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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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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们就暂时不要进去了。”小花揉着伤口的位置说道,“婆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现在我们进去也没有必要了,我们接下,就等消息。”
这洞里尽头的铁盘,看做工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也不知道是何作用,更不知道小花说的“棘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洞内的情况已经一目了然,确实没有再进去的必要。
我想起老太婆说的,这两支队伍需要互相配合,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种配合法,心中隐隐总觉得不安。
他的伙计又过了两小时才上来,几乎不成*人形,看到满地是血吓了一跳,我们把情况说了,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把小花吊回到了悬崖顶端。之后,他又下去,准备更多的药品和实物。
之后的几天,生活犹如鸟人一般,在悬崖上的巢里,只有方寸大的地方,四周都是深渊,可谓要么就不活动,一活动就是世界上最强的体力运动。
小花的定力十分之好,要么就是玩手机游戏,要么就是呆呆地看着远处的雪山,在悬崖之巅一边眺望仙境一般的景色,一边打俄罗斯方块有一种很错乱的美感,总让我感觉不真实。
而我也不输给他,靠在悬崖上,高处的风吹过,整个视野里,包括脚下所有的绿色茂密的树冠拂动,绿浪之中,和小花聊聊过去的事情,呆,感觉很像等待戈多里的两个傻瓜。唯一痛苦的是上厕所。那剧烈地破坏了所有的美感,而且时刻有生命危险。
在此期间,悬崖下的伙计每天都要去一次附近的村里,用那里的电话确认消息,开始几天都没有任何的音讯,但是到了第三天,从悬崖下就吊上来一个巨大的信封。
我们拆开,现里面全部是纸和照片。第一张,就是胖子和云彩还有闷油瓶的合照,胖子穿着条短裤,在那条我们熟悉的溪边做了一个黄金荣的po色,闷油瓶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云彩配合胖子摆了个po色,她身上可能穿着胖子带给她的e1and少女装,清纯中还带出了一丝性感,很符合胖子的恶趣味。
照片的后面胖子就写了三个字:羡慕吧。
我骂了一声,看了看一边穿着带血背心的小花,心说他娘的的难道站错队伍了。
剩下的很多照片,都是他们进山时候拍的,阿贵也在,似乎还是他们带队伍进山,我看到了老太婆坐在銮驾上,活脱脱一老佛爷,不由就想起了陈皮阿四,心说不都说倒斗的人晚年悲惨吗?这些人要是不那么纠结,晚年的生活质量绝对比富豪高吧。
一路翻着,就看到他们来到了当时我把他们拉出来的岩石口子上,那是山脚下,到处是灌木,也亏得他们能找到,他们所有的装备都堆在那个口子附近,闷油瓶穿着洞穴探险的衣服,似乎正在准备进入。
之后就没有人物的照片,全是洞穴内部的情形,要是拍到了人也是偶然拍到。
小花看着不耐烦,就快地翻过,一直翻到一张被红笔打了一个记号的照片,拿了出来。
我们看到,那是一段岩石的通道,就是我之前爬出来的那种,闪光灯下通道壁的颜色很是惨淡,但是能看到,闷油瓶在最前面,让开了身子,让后面的人拍他挡住的东西,那竟然是一块石板,上面浮雕着一只圆形的类似于星盘的图案。
照片拍得十分的清晰,我一下就现,那图案,肯定就就是我们之前在长满头的洞里尽头,那只铁盘上看到的。铁盘的四周,还雕刻着非常多的小图案,后面几张照片,都是拍那些图案的细节。
小花看着吸了口冷气,显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让他翻过来,看照片的后面,果然有人写了一行字。
我看到那张照片,一下就明白,闷油瓶他们的行动,和我们的行动是有关系的,而他们的目的地,和我们的目的地竟然也有关系。
照片后面的那句话,证实了我的推测,但是也没有给我们更多的提示。
从入口入内七百米,遇到第一道障碍,解开这道障碍的关键应该在你处,不知你处情况,请尽力分析。
第二季邛笼石影 第三十九章 寄生(二)
由此可以推断出,他们在巴乃,从我当时从石山里出来的裂缝重新进入之后,可能凭着样式雷现了通往那座霍老太认定的,山中古楼的道路,但是道路中却出现了障碍,这个障碍应该就是照片上拍的东西。
我没法知道那是一道门,还是石头隔离墙,甚至只是一块石头的截面。但是,毫无疑问,这上面的图案,应该就是铁盘上的图案,两者内在存在着一种联系。
如果真如老太婆所说的,张家楼的另外几层是在那片岩山之中的某一座内部,那么,修建并且隐藏这座古楼的人,以及重修古楼的样式雷,又及在千里之外的峭壁上装置那只铁盘的高人,必然也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其中的故事,可能同样复杂得不可想象。
我们把关键的照片一张一张地夹在我们“巢”的钢筋上,一张一张仔细地观察起来。
我几乎可以肯定,那面石壁上的浮雕,刻的就是铁盘,那片圆形的浮雕,应该就是铁盘本身。
而铁盘四周刻的图案,就很值得细细品味了。从浮雕的刻法上来看,整面石壁的浮雕,都不能算是精品,也就是说,它没有多少艺术价值,很多线条甚至都没有完成,这面浮雕肯定只是一个坯,没有经过细的打磨。
从风格上来说,有很明确的清代特征,应该和样式雷脱不了关系。如果是样式雷主持的设计,但是却又有点敷衍了事,可见这种设计的目的,肯定是功能性大于装饰性,看来,这块挡住路的石壁不会那么筒单。我们把照片按照顺序排好,从十二点的位置看起。
第一张照片拍出来的浮雕,是一直奇怪的动物。
中国传统浮雕中的动物,我几乎能背出来,什么貔貅猞猁,但是这只动物,却非常少见,虽然还是比较抽象,但是我还是可以立即认出来,那是一只“犼”。
“犼”种东西,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说是麒麟的爷爷,麒麟算是上古的神兽,但是普遍认为低龙一等,“犼”是麒麟的祖宗,以龙为食物,属于食物链的最上层了。另一种,则认为它是“魃”的一种,也就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粽子。
浮雕中的“犼”,被一种奇怪的东西束缚着,和下面的铁盘浮雕是连在一起的。
第二张照片的浮雕,和第一张的犼看上去似乎是连在一起的,整个图案是一个整体,我却看得出是装饰的需要,那是几个人,不过,能看得出来,那些人,都没有右手。
没有右手的人,一共是九个,有远景有近景,都**上身,下身是瓦裤,做逃跑状,但是并不慌乱。
我深谙此道,看到了好东西,忍不住卖弄,我指着那几个人道:“没有雕琢,也没有反复修角的痕迹,这几个人几乎是一气刻出来的,虽然如此,但是人物的动态身形,前后错落跃然壁上,操刀的是顶级的工匠。虽然他不重视,但是多年的技法让他随便几刀都能刻出自己的神韵来。”
小花的注意力不在这边,却问道:“为何不重视?”
我道:“古代的工匠分为两种,一种本身手巧又精通各种工程技术,称为掌案,但这种人一般只做精巧的小东西,这种打磨石头的陋活应该不是他们干的,另一种是我们称之为能工巧匠的纯手工工匠,这些人身怀绝技,但是终日劳作,靠体力和手艺吃饭,这种人是工匠而不是艺术家,所以,他们不会严格要求自己,能偷懒的一定会偷懒。”
我刚才判断这块石壁上的浮雕是功能性的,也是基于这个,能让工匠全力以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一个很难伺候的东家。
小花点头,示意我继续往下看。
再下一张照片,是在六点的位置,雕刻的东西就有点难理解了,那还是一群人,却明显不是刚才逃跑的那一批人,因为这些人的手都是健全的,而且,有明显的服饰特征。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那肯定不是汉族人。
这群人,手里都拿着长刀,戴着奇怪的头冠。人数很多,工匠在这里用了重叠的构图,没法数出到底有多少人,而看他们的姿态,似乎是在埋伏。
我觉得很难理解,按照一般的惯例,从总体的构图来说,所有的图都是在独立地表达一个意思,但是这里的浮雕,三幅连在一起,却也十分的自然。很难说是否有两层意思。
这样最后一幅浮雕就很关键,我立即去看最后一张照片。
最后一张照片的浮雕,却出乎我的意料,倒不是浮雕上的东西很匪夷所思,而是,那地方,根本就没有浮雕,而是三个梅花形排列的深孔。
四片主要的图案,都是由大量的装饰性线条天衣无缝地联系在一起的,配上浮雕,很像是一只古怪的时钟。
小花看到这儿,对我扬了一下眉毛,不知道是他想到了什么,还是想表达什么异议。接着就问我:“你有什么想法?”
我啧了一声,心中还是无法释怀,这些图案,到底是联系的,还是独立的?如果是联系的,那么,我似乎有点小小的眉目。
第二季邛笼石影 第四十章 来自广西的提示
如果,把围绕着铁盘雕刻的浮雕,在一条直线上表示,那么,这幅大型的浮雕,最左边的,是一只“犼”,中间雕刻的,是几个在逃跑的人,最右边,是一群穿着奇怪衣服的少数民族。而在雕刻的最后,是三个孔洞。
让我最在意的,是里面构图的朝向,从内容上看起来,犼虽然被锁在了铁盘上,但是它还是一个追击的动态。
中间的人没有右手,背对着犼,呈现逃跑状。而很关键,那群少数民族的形象,却是面对着逃跑的人的,也就是说,少数民族刀客和犼对中间那几个人,形成了一个前后包夹的形式。
这可以有多种理解,我的第一感觉是,难道,这是一场杀斗,两方,一兽一人,围杀了这几个没有右手的人?
从图面上看来,这是最合理的理解,但是如此理解,有什么意义?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我几乎能肯定,这种如此具体的浮雕雕刻,肯定是在传达什么意思,不可能是单纯的装饰,装饰一般是龙凤纹那种可以无限复制而且很容易让人有整体感的图案。
如果不是这么理解,那么,其实还有一些需要揣摩的,比如说,这是场埋伏?
少数民族刀客埋伏在前方,没有右手的男人们负责做饵,不过,如果对方是犼——我是不相信会有这种生物的——这几个刀客估计一秒都挨不到,全部被烧成渣。
浮雕一般都有夸张之说,很大的可能是,他们当时遇到的东西,他们无法解释,所以就套用了一个神话里的形象。
这么推测,完全没有方向,我贴近去看所有浮雕的细节,感谢专业的单反相机,细节清晰得一塌糊涂。
不过,仔细看却更加的失望,浮雕根本就没有细节。
如果假设它们不是连续的,每块浮雕都有单独的意思,那就更加无从分析了。
怎么看怎么摇头,因为连思考的方向都没有,小花往后一靠,就道:“这有点像千里锁。看样子,可能要回到那个铁盘那里,才能有些眉目。”
我默默点头,我听说过,千里锁是一种计策,不是真的锁,而是一种非常有效的防范措施,如何使一件事情的操作成本成倍地增加,最好的办法就是使得这件事情成功的要素隔得足够远,比如说,门在南极,钥匙在北极。在北欧神话中,被杀死的恶魔往往被切成无数块,散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这样,要使得魔神复活,阴谋论者不得不进行长达几个世纪的旅行。
但是,既然有打开的机制,说明这座张家古楼并不是一个墓穴,我猜想,很可能和这种群葬的制度有关系,可能每隔几代,依据祖训,张家死去的人就要被移人这座古楼之内。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如何和样式雷扯上关系的,样式雷摆明的姓雷,皇家姓爱新觉罗,都没有理由为这神秘的“张家楼”埋单。
闷油瓶那边面对的是一道机巧的机关封石,开启封石的诀窍,应该就在这四个图形中,而我们这里的铁盘,也许就是揭开这四个图形蕴涵信息的解码盘。具体如何,确实只有到了铁盘边上才能知道。
经过几天的休养,我们的体力都有恢复,小花的伤口也早就止血,回去也没有什么大的风险,于是我们开始作准备。想到那条通道是一个巨大的麻烦,我们不可能频繁地在通道里穿梭,所以,我们准备了一周用的水和食物,怕洞内的空气流通太慢,在洞口搞了一只排气扇,是成都的哥们从村里借来的打谷机,买了一大捆电线接到悬崖下的拖拉机电池里。
说实在的,我的想法是,弄几桶汽油,直接一路烧过去,一了百了,但是在狭窄的山洞里,氧气很容易烧完,会形成气闭效应,很难烧得起来,我们学建筑的时候,学过相应的知识,如果使用鼓风机往里鼓风,那里面会变成一个高温窑,本来就不是特别稳定的岩石结构,说不定被我们烧塌了。
小花已经没法施展自己飞檐走壁的绝技,我们爬回洞口,查看那些铁衣,就现小花的铁衣里,那些血迹上已经长出了手腕长的黑毛,一团一团,粘了血的地面上也全是,凡是只要有一点血迹的,都长出了黑毛,这东西他娘的和真菌一样。
抖开我穿的那件,倒是还好,粘到小花血的地方有被感染,其他地方却是没有。
小花说,有我的血在,不用害怕,我就这么走进去应该也没关系,他穿铁衣,他可以背我过去。
那铁衣已经极其重,再背我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加上洞穴的高度很低,人都站不直,背一个人更加的够戗,合计来合计去,小花想了一个办法。
由我戴上防毒面具,穿上铁衣先进去,一边走,一边在洞顶上架设岩钉,吊上一根滑绳,这样,一旦有人拉动绳子,吊在滑绳上的东西就会前进,他反正体重很轻,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吊过来。
我一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于是照办,下面的岩钉吊上来,小花给我穿上铁衣,似乎是感觉很有意思,拍得我的铁衣梆梆响,在他的鼓励声中我走进洞里,就感觉这家伙骨子里其实和胖子一样不靠谱。
用岩锤把特制的岩钉钉到洞顶的岩壁缝隙里,我学过结构工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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