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博特的神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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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正看着自己，惊得立刻站正了，想要逃跑却没有力气。
　　水声停了下来，Olivia不确定Alex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自己。
　　“去我住处吧。比去你家近。”Alex默默围上浴巾。
　　Olivia没想装纯洁，但是她确实愣了一下。
　　“我想让你进来，不过，天知道还有谁能透过那面镜子看到这里啊。”
　　Olivia听到自己的尊严瞬间跌到地上摔个粉碎的声音。
　　Alex勾着Olivia的肩膀，把对方转进自己怀里，“我真的很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Olivia。”　她微笑着没有一点戏谑的意思，安逸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依偎的感觉。
　　“Alex，我会被你虐死的。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啊，我真的看不透你了。但是，我也喜欢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进展很慢，有太多东西想要放大到细节却不可能。结束就在眼前了。就像这个故事的标题，这个故事，It‘s　a　freaking　Shrine。。。。我最想做的其实就是给Alex一个完整的背景故事，让冰山展现她真实的温度。请不吝留言，谢谢。找我，新浪微博　@AndiChiao


光

　　作者有话要说：12。21，笔者将在旅行中度过，不管世界有没有在那一刻消失，都希望在看此文的几位有一个新的开始。提前祝圣诞快乐，跨年快乐。Ps。此文完结时，笔者会玩定制把它印制成册（貌似得成为两本），有兴趣吗？
　　生活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你以为早经历过的那些时刻，直到与真实邂逅的那一刹那，才露出其本质…一个预言梦。看穿的不是未来，而是你心中埋藏不说的渴望。
　　Olivia的记忆有些错乱了，她的脑袋里有一段不舍得抹掉的温馨画面，就发生这里，不，是和这里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地方，是对面那套公寓，在她们假扮情人的那几天里。那种温柔的感觉，好像是看见一只刺猬将背上的尖刺收了起来，楚楚可怜地躺在人的手心里。
　　Alex就是一只刺猬，一座冰山，乍看之下，她周身散发的是一种让人敬而远之的锐利和冷酷，但只要你别像她害怕你一样害怕她，你总有一天能看到，尖锐下掩藏着的柔软，冰封之下澎湃的熔岩。此刻，她的火热正在将Olivia融化，从心底开始，从扩张的血管开始，从一个吻开始，从一个眼神开始。
　　钥匙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和门上一记莽撞的闷响，几乎同时标记着缠绵悱恻的序幕。
　　Olivia压着Alex跌跌撞撞地开门进屋，一脚把门踹上，将钥匙和外衣一丢，重新将后者按在门上。Alex手里的外套也顺着门框落下。要换了平日，AlexCabot这个执拗的女人可不会轻易被人制住，就算是现在，警探也要特别敏锐地察觉她每一次反抗的企图。尽管，在当下而言，控制权的争夺对她们来说更像是一场游戏。
　　Alex在每次‘起义’失败后都会倔强地笑着，眼里还写着不甘心，Olivia则会在她脸颊上，嘴唇上，下巴上，脖子上落下出其不意的亲吻，直到Alex忍俊不禁，笑得缩起脖子也没法躲避。当Alex淘气的笑容渐渐被一种期待的眼神所取代，她凝视进Olivia发黑的瞳孔，发觉对方眼里那种霸道张狂的渴望比醉酒时候清晰、锐利了太多。下一秒钟，她知道，自己不会再负隅顽抗。因为她也很想知道，Olivia对她的感觉到底有多强烈和深刻。当警探颤抖的嘴唇再度压上她的嘴唇，时间像是指向了永恒，她在重新学习呼吸，学着用心温柔地亲吻一个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和Olivia分享呼吸。
　　Olivia从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人，也从没有这样克制自己最原始的冲动，在每个激烈到几乎要失控的关头，她握紧了托在Alex脑后的五指，提醒自己要用最温柔绵长的方式去品味醒着亲吻的感受，去标记她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她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觉得这只是一场一夜情，只是和性沾上边的一次发泄。这是爱情。她还不敢轻易说出口，但真相就挣扎在她喉咙口，也许吻得再深一点，Alex就能感觉到。
　　Alex早已经不能否认，从她身体里爆发出的几乎让人痛苦的感觉是爱情。她最畏惧的爱情。会让她失去理智的爱情。想起自己支着双臂俯瞰着身下令人迷醉的Olivia时，心脏抽痛了一下，‘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那是她心头闪过的第一句充满占有欲的话，她几乎想要用对等的痛苦去换Olivia记得，但她最终没有那样做，她尽可能温柔地探索着Olivia的每一寸肌体，去抚慰对方可能有的恐惧，直到失控本身也成了需要的一部分。所以，当她感觉到Olivia有意控制着节奏，控制着占有的冲动，她几乎感动到想哭了。没有什么比这更像女人的爱，一直在默默地叙述着，“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也不只是这一个晚上。”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想催促一下Olivia，右手勾住Olivia的脖子，在激烈地回吻对方的同时，左手开始隔着衣服侵袭着对方的身体。
　　Olivia捧住Alex的脸，往后撤退了一点点，脸色泛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Alex的眼神，了解地笑了笑，“你想要躺下了？”发的都是气音。
　　“好啊。你可以试试。”Alex挑衅的声音被又一个炽烈的吻所吞没，她情不自禁地依附着Olivia，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拉扯着对方的衣襟。
　　Olivia用了一秒钟去想明白卧室的正确方向，揽着Alex的腰，一步一步地将对方带了过去，在轻微的控制权争夺，和几次呼与吸调整之后，她终于拧开卧室的房门，在一串凌乱的脚步旋转之后，成功将Alex按倒在了床上。感觉就像是跳了一段狂放的弗拉明戈。
　　Alex生动地笑了一笑。
　　Olivia缓步逼近，慢慢跪上床沿，将Alex压在身下，俯瞰着修长且单薄的身体在目光的注视下发出丝丝颤抖。Olivia垂下双臂，从Alex的肩头开始，滑向手臂，然后握住手腕，转而十指相扣。
　　Alex咬了一下嘴唇，想要掩饰紧张，确是欲盖弥彰，“你不累吗？”带着Olivia的手一起指向后者的发际。
　　“不及你累。”Olivia将Alex的手重重按到床上，笑容甜腻又带着威胁，“各种虐我。对吧？”抓着Alex的手把后者衬衣扣子一个个挑开。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Alex笑着说，抗争失败了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一半一半吧。”Olivia弓起背，低头压到Alex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不过，我现在很清醒，如果你问的是这个。我…很…清…醒。”她说得很小声，呼吸柔和地扫过Alex唇边。
　　“我也是。”Alex微笑，回答一样的小声，深呼吸，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呼吸。
　　Olivia微笑享受着近在咫尺的感觉，抚摸着Alex额前的头发，“我喜欢你。”
　　Alex握住Olivia的手，抚摸着每一个关节，“我也是。”
　　Olivia把脑袋埋到Alex肩窝里，深深呼吸她的香气，沿着温热的脖颈一路亲吻，感觉着接近透明的皮肤下搏动的血管，一路向上，一直吻到Alex的耳垂。灌入耳中的热热的喘息让Alex笑着拧过头，肌肤上已然覆盖了一重更明显的桃红。
　　Olivia重新俯瞰着Alex，左手落在Alex敞露的腰上，指尖画着小小的圆圈，不声不响地，停了很久。久到lAlex都快要意识到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爱你。”她的指尖停了下来，目光锁在Alex浅蓝色的眼底，说完了这一句就没打算再呼吸。
　　Alex的瞳孔扩大了一些，像是看到了让她感动让她喜欢的东西，但她却保持沉默，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久得仿佛她在辨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最终还是没能认出来。她仰起头将Olivia卷入一场似乎意在同归于尽的深吻，以此结束那令人心疼的沉默。
　　这一会儿，窒息和心痛让Olivia真的再没有心思去想Alex的没有回应到底算是什么。所有的美好都开始变得有些刺骨，首先遍体鳞伤的是她的温柔和理智。父亲的血从来不曾驯服地流淌在她身体里的，现在，它们撕碎了所有阻碍，像狼的爪子或者猎豹的牙齿，用一种错误和极端的方式，想要刻画出自己在另一个人生命中该有的意义。。。。。。
　　要不是Alex尖锐的呼吸声在她耳边乍响，Olivia几乎快要迷失在索取和占有的本能中了，她睁开眼睛，感觉Alex的手在拉扯着她的头发，咬着嘴唇克制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用一个疑惑的眼神颤巍巍地看着她。
　　“Liv。。。。。。”Alex的嘴唇微微开启。
　　Olivia突然不能不面对自己的脆弱，她闭上眼睛，再次找回了心跳的节奏，紧拥住Alex的身体，深深叹气，带着内疚地，“对不起。我爱你，Alex。”
　　Alex的眼神迷迷蒙蒙地，眉头松开了些，抚摸着Olivia的头发，轻轻地吐着气，“我也爱你，Olivia。”她听见耳边的床单上，眼泪落下的声音，环抱着Olivia的脊背，颤抖地重复着，“我也爱你。我爱你，你这个笨女人。”
　　“你现在说，是因为我的眼泪？”
　　“不，那是我不说的原因。”
　　“什么？”
　　Olivia在这种时候较真起来，Alex再心疼也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逗你的啦。我没有马上回答你是因为你快让我哭出来了，而且，不像某人，我不会在这种时候做破坏气氛的事。”短暂的停顿，Alex真诚地捧着Olivia的脸，仰起头又吻了Olivia一次，“我爱你，Olivia　Benson！我本来想要稳定下情绪，再跟你说的。。。。。。但是。。。。。。由我开始的那个吻，被你紧接着带去太远了，我阻止不了你。。。。。。你真的把我的呼吸都夺走了，Liv。你个笨蛋，你怎么还会认为我是要拒绝你呢？”
　　“因为你没有回答啊。”Olivia撑起胳膊看着Alex，眼睛红红的，“别叫我‘笨蛋’，你个没有礼貌的女人！我才不在乎你的声调，不在乎你有没有哭鼻子呢。我只想明确地听见你也爱我。你不知道在你沉默的时间里，我脑袋里闪过了多少事情。这么多年，我们有过所有的机会，却只能走到那里。。。。。。”
　　“吻我，Olivia。我们在这里了。”
　　不需要Alex再吩咐一次，Olivia欣然从命。Alex的嘴唇甜美得就好像孩子手中的糖果一样，幸福的感觉原来就是脑袋里再没有别的东西，除了。。。。。。
　　Olivia的动作再次让Alex发出尖锐的呼吸声。
　　Olivia僵住了，“对不起，我让你疼了吧？也许我不该继续。。。。。。”
　　Alex不满地掐住Olivia的肩膀，“就算是刚才那样，我都没让你停下。。。。。。”
　　“真的？！”从不安到有些得瑟，只花了Olivia几秒钟的时间。
　　“你就擅长瞎冲乱撞，把事情都闹得一团糟，不是吗？”Alex根本没有用心在抱怨。
　　“是吗？就算经过了那么些尴尬的转折，你还是要我继续？”Olivia咬着Alex的耳朵，
　　“当然，”Alex闭起眼睛，仰起头，一扁嘴，倔强地，“我总得给你一次机会吧。除非。。。。。。你告诉我，你不想要。。。。。。”
　　Olivia没有给Alex机会说完那句话，她的倔强永远是那么不合时宜，但身体所说的却更胜语言千倍。“嘘！不许说话，好好感受，除非，你想叫我的名字。”
　　Alex照做了，她咬着嘴唇，感觉Olivia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让她变得更沉重，沉沉地落入海水之中，随着浪花不住地漂流，越来越接近那道光，海浪愈发汹涌。
　　世上再没有任何事物比Alex此刻的表情更动人的。Olivia重新明了了被丘比特之箭射过心头的感觉。她的手探索着Alex身上藏着的每一个惊喜，感觉着和Alex并无二致的感觉，过分的快乐和痛苦交缠在一起，堆砌起一座越来越厚重的墙，隔绝了全世界。
　　“。。。。。。Liv。。。。。。”Alex呢喃起Olivia的名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没在那片海水之中。
　　“嘘，Alex，我在这儿。”Olivia吻住Alex的嘴唇，让两个人的生命更彻底地融合在一起，只恨自己不能抱Alex更紧，但对方的双手交错在她颈后，或许能确保她们穿越过最危险的漩涡。现在，就连Olivia也能看见那道光了，那么平静安详，有种接近圆满的感动。所以，她不想也不可以停下来，那道光就在那里，但她们还未能触及。
　　Alex几乎可以听见一座砖墙崩裂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紧随着嗡嗡声。她咬住Olivia的下嘴唇，眼看着崩塌的瓦砾倾然落下，化作烟雾，迷蒙了她的眼睛。是那道光，温暖宁静的，在她眼前悠悠地旋转。
　　Alex松开了Olivia的嘴唇，舒一口气，脑袋沉沉地落回床上，闭起了眼睛。
　　Olivia用了很久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那道光沐浴着自己，冲掉了所有纷扰。她小心翼翼地把中心转向一边，让自己不至于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到Alex身上，她能感觉到此刻她们已经被海浪重回了松软沙滩上。她深长地呼吸，在Alex脸上落下处处吻，安静地等着Alex重新睁开眼睛。
　　一抹微笑先于Alex那双惺忪睡眼绽放光芒，她捧住Olivia的脸颊，眼神里有疼爱，有感激，也有撒娇，“你感觉到了吗？”
　　“嗯。。。。。。好美啊。”Olivia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
　　“。。。。。。因为是你。”Alex捏着Olivia的下巴，后者会意地又吻一次她的嘴唇。在亲吻完结后，Alex引导Olivia缓缓躺倒在她右手边，一声微弱的叹息同时自她唇间溜走。
　　Olivia还在调整着呼吸，她看着似曾相识的天花板，又扭头看着躺在她左边的Alex，忍不住露出笑容。
　　Alex正侧转身子，细细端详着Olivia，点着她的鼻头，“你让我的人生圆满了，Olivia　Benson。”
　　Olivia痴痴地看着Alex，摇了摇头，“不，是你让我的人生完整了，Alex　Cabot。”Olivia握住Alex的手，“在你出现之前，我的人生缺了一块，很大的一块；在你出现以后，我看到我的生活是混乱的；现在，”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的人生好像又重新有了意义，我终于能够明白很多事，找到了原因，很多事，我是说，真的真的有很多事情，对我而言是终于又顺理成章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