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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路-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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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几人面面相觑,随即都谴责得看向周靖,看吧,袁兴申被你的毒舌刺激得神经失常了。
周靖就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他以前也这么说过的啊,谁知道袁兴申这次就认了真了,难道是因为里面那个女的?
164 陷害
乞巧,不过是一群妙龄少女坐在一起比试针线,谈天说笑。她们或许乐在其中,但是这里没有谁是花痴,能盯着美人一直看。
趴在墙头上的诸君,大多时候都是在讨论哪个女孩长得最漂亮,哪个女孩身材最好因为知道里面的人都是各大家族的嫡出女儿,自己身边很可能有人认识她们,甚至沾亲带故,言语上就不敢过分。
陆二看了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加上脚下踩着梯子趴在墙上,也不是个舒服的姿势,就提议找个地方坐会儿,吃点东西。
袁申兴几人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有些扛不住了,点点头正要下去,忽听里面有一道尖细的嗓音抑扬顿挫的道:“长公主到!”
“等会儿,我再看看。”陆二对这个地位超然的长公主有些好奇,听说她来了就又爬了上去。
蒋麒速度最快,已经在底下了,也不再上去。见陆二蹭蹭地往上爬,笑着道:“你动作轻点,别让里面的人发觉了。”知道是一回事,惹人注意又是另一回事。长公主最重视礼仪规矩,如果把陆二等人当成是登徒子处理,那就不好善了了。
陆二又站上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便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身上并没有太多的装饰,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仪。在一个同样苍老的嬷嬷的搀扶下缓缓坐下,向行礼的诸人说道:“都起来吧。”
此时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是一片安静,长公主不大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陆二的耳朵里。长公主的确如传闻的那样,是一个把礼仪规矩刻在骨子里的人。跟她一比,不要说年轻的千金小姐。就连主持乞巧的那个贵妇人也显得一般了。
这样一个人,外人看来自然是端庄高贵,威严不可侵犯,但她身边的人一定会被压的喘不过气。长公主的儿子与她不和,想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后来的逼婚不过是导火索。唉,地位再高,却也只落得个晚景凄凉的局面。
长公主先跟那个贵妇人说了几句话。陆二虽然离得远也能察觉到她的紧张,等长公主转头和葛曦怡说话的时候,她明显地放松下来。
葛曦怡不愧是皇帝钦定的大皇子妃,不卑不亢地回答长公主的话,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长公主满意的点点头,身边的嬷嬷递给她一件东西。葛曦怡谢过之后,长公主就起身离开了。
“陆兄弟,你认识相府孙小姐?”袁兴申注意到陆二经常看葛家小姐。问道。
“不认识。”陆二笑着下了梯子。
几人吃了点东西,又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便各自分开。
万花楼里,院子的灯已经亮了,陆二心中诧异,小玲她们不是说要多玩会儿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二的手刚碰到院门,门就猛地被打开了,陆二还没有回过神来,小燕就跪在了地上。哭着道:“公子,小玲和云姐姐不见了。”
陆二呆了呆。不见了?看小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她拉起来道:“你们四个不是一起的吗,小玲她们怎么就不见了?”
小燕哭着告诉陆二,她们四个本来是在一起的,后来小玲想吃烤肉,就拉着云苓一起去买。后来有一个男人过来告诉她们。前面有两个女孩子受伤了,拜托他到这来找人。小燕和贺琳信以为真,就跟他一起去了。男人把她们往偏僻的地方去,说是走这条路能快点到。二人虽然怀疑,但更加担心小玲她们,只好一直跟着。到了一条小胡同,又闪出几个男人,要来抓她们两个。
“若不是琳儿,我也回不来了。”小燕哭道,“小玲和云姐姐肯定是被她们抓走了,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她们,救救小玲。”
“人一定会救出来的,你先别哭了。”陆二给她擦了擦脸,问道,“要救人得先知道是谁干的,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
“有。”小燕忙道,“他们说,要不是伯爷等着,真想先尝尝滋味。公子,这个伯爷,会不会是”
“应该是吧。”陆二想了想,把那天临江伯带着一幅画到聚源当铺试探她的事告诉了小燕,自责道,“我当时怕你们胡思乱想,就没有说,也没有嘱咐你们小心点,才会有了今天的事。”
“就算公子告诉了我们,以临江伯的权势,也能找到机会的。而且从一开始,这个麻烦就是我们惹出来的,怪不得公子。”小燕摇头道,“我只希望小玲没事,她跟我们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她们都心知肚明。
陆二安慰她道:“临江伯真正想找的人是我,暂时不会动她们的,我会尽快救她们出来的。”
说完站起身要出去,小燕也站起来,问道:“公子是要去找临江伯吗?”
“找他?”陆二不屑道,“我当初能把他爹偷出来,现在就能在他眼皮底下把小玲她们救出来,还用得着跟他知会一声。”早就知道这个临江伯世子是个刚愎自用不成大器的,初还为他能找上自己而对他有所改观,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有点小聪明的莽夫而已。不过莽夫常常无所顾忌,只图自己高兴,小玲她们落在他手里的确很危险,越早救出来越好。
“公子,还是让他知道的好,不然这次救出来了,下次就不好说了。”小燕跟上前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索性这次就把临江伯府整残了,让他们自身难保。”陆二道,她也早就被临江伯府接二连三的麻烦弄得不耐烦了,这次不管小玲她们有没有受到伤害,临江伯府都不能留了。不然三天两头的来一次,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不留神就着了道。只是该怎样让一个伯府迅速的败落呢?谋逆?通敌?
“临江伯府有做官的,宫里还有个皇贵妃,万一再惹上宫里的,那可怎么办?”小燕道,公子再强也不可能把手伸到皇宫里吧,“临江伯下黑手,应该是没有证据。所以还是过了明路,让他有所顾忌,不敢乱动就行了。”
“说的容易,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如何震慑一个勋贵?”话虽如此,陆二也觉得临江伯府很难清除干净,万一被卷进政治斗争里面麻烦事更多。唉,天子脚下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以前为了帮多逻斯而在西域制造纷争,就从来不用担心这些。
“好了,你进去休息吧,我跟你保证,她们明天就能回来。”陆二笑着道。
小燕眼睛里又漾满了水汽,大力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临江伯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还没适应眼前的情景,就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床上还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满脸泪水,惊慌绝望的看着他。
这女人是谁?怎么会在他的床上?不对,这不是他的床,这里也不是临江伯府。以他的身份,睡了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但关键是这个女人是怎么来的?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后脑,昨天晚上正要尝尝那个叫小玲的丫头,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然后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女人,你是谁?”临江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得先知道这女人的身份。
女人只知道哭泣,什么也不说。
见问不出什么,临江伯穿好了衣服,就要出去。
“媳妇,你怎么了?”一个老太太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屋中的场景一跤坐倒在地,哭嚎咒骂,把两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骂了一遍,言辞恶毒粗鄙。
临江伯一醒过来就遇到这样的场景,脑袋被吵得嗡嗡叫,又听她骂的难听,一脚踹了过去,骂了句“老妖妇”,抬腿往外走。
老太太一把抱住他的腿,扯开嗓子就要喊人,忽听得一阵击掌声,有人笑道:“老太太,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临江伯,你老这样骂他,可是要被砍头的。”
老太太的哭骂之声戛然而止,但还是不肯松手。
“是你?”临江伯看到陆二,登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算是抓到我的把柄了?一个女人而已,给两个钱也就打发了,传出去也不过是个风流名儿。”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陆二笑道,“她是望门寡,独自一人奉养公婆,是远近闻名的孝媳。要不是本朝不流行贞节牌坊,她早就是节妇了。你逼奸了这样一个女人,是要引起众怒的,你堵得住她们婆媳的嘴,堵得住悠悠众口?更重要的是,你好像还没过孝期吧?”
临江伯想起床单上的血迹,不信也信了,又是节妇,又是守孝,这两顶大帽子扣下来,临江伯的爵位怕是要换人了。见那老太太呆呆的坐在地上,怒道:“听明白没有,是这个人陷害我,还有你的儿媳妇。”
老太太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抱得更紧了:“我不管,我媳妇的清白是你毁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165 画押
临江伯此时一脑门官司,担心闹出人命来,不敢下大力气,所以挣脱了几次都挣脱不开。见这老太太夹七杂八的说不清楚,只好恨恨的盯着陆二:“你花费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看戏?”
“也没花多少心思,不过这出戏真是精彩。”陆二饶有兴致的笑道。
“你”临江伯气结,压下心头的火气,沉声道,“陆二,你不要太过分了。说起来我是官,你是民,真刀真枪的干,你占不了便宜的,我劝你见好就收。”
“见好就收?”陆二有些纳闷,“我有提过什么好处吗?还是伯爷已经想好给多少封口费了?你不是要杀人灭口吧?现在的你是光杆一条,我可是带了人来的,就是昨天晚上把你从临江伯府运出来的那位,你确定你打得过?”
临江伯原本想着先离开再细想以后的事,听陆二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不答应陆二的条件是离不开这里了,皮笑肉不笑的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行吧,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好了。但是要我放弃追查家父的死因,这一点办不到。”
“别装的跟个大孝子似的,你的底细我调查的很清楚,你不过是觉得我扫了你们临江伯的连,这才死抓着我不放。”陆二不屑道,“你要查就查好了,有了证据,你可以递交官府,让他们来找我。但如果你再敢朝我还有我身边的人伸爪子。一次砍掉一只手,手砍完了就砍脚,再犯就让你变太监。”
“你敢!”临江伯怒道。
“我有什么不敢。”陆二满不在乎的道,“你想好了,是报仇重要,还是你的爵位重要。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签上大名。按了手印。咱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就当是从来没有见过彼此。至于这一家老小,有了足够的好处,也不会把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到处宣扬的,是吧,老太太?”
老太太低着头不言不语,但抱着临江伯大腿的胳膊明显松了松。
临江伯趁机一脚踹开了她。上前接过纸张,上面写着他良家两家妇女,把时间地点人物都给列的清清楚楚。发生这种事,他离了这地方便是死不承认别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若是按了手印,那可就是铁证了。陆二有了这么个把柄握在手里,岂不是他要永远受制于陆二?
当下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把我弄到这里。应该没人知道吧。只要我出了这个大门,谁能证明我来过这里?”正说着忽的话音一顿,差点忘了外面是有人守着的,他出不了这大门。
出不了这个门他就不能狠狠地报复陆二对对他的羞辱,还要受他的胁迫,最关键的是。他除了受着之外,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临江伯很讨厌这种被人压制的滋味儿。在他还是世子的时候被老临江伯压制也就算了,谁让那是他老子呢?可陆二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种,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越想越是恼火,只想什么都不管了,先揪住陆二打一顿再说。
但是在看到陆二的小身板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把陆二擒住。只要陆二落到他的手里,还敢和他谈条件?虽然堂堂的临江伯挟持一个孩子说出去不好听,但那个时候陆二的小命都捏在他手里,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动声色地目测了一下他和陆二之间的距离,又扫了一眼院门的位置,他自信能在守卫赶到之前抓住陆二。
“伯爷想的怎么样了?”陆二见他眼神转动,只当是在反复思量,正要再劝,忽见临江伯暴跳而起,朝着她抓了过来。
陆二条件反射就往边上闪,刚刚调开,临江伯就一声惨叫飞上半空,掉下来的时候撞倒了两扇门。
那一击落在肚子上,又撞到了门,临江伯只觉得浑身散架一般疼,肚子里像有一把烧的火红的刀子来回地戳,心中还在想着,人不是在院子外边吗,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抬眼一看,就见到陆二身边站了一个冷美人,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
美人当前,临江伯在如此情形下竟还记得维持一下自身形象,扶着门框缓缓直起身,勉强笑道:“这位一定是贺琳姑娘吧,咳咳,身手真好。陆公子不是说你的人在外边吗,贺琳姑娘怎么会在?”
“在外边的那个是把你偷运出王府的,琳儿要贴身保护我,怎么可以在外边站着?”陆二看到临江伯勉力维持地很辛苦,叹息道,“我的条件又不过分,只是求伯爷赏赐个清净而已,为了顾惜伯爷的颜面,我都没有让人按住你强行画押,你却一点都不把我的苦心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等等。”临江伯知道逃不掉,只好选择对自己影响最小的做法,“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再找你们的麻烦,临江伯府和你的恩怨一笔勾销,但这个文书,我不能画押。”
“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什么事不论大小都要立个字据,大家都安心。”陆二为难道,“而且咱们的交情不深,我都不了解你的人品。万一你翻脸不认人,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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