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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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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琴声粗糙,不堪入耳。”王蕴之慢悠悠地半躺下来,懒懒地闭眼,摇头苦笑了会儿,点头,故作沉思,“哎,阿玉如此琴技,为夫真是苦恼,不如,途径彭城,为夫去买个琴姬来,也可一路解忧。”

    什么!琴姬!

    刘玉推开案几,整个人扑了过去,压着王蕴之笑喘连连。她虎着脸,瞪眼,目光凶悍:“不准,那些琴姬弹着弹着,就会弹到塌上来。”自古小三就是这么来的,先是技艺,再是技术,她的夫主是如此人物,更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趴在他身上,软软地蹭了他几下,又讨好地说:“夫主呀,那些琴姬伺候过好多人了,指不定得了什么病,要是夫主买了她们,她们一个把持不住强了夫主。哎哎哎,那夫主的小九九可不是要枯萎了?”

    小九九要枯萎?

    但凡男子,听了这话,都会黑脸,王蕴之亦然。捏她着小鼻子,想将她从身上拽下,可刘玉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下来:“除非夫主答应,否则阿玉就一直趴着。”伸长了脖子瞄了眼,嘿嘿笑了,“唔,夫主现在半躺着,是压住小九九哦,当心压坏了它,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了哦。”眯了眼睛,又爬了上去,伸手梳理着他的长发,学他寻常的语气,轻声哄着,“夫主乖,快快应来。”

    嘭。

    王蕴之笑容一僵,猛地一下拽住了她,在刘玉的惊呼声中,他来个颠鸾倒凤,微微挑眉:“胆子越发大了啊。”弹了她的脑门,他慢慢起来整理衣襟,瞥眼,这丫头还敢眨着大眼,捂住脑袋,一副可怜模样。他揉揉穴位,叹了,招招手,“下次不可如此,可记得了?”

    “不可怎样?”眨眼,歪着脑袋,这次,她是真的不解了。

    “不可再拿小九九说事。”转身,轻咳了声,“还有,为夫不是孩童,阿玉大可不必哄着为夫。”

    唔,可是,说的时候,这家伙好似很享受。哼哼,还说女人心口不一,依她看来男子更甚。刘玉嘻嘻笑着,凑了上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唔,看着他脸红微红,还故作镇定的模样,真是笑弯了眼:“阿玉知错了,夫主雄风正盛,怎会因压了一压就坏了呢?”

    “自然了。”他点头笑了,“若雄风不在,长夜漫漫,阿玉岂不是要夹被而眠,□不断了?”蹭地,刘玉通红了脸,哪个女子被人当面戳穿曾有过□之事,都会尴尬不已的。从他身上下来,刘玉是窘迫不堪,低头不语。王蕴之挑起她的下巴,笑着拥她入怀,刘玉埋在他胸前不肯出来,那是她的软肋,一戳即中,“咦,阿玉也会脸红,方才那个在为夫背上侃侃而谈的,不知是谁?”

    闷闷地在他怀里,刘玉挥着拳头:“再没比夫主更坏的人了!”

    他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背:“好好好,为夫坏,为夫今日就做件好事。”刘玉抬头,扁嘴问着何事,他笑地说道,“其一,不买琴姬了,其二嘛,为夫今日好好满足阿玉一回,可好?”

    明明就是满足他自己。刘玉小心嘀咕,而后哼了声,转过身去,如此算是应下了。对于这样的结果,王蕴之很是满足,亲自取过琴来弹着,看着刘玉的气鼓鼓的包子脸,他笑得仿若春风。

    车内琴声阵阵,悠扬轻柔,不少王家人和着琴音,有说有笑的,浑然未有蛮人即将来袭的慌乱之感。这时,从远处得得的马蹄声,刘玉回头看着王蕴之,不想他大手一摆,毫不在意。刘玉轻抽嘴角,她无法做到这般淡然,推开车窗向外探去,见王齐笑着驾马而来,这才松了口气,想来是异族没有追来。

    “郎君,平北将军麾下小将前来。”

    “嗯。”

    刘玉探出窗外,咦了一声,远处为首的那人,不是宁桓还是谁?

    那队人马打着‘刘’字旗号,正风尘仆仆地赶来,士兵们身上皆染了鲜血,面色凝重。赶至车旁,宁桓勒了缰绳,翻身下马,来到车旁,与护卫们点头知会了声,走上前去,抱拳行礼:“郎君,异族突袭梁州,将军已派人前去抵抗,现下正在交战。我等奉将军之命先行赶来,护送郎君一程。”

    说完,轻轻抬头,看了眼刘玉,继而迅速挪开了目光,心头闷闷的。来时虽已听说了女郎与王九郎,可真正见到时,却不知是如此得难受,好似落空一半,终究这女郎还是随了他。即便要身为王九郎之妾,也不愿

    转身,宁桓朝着刘玉行礼,恭敬而疏离:“女郎。”这个动作,也让刘玉微怔,到底是生分了。

    而这时琴音骤然停下,半响,王蕴之继续弹奏,拂过了心头的一丝不悦,面色如常:“不必,既然梁州在战,宁小郎该前去建功立业才是。”

    建功立业,那是庶族才许需如此,士族之人何需如此?宁桓听出了这弦外之音,低头不语,行礼后,准备告退。

    他瞥头,目光在两人之间回来。早在建康时,就听说了他的阿玉与这宁护卫颇为亲密,也是此人,带着她入了军营。瞧着这宁护卫的眼神,果真是军营中她们孤男寡女,是暗生情愫了。这可怎么好,阿玉可是他的,岂容他人遐想?

    错弹了个高音,刺耳非常,也唤回了神游的刘玉,唤住了宁桓:“宁小郎留步。”刘玉也颇为诧异,总觉着有什么,微微蹙眉,等着他道来,“烦请宁小郎转告将军一声,就说待将军班师回朝之日,王某会派人来下婚书,欲娶女郎过门。”

    娶?能用这个字眼,说明女郎日后是为妻?宁桓睁大了眼,就连王家护卫也是惊讶不已,纷纷投以目光询问。王蕴之安然自得地弹琴,宁桓见此,只好抱拳应道:“是,属下一定转达。”余光轻瞥,对上了王蕴之的神色,他默默低头,走了几步,而后上马,领着士兵们掉头退去。

    王家车队也开始启行了。

    低头弹琴的王蕴之,抬眸看着刘玉微皱着眉,笑道:“情郎回去了,难怪阿玉郁郁寡欢。”

    刮了眼:“什么情郎,夫主莫要乱说。”拖着下巴,她面带愁容,轻叹,“父亲上了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的,哎。”从前只是听说异族凶猛,亲自在军营中见识了,才知此话不假,不免担忧。

    按住了琴弦,王蕴之神色复杂。刘武此人可不简单,当初他带兵前去突袭异族军营,让梁州城主书信一封,刘武只派出百人,且是姗姗来迟。到今日,异族攻打梁州,趁着梁州拼死抵抗之际,异族兵力消耗之时,刘武派兵猛然来助,真是好计。再说此事正事新帝登基,怕到时,刘武就不止区区一个将军头衔了。

    见他噙着冷笑,刘玉轻声唤着:“夫主?”

    摇摇头:“无事。”放好琴,推开案几,笑着招手,“过来。”刘玉不解,他就说道,“嗯,阿玉担心父亲,必定伤神,如此,就到为夫怀里来吧。”

    扭头轻哼:“唔,不要。”

    他叹了,半起身来,将她转过身来,刚要伸手去抱时,刘玉手脚麻利地靠了上来。他哈哈大笑,低头一看,呦,连双腿都绕了上来,敢情这丫头是等着他来啊。轻啄了口,说道:“阿玉这般,叫欲擒故纵。”刘玉哼哼几声,重重地用头顶着他的肩窝,这般幼稚举止,惹得王蕴之哈哈笑了,一个劲地拍着她的背。

    不知怎的,忽而他想起了一事,刘武此人身为庶族,却野心勃勃,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而他抱在怀中的人,正是刘武之女,手上的动作猛然一顿。显然,刘玉也觉察到了其中变化,抬头,神色不解。他笑笑:“无事。”刘武是刘武,阿玉却是他的阿玉,况且他即将为阿玉重塑身份,那么他们之间,便再无关系了。如此想着,便吩咐马车快行,尽早地赶回建康。



49 金湿太邪魅一笑


    前线战事紧张;一连几天;初登大宝的年轻皇帝夜不能寐,直至传来梁州已保的消息时;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龙椅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旁的太监挥挥拂尘;一味地谄媚:“陛下;大喜啊;陛下刚即位,上天就降此吉兆;真是天佑我大周啊。”边笑边弯腰,待他抬头时,却见陛下紧绷着脸,神情冰冷;吓得那太监赶忙跪下求饶。跪下时,还在想,他也在这宫里伺候过不少主子了,怎的这陛下就是这般古怪,换作寻常,主子们听到这话高兴还来不及呢。

    司马昱微微转头,冷着一张脸,目光厌恶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老太监。从前他为成都王,宫中上下无不嘲笑他是低贱宫女所生,就连父皇也不待见,早早给他封王,驱出建康,也算是父子一场了。巴蜀之地,偏僻险要,民风未开,猛兽异虫多如牛毛,再者巴蜀人丁稀薄,毫无赋税可言,而他一呆便是数十年,其凄惨可想而知。

    现下被迎回宫中为帝,宫人无不巴结奉承,真是让他作呕。若不是宗亲说了,他初来乍到,还需找些宫中老人伺候妥当些,他才不会留下这个老太监。

    靠到了位上,忽然喉间一阵腥甜,他驾轻就熟地抽出袖中帕子,剧烈地咳嗽着。老太监半跪起身,由于没有司马昱的命令,他不得起来,只好挪动着膝盖前来,一探,见雪白的帕子已被染红,看得触目惊心。尤其是那原本苍白精致的面容,浮现了一丝咳嗽之后的红晕,毫无血色的双唇沾了点血,显得妖艳诡异。

    他摆摆手:“起吧。”拿过干净的帕子慢慢擦去血迹,这是早年留下的病根,他已习惯。轻挥广袖,淡然坐定,一身黑色常服在身,松松垮垮,神色阴郁。挥推了来报宫人,他正凝神思索着,这时有宫女进来,行礼说着太尉前来,他微微皱眉,说道,“朕今日身子不爽,不见。若太尉不信,就把这帕子让太尉过目。”说完,把方才吐血的帕子丢到宫女面前,宫女面色一白,唯唯诺诺地称是,退到了殿外。

    “陛下,这似乎。。。。。。。”

    老太监想说的话,他都知,冯氏一族树大根深,眼下不过是暂时失势罢了,总有一天能卷土重来。他初登帝位,若不及时笼络忠心之士,培养势力,早晚会落得前几个龙椅主人那样惨死的下场。要物色这么个人的确不易,不过现在是真的有这么个人——平北将军刘武。此人出身庶族,身份低微,却战功赫赫,是可以利用拉拢之人。

    望了眼老太监,他问:“刘家可还有未嫁的女郎?”要说拉拢,自古以来联姻是最好的法子,他登基不过数日,后宫空虚,也是时候需要进来些人了。

    “回陛下,将军膝盖有两女,长女还未许人,幺女已为郁家三郎之妾。不过老奴听闻建康的传闻,似乎那长女与王家九郎来往过密,指不定。。。。。。”

    “王九郎?”即便远在巴蜀之地,他也听说了王九郎的诸多事迹,对于与女郎来往,他有些诧异,“那人不是喜好男子?”

    那老太监哑然:“这。。。。。老奴就不知了。”建康公子们随性至极,今日喜好这,明日又喜好那,谁人能猜得透?

    司马昱一听,皱起了漂亮的眉峰,沉思片刻,便让老太监派人去仔细打听那刘家长女与王九郎的关系,一丝一毫都不得遗漏。待人退出殿外,他也缓缓起身,走到廊上,望着夜色当空,一轮明月高挂,他的嘴角不由噙起一抹冷笑。当年被赶至巴蜀,他日思夜想能回到建康,望一望故土的月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今晚,皓月当空,建康不少公子会出府外游,欣赏这溶溶月色,所以刘玉沐浴完后,踏到廊上,就能听到墙外络绎不绝马车声,热闹非凡。笑着抬头,也静赏了会儿,无奈夜风习习,没过久,吹得浑身都有些冷意了,刘玉才入了大厅。见她走来,跪在厅门边的奴婢柔声向里头人禀告,齐齐移开了木门,恭敬地行礼,待刘玉入内,又啪的一声合上。

    厅内烛火盈盈,照得有如白昼。

    偌大的壁画下,静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提笔,在听得轻盈的脚步声时,只略略勾唇,也不多话,继续在请帖上写着什么。厅内很安静,除了沙沙的写字声,唯有偶尔落下的水滴声,一滴一滴的,他都能想象那些水珠从她柔软长发下滑落的模样,真是撩动人心,不由地,连写的字都慢了一拍。笑着问道:“都在哼歌了,阿玉有什么喜事?”

    嬉笑着,跪坐在他身旁:“父亲打了胜仗,阿玉自然欢喜。”

    他提笔的手一停,抬眸,若有所思。到底是父女情深,不过阿玉要嫁她,就必须抛弃庶族身份,与从前过往要断得一干二净。微微勾唇,这凡事都是有舍有得,想来阿玉会明白的。

    写下最后一字,吹干,轻轻合上请帖,放至一旁,转头笑看着刚沐浴完后的刘玉。手指挑起一缕湿发,低低一闻,倾身靠近,叹了句:“阿玉好香啊。”顺着她脖颈的水珠望去,一颗颗,饱满晶莹,缓缓滑落,他不由地俯身,双唇追逐着调皮的水珠,来到她锁骨时,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抱起了她,大步往床榻走去。

    还未迈出几步,刘玉就扯着他的袖子,笑嘻嘻地说:“阿玉来了月事,今日夫主是定要忍住了。”

    王蕴之脚步一顿,继而走着,笑道:“阿玉好似很高兴?”抱着她到了床榻上坐好,除了她的鞋袜,握住她细小白嫩的玉足,捏在手中把玩,“嗯,说起来,这几日也是为夫求欢太甚了,所以阿玉便想出了月事这个借口?”低头看着,她的足很白,好似婴孩般肉肉得鼓起,脚趾有如米粒般排开,看起来煞是可爱,此刻正不乖地想夹着他的手指。他低低笑了,捏住大脚趾,而后手指在脚底画着圈圈,刘玉浑身颤抖,一下就瘫软在了他的怀中,□得乱扭着身子,露出了一大截纤细的小腿。

    “好痒。。。。。。。哈哈。。。。。。。。快拿开。。。。。。。。”

    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他笑着叹气:“哎,为夫夜夜与你同床共寝,怎会不知你何时来了月事?”好好地把她放到床榻,一手撑在她身边,一手熟悉地去解她的外衣。刘玉一下滚入被中,蜷缩起来,眼神警惕地瞪着他,见此,王蕴之摇头苦笑,怎的好似他成了恶狼扑食一般?

    这家伙号称谪仙,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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