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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己为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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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好意思!”她连忙道,结果一开口就发现吞了满口的白沫,一时愣在那里。
“你还是先刷完吧”谢文佳无奈得说道。
于是,这个早晨就在这个滑稽的开头下变得愈加尴尬,两人相对无言,早早便去了会议室。
这个时候会议室还没什么人,倒是有编辑们在搬椅子,一个个紧挨着安放到会议室的后面,排列整齐。
“对了,笑笑怎么不在?她不来安排工作吗?”一边帮忙,聂小艺一边问身边的人。
现言组的编辑全在这里的,就少一个笑笑。
“她?早晨于总有事先出去了,所以叫她和其他组长一起去接骆城了”这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旁边谢文佳猛地直起身来,顺带还碰倒一把椅子。
“她去接骆城了?”谢文佳的眼睛闪闪发光。聂小艺仔细看了一下,心下难看一场,难道自己以前见到帅哥见到偶像都是这幅神情?
真是太丢人了!
“是啊,一大早就走了,估计要讲座开始才能回来。”那位编辑继续道。
“啊,那小艺,我先走了。我去找找她。”拎起一旁的手提包,谢文佳利索的扯展了衣服,满脸期盼之色。能早点望见骆城一眼也是好的,她满心欢喜。
“你能帮我找个位置么?我讲座开始之前就回来了。”
“行。你早点回来。”一个座位也是占,两个也是占,聂小艺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
能让谢文佳和自己分开,她也好静一静。
此时环形的会议桌旁都摆满了灰色的普通椅子,样子一样,位置却有差别。尤其当讲课的人是骆城的时候,这个差别就显得非常巨大了,人人都不想白白失掉坐在前面的机会。
帮人占座位是个技术活,不但要寸步不离,还要理直气壮。
聂小艺脸皮薄,大学的时候就觉得占座是个投机的活儿,做起来总是不得劲,像是理亏似的。
这下可好了,在鱼贯而入的作者中,总有很大一部分都对这两个地理位置绝佳的座位垂涎三尺,不断有人过来询问能否入座。她摇头摇到脖子要断掉,却还是没有等到于思和谢文佳。
骆城来得有点晚,在北京城里堵了老一阵,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四十多分钟。体谅骆城年纪大了,接他的公司人员请他到休息室歇一会儿,干脆晚些再开讲。
此时会议室已经坐满,湘江排的上号的作者都到齐了。昨天没跟着大部队一起来的,也紧赶慢赶得赶上了骆城的讲座。
千载难逢的机会,没人愿意错过。
众人讲着骆城的八卦、成就,加上偶遇知音的欣喜等等整个会议室几乎就要被一群姑娘掀翻房顶。
只是聂小艺一个人坐着,两边的位置空着,她不断用眼风扫着门口。
他们怎么还不来?
她在这里如坐针毡,觉得自己是众矢之的,心里忐忑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溜走,骆城依然没有出现,会议室里也有人坐不住了,跑去休息室门口打探了打探。回来说应该快开始了,骆城一杯茶都快喝完了。
姑娘们都不断得张望着,等着看骆城的真人就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于思和谢文佳出现了。
会议室里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
要说也是赖他们的亮相太抢眼,好像就是众人翘首以盼盼来的似的。
早晨的正装还没有换掉,灰色的西装被拎在手里。于思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聂小艺,也只有那里仍有空位。
绕过被姑娘们越坐越歪的椅子,于思坐到她身边。
总算是为自己的占座行为洗白了,聂小艺心里略松了松,也不好给老板脸色看。
“多会儿过来的?”于思把衣服随手放到了桌上,问道。
“有一阵了。”注意到他的话中没有加“你”,显得很熟稔。聂小艺的回复慢了半拍。
“我来晚了,不好意思。”此时谢文佳也坐到了她的另一边,带着歉意说道。
刚才她在休息室来着,一直没敢说话,却把骆城看了个全方位立体三百六十度,心里正高兴着呢。
“对了,宿茵让我带东西给你。”说着,于思就从口袋里拿出个蓝色包装的长方形盒子递给聂小艺。
他一大清早去接骆城,却又因为系统升级的事情临时回到公司,正巧遇到宿茵,被她拜托带个东西。
会议室里突然就没声了,众人都不自觉得屏住了呼吸,伸着脖子等着瞧老总的八卦。
“啊?”聂小艺也注意到了房间里不一样的气氛,好像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似的。但还没等她抬头,尴尬的声音断层就又回到了作者们中间。
不动声色得围观是姑娘们的好戏,她们用眉飞色舞的表情聊着写文遇到的事情、好用的化妆品、家长里短感情纠葛却前言不搭后语,口不对心。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都在关注着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总裁与旗下作者虐心虐身的隐秘爱情已经有人预测出了新一季的湘江主题。
聂小艺尽管后知后觉,但也总算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八卦的中心,举手投足都受尽瞩目。
尽管她也曾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旖旎心思,但这显然不包括和老板传八卦,或引起些什么别的误会。
深吸一口气,聂小艺果断得开口说道:“宿茵真是太麻烦您了,”她将声音故意提得很高,周围人都听得见“让她自己给我就行了。”
“”一阵几乎都能听得到的叹息声传遍整个房间,满怀的希望又落空了。
聂小艺安安心心得靠进椅子里,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非常机智。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8点准时更新~~
☆、第八章 骆城
还没等聂小艺自我陶醉多久,讲座就开始了。
骆城年逾六旬,身体却还相当不错,气色也很好,和聂小艺想象中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他的目光敏锐而深刻,稍一扫视全场就让气氛沉了下来。
聂小艺想到了于思,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那双眼睛实在让人难忘。此时想来,他与骆城像是有着某种共同之处似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想了又想,却又把握不准是什么,只得放在一旁。
骆城博古通今,讲起东西信手拈来、妙趣横生。他讲王国维、讲新学术、讲那个无比混乱却又昌明的时代。他将多少年历史串联下来,如串珠玉,唐诗宋词,玲玲作响。
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唯独聂小艺坐立不安。
左手是于思,右手是谢文佳,这两个人听得专注,却让她紧张地要死。她的手心一直都是潮湿的,听讲的间隙放下笔,偷偷瞥了那二人几眼,用纸巾擦了擦手。
真是太窝囊了!她在心中暗骂。
于思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给谢文佳带来了多大的压力,他无比自然得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在身前交叉,放在桌面上。他听得很认真。对旁边人的内心想法一无所知。
然而不经意地,像是感受到谢文佳的目光似的,于思转头看了一眼,上午还不算刺眼的光线紧贴着他侧面的轮廓漫过去,斜射在会议桌中央的地面上。
台上,骆城刚好从南唐中主讲到后主李煜。
少时即知的词,长大反少了美感。总觉清淡太过,因为太熟悉,所以没了对于词句一眼惊艳的感知。
此刻,一切都添了不一样的意思。于思望向她,目光依然是初次见面般的深邃。
骆城是个讲到极处便富诗性的人,像是许多年前的那些在讲台上意气风发我自独行的学者一样,到了心绪的顶峰便挥洒自如,随口就吟诵出来。
整个房间都静了,唯独光阴脉脉流淌。
谢文佳歪着头,不知道自己可以在这样的时刻体会到愁绪。又或者人生来就带着“愁”。
一切的相遇离别,爱恨起落,时光的缝隙间,你越过欢庆的人群向外望去:他们欢乐的面孔、他们高举的双手、泛着白沫的酒杯,盛着的,同样是你的愁绪,你生命走过的路与未尽的诗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于思问她:“怎么了?”
“没事。”
虽然年纪大了,但骆城的讲座还是比预计时间长了许多,笑笑不断上前去给他的杯子加着水,照顾得周到细致。他兴致高昂,尽管课讲得粗略,但细细算下来,也讲了不少。
讲座结束后,掌声雷动。骆城微微一笑,拂袖而去,留下一沓子墨香四溢的纸。
“你们想不想去和他说几句话?”人们开始往外走,于思也起身帮聂小艺从窗台上拿下盒子,一边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问她和谢文佳道。
他小时候的书法就是骆城教的,老人一辈子爱的也就是这么些东西,聂小艺字写得好,带过去说不定他还能高兴高兴。至于谢文佳,于思听笑笑提起过,说她也是从小学字的。
聂小艺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对大师的景仰已经塞满了脑子,腾不出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也就没注意到别人惊奇的目光。
要不要做要签名这种蠢事?
要不要问什么问题
问什么好呢会不会被觉得太幼稚?
小时候便听老师提起过的学者,长大后深深景仰的大师,聂小艺
没想到此时还能近距离接触,她在心里乐开了花,却强撑着脸上沉稳的神情应下了。
谢文佳自然也不会拒绝,她们就这么跟着于思的脚步往外走,七拐八拐得远离了人声嘈杂。于思不知道在哪儿打开一扇门,一室的幽静与茶香,骆城果然还没走。
他放下茶盏,朝于思做了个手势:“你,过来。”
在旁边听了两人的对话半响,聂小艺总算弄清楚了,于思摆了这么大一个局,能请动学界泰斗前来讲课,原来不单单是家庭背景的缘故。
骆城是于思的长辈,也是于思的恩师,手把手写出的情谊,自非学校里上大课的学生可比。怪不得她总觉得二人哪里有些相似,这样教出来的学生,言传身教,有相似之处简直就是必然的事情。
虽然成年后于思求学、工作,忙到脚不沾地,但总也没忘了当年小院子里的恩师。
无论身在何处,每年带着礼物前来祝寿,比之骆城自己的子女更孝顺。
“你妈昨天还让我给你带点东西;”骆城喝着于思专程从家里带来的茶水,一脸泰然。“但我今天早晨走得急,给忘了。”
于思的父母与骆城夫妇是至交,文、革十年中、共过患难的交情,几十年过来了也是联络不断,常常走动。
于思哪里敢责怪他忘带东西?只是在一旁顺着老人的意思说话,什么您注意身体啦,昨天见到一方好砚啦,这几天就能找人买到啦一类的。点头哈腰,绝对殷勤。
骆城时听时不听的样子,偶尔赏个脸点个头,提点几句。
到叙话将尽的时候,他注意到于思身边的两个人,也算是没有辜负了于思的一番策划,他淡然开口道:“你朋友?”
骆城在学术上成就大,又是传统的文人,也就没有那个迎来送往的心思。加上年纪大、自持身份,对这些几乎能做他孙子辈的人则更是冷淡。
一般人也许会被人认为是不可理喻,但骆城二字就足以解释一切。这个年代担得起“大师”二字的人屈指可数,骆城是其中之一,算是国宝级的学者。不论怎么拿架子,都有人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听骆城问到自己,聂小艺和谢文佳紧张地腿都在发抖。
“她们是我们公司的作者,字都写得不错,您不看看?”苦心没有白费,于思连忙接话道。
“哦?”听他这么回答,骆城倒是有点惊讶了。
其实这两个跟在于思身后进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但发现了,他还记得聂小艺就是之前讲座的时候坐在于思身边的那一个。
说是不在意,骆城其实也是在意的。于思拖着不结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他拿他当半个儿子看的,自然也着急。突然看到他带着个姑娘出双入对得,免不了就要往那边想。
但聂小艺实在看着太年轻,不一定会安心结婚过日子。
所以骆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姑娘要不得。
要说他这心还真是偏到不能再偏,年轻姑娘难收心是真的,可像于思这种事业有成的“老男人”他难收心也是真的啊!
听于思一讲明聂小艺的身份,骆城稍有点兴趣,这事儿也就先抛在了脑后。
看看就看看呗,反正也是闲着。
这对聂小艺来说算是个巨大的考验,昨天在于思面前写就够紧张的了,今天却又被于思拎来到骆城面前这样真的可以么?
聂小艺写字的时候手都在发颤,落笔不够稳。不过骆城看上去却是司空见惯了吧,他指点了她和谢文佳几句,倒也没见什么不耐烦。
老人下了讲台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澎湃的激情仿佛在离开学生的一瞬间抽空,整个人显得要老态多了。这个时候好像又有点儿恢复过来,说话间也添了不少的生气。
两相对比之下,于思觉得自己此举甚妙,接着便更是变本加厉得哄老人开心。
陪骆城吃了饭,于思又送他回住处。一阵相处,骆城对两个姑娘心生好感,不似初见时冷淡。于是她们又在领导的允许下旷了中午的会议。聂小艺又一次坐上了于思的车。
骆城其实不难相处,处惯了,也就跟个严肃的老师似的。他看你不错,提点你几句,认真听就是了,用不着什么殷勤什么巴结的。
聂小艺渐渐放松,恨不得于思开车慢到极致,这辈子都不要抵达,好多听骆城说几句话。
自重生来聂小艺一直藏有心事,这时又有谢文佳在场,说话做事难免有拘束,比不上谢文佳放得开、会说话。
她干脆默不作声,只是认真听着。
路途行至一半,一个话题刚落,另一个未起时,骆城幽幽开口:“你妈昨天找我说恩,那姑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聂小艺一惊,和谢文佳对了个默契的眼神。她们都觉得自己已经触犯了领导的隐私,要尽量避开才行。
其实吧,说真的,逼婚这种事;骆城也是相当的不愿做。奈何学生不争气,他这不问世事的,也得偶尔问这么一下。而且话一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还好。具体等这次的活动结束,我就回去和她说一声。”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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