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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吸血鬼惊世传奇:历史学家(精编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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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古特又笑起来,塞利姆好意地冲我点点头。‘我根本没打算要告诉你们,’图尔古特说。‘不过在许多事情上你们信任我们。既然您问了这个如此敏感的问题,我的朋友,我们将给予解释。我在一九一一年正常出生,我希望以正常的方式在——哦,大约一九八五年——死在我的床上。’他咯咯笑了。‘不过,我的家族成员通常很长寿。所以,我会注定在老得不再受到尊敬时一直坐在这张长沙发上。’他用一只胳膊揽住博拉夫人的肩头。‘阿克索先生的年纪就像你们在这里看到的那么大。我们完全正常。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所能透露的最高机密,你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严守这一秘密,我们属于苏丹的新月卫队。’“‘我好像从未听说过这个,’海伦皱起眉头说。
“‘是的,教授女士,您是没听说过。我们是苏丹的忠实亲信,由近卫军的精锐部队组成的一支秘密卫队。’“我突然想起在托普卡珀王宫的画上看到过的那些大眼睛但面无表情的年轻面孔,他们紧紧守护着苏丹的宝座,随时准备向一个可能的暗杀者猛扑过去。
“图尔古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点点头。‘我知道,您听说过近卫军。嗯,我的伙计们,在一四七七年,大苏丹召集他的二十位官员秘密授予他们新月卫队的标志。他要他们完成一项任务——需要的话,他们要为此献出生命。这项任务就是不让我们伟大的帝国再受到龙之号令的骚扰,只要一发现其成员,便赶尽杀绝。’“我和海伦都吸了口气,但就这一次,我比她反应快。‘新月卫队建于一四七七年——那些修士就是在那一年来到伊斯坦布尔的!’我边说边努力澄清问题。‘可龙之号令早在那以前就成立了——是西吉斯蒙德王在一四年创建的,对吧?’“‘准确地说,我的朋友,是一四八年。当然,到一四七七年为止,龙之号令以及它与帝国的战争已经让历代苏丹头疼不已。不过在一四七七年,陛下的世界大收容所断定,龙之号令在未来将发动更为厉害的攻击。’“‘什么意思呢?’“‘对这一点,就连我们的章程也没明说。’图尔古特承认。‘但我肯定,在弗拉德·特彼斯死后数月,苏丹就成立这个卫队不是偶然的。’他交叠双手,似乎在祈祷——不过我记得,他的祖先祈祷时是匍匐在地的。‘章程说,陛下建立新月卫队,目的是追杀龙之号令这一帝国最可耻的敌人。追杀将跨越时空,遍及天涯海角,甚至跨越死亡。’“图尔古特倾身向前,他目光炯炯,浓密的银色长发乱糟糟地直竖起来。‘我的看法是,陛下有种感觉,或者知道弗拉德·德拉库拉死后会给帝国带来什么样的危险。’他把头发捋向脑后。‘我们已经看到,苏丹也成立了档案馆,收集龙之号令的资料——档案馆不是秘密,但我们一直在秘密地利用它,现在仍是这样。塞利姆发现的这封不一般的信,还有女士您的民歌——这些证明了陛下的担忧是很有道理的。’“‘可您——还有阿克索先生——是怎么加入这个卫队的?’“‘卫队的成员资格由父亲传给长子。每个儿子在十九岁时正式就职。如果哪位父亲的儿子不中用,或没有儿子,那么这个秘密就随他一道死去。新月卫队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连其他的近卫军战士都不知道他们的一些同事属于这样一个组织。我们亲爱的国王于一四八一年去世,但他的卫队继续存在。碰上软弱的苏丹当政,近卫军有时权力很大,但我们保守秘密。帝国最终从伊斯坦布尔消失后,没人知道我们,我们也继续下去。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我们的章程由塞利姆·阿克索的父亲妥善保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由塞利姆保管。他现在还把它保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是我们的传统。’图尔古特吸了口气,喝了一大口咖啡。
“‘我想,’海伦有点儿怀疑地问道。‘您说过您的父亲是意大利人,他是怎样成为新月卫队的成员呢?’“‘是的,女士,’图尔古特在杯子上方点点头。‘实际上,我的外公在卫队里十分活跃,他无法忍受这个传统随他而去,可他只有一个女儿。他看到帝国在他的有生之年将会永远消失——’
“‘您的母亲!’海伦叫道。
“‘是的,亲爱的。’图尔古特露出渴望的微笑。‘并不是只有您拥有一个非凡的母亲。如果你们想看看她的话,她的画像就在这里。’
“他起身从角落的一张雕花木桌上拿来画像,非常温柔地放到海伦手里。这位女士看上去平静而耐心,但画师在黑布大背景下捕捉到了她眼神里的某种欢快,黑衣上露出的深褐色皮肤毫无瑕疵,一位奥斯曼公主的容貌。
“图尔古特爱惜地把小相框拿回去。‘我外公打破传统,使她成为卫队的一员,这一决定是英明的。我父亲知道她的身份,他经常担心她的安全。
“海伦在我身边动了动,小心地伸了伸腿。‘您说您外公在新月卫队里非常活跃,是什么意思呢?你们的活动是什么?’
“图尔古特遗憾地摇摇头。‘有些事情必须保密。我们告诉你们这么多,是因为你们问了——你们几乎猜到了——因为我们希望你们能完全相信我们对你们的帮助。如果你们尽早去保加利亚,卫队将受益匪浅。今天卫队很小——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他叹了口气。
“我很想大声叹息,但没有,也许我可以和海伦争论,但争论奥斯曼帝国的秘密力量非我力所能及。图尔古特举起一个手指。‘我必须给你们一个警告,我的朋友,我们向你们透露了一个我们一直小心保守了五百年的秘密。任何将卫队的秘密泄露给敌人的人将立即受到惩罚。据我所知,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不过我请求你们小心,为了你们,也为了我们。’
“他话音里没有恶意,没有威胁,只有深沉的严肃。我一下子想到,图尔古特该会怎样地吸引罗西,他又会在图尔古特身上看出怎样活生生的历史,罗西会问他些什么样的问题——这些问题我可能想都不会想得到。
“不过,是海伦说出了该说的话。她站起来,我们都跟着她站起来。她向图尔古特伸出手。‘您告诉我们这些,我们很荣幸,’她说,‘我们会用生命保护你们的秘密和苏丹的期望。’
“我们本可以一整天站在那里,在暮色中无言地望着对方。不过图尔古特的电话响了,发出尖锐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我问道。
“‘是的,唉呀,’图尔古特自责地捶着自己的胸口。‘是图书管理员艾罗赞先生。我派去看护他的那个人出去了一会儿,他现在打电话来说,我的朋友又一次遭到攻击。艾罗赞昏迷,那人正去请医生。这很严重,第三次了,就在日落时分。’
“我大为震惊,伸手去拿我的外套,虽然博拉夫人恳求地拍了拍海伦的胳膊,她还是穿上了鞋。图尔古特吻了吻妻子,我们匆匆出门,我回头望了一眼,看到她站在家门口,面色苍白,一脸恐惧。”
第五十二章
“我们在哪里睡觉呢?”巴利疑虑地说。我们在佩皮尼昂的旅馆房间里。和先前一样,我们告诉那位年纪大的工作人员我们是两兄妹,才弄到这个双人间。我们没钱各住一间。终于,巴利做出了决定——至少是为他自己。我站在原地发愣,他呢,带着几件衣服和一把牙刷进了卫生间。几分钟后,他出来了,穿着棉布睡衣,那睡衣和他的头发一样苍白。
我尽管羞得两颊通红,但看到他这个样子,和他生气的脸,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也开始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狂笑,就在那家法国旅馆里。在这次狂笑后,我又有了其他的第一次,我们踉跄着走向对方,巴利抓住我的肩膀,姿态一点儿都不优雅,就像我刚才抓住那个衣橱一样,然而他的吻却如天使般优雅,他不成熟的经验轻柔地灌注到完全缺乏经验的我的身体里。就像我们的大笑一样,这让我喘不过气来。
实际上,有那么多东西要做,要关注,我们没有继续脱衣服。似乎过了很久,巴利令人窒息地叹了口气,卷起身子缠绕着我。“你还只是个孩子啊。”他伸出一只胳膊搂过我的双肩和脖子,似乎他完全拥有我。
他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他也只是个孩子—— 一个体面的孩子。在那一刻,我想我比任何时候都更爱他。
第五十三章(1)
“从图尔古特家步行——或者说跑步——到他为艾罗赞先生借来的那间公寓大概需要十分钟。因为我们都在跑,连穿着高跟轻便鞋的海伦都脚步匆匆地跟在后面。图尔古特低声嘟哝着(我猜还有咒骂)。他带着一个小黑包,我想里面可能放着医疗用品,以防医生不到或迟到。终于,我们爬上一座旧房屋的木梯。我们跟在图尔古特身后奔上楼,他呼地打开楼梯顶的一扇门。
“房间显然被隔成了一间间肮脏的小间。在这一间里,主间有一张床、几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亮着一盏灯。图尔古特的朋友躺在地板上,身上盖着毯子。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结巴男人从他身边站起,跟我们打招呼。恐惧和痛悔几乎使他变得歇斯底里。他不断地绞着手,反反复复地跟图尔古特说着什么,图尔古特推开他,和塞利姆一起在艾罗赞先生旁边蹲下。受害者面色土灰,两眼紧闭,喘着粗气,牙齿格格作响。他的脖子有个难看的裂口,比我们上次看见的要大,但更可怕,因为它虽然形状参差不齐,但分外的干净,只在边缘处有一缕血迹。我想到,这么深的伤口应该流出很多血,想到这里,一阵恶心袭来。我搂住海伦,我们目不转睛地站在那里,无法移开目光。
“图尔古特检查伤口,但没有碰它。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几分钟以前,这个该死的家伙不和我商量就去找一个古怪的医生,但医生不在家。这至少算我们走运,因为我们现在不想有医生在这里。但他恰好在日落时分让艾罗赞一个人待着。’他和阿克索说话。阿克索突然站起来,使劲——我没料到他用那么大的力——揍了一下那个倒霉的看护,把他赶出了房间。那人吓坏了,倒退着出了门,我们听到他下楼梯的脚步声。塞利姆关上门,从窗口往街上望,似乎要肯定那家伙不再回来,然后跪在图尔古特身边,两人低声商量着。
“过了一会儿,图尔古特把手伸到他带来的袋子里,掏出一件我已经熟悉的物件:那是追杀吸血鬼的工具,和他一周前在他那间书房里给我的相似,不过这个放在一个做工更为精致的盒子里,盒子上写有阿拉伯语,镶嵌着类似珍珠母的饰品。他打开盒子,清点里面的装备,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我们。“教授们,”他平静地说。“我的朋友至少被吸血鬼咬了三次,他就要死了。如果让他就这样死去,他很快就会变成吸血鬼。”他用一只大手擦擦前额,“这是一个可怕的时刻,我必须叫你们离开这个房间。女士,您不能看见这个。”
“‘求您,让我们做点儿什么吧,只要能帮您,’我迟疑地开了口。可海伦走上前去。
“‘让我留下,’她低声对图尔古特说。‘我想知道这是怎么进行的。’有那么一会儿,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了解这个,我想起了—— 一个梦幻般的念头——她毕竟是一位人类学家。他瞪着她,没吭声,似乎默许了,又弯下身去看他的朋友,我仍抱有希望,希望我预想到的是错的。不过,图尔古特对着朋友的耳朵低语了几句。他拿起艾罗赞先生的手,揉着。
“然后——也许这是随后发生的所有可怕事情中最为可怕的——图尔古特把朋友的手紧按到自己的心口上,爆发出一阵尖利的喊叫。在我们听来,那些话来自一段历史的深处。对我来说,这历史不仅太古老,而且太奇异。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那声音犹如伊斯兰教的祷告报时人召唤信徒作祷告时发出的悲号,我们在城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不过图尔古特的尖叫更像下地狱的召唤——那一连串充满恐怖的音符似乎来自对一千座土耳其军营、对上百万个土耳其战士的回忆。我看到了猎猎飘扬的旗帜,战马脚下溅起的血水,长矛和新月,单刃短弯刀和锁子甲上反射出的明晃晃的阳光,遭到残毁的美丽而年轻的脑袋、脸庞和躯体;我听到了被真主安拉抓住的男人们的惨叫声,和他们的父母遥远的哭喊声;我闻到了房屋焚烧和鲜血横流的臭味,大炮发射时的硫磺味,帐篷、桥梁和马匹同时起火的浓重气味。
“最奇怪的是,在这片喧嚣和轰鸣中,我听到了,并且一听就懂的高喊:‘Kaziklu Bey!刺穿者!’混乱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那个人身披黑色斗篷,纵马驰骋在明亮的色彩中,他的脸拉得长长的,集中全身力量挥舞长剑痛斩土耳其人,一个个戴着尖顶头盔的脑袋沉重地滚落在地上。
“图尔古特的声音渐弱下来,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那个垂死者。海伦就在我身边,千真万确,这真好——我张口问了她一个问题,发现她从图尔古特的吟唱中也感到了同样的恐怖。我不情愿,却想起了她血管里流淌着刺穿者的血液。她向我转了一下身,表情震惊却坚定。就在这时,我想到了罗西同样传给了她温和、高贵、意大利人和盎格鲁人的脾性。在她眼里,我看到了罗西无与伦比的善良。就在那一刻,我想——不在以后,不在我父母家那个乏味的棕色教堂里,不在任何一个神父面前——我娶了她,我在心里娶了她,一辈子依恋她。
“图尔古特现在一言不发,他把那串念珠放在朋友的喉咙上,那身体微微颤抖。他从盒子里有污点的铺底缎面上挑出一样工具,材料是闪亮的银,长过我的手。‘我以前从没干过这样的事,天啊,’他轻声说道。他解开艾罗赞先生的衬衫,我看到了发皱的皮肤,卷曲的土灰色胸毛,胸膛在不规律地起伏。塞利姆一声不吭但迅速地在屋里搜索,给图尔古特拿来一块砖,显然是用来顶门的。图尔古特接过这件不起眼的东西,把尖利的银桩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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