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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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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知道──在那些钱花光前,他是不会回来的。」西弗勒斯冷笑了下,  他并不觉得有任何值得担心的地方,托比亚除了酒馆外,只会多走几步到另一条巷的赌坊,几乎不会去其他地方。
  最後,他加重了语气强调,「他有足足一百英磅能够好好使用。」
  爱琳再次摇了摇头,这次她什麽也没说,面上阴郁的神情沉重地重新垄罩蜘蛛尾巷的家,过去一个礼拜以来的欢乐瞬间荡然无存。这让西弗勒斯无法不感到失望,在以为母亲已经摆脱了父亲的阴影,刚刚度过快乐的圣诞节後,才发现一切从来未曾改变。
  与莉莉的碰面没能让他开心一些,因为女孩试图改变他的看法。
  「我觉得你和其他人都太强调一些没那麽必要的事情,喔,我是说巫师和麻瓜之间的差别。」莉莉蹲在地上用手指顺着号角枭的羽毛,扭头对西弗勒斯说道,「不觉得我之前就像个傻瓜吗?这不过只是场普通的吵架罢了!你知道吗?姵妮送给了我一份比以往都还要来得棒的礼物!」
  「是什麽?」西弗勒斯蹲在一旁看着乌头在雪地跺步,依着莉莉的话语问道,事实上,他并不那麽想知道。
  「天啊!我现在想到都还会想尖叫,她亲手织了一件黄色毛衣,棒透了!姵妮以前明明还抱怨织毛衣麻烦得要命。」莉莉哈哈大笑,脸颊与鼻头红通通一片,看起来可爱极了。
  「那很好。」西弗勒斯转过头,对莉莉露出微笑。
  「所以──西弗勒斯,麻瓜和巫师并没有不一样到无法相处,只不过偶尔有些误会而已。」她耸耸肩,就着蹲下的姿势蹭着脚挪向西弗勒斯,把脸凑近对方,「你也是──会好的!」
  「我不懂妳在说什麽。」西弗勒斯定定看了那双碧绿的眼睛三秒,面无表情的扭过头。
  「嘿!你知道的,我们在说我们的家人。」莉莉不气馁地又移动到他面前。
  「如果妳说的是托比亚的话──他也许现在正待在哪个酒馆。」他压抑着心中涌起的烦闷回答,然而语气仍旧无可避免的冰冷。
  「呃……圣诞节丶我说…。。。。」面上闪过几分无措,莉莉开始支吾起来,她显然没有把握能够安慰对方,也许对於西弗勒斯直乎自己父亲的名字,也让她惊讶得不知如何反应。
  「他在圣诞节前一天就外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西弗勒斯冷着脸说,并不自觉地带上指控的口吻,「母亲和我对此什麽也不知道。」
  「你们不担心吗?或许该试着去找你的父亲。」莉莉微微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劝说,「也许他有什麽事情……」
  「不,我不认为有什麽必要。」西弗勒斯扯了扯嘴角,冷漠的回答。
  莉莉皱着眉头,张合着嘴巴尝试想再继续劝说,但西弗勒斯没有给予她足够的时间,飞快地站起身,低垂着脑袋,当她仰起脸时,映在他後脑勺的光线模糊了那张面孔。
  「至少我们有一个快乐的圣诞节。」西弗勒斯这麽说。
  「喔,好吧。」莉莉回道,她的声音有如树梢的雪花掉落到地面的响声,如此细微,却又让自己吓了一跳,她停止了这个话题。
  四天过去,西弗勒斯踩着微融的雪水,提起皮箱踏出家门时,爱琳依然没能盼回托比亚填补他的空床。当他最後一次回头,看见爱琳孤单的身影隐没在那栋破旧的屋子,他悄悄期盼托比亚能够在下一秒从巷口醉醺醺地归来,就算接下来会是一场争吵,而母亲一如以往哭泣。
  紧绷着脸穿越吵杂的人群,提着行李踏上特快车後,他便站立在车厢中间,沉着脸望着门口处,脑袋高速地运转,耳畔塞满收音机收不到讯号发出的噪音,一只隐形的手暴躁地扭动旋转钮,试图调整到正确的频率。
  当一道铂金色的影子窜入眼里时,西弗勒斯终於成功对上了频道,他朝对方脱口问出:「你有办法找一个人吗?」不过一句话就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晕眩的头重脚轻。
  「谁?」卢修斯抬起头,讶异地停下脚步,他的另一只脚还停留在车厢外头。
  「一个麻瓜,我的父亲。」西弗勒斯回答,声音乾涩无比。
  「当然,这并不困难。」卢修斯微微点了下头,阖上敞开的车门,他弯腰从行李箱翻出纸笔,飞快地写下几行字,最後打开鸟笼放出金雕,「我写信请父亲帮忙,如果有消息,他会马上通知我。」
  西弗勒斯从来不会羞赧於要求魔药材料,对於物质上的帮助与赠予从来未曾回绝,唯一一项不被允许藉入的是他的家庭,连平日的言谈也得尽可能避免,这无疑是个极稀罕的请求。
  卢修斯不着痕迹地打量男孩的苍白的脸色,放缓脚步走近对方,缩短彼此的距离,他放缓面部的肌肉,让表情愈发平和,并注意不让自己的双眼过於紧盯在对方身上,造成压力。
  「谢谢你。」西弗勒斯试着弯起嘴角,但只有左侧听话地上翘,形成难看的弧度。
  「不用担心,西弗。」卢修斯迈步走到他身边,轻轻搭住他的肩膀,领着他收拾好行李在椅子上坐下。
  他考虑着是否拿出皮箱内的黑魔法书籍或点心来放松对方的心情,但是,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有多麽僵硬後,卢修斯选择了保持沉默。
  西弗勒斯低头凝视搁在腿上的两个拳头,默然不语,提出寻人的请求的同时,他如同吞下一大杯人面蝶鳞粉,比尘土要来得细密的粉末填塞了整个咽喉,发痒丶窒息丶难以言语。
  一刻钟後,坐在一旁的卢修斯径自翻阅起预言家日报,於是,西弗勒斯轻轻转动了下脖颈,假装出若无其事的远眺窗外飞逝的风景。
  他们踩着夜幕抵达霍格华兹,黑夜中仍然显眼的金雕紧追在後头飞来,它仰着骄傲的头颅,发出高亢的鸣叫。西弗勒斯转过身,死死盯住愈飞愈近的大鸟,手中的行李砰地掉落到地面。
  金雕松开爪子对准卢修斯丢下信封,卢修斯接住信件直接递给了西弗勒斯,当碰触到对方的指尖时,他清楚地感受到那有多麽冰冷。
  西弗勒斯的手指隐隐颤抖,接过信的动作缓慢而僵直,卢修斯挺直背脊礼貌地保持一小段距离,然後他看见男孩抓住信纸的手缓缓收紧,脸色阴沉的吓人。
  「谢谢你,卢修斯。」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他没事。」最後一句话有如自齿缝间狠狠磨出。
  接着,他把信纸交还给卢修斯。
  马尔福家的人已把托比亚送回蜘蛛尾巷,他正醉醺醺躺倒在床铺上。之所以会离开两个礼拜的时间,不过是因为托比亚倒光玻璃罐内的英磅後,与一群成日混迹酒馆的家伙决定庆祝圣诞节,一起搭车到邻镇的酒馆喝酒,饮尽了所有的英磅後,被店老板赶出门外,只能一群人混迹在镇上,希望假期过後能够搭上送货员的便车回家。
  「这是个好消息,西弗。」卢修斯收起信纸,灰蓝色的眸子温和地注视着再次握紧拳头,挺直背脊的男孩,「这是个好消息。」他慢慢重覆了一次。
  西弗勒斯紧紧抿住嘴唇,原本单薄的嘴唇完全翻了进去,卢修斯悄然叹了口气,伸出双手轻轻搭住对方的肩膀,下一瞬间,他惊讶的发现西弗勒斯正浑身发抖,也许是因为寒冷的天气,或是为了托比亚而气愤。
  无论是为了什麽,在决定好要如何反应前,他已自动顺从直觉弯下腰,张开双臂揽住对方,让那颗冰凉的头颅抵上自己的胸膛,更令人惊诧的是,一股温热的湿意自左心房处逐渐润湿他的黑天鹅绒长袍。
  善於言辞如卢修斯没能说出半句话,他只是缓缓收紧手臂,不自觉地屏息阖上双眼。
  第四十九章有什麽
  这实在让人尴尬的事。
  西弗勒斯凝着脸大步在人群中穿梭,焦躁地重覆抿嘴巴的动作,黑沉深遂的双眼头一次无措地闪烁起来,他的左手紧紧搂住《千种神奇草药》,厚实的重量把一度跳到咽喉的心脏重新扯回原位,右手则是僵硬地跟随着步伐摆动。
  下课时间的走廊挤满刚冲出教室的学生,他们三五成群堵住通道,勾肩搭背地放声欢笑,比起赶时间前往下一堂课的教室,他们更乐意放缓脚步与朋友嬉闹。这对於西弗勒斯无疑是件令人烦躁的事,他总是会皱着眉头,冷冷地要求挡路的家伙闪到一边去,接着快步从让出来的空隙穿过,他甚至有几次毫无愧疚地从黏体婴一般勾缠在一块儿的情侣间走过。
  然而,今天的情况显然有所改变,不少学生在他走过时飘来好奇的目光,自动自发在他靠近时侧身让路。
  「我说──我们今天像不像国王的队伍?」杰森颇感有趣地笑了声,挺起胸膛挥动手臂做出巡视的模样,「我们一走过去──哗!大家全乖乖让路了。」
  「啊,真有趣,也许你还少了顶王冠戴着你那可怜的脑袋瓜上。」西弗勒斯扯出讽刺的微笑,不悦地说道。
  「多点幽默感,西弗勒斯,作为一位好国王,绝对不能不懂幽默,否则他将成为一位暴君。」杰森满不在乎地抬起手臂摆在胸口做出表达忠诚的手势,咧嘴笑得好不开心。
  「放轻松,等到考完试,放了暑假就没人记得了,大家只会记得自己的成绩与今年的学院杯。」罗德的声音比往常来得沙哑,他趁着假期到北极打猎时,不幸染上了感冒,「而且,就连我们也好奇那天发生了什麽事,更别提其他人了。」
  「是啊!说到底都是地点不对。」杰森刮了下鼻子,挤眉弄眼地凑近西弗勒斯,「城堡门口丶卢修斯·马尔福──嘿,我敢打赌没人有办法不去注意你们,而且你还──嗯,哭了。」
  「没什麽。」暗暗对托比亚再记上一笔,西弗勒斯黑下脸,扭头不想看见杰森那张充满好奇与探询的面孔。
  大庭广众之下哭泣已然被他列为此生最丢脸丶愚蠢的事之一,虽然当时他整张脸都埋在卢修斯怀里,并没有任何人看见,但是泛红的眼眶与鼻头却平静地彰扬自己刚干了什麽蠢事。
  回斯莱哲林的寝室的路上,不少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西弗勒斯,包含打一年级便互看不顺眼的詹姆四人也不例外,啊──他们甚至连怎麽开口嘲笑都忘了,他不无讽刺地想着。
  连他也不明白那天到底为了什麽而流泪,难道为了托比亚的平安归来?西弗勒斯轻摇了下头,绷紧面孔,眼神黯淡。
  等到平稳住呼吸,止住不受控制的泪水时,他已然枕在友人厚实的胸膛,鼻间溢满淡淡的苍兰花香,西弗勒斯在意识到的瞬间打了个抖擞,不是因为寒冷的天气,而是有什麽道不清的东西自心脏为中心,奔腾地窜向布满全身的血管。
  微微红了脸,他更用力地抱紧书本压住胸口,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蹦动,为此他自那天过後再也没有前往卢修斯的寝室。
  「你脸红了,西弗勒斯。」杰森惊奇地张大眼睛,不自觉地提高音量。
  「闭嘴!」西弗勒斯低吼了声,但没能成功阻止杰森泛滥的好奇心与从後颈逐渐攀升的温度。
  「哇喔!」杰森发出一阵怪叫,他的脚不忘跳离地面,「梅林的蕾丝裙!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我该拿面镜子,或是照相机什麽的,喔!西弗勒斯!你现在连脖子都红了。」
  旁边的罗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抱着腰搭住西弗勒斯的肩膀,忍住喉头的搔痒,沙哑地说:「那绝对是被你气的,对不对,西弗勒斯?不过我赞成我们需要一台相机。」
  「够了,给我闭嘴。」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克制着不让自己表现出太过激动的样子,「杰森,草药学的考试你准备好了?如果上星期斯普劳特教授说的话还存在你的脑袋瓜里,这次的考试范围是整本课本!罗德,也许我该建议庞弗雷夫人更改他的感冒汤剂?那显然不够美味──」
  「不,谢了。」罗德扭曲了下面孔,收回双手投降地举在脑袋两侧,他可不愿意庞弗夫人的感冒汤剂再美味下去,他受够喝下汤剂後,鼻子与耳朵冒出白烟与喉咙烧灼的痛感。
  杰森垮下肩膀,努努嘴对罗德做出了真是扫兴的表情,接着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把话题绕回期末考试上头,讨论起斯普劳特教授可能出的考题。
  毕竟草药学考试也是项棘手的科目,早先以为草药学只要像名园丁一样浇浇水的家伙,全在第一次草药学期末考中得到惨痛的教训,在草药学范围,一朵玫瑰也能认真说上一个章节。
  西弗勒斯总算暂时收获了平静,但这一切很快在踏入草药学教室後被打破。宽敞的大教室内,葛莱芬多四人组占据了一整张长桌,有气无力趴在桌上的詹姆在看见他的一秒坐起身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手上的黑色手套,西弗勒斯心里即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对方很快地掐着喉咙怪里怪气大叫起来。
  「需要条手帕擦擦你的眼泪吗?鼻涕虫!」
  周围的葛莱芬多们哈哈大笑,有了盟友支持的詹姆愈发得意了。他站起身来,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从长袍口袋内掏出一条皱巴巴的蓝色手帕,用力甩了两下後,举起那条手帕摆到眼睛旁作出擦拭的动作。
  「就像这样──」他在眼尾擦了两下,又用手帕捏紧鼻子,「还有别忘了你的鼻涕。」他皱起脸作出用力擤鼻涕的模样。
  「还是你需要回家找妈妈?」他夸张地转头扑向天狼星大喊,「妈咪~~」
  「哈哈哈──噢!快到我怀里,爱哭鬼鼻涕虫!」天狼星配合地张开手臂,捏细嗓子高声喊道,他抱着詹姆的脑袋笑得全身发抖,这让他们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摇摇摆摆,逗得其他人笑翻天。
  西弗勒斯的脸色阴沉发黑,不发一语,他抬起下巴高傲地走进教室,坐到离詹姆一群人最远的位置,罗德则是紧紧扯住杰森的手臂,把直想上前争论的人按到椅子上。
  「鼻涕虫!快接住它!」没有就此罢休的詹姆把手帕揉成一团抛掷向西弗勒斯。
  「四分五裂!」眼神一凛,西弗勒斯掏出魔杖冷声念出咒语,那条可怜的手帕成了好几块碎布,飘落到地上。
  「吃鼻涕虫!」詹姆飞快掏出魔杖朝西弗勒斯甩出了能让人不断吐出鼻涕虫的咒语。
  闪身躲过飞来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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