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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娶鬼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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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很简单,就水煮豆腐送白米饭。
饭后,白彩姑和银扎来到了一家木材市场,这里有着各种各样木材供应。
白彩姑找了一家卖松枝的店家,称了七千二百斤松枝,堆在店子的前面,好大的一堆。
身上带来的钱已经用完了,这松枝的钱,只能让银扎先垫上。
这么多的松枝,得找一个大卡车才能运完,白彩姑来到木材市场的大门口,这里有许多的空车在等着拉货。
白彩姑和银扎一边走一边看,这里空车很多,司机们都在一边或者聊天或者打牌,好不热闹。
一个不留神,白彩姑和对面走来的人撞到了一起,一看那人的脸,白彩姑不禁愣住了:这不是十多天前在西山墓园拿一百块钱和悔时换小布熊的那个胖子吗?白彩姑记得他是外地的车牌啊,他什么会在这里呢?
“车老板,你什么会在这里?”白彩姑脱口问道。
胖子看了白彩姑一眼,觉得白彩姑的脸很眼生。
那天悔时拿小布熊和胖子换钱的时候,白彩姑站在很远处,胖子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当然觉得眼生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开车的?我们见过面吗?”胖子不解的问白彩姑。
“十多天前,我和悔里大师去西山墓园,悔时大师拿了一只小布熊和你换钱,当时我就在远处,所以记下你了。”
“原来你认识那位老神仙,你快带我去见见他。”胖子一听,立即一脸的兴奋。
白彩姑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太晚了,你再也看不到悔时大师了”
“这话什么说?是不是大师云游去了?”胖子脸上有些失落。
白彩姑摇了摇头:“大师今天上午已经去世了。”
胖子一听,立即两眶的眼泪:“什么会这样?十多天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胖子不相信白彩姑的话。
“我没有骗你,悔时大师真的已经去世了,我是来这里买松枝的,给他老人家做火葬用。”
为什么买松枝给悔时做火葬而没有把悔时直接送到火葬场去?银扎觉得奇怪,胖子也觉得奇怪,但两人都没有问。
胖子二话没说,把车子开到那一堆松枝前,和几个装车工人一起往自己的大货车上装松枝。
车里没有了女人的影子,白彩姑有点奇怪,一问才知道胖子和搭档分伙了,胖子给了他一笔钱,他走了,那女人,也跟他走了。
白彩姑这才知道,胖子叫刑济轮,也是一个和自己一样一生多难之人,能够走到今天,实属不易。
松树装好了,白彩姑上了银扎的小轿车,开在前面,刑济轮开着大卡车,跟在后面,大卡车的驾驶室里,还有好几个装卸工人,全都挤到了一块。
车子出了晴州市区,路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差了,白彩姑选了一个人迹罕到的荒山,停了下来。
刑济轮又下车,和装卸工人一起把车上的松枝缷了下来,推成一堆。
忙完了,刑济轮走过来对白彩姑和银扎说:“你们两位先在这里照看一下,我把这几个装卸工兄弟送去搭车回城,就来这里看着,让你们回家去和家人团聚,悔时大师对我恩重如山,他老人家生前我没能为他做过半点事,现在他走了,我得尽自己的能力,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刑济轮果然说话算话,送起那几个装卸工人之后,开着车回到了松枝的旁边。
看到刑济轮执意要留下来照看着那一堆松枝,白彩姑也不好多说什么,坐着银扎的小轿车,一起回城。
“明天晚上,我还来接你。”到了城里,天已经黑了,银扎把白彩姑送到大门口,看着白彩姑下车后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看来,悔时说的没有错,还真是有个有缘人,这个人就是当然就是银扎了。
银扎开着车走了,白彩姑看着车子远去,心里想着悔世临死前说的那七个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悔时为什么这样大动干戈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要避开青云寺的那一帮和尚?
一个和尚,生前一贫如洗,死后还能有什么宝贝?白彩姑想不出来,
还有就是,悔时一个穷和尚,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得那么多的钱,居然在西山墓园买下一块墓地,那可是价格很高的墓地啊!
不如晚上问一问邵小宁,看她知不知道点什么。
上了五楼,白彩姑轻轻的把楼梯口的铁门关上,现在这楼上就只有他和他的女人罗红莲,当然得把铁门关上,免得被别人来打扰。
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罗红莲知道是白彩姑回来了,立即从房子里小跑了出来,她本来是想出来抱着自己的小男人亲一口的,但一看到白彩姑脸色不好还一脸的疲惫,也就不敢乱来了,她只是轻轻的拉了一下白彩姑的大手,微笑着问了一句:“你回来了?”
白彩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轻轻的搂了一下罗红莲的腰,在罗红莲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算是回答。
中午白彩姑给罗红莲打过电话,罗红莲知道悔时去世了。
白彩姑虽然没有说,但罗红莲知道白彩姑把晦时这个和尚看得很重,现在悔时忽然去世了,白彩姑心里当然难过了。
两人进了罗红莲的屋子,罗红莲直接把白彩姑拉到了她的卫生间前:“你的衣服全都在里面了,你去洗一洗,洗完了吃晚饭。”
白彩姑拉住罗红莲的小手:“你也一起来吧,陪陪我。”
罗红莲一听,脸立即红到了耳根,她推了推白彩姑,轻声说:“别说了,你累了一天了,洗一洗吃饭吧。”
罗红莲说完,把白彩姑推进卫生间,把门关上。
白彩姑这是第一次用罗红莲的卫生间,以前到罗红莲家里来,要上卫生间他都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罗红莲毕竟是独身的女人,用她家的卫生间,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白彩姑从来不用罗红莲家的卫生间,现在就不同了,现在罗红莲是他白彩姑的女人,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
龙头一开,电热水器里就喷出热水,一身疲惫的白彩姑感觉精神多了。
吃过晚饭,白彩姑想在客厅看电视,罗红莲不肯,把厅里的电视关了,拉着白彩姑进入自己的卧室,打开床对面的小电视。
电视虽然比客厅的小得很多,但两人可以依偎着坐在床上一边说话一边看,那感觉当然比坐在沙发上舒服多了。
罗红莲换了一件没有袖子的短衫和一件过盖膝的短裙,坐到白彩姑的怀里。
长这么大,白彩姑这是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昵而轻松的坐到一起,心里立即泛起了甜蜜的感觉。
虽然白彩姑的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自己的身上乱鼓捣,但罗红莲并不生气,她过被单,把两人的身体盖住,然后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解下……
男人都是这样,把身上多余的力量挥洒完了,也就老实了!
第41章脑舍利
第二天晚上晚饭过后,银扎来到了白彩姑的楼下,白彩姑手拿着一个新买的骨灰盒子下楼,上了银扎的车。
国永平居然也在车上。
车子开动了,白彩姑发现后面还跟着一辆中巴车,车上有十来个壮汉。
这个银扎,办事还真周到,连抬棺的人都叫来了。
走到半路,银扎停下车子,让后面中巴车上的两个壮汉也下车,坐到自己的车上,向城外开去,而那一辆中巴车,则直接开到青云寺去了。
九点钟,车子到放松枝的地方,刑济轮迎了上来。
国永平和两个壮汉下车,换下刑济轮,守着那一大堆松枝,刑济轮则开着他的那部大货车,跟在银扎的车子后面,向着青云寺而去。
十二点,白彩姑到了青去寺,刑济轮掉转车头,把大货车停在离寺门两丈远的地方。
青云寺的住持悔日和众和尚已经等在了寺门口,而银扎叫来的那些壮汉子,则坐在中巴车里,停在离青云寺不远的地方。
白彩姑也不多说话,下了银扎的小轿车,大手一挥,那些壮汉全都下了那辆中巴车,跟在了白彩姑的后面,好几个人的手里,还拿着布带子,那布带子是用白布拧成粗绳的样子,有小手臂那么粗,是专门用来抬棺的,
银扎和刑济轮两人向前抢了几步,走到了白彩姑的身边。
看到白彩姑大步的走来,站在寺门口的众和尚让开了一条路,让白彩姑进入寺中,悔日大师则走到了白彩姑的身边。
悔日还想搞个小小的奠酒仪式,以示永别,白彩姑不理他这一套,大手一挥,十个壮汉站到了棺木的旁边。
刑济轮和银扎,站到了抬棺队伍的最前面。
白彩姑心里很是感动,他也想去抬悔时大师一程,但是他去不了,这里需要他来指挥。
大汉们把布绳从棺材下穿过,绳头挂到了肩膀上,一手拉着绳头,另一手提着绳子的中间,随着白彩姑的一声令下,众大汉齐声“嘿”的叫一声,把大松木棺材抬了起来。
这抬棺材还真的是个技术活,不但人挤人空间小,而且地上凹凸不平,人的身高也不一样,走起路来很是困难,加上这些人一生都没有干过这样的活,自然是大意不得。
白彩姑让大家先原地走了几步,等找到感觉了,才向着门外走去。
一切还算顺利,棺材被抬到了门外,放到了刑济轮的大货车上,用绳子绑好。
刑济轮小心的开动了车子,寺里那些和悔时交情深的和尚,想跟上车子,被白彩姑和银扎领着众大汉赶了回去。
大货车走远了,白彩姑和银扎上了小轿车,众大汉也上了中巴车,去追刑济轮。
刑济轮的车上拉着悔时的棺木,他把车子开得很细心,银扎很快就走到了他的前面,而那坐着十来个壮汉的中巴车,则跟在大货车的后面。
深夜的城市,没有了白天的那种喧杂,路上的车子也是不多,尽管这样,刑济轮还是把车子开得很慢。
半夜三点,车子到了城外放松枝的地方。
大家把悔时的棺木从大货车上抬了下来,放到了松木枝上,然后又在棺木上放些松枝,事情就算完了。
白彩姑让刑济轮和众大汉还有国永平全都回去,只留下了银扎一人,伴随着自己,
看着众人走远了,白彩姑从银扎的车里吸出一壶汽油,倒到了那些松枝上,用火一点,大火立即就燃了起来。
那些松枝里本来就有松蜡,这汽油一点燃,火苗立即就升起好高,噼噼叭叭的作响,大火发出的亮光,照得好远。
白彩姑坐在大火的远处的草地上,看着那大火烧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银扎坐在他的身边,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火整整烧了五个钟头,一直烧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八点钟后才熄灭。
银扎去城里买来了水和吃的,和白彩姑一起坐在车里吃。
白彩姑就一直那么坐着,一句也没说话,银扎自然也不敢多嘴。
太阳升高了,车里开始热了起来,银扎起动车子的发动机,打开车里的空调。
十一点的时候,白彩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就靠在车子的靠背上睡了一下。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三点多。
醒来后,两人又吃了一些东西。
“你也累了,睡一会儿吧。”白彩姑对银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银扎点了点头,靠到了车子座位的靠背上,不一会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车外,月光如水,车内,白彩姑还是端坐在那里。
半夜三点过后,白彩姑拿起车里的骨灰盒,向那堆灰烬走去。
白彩姑没有叫银扎一起去,银扎也就不敢动了,坐在车子看着白彩姑忙碌。
月光很亮,远山近景,都看得很清晰。
大火过去后一天多,灰烬早就全冷了下来,在灰烬的中间,有一处凸起,白彩姑猜,悔时的骸骨,应该就在那里。
白彩姑正想向那凸起的地方走去,身后忽然吹起一阵风,风很大,那烧过的灰烬和附近的尘土,全都被吹了起来,漫天的乱飞,白彩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那风吹得摇动了起来,不得不用手唔住口鼻,闭上眼睛,免得那些尘土和灰烬吹入其中。
银扎坐在远外的车子里,心中很是纳闷,也不知道白彩姑身边的那些大风是从哪里来的,自己这里,明明一丝风也没有呵……
风儿有些阴冷,夹着尘土和灰烬,白彩姑不敢睁开眼,也不敢走开,人就定定的站在那风里,耳朵里能听到身上的衣服被追得不停的发出响声。
风儿吹了三四分钟,慢慢的停下来了。
感到身边没有风了,白彩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地上的灰烬全都最不见了,悔时的白骨,就在自己的面前……
车子上的银扎人虽然在远处,但地上的那些骸骨,他还是看到了,他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幸亏刚才白彩姑没有叫自己去,要不自己置身在那样的境地里,一定会被吓得半死……
白彩姑没犹豫,向着悔时的骸骨走去。
放下手里的骨灰盒,打开盖子,白彩姑蹲下身体,从悔时的脚骨开始收拾悔时的骸骨。
那些骸骨,被大火烧透之后,变得非常的轻,就和一般的木灰差不多,白彩姑用手一捏,就全碎成了粉末。
白彩姑每捡起一根骨头,就放到骨灰盒里,用手捏成粉状,要不然,那么小的骨灰盒,根本装不下一个人的骸骨。
白彩姑做得很小心,那怕是一根小小的手指骨头,也要找到,放到骨灰合里捏碎,说来也有些奇怪,这悔时的骸骨被火烧过之后,居然全都集中在一起,白彩姑找起来也很方便。
最后只剩下头骨了,白彩姑把悔时的头盖骨盒起来的时候,双眼立即就睁大了:悔时的头盖骨下,有七个圆圆东西,五大两小,大的,比鹌鹑蛋要大一些,小的,只有白彩姑小时候玩的种弹珠一样大,血红色的,在月亮下呈半透明状。
昨晚在梦里,白彩姑问邵小宁悔时火化以后会出现什么东西,邵小宁想了很久,也说不出什么来。
看来悔时死前就知道自己火化后会出现这些东西,他折腾了这么多的事,说明这东西一定很贵重,如若不然,他也就没有必要折腾出那么多的事了。
白彩姑摸了摸那些珠子,滑滑的,很重,好象比普通的石头还要重上许多。
先把那些珠子放到一边,白彩姑把悔时的全部骨头都捏碎,放到骨灰盒里,盖上盖子。
在远处的野草叶子上抹了几下手,把手上的骨灰粉末弄干净,白彩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布袋子和纸巾,把那五个大珠子擦干净,放到布袋子里,暂时放入悔时的骨灰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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