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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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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芳才反应过来忙坐直了道:“我逾矩了。”
水汭道:“不妨事,你这般和我相处我倒觉得亲近,你以后也该这样。”
花自芳有些怀疑的看他,心下暗自嘀咕,这太子若是此次示好仍是如前次一样,居然过了这许久都还未动手,莫不成他想出了新花招?
车驾咕噜咕噜前行,水溶在车里也是暗自心焦,出城的时候他分明瞧见了花自芳穿了身太子府小厮的衣装,此时他的车驾和太子的相隔甚远,却是瞧不见了。
花自芳到底想什么,怎的又和太子在一处了?还敢跟着去承德!
太子车驾里空间极大,摆了桌子台子并一张软榻,水汭歪在榻上假寐。
花自芳瞧他似是睡着了,身上却什么也不盖,站起来去旁边拿了一床薄毯过来给他轻轻搭上,然后又坐回去,走了这半日,他也乏了,闭着眼打盹。
水汭却睁开眼看着他,眉眼弯弯。
这时车驾外有随从轻声道:“殿下,北静王爷送来的,说是让给花先生。”
水汭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将帘子掀了条细缝,把那信笺接了进来。看花自芳一栽一栽的打盹,走过去把那信笺放在他旁边台子上。忽觉不对,水溶为何独独写了手信给他?忍不住拆开那信封,拿出里边信纸。
“小花,若是堂兄对你不利,你只记得我先时说过的,万事自有我,切记不可吃亏。 溶”
水汭把这信纸并信封揉成一团扔出窗外,外面人马纷乱,一会功夫那纸团就被踩烂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回 太子驾中春光旖旎 营旁树下秋波暗生
扔了纸团水汭仍觉不解气,看着兀自打瞌睡的花自芳,伸手摇醒他,恨声道:“你究竟和我那堂弟是怎么回事?”
花自芳悃得迷迷糊糊,只疑惑道:“啊?”
他眼神迷蒙,微张着嘴巴,露出里面红艳舌头,水汭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又觉得不够,本抓着花自芳手腕的右手也移到他脑后,把他摁向自己,复又加深这吻,另一只手从花自芳衣摆下伸进去,摸着他的腰侧。
花自芳成亲已有几月,自不是当初那般不知情事的毛头孩子,况赵氏有孕后,两人一直没行房,此刻身上的火一下就被点了起来,喉咙里溢出来几声低吟,腰已经软了。
水汭放开他,两人嘴角拉着一丝银线。花自芳红着脸道:“你…你这是又…”
车窗外已是夕阳西下,余辉隔着窗帘缝隙洒进来罩在他身上,似是镀了一层金边,水汭看他羞涩样子,愈发觉得美的不可方物,搂住他腰,两人贴在一起,轻声道:“以前你和水溶如何我现下也不问,以后你只专心跟着我就好了。”
花自芳正待开口说话,冷不防水汭伸手覆在他裆上,方才两人吻的情热,花自芳年纪经不起撩拨,那处已是有些发硬了,水汭一摸,他立时什么也说不出,只“啊”了一声,便倒在水汭怀里。
被投怀送抱的水汭自是极为得意,拉着花自芳的手也放在自己那处,咬着他耳朵道:“我许久不见他了,好似长大些。”
水汭已是成年,那物自然比花自芳的粗长不少,花自芳被他摸的舒服,手中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奈何他于此没甚经验,摸了半时,水汭那里也只是变硬了。水汭满身的火气发不出来,忽灵机一动,空着的手从花自芳腰部移到他后背,沿着背摸进了裤子里面,在那后门入口打着圈,缓缓插|入一指。花自芳背上一僵,有些惊惧的看向水汭,水汭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柔声道:“你别怕,我不进去,只你手上得灵活些,我怎么摸你的,你也学学。”说着手指往里戳了戳。
花自芳身子有些颤抖,手上模仿着水汭摸他的动作去摩挲水汭那物。
如此过了一会,水汭忽抱起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把自己那处与他的挨着,又攥住花自芳的手,将那两条硬物一起揉搓,后面手指又伸进去两根,不住的往里顶。花自芳自喘息不住,已是轻叫了两声,水汭贴着他脖子道:“你别叫的这么浪,外面人多。”花自芳脸上更红,把自己一只手捂在嘴上。
不多时,两人都泄了出来。花自芳两只手耷拉着,只靠在水汭肩头喘息。水汭蹭着他脖颈,衣服散开些,露出里面锁骨,水汭见锁骨上一处齿痕,轻笑道:“这里竟是消不了了,我早就给你盖上戳了,你可合该是我的。”
此时天色渐暗,一行人马停在官道旁扎营歇息。圣上叫了水汭去陪同用晚膳,水汭走时嘱咐了侍从们照顾好花自芳,又看他自睡的香甜,方放心走了。
他前脚才走,水溶后脚就来了,外面下人见是北静王爷忙行礼道:“太子被圣上叫去陪膳,此时不在车里。”
水溶点头道:“我知道。小花先生可在?”
花自芳在里面已是醒了,虽有些困倦但仍勉力起来掀开帘子道:“王爷找我?”
帘子一打开,里面些许腥膻之气已是散了出来,花自芳一直在车里呆着自是不觉,水溶却一闻便知,当下有些色变,却又不忍责怪他,只冷声道:“你下来,我有话与你说。”
因了下午情事,花自芳腰腿有些酸软,跳下马车时,动作极为缓慢,在水溶看来心里又是别样滋味。只扭身往前走,口中道:“你跟着我。”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离车队几丈余开外的树下,水溶方停下道:“你为何跟着太子出来?”
花自芳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出过远门,太子说要带我去看看承德的风物。”
水溶厉声道:“他对你存了什么心思你竟是不知道吗?还敢跟着他出来!”
花自芳被他声音唬了一跳,有些不悦道:“他对我什么心思又有何碍,我与他又不是没做过。”
水溶被气得差点背过去,指着他道:“你怎的这般…没有廉耻!”
花自芳顿时恼了道:“先时还是你说的要遂了他的意思,我是听了你的才落得今日田地,如今你来指责我没有廉耻,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这堂兄分明是一样的!”说着扭头就往回走,水溶拽住他道:“你还想回太子那里?”
花自芳挣了两下没挣开,只赌气道:“用你管我!”
水溶两只手拽住他,有些软了道:“你别跟我赌气,我是气的有些口不择言,我知你不是这种人,你也体谅我些,我对你…我怎么能看着你被他祸害。”
花自芳却瞪着他道:“我自然体谅你,你不就是也想来祸害祸害我!”说着竟自己拽着外袍要往下扯,口中说道:“反正我是不知廉耻的人,同一个做也是做,两个做也是做!”
水溶听他自轻自贱,已是有些悔了方才说了那重话,忙抓住他扯衣服的手,偏他此时力气极大,无奈只好两只手臂抱住他道:“你听话,别乱动了。刚才是我说错了,如今你不能再回太子那里,跟着我去那边罢,我让人送你回京城,以后你想去承德我再带你去。”
花自芳冷笑道:“带我去?你只顾着你那琪官,哪里还有空带我去?”
水溶自是察觉他这话里酸意,有些惊喜道:“你可是为我吃醋?”
花自芳一愣,自年后那次不欢而散,一直都没见到水溶,后来因了水汭之事到王府里找过他一次,可那时这王爷对自己不冷不热,全没了往日的热乎劲,后来竟是听说他和那美貌戏子琪官搭上了,心里一直不舒坦,莫不成这就是拈酸吃醋?
水溶见他不说话,只当他默认,喜道:“你果是对我有意的,不枉我…不枉我…”喜不自胜之下却有些张口结舌。
花自芳却猛地推开他,口中说道:“你瞎想什么,我对你有什么意,你别会错了意才是。”说着便跑着走了。
水溶被推开先是一愣,又见花自芳面红耳赤的说了一通就跑了,有些不明白他是害羞还是自己真的会错了意,站在那树下呆了一会方想起来道:“他怎么又回堂兄那里了!”
水汭陪着圣上用完了膳,又说了会闲话,见圣上乏了,才告退回来。刚出来就有下人告诉说方才北静王爷去找小花先生。他急匆匆的赶回来,掀开帘子一看,花自芳坐在榻前的脚踏上发呆。松了一口气也上前坐在他身边道:“怎么不睡了?我听说方才堂弟来过?”
花自芳看他进来,想起下午一场纠缠,脸色已是泛起红潮,又听他提到水溶,脸色却是更红。
水汭见他神色,心中狐疑问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花自芳摇头不答。
水汭想了想道:“他可是让你跟他走?”
花自芳诧异看他道:“你怎么知道?”
水汭暗叹自家小花的话真是好套,嘴上却说:“我当然知道,我比他大了几岁,看着他长大的,他的心思我能不知道?”
花自芳嗫嚅道:“他的心思…”
水汭心里咯噔一声,看花自芳这样子,竟似是真的对水汭有些意思,心里转了几圈道:“他那人最会说好听话装好人,暗地里一肚子坏水。他说什么你只别信,要不被他卖了都要帮他数钱。”
花自芳和水溶也算是相处过一段时日,水溶确是最爱捉弄人,鬼点子层出不穷,此时听了水汭的话,脸色有些发白道:“我从一开始就觉他是骗我…”猛的住嘴,看向水汭,水汭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方放了心又道:“我等着你回来跟你说一声,我去后面的小帐篷里睡了。”车驾后面搭了很多小些的帐篷,侍从们都睡在那里。
他站起来方要走,却被水汭拽住道:“那帐篷里潮湿的很,你就在这里歇了罢。”
花自芳脸色一红道:“我不在这里,你…你…”
水汭邪笑道:“我如何?”说着伸手去摸他脸,唬的花自芳忙后面退,腰却撞在桌子上,“哎哟”一声捂住,似是撞得极疼。
水汭也顾不得开玩笑,忙拉着他到自己怀里,掀开衣服看他腰上,只见红了一大块,忙叫外面送些红花油过来,对花自芳道:“我逗你的,我是怕你去帐篷里被蚊虫咬了,如今五月天地下还有蛇虫,你就在这里罢,我不碰你的。”
外面送了红花油进来,水汭倒了些在手心,让花自芳趴在榻上,慢慢在他腰上抹开,花自芳只觉他手法极为轻柔,忍不住回头看他,却见烛火灯光下水汭脸色认真,眼中似是有些温柔,只认真给自己擦药,胸口不由一暖。
擦完药,水汭自去脱了外面袍子,花自芳趴在床上看他,心里有些紧张,水汭走过来对他说:“你往里些。”花自芳速度极快的挪到床里边,仍眨巴着眼睛看水汭,水汭躺在外侧,拽开了被子把两人都盖住,侧脸过来,眉眼弯弯道:“睡罢。”
花自芳见他竟真的什么都不做,有些意外倒也觉安心,白日赶了一路,且下午还折腾那么一场,不多时便睡着了。
水汭却又睁开眼,歪着头看他,凑过去亲了亲,只觉十分满足。
第27章 第二十七回 忧圣安宜未雨绸缪 亲说法演颠鸾倒凤
后面几日,水汭几乎寸步不离花自芳,水溶来过几次,都找不到机会和花自芳单独说话,只得郁郁而回。
车队行了七八天,到了热河行宫。圣上特命随驾的王公大臣们都自去歇息,整顿一日再重新出发。
水汭带着花自芳进了自己的寝殿,命人烧了热水,对花自芳道:“你等会洗洗自己歇着罢。我去有些事。”
在马车上时和水汭日夜独处倒也不觉有什么,如今被水汭带进了这里,花自芳倒浑身不自在起来,说道:“我还是去外间和侍从们一起罢,在这里我觉得怪不好的。”
水汭笑说:“有什么不好的,在这里伺候的也还是那些人,你与我什么关系他们早几日就一清二楚了,你只乖乖的歇着罢。晚上等我回来一同用膳。”说着把花自芳推到里面去,自己走了。
过了会子,一个侍从打屏风后面转出来道:“花先生,水好了。”
花自芳忙道:“你出去罢,我自己洗就行了。”那侍从抿嘴一笑低着头出去了。
花自芳抱着干净衣裳别别扭扭的进去,屏风后面放着半人多高的木桶,里面热水冒着袅袅烟气。走了这几日,花自芳也早想洗个热乎的澡,如今周边也没他人,便利索的脱了衣裳把自己泡了进去。
一进行宫水汭就收着了五城兵马司裘良快马送来的密信,信中说道:自圣上率众皇子离京后,京中只余留忠顺亲王坐镇,老亲王身体有恙,京中竟是有些不大寻常,与四皇子常来常往的几位王公大臣常聚在一处不知商议何事,神武将军冯唐称病不理政事,几日里没见人影,不宜掉以轻心,还请太子裁度。
是以水汭把花自芳安置好就匆匆忙忙去寻京营游击谢鲸,这谢鲸乃是定城侯之孙,现袭了爵位,管着京城戍卫弓箭营,这次去承德,圣上特点了他同行护驾,带了约五百名弓箭好手。水汭直觉裘良送来的信中所说之事预示着大事,却只不敢确定,但先找谢鲸未雨绸缪总是不错。
谢鲸听太子吩咐他近日不可离了圣驾左右,五百名弓箭手随时待命,一时有些紧张,问道:“太子,可是要出什么事?”
水汭摇头笑说:“没什么,只是快到承德了,到时沿路百姓争着要一睹天颜,怕到时人太多引起骚乱,惊了圣驾。”
谢鲸半信半疑倒也听着他的话自去准备。
水汭嘱咐完他,想了想,自打知道水溶与花自芳有些自己不知晓的往事,便对水溶有了些嫌隙,这七八日里竟是从未和他好好说过话,便又去了水溶歇息的寝殿。这一去竟是扑了空,水溶的下人回道:“王爷说要自己出去活动活动,松松筋骨,也不让人跟着,我们也不知去了哪里。”
水汭一思量,暗道糟糕,忙抽身朝自己那殿疾走回去。
水溶确实是去寻花自芳。他到了水汭殿前,却见门口一人也无,有些纳闷,伸手轻推开门,却听房内有轻微水声。环顾一圈,见屏风后似是有人,他也不知自己怀着何等心思,慢慢走过去,转到屏风后面,却是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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