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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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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对不起我是太生气了。”
他的声音略带哽咽,真是人闻犹怜。
“是孩儿做错事,受罚是应该的,爹莫须自责。”
“菊花脸老头总是在那种地方出入,也不知染了多少病,还在宝贝儿身上乱摸,万一把病传给宝贝儿如何是好,所以才要洗的干干净净的。”
他口中的菊花脸老头想必就是指得王员外,说起来王员外的脸确实很像一朵菊花呀。楼羽歌闷笑,如此有创意的词,也只有他的活宝爹想的出来。
其实跟楼渐忧一起沐浴是件极错误的事,特别是对此刻处于敏感时期的楼羽歌来说,两人间的身体摩擦,使他血液奔涌不止。
好不容易沐浴完毕,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可楼羽歌却以天气转热为由,褪了上衣,从背后搂着他睡觉,任凭楼羽歌怎么劝都没用。
贴在后背的滑嫩的肌肤,就算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不经意间的摩擦,有种酥痒的感觉,更使温度上升得厉害。楼羽歌又想起今日在飘香院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体内的血液奔涌着,下腹的某个地方开始发热膨胀,胀痛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与慌乱,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更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用手去触碰,干涩地疼,偏又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惊醒了楼渐忧,让他看到他现在窘迫的样子。
就在他不知该如很是好的时候,一双手轻轻握住他的挺立,手上微凉的温度令楼羽歌呻吟出声,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又有些妩媚,羞得他立刻把嘴闭上,然后用一只手去掰楼渐忧的手。
楼渐忧恶意地一用劲,感受他身体的颤动,轻笑出声:
“宝贝儿别害羞,这种事本就是爹爹应该交给儿子。”
他将他转过来,隔着衣服啃咬他胸前的果实,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快感来的如此强烈,楼羽歌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羞人的叫声了,无力地抓住他的头发,感受那双略带凉意的手带给他的快感。
“爹忧”
他啜泣着唤着他,终于泄在他手里。
待楼渐忧清理完毕的时候,楼羽歌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吻着他蔷薇色的唇,替他整理好衣服,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处打了个圈,黑暗中只剩下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
快了快了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质的飞跃了,虽然写的并不怎么样= =
因为进入高考冲刺阶段了,所以以后可能不定时更新,也可能不更新,并且这种情况要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
但是我再次保证,这绝对绝对不会是坑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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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老爹的情敌 。。。
用鲜肉压制成的肉饼,刚从蒸笼里取下,尚还冒着腾腾热气,再在上面撒上一些葱花,红与绿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雪球盯着前面这对得一摞高的肉饼口水直冒,连溜圆的小黑眼睛也变成嗜血的红色。但即便是再想吃,没有楼渐忧的同意,它也只得乖乖坐着。
楼渐忧看着它的馋样,微微一笑,道:“吃吧。”
这句话就像特赦令一半,雪球扑在盘子边狂吃,此刻的它恨不得多长几张嘴,连盘子都一并吞下,他摇着尾巴,吃得异常开心。
楼渐忧斜倚在贵妃椅上,墨色的华发铺了一身,清艳的眼角微微上挑,薄唇勾出一抹冰冷的笑。
“啊——”
楼羽歌长啸一声,将手中的账簿盖在自己脸上。无心办公,账目也核定不清,脑子里尽想着昨晚的事,耳朵里也回响楼渐忧充满诱惑性的低沉嗓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呢。没想到自己骨子里竟暗藏如此□的思想。
“啊——”
他又是一声长啸,蓦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惊得一旁的叶子祺手一抖,撕下一页账簿。
“少主一早便开始长吁短叹,不知所谓何事?”
“没事,没事,我出去走走。”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少主的脖颈处有一处若隐若现的浅色痕印,叶子祺托着腮帮将这与他今天的种种行为,该不会阁主,终于下手了?
外面的空气并未让楼羽歌的脑子清明多少,他凭着直觉七拐八弯一通乱走,待到走累了,便停下脚步,抬眼一瞧,身旁便是寻邺城最有名的茶馆——无迹楼。
无迹楼的老板他是再熟悉不过,此刻正在柜台后面算账,纤葱地十指快速拨动手下的金算盘,像支优美的舞蹈,见楼羽歌来,也没有特别的表示,甚至连抬一下眼都没有。
“嫣然,你不是跟王员外谈生意去了么,这么快便谈完了?“
龙嫣然终于肯赏脸瞥他一眼,手中的动作却不减,算盘珠子被拨的哗哗直响。
“你还好意思说,害我白跑一趟。”
“怎么?”
“王老头失踪了。”
楼羽歌一惊,昨天还吃他豆腐,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的王员外,怎么一夜之间就失踪了?
“有人看见他昨晚从飘香院出来,被一个影子一般的人掳走,自此便没了音信,王家正派人大街小巷地找,悬赏告示每隔几步就贴一张,闹得满城风雨,恐怕不知道的只剩你一个了。”
影子一般的人,该不会是影叔叔吧?瞧老爹昨晚生气的程度,他指使影叔叔把王员外掳走,再灌他几瓶泻药,以此解恨,也不是没可能。
“王老头做生意不厚道,定有不少仇家追杀,被仇家掳去宰了,也很有可能。”
楼羽歌点点头,确实是有可能,再说若真是老爹掳去,顶多就是折磨折磨他,闹不出人命,王员外昨日的所作所为,是应该让他受罚,长长记性。
楼上传来阵阵流水般的琴声,楼羽歌微微偏过头,莞尔一笑,转身便往楼上走去,龙嫣然望着他的背影没入厢房,将手中的金算盘甩到一旁,唤道:“伙计,帮我看着店,我出去一趟。”
厢房内白纱轻扬,悠扬的琴声像美人的红酥手,撩拨人的心弦,更能撩拨人的自是那倾城的美人,她轻抬起眼,眼波横流,盯得楼羽歌一阵心荡,她适才轻启朱唇,道:
“楼公子,今日怎地有空来看凝烟了?”
“凝烟姑娘惊才绝艳,我一直惦念着,今日又闻姑娘的琴声,想是姑娘在此,便立刻上来探望,姑娘切莫怪罪于我。”
洛凝烟掩面一笑,起身为他斟茶,遂将茶递与他,那双红酥手像是不经意地触碰着他的指尖,继而又缓缓收回。
“楼公子可真会讲话。”
她又是广袖掩面,低低地笑,饶是楼羽歌见惯了美人爹,此时也不免看地有些痴了,待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盯着人家的失礼行为,慌忙低了头不去看她。
“为了这话,凝烟再为楼公子奏一曲,如何?”
“洗耳恭听。”
司易凡支着下巴,盯着唇边挂着异常迷人微笑的楼渐忧,许久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弟,你笑了一上午,到底在高兴什么?”
楼渐忧那双勾人的凤目转过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只是唇边的笑意更深,司易凡隐约看出些门道,他挪过去,坐到楼渐忧身旁,试探性地问:
“我说师弟,你该不会把你家宝贝儿囫囵吞下了?”
楼渐忧抚着雪球柔顺的毛,撇撇嘴,“我要是真将他囫囵吞了,他今儿早上还能安稳地出门么?不过么,也快了。”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是狼碰上了一小兔子一般。
“师弟,你多年的期盼终快实现,师兄在这先恭喜你。”
两人阴阴一笑,雪球一颤,隐约觉得冷,它使劲地卷成一团,亮晶晶的小眼一转,似乎有谁被算计了呢。
“我劝阁主可别高兴地太早,生米还没做成熟饭呢,有些事可不一定。司伯伯也憋急着恭喜,说不定这恭喜也要留给别人呢。”
款款而来的龙嫣然丢下一句引人深思的话,那二人的笑容立刻僵住。楼渐忧眼神一暗,缓缓地从睡榻上坐起,墨色的发也顺势滑下,盖过他一半的眼。
“此话怎讲?”
“二位可知道京城名妓洛凝烟?”她见二人点头,便继续道:“那洛凝烟不仅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是抚得一手好琴,精通诗词歌赋,再加上她卖艺不卖身的烈性,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拜倒在她裙下,在京城也是个红透半边天的人物。前些日子她为自己赎了身,回到故乡寻邺城,偶尔也来茶馆做奏一曲,一来二去便与少主熟识,你们是不知道少主看到她时的多情目光,哎,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么,初遇上才貌兼具的女子,怎么能不陷进去呢?更何况洛凝烟肯定也不是一吃素的主。”
楼渐忧便又缓缓躺下,“还有这回事儿我竟一点儿也不知晓。”
伏在他身上的雪球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它慌忙跳至龙嫣然怀里,用毛尾巴把自己卷起来,以免灾祸波及到自己。
“师弟,学会淡定,你要是把人家姑娘怎么了,你家宝贝儿定会伤心的,你舍得他伤心吗?”
“我有分寸。”
楼渐忧淡淡地笑了,只是空气依旧有些冷。他倒是不怕楼小宝贝儿伤心,只是不希望看到他为那个女人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真没想到高考仅剩几天,我还能爬上来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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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捉奸 。。。
司易凡说要淡定,千万要淡定,楼渐忧也确实淡定了好些天,可是他淡定后的情况似乎不太乐观,因为某个不识相的人已经连续三天夜不归宿。他派人去找,每次回话都是‘明日便回’,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说白了,就是他楼羽歌不愿回来,看来他还真叫狐狸精给迷了去。
“雪球,他是知晓我不喜外出,算准了我不会去找他,你说可如何是好?”
雪球歪着脑袋,望着眼前略显忧郁的人儿,小少主三天夜不归宿,他三天未曾合眼,眼见着人都廋了一圈,少主一点都不会心疼人。它心疼地拱拱他冰冷的手掌,从他怀里跃出,跑到门口,晃晃毛茸茸的尾巴,示意他跟上来。
楼渐忧轻笑道:“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他站起身,理好墨色的长发,用玉簪松松挽住,又理好素色长袍,始才跟着雪球慢慢踱出去。
要说楼羽歌三天不回家心里不发虚,那是假话,可是回去么,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家美人爹,他总觉得那晚的事不是父子间该做的,所以他选择逃避。在茶馆住下,天天与洛凝烟谈论琴棋书画,倒暂时忘了那档子事。反正楼渐忧邮只会遣人来寻,不会亲自来,等他调整好心情,再回去面对也不迟。
洛凝烟抚得一手好琴,流水般的琴声似乎能带走所有烦恼。楼羽歌卧在睡榻上半睡半醒地听着,他终是明白为何会有那么多文人名士会对洛凝烟极尽仰慕,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吸引着人。
“扣、扣、扣”
紧闭着的窗忽然响起三声响,洛凝烟本以为是风的作用,手下的动作也不曾停止,谁想紧接着又是几声扣窗声,连楼羽歌都睁开眼疑惑地询问她,她便起身去开窗,往外望去是深蓝的夜幕,平静地连半点风都没有,她正疑惑着,又往下一望。
“啊——”
她尖叫着连连后退,惊恐地瞪大眼睛,一只手指着窗外不停地颤抖,“眼眼睛。”
楼羽歌急忙把她护在身后,抽出软剑做防护姿势,一边又慢慢挪向窗户,想看看窗外到底有什么唬人的玩意儿。
正于此时,一双修长苍白的手扶上窗柩,紧接着一个白色的人影便翻了进来,那人背对他们坐在地上,身着一袭素衣,墨色的发铺了一地,这背影,楼羽歌是怎么看怎么熟悉。洛凝烟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便壮着胆子想上前查看,谁想窗外又飞进一个毛球,吓得她花容失色直往楼羽歌身后躲。
方才滚进来的毛球此时正蹲在地上舔爪子,毛茸茸的大尾巴讨好似的摇晃,于是毋庸置疑,地上坐着的人除了楼渐忧还能有谁。
那人儿转过脸来,饶是倾国倾城如洛凝烟,此时见了他也不免一愣,一双能剪秋水的双眸含着泪水,秀眉微蹙,缓缓地站起,蹒跚地向楼羽歌走去。扑在他怀里,悲泣道:
“相公,你不要奴家了么?”
楼羽歌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这唱的又是哪出啊?他眼角瞄到雪球跃上桌子,捧着糕点开始吃,并作出一副看戏的样子,他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复又低头看自己怀里的这位,憋着嘴,阁泪汪汪欲垂,继续控诉道:“相公果真是喜新厌旧,见了新人便忘了奴家,可怜奴家我整夜守着空房待你归来,消了玉肌,清减了小腰围,你却只顾在此把酒言欢。”
听他这么一说,楼羽歌倒真意识到他明显憔悴的脸,以及抱起来愈发消瘦的身体,顿时又气又心疼。
“你就不知道要吃饭吗。”
“相公未归,奴家怎敢一人独食。”他还是那副哀泣的样子,人见犹怜。
是呀,都是他的错,还能怪谁,楼羽歌只得无奈地叹气,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
“请问这位是?”眼见着这对鸳鸯搂搂抱抱,一直被冷落的洛凝烟终于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凝烟小姐么,我是羽儿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楼渐忧说起这话是连眼都不眨,听得楼羽歌直汗颜,他跟他都差了一辈呢,哪来的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再说,哪有娘子比夫君高半个头的?洛凝烟显然也不太相信,用目光询问楼羽歌,楼羽歌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抓抓头尴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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