣书生的卷面已经答过半页。
悬起的心一点点回落,眼光浅浅回拢。
“嗯?”低讶出声,淳于和林随着影妃的目光看去。
方才如寐的女子不知何时开始起笔,只见她袖口半卷,手腕翻转,笔端如飞,刷刷点点,虽静犹动,观其形,似有吞日抿月之势。
影妃狭长的凤目透出赞赏的神采还有些深邃的光芒。
静候一旁察言观色的黄守宇见状,也是暗喜自己这双老眼果然没有看错人,假以时日,这个小姑娘必受重用。
感受到身边注视的眼神,乔言没有理会,状似沉浸在文思之中。
慢慢穿破土地的嫩芽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乔言放下笔,食指顺了顺额角的发丝。抬首示意。黄守宇毕恭毕敬的把试卷呈给淳于和林。
起身,整装,施礼,转身。
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乔言缓步走出大殿。
殿外,已是华灯初上,灯火辉煌。映衬的整个皇城流光溢彩,耀人眼目。
“螺黛一丸,银盘浮碧岫,鳞纹千叠,碧月漾金波。”乔言走在螺黛桥上,不禁想起前朝翰林留下的赞咏它的名句。
螺黛桥是皇宫里有名的景物,状似美人眉,远远看去像一座小山。更被人称道的是它精巧的盘旋构造,似一只安静的田螺窝在不足十方的小湖面上。螺黛桥便是因此得名。
同时它也是通往卉馆的一条捷径。
卉馆是皇宫的大花窖,各宫殿,内院所需的时令花卉都是在这儿培植的。整整的一片空地都是花的世界,尤其是那架花墙,即使在初秋,藤蔓还是绿油油的生机盎然。
曲径不仅通幽,还是考生们回宿馆的必经之路。
花儿要保持她的灵气自然要远离人气,卉馆也就比皇宫其他地方都冷清些,在它旁边有几处林林的厢房,历次会考的学生,都被安排在此间。
几个女考生则被安排在卉馆之后几间临时准备的房间里。毕竟,男女同试在南郡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回首灯火阑珊,几盏宫灯孤独的睁着淡红色的眼。发出懦懦的光。
乔言欣赏着宫灯内的骏马在风中滴溜溜的旋转着。
人在灯下,心猿意马。想到之前三娘带来的情报,乔言的眸光愈加深沉。
三娘原名莫三芝,她早早追随了林启泰,府中上下都要尊称声“三娘”。至于莫三芝是不是她的真实姓名,就无从考证了。
自筹划蜃楼那时候,三芝就大力扶持林夕。她没有问过她原因,她亦没有说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三芝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的事,谈到自己的时候便谦称“属下”。林夕总是觉得三娘有意和自己保持一定的主仆关系,尽管她心里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长辈。
“四小姐,还记得蓝缔么?”
“三娘说的可是蓝缔姑姑?她不是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么?”
“相爷对外宣称是猝死于恶疾,可没有人见到她的尸体。昨晚萍儿去看过蓝缔的墓”三娘微微低了低头,怕对上林夕嗔怪的目光。她知道,小姐和这个乳母的关系非比寻常。
“结果?”林夕微哂的看了眼三娘,轻轻的道。
看到她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三娘放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发现墓室是空的,所以,属下觉得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十一年前,蓝缔失踪了。”
“我记得义父说蓝缔姑姑去世是在中秋之后的一天。”林夕嘴角扬起,下巴随之勾出两条好看的弧线。
“小姐好记性。”三芝赞了一句。
“三娘,你知道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么?”清艳的脸上透出狡黠,顽劣中带着遮不住的漠然。
“那是因为夕儿中秋之夜在义父的书房里,看到了一幅画。”林夕转过身,面向光滑滑的墙面,仿佛那里有世上最美的图案。让她看的目不转睛。
三芝坐在椅子上,开始有点莫名的紧张,可能是受了林夕玄幻的声调的感染。微微收紧把住扶手的手指。
“那画上的女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那双眼睛”瞳孔微微敛起,眉头轻攒,像极了一只搜嗅猎物的狡猫。
“那双眼睛能读懂人心,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我看不透。便去问蓝缔姑姑。”
“她什么都没有讲,可是她当时的眼睛和画上女子的眼神一模一样,又深邃又朦胧。”林夕浸在回忆的河水里轻柔的讲述着自己尘封十一年的秘密。那些暗藏在心底数年的秘辛如同条条缠绕的毒蛇在她的身上盘根错节的扭曲,勒得她不能言语。
林夕完全没有察觉,此时她自己的眼神也是同样的深邃,静谧。
“可是第二天,我便寻不到她了,晚上,义父就过来告诉我”林夕慢慢转过身,对着三娘,更像对着自己,幽幽的叹气:“他说她死了。”
轻笑出声,林夕淡淡的看着三芝,“你说,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了呢?”笑意愈浓,眼神愈冷。
“再加上三娘这么一说,这里面的过程或许还蛮复杂呢。”手搭上三娘的肩膀,林夕含笑的眼光望过来,带着一点点的哀苦:“靠我一人之力恐难达到目的,不过还好,我还有三娘你,我还有蜃楼。”
她潜藏的那如游丝般纤细的隐隐傲意,在瞬间不经意流露外泄,有股天成的霸气凛然盈室。
冰冷的体温从她手掌心传来,完全不搭配她此时脸上盈盈的笑意,清冷的气息从林夕眼睛里溢了出来,直射得三娘心底发颤。
“是,属下自会竭尽全力。”
“多谢。”林夕点了点头,眼光移向别处。
沉寂了片刻之后,三芝如梦大醒般,晃过神来。
“小姐,蜃楼来的消息,说嘉熙三年,南郡国主梁盟,所立皇后,形貌酷似蓝姨。”
“小姐见谅,属下方才”三娘暗暗羞愧,在相府二十几年,何等阵仗没有见过,可方才,却似被勾魂般不知所措。
林夕猛然抬头,释然道,“哦?看来要到南方走走了。”
“小姐大婚在即,况,府内戒备森严,小姐不谙武功,不可”
斜斜的勾起一抹笑:“是么?也许,大婚当夜,就是个机会。”
夜风起,乔言收了收思绪。灯内乱转的骏马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放慢了脚步。
月初升,已是申时。
“小姐。”三芝如约按时出现。
“三娘来了,屋里坐吧。
两人环视下四周,先后进了门。
月光实在是太暗了,走马灯的朦胧光晕,照不到小屋转角处暗红的血迹。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一串被脚步踏乱的血渍,弯弯曲曲的从花墙延伸到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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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焉知是敌友
一弯新月高高挂在天空,螺黛桥在湖面投下不大清晰的影子,配上月亮点点的银光,无意间给这座皇家的花窖增添了几分凉意。
对面考生们的宿馆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楼前是一片白灿灿的的花朵,还有深沉的绿色藤蔓爬满整个藤架。
“属下记下了。小姐还有别的吩咐么?”见乔言摇摇头,三芝站起身,敛衽道:“那属下告退了。”在那扇厚厚的木门将开不开之际,乔言忽而抬起头看向她,带着一点点的犹豫,低低的嘱咐道“相府的人应该换一换了。”
明明是轻浅的可以悬空的声线,却让三芝闻言浑身一震,诧异的回看着乔言。
夜色与月色交替的瞬间,借着丝缕的光线,莫三芝呆呆的注视着她平凡的脸孔上那对寒星似的眼眸,那里有画眉鸟般的妖娆,许久,她似乎觉得透过这对妖娆,让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久已不在人世的女人。
抽回实现,三芝低声应道:“是。”
没大在意她不自然的神色,乔言捻着袖子,挥了挥手,“不要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似下了好大的决心,她从椅子中起身“那些知道林夕底细的人和物都不该留下。”看到三芝的反应,乔言反而一笑,“三娘可是觉得这样做有些狠毒了么?”
风摆枝叶,树影婆娑,黑黑暗暗地光影映在林夕的脸上,折射出淡淡光晕,仿佛她整个人就沐浴在一种莫名的哀伤里,与世隔绝。
“属下会尽心尽力完全按您吩咐的去做,小姐放心。”好像不打算反对主子说的话,三芝顺从的回应。
乔言侧目,转而望着天边半弯姣姣寂月,浅浅的笑意遮不住语气中的隐狠,像是询问又像是在自语“人最大的秘密也就是他最大的软肋。自己的硬伤还是自己医了好,难道不是么?”
莫三芝对着易容过后的脸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知道乔言主意已定,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就在两相沉默之际,莫三芝陡然把眼光瞥向窗外,继而脸色一变,一个鹞子翻身紧接着从窗子翻出,原先探出的两掌在空中交替化掌为拍,直线向走廊犄角处扑去。
那里,一团黑影,正蜷缩在湿冷的角落。似是察觉到有人向自己迫近,那黑影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格挡的动作,看架势,似要以肉身挨下三娘这一掌了。
掌风挂耳而来,电光火石之间,那个人侧头看到了乔言。
眸光交错的瞬间,身体里某处玄冰般的壁垒有松动的意思脆响,乔言惊讶于那双掠过自己的眼眸——似无视生死般的冰冷漠然。
“慢着”
乔言鬼使神差般的制止住三娘。提起衣摆走到那人身前,像是解释般带着歉意轻轻的说“我不欲伤你性命,可惜,你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那人凄然一笑,毫无血色的嘴唇,勉强吐出两个字来:“请便。”
乔言闻言愣住,只是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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