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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by墨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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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的,剩下的我包场,凑不够的话……那就算了QAQ。
对了,喜欢看QY文相关的姑娘们,现在QY文可以上榜了哟,所以不要大意地去榜单找文看吧!
扶额,觉得今天还是写不完了,我去把另外两文更了,本文的加更我明天发——龟速是一种悲剧啊
覆云雨的手段
“塞那沙,怎么办!拉姆瑟斯他被奈芙提提带走了。”夕梨一脸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双手紧紧抓住塞那沙的手臂,无法镇定下来。
“夕梨,冷静下来!你要相信拉姆瑟斯他不会有事的。他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奈芙提提不可能真的杀了他!”塞那沙的思维也处于一片混乱中,但是他还是尽力安抚着夕梨,逼近挂在埃及,他能够做的事情比夕梨多,现在奈芙提提的目标就是夕梨,那么能够帮上忙的就只有他了。
夕梨终于不动了,她抓着塞那沙的手臂,把额头抵在对方胸前华贵的黄金首饰上,从远处看上去,就好像她偎依在塞那沙的怀里。“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没有让拉姆瑟斯带我来埃及的话就好了。”
“你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到埃及!”带着火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塞那沙和夕梨陡然分开,却看见凯鲁站在一边,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穿着埃及人的服侍,脸上有着压抑不下的怒火。
夕梨和塞那沙都没有意识到在凯鲁看来他们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之后的分开又是多么欲盖弥彰,所以塞那沙对凯鲁的话不满了:“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夕梨说话呢?如果不是你,夕梨也不至于到埃及来!”在塞那沙看来,夕梨一气之下跑到埃及的主要责任应该怪凯鲁,然而别人说这句话可以,他说这句话得到的效果可不会好到哪儿去——在凯鲁刚才看见那么暧昧的一幕,他和夕梨又有前科的情况下。
所以,总有一种微妙的自己戴了绿帽子感觉的凯鲁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塞那沙,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他一句话直接顶回去,在这个时候凯鲁对待塞那沙的态度就像是曾经在西台一样,他是塞那沙不可以违抗的皇兄,即使和他一起长大,塞那沙也不过是他母亲侍女的孩子罢了。
那一刻,塞那沙的神色微变,然后他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凯鲁,这里是埃及。”
凯鲁,这里是埃及。在这里塞那沙是法老王,凯鲁不是皇兄而是别国的王子。
这是从多年前开始,塞那沙第一次对凯鲁这么说话,所以凯鲁看着塞那沙的表情怔住了。他忽而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在看似平静的心湖之下,不断翻滚涌动。当初只能依附于自己,即使自己怎么放浪形骸都不会被人看到的塞那沙,现在竟然站在更高的地方,对自己这么说话?
不,他不该这么想,他们还在埃及不是吗?而且塞那沙一直都那么崇拜着自己,现在只是因为夕梨而一时情急。夕梨,夕梨她……
“好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吧。”气氛正尴尬的当口,夕梨出来打圆场了,她走到凯鲁面前,自然地抱住了他的手臂。夕梨皱起的眉心显露她的不安,凯鲁在她动作的时候顺势看着她,但是他的眼里迷茫掩盖了本该是安心的情绪。
“……皇兄,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在夕梨的话过后,塞那沙显得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重新改变了称呼,询问凯鲁。他知道埃及皇宫是多么严密——比起西台的皇宫,埃及皇宫中的阴私要多得多了。凯鲁在这种情况下能进入埃及皇宫而不被发现?必定是有人帮了他吧。
即使重新被叫做皇兄,凯鲁还是觉得心中不舒服,这一句皇兄更是让刚才那句直呼其名的“凯鲁”显得突兀。但是他强自压抑下这种不适,回答塞那沙的话:“是那个拉姆瑟斯的妹妹,叫做聂芙特的,送我进来的。她想要我帮她探听拉姆瑟斯的情况。”
“聂芙特?”夕梨喃喃。她对这个女孩有很大的好感,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拉姆瑟斯陷入了危险,她原本就很愧疚,现在聂芙特不追究,她更加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聂芙特。她必须负起责任,救拉姆瑟斯出来才行。
但是,凯鲁的想法却和她不同。虽然凯鲁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天真的,但是他比起里和塞那沙,好歹是按照继承人的水准教养的,他又不认识那个所谓的拉姆瑟斯,一个敌国的据说很有为的将军,死了也好。而且会把夕梨引诱到埃及来,本身就说明了这个人有着阴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更希望的是夕梨立刻跟他离开埃及。西台方面娜姬雅还虎视眈眈,埃及这边奈芙提提又有着威胁,立刻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他以为夕梨应该会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是当他这么说了之后,却被夕梨拒绝了。
“我必须把拉姆瑟斯救出来!”她这样回答凯鲁,神色中带着惊讶,为了凯鲁竟然会选择丢下帮助了他们的人。她本来觉得凯鲁一定和自己一样对拉姆瑟斯心怀感激,并且会帮助他的。而且这段时间她也看出来,塞那沙在埃及的处境并不好,如果让拉姆瑟斯帮助塞那沙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吧!凯鲁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啊!
塞那沙自然也想到了让拉姆瑟斯帮助自己的这个可能,夕梨在为他着想。这么想着的他自然也会赞同夕梨的话。
二对一。
凯鲁勉强答应了他们,然而内心的不快越来越深。
与此同时,在刑讯室内,拒绝了带出夕梨的拉姆瑟斯如乌鲁西所想的一样,直接被奈芙提提下了狠手。胸前的宽排项链在刑讯中断裂了,双手被链条分开吊在空中,一道道渗着血液的鞭痕爬在胸口手臂腹部。他微微垂着头,喘息着,以此减轻身体上的疼痛感,在这种时候不期然地想起了多年之前,乌鲁西盛怒之下的那一顿鞭笞。和现在的场景何其相似?
比起奈芙提提因为盛怒而扭曲的艳丽容颜,他果然还是更偏爱那张即使怒火中烧却做出温和假象的面庞啊。即使是挥舞鞭子的气势都不是奈芙提提比得上的。
这样想着的拉姆瑟斯,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立刻被身上火辣的疼痛唤回了现实——看到他的笑,奈芙提提又甩了他一鞭。
“你是在嘲笑我吗?!”声音拔高,尖锐刺耳,无法保持自己端庄形象,奈芙提提无法理解在这个时候竟然笑了的拉姆瑟斯。该死,这个家伙一直都和她作对,真是讨厌至极!她只能挥舞着鞭子发泄自己的愤怒。
啊,老妖婆生气了。拉姆瑟斯抬眼看了看她,在心里说了一句。好吧,他现在只需要在这里等着,等待乌鲁西为他提供逃离的机会就好。
乌鲁西总不会公报私仇等到奈芙提提弄死了他才让人迟来一步吧?
“聂芙特,交给你了。”在宫外,乌鲁西向聂芙特交代着各项需要注意的事宜。在奈芙提提彻底完蛋之前,他还不能直接出面,所以联系的工作他可以做,但真正面对大众的工作却需要另外的人选。聂芙特倒是一直很得乌鲁西的青眼,她聪明果决,知道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也是如此,乌鲁西才会让聂芙特做来做这件事。
“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我们必须在夕梨那边找上拉姆瑟斯之前把这件事情解决,不然一对质就会有破绽露出来,你去把夕梨和凯鲁劝走,夕梨要离开宫廷,就一定会见到奈芙提提的。”手下按着莎草纸的皇宫地图,乌鲁西推敲着,“大概……是在这里,多引点人到这儿来,他们会见证奈芙提提的丑闻,你懂的。”
聂芙特看着这张禁宫之内的地图,认真记下乌鲁西说出的每一个字,越是听她说,她越是发现乌鲁西的不凡,几乎每一个细节都被考虑在内,所有的意外都有相对的处理方式,缜密的心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人类,或者是智慧的神祇?
“就这样了,你去吧,我会在暗处帮你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要惊慌,我相信你的能力。”话到最后,乌鲁西这样总结了一下,手从莎草纸上抬起,搭在聂芙特肩膀上,压了压,眼睛和她对视,眼底是肯定的神色。
聂芙特面对乌鲁西这样的眼神,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
“你先去吧,我不能和你一起。”毕竟他还是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的。乌鲁西添了一句,然后示意聂芙特离开。他有些许紧张,就像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把一切计划好了,等待宫变的发生。虽然知道一切已经是十拿九稳,却还是有着隐约的紧张担心,心跳加速的感觉。
聂芙特出门之后,乌鲁西静静地等着,稍坐一会儿就打算跟上去,但是就在这么短暂的一阵间隙之中,一直跟在他身后沉默着的蒙卡坦奴终于没能忍住,开口说话了:
“乌鲁西大人……您为什么要让那个拉姆瑟斯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呢?明明您比他有资格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弱爆了……我从四号左右开始到六号在淘宝买了一堆东西——天南海北的,但是这些东西,竟然全部在今天到了!
默默吃着驴打滚的人看了一眼制造商的地址……明明是北京的特产,结果是上海产的……口胡。吃到腻……而且我最喜欢的绿茶口味的好少!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各种纠结。
唔,昨天到今天要订定制的人有七个……保持这个速度我明天就可以找人去做封面了,摊手,素材好难找我这个龟毛的人要求又多……七窍流血倒下。最纠结的是,我下本书打算写原创耽美,结果我家兔子告诉我,她不要画耽美的图,泪流满面。果然兔子你只喜欢妹纸的图咩……好吧我去找阿沉……泪奔
对了,泥泥,我帮你投了一票要订的那个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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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的法老
蒙卡坦奴的话让乌鲁西的脸色一沉,看着蒙卡坦奴的眼神平添杀意。他没有回答对方,一甩袖子,够了勾嘴角,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直接离开。
而蒙卡坦奴还懵懂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错,说错了什么,竟然惹得乌鲁西变脸。
黑色斗篷遮掩了乌鲁西难看的脸色。
他?法老王?
一个阉人怎么可能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
该死,蒙卡坦奴作为神殿中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而明明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的时候,他还问这种问题,究竟是何居心!乌鲁西大步行去,袖口之下的手攥得死紧,急促的呼吸不是为了这么一点不会让他身体感到负担的运动,而是因为愤怒。
竟然敢,他竟然敢!从多久之前就已经不会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了,现在这个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冷静下来,这种事情何必在意,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指头就可以碾死的蚂蚁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完成计划,别去想这些会影响你理智的事情,冷静一点。
安抚着自己的躁动的情绪,乌鲁西顺着之前就安排好的路线进入了皇宫,那里有之前就安排好的属下接应他。他需要更新的情报来确定现在是怎么一种情况,以此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
深深吸气再呼出,乌鲁西暂时把蒙卡坦奴丢在脑后。现在,奈芙提提盛怒之下一定对拉姆瑟斯动手了,吃了一顿苦头的拉姆瑟斯现在应当是狼狈的模样。那么,必须让平民们看见拉姆瑟斯即使这样子也维护他们的姿态,而相反要抹黑奈芙提提的形象。
这个对比一定要在同时发生才能够得到最好的效果。
“陛下!暴民冲击皇宫了!”与此同时,正在考虑着要怎么在拉姆瑟斯身上发泄自己怒气的奈芙提提忽而被侍女的声音打断了。而侍女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人都变了颜色。
“陛下,快走吧,您决不能被那些暴民冒犯了!”侍女说着,上前引着奈芙提提,她的表情真挚而忠诚。奈芙提提在乍一听暴民冲击皇宫这件事的时候就愣了,此时看着侍女忠诚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就听从了她的话,跟着侍女匆匆忙忙离开这里。
而满身是伤的拉姆瑟斯,就被丢在了这里。看着奈芙提提离开,他一言不发,之后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看向门口。
“感觉怎么样?”在奈芙提提被侍女引开之后,乌鲁西从大门走进来,疾步上前,伸手替拉姆瑟斯除去镣铐,一边问着他。
“还好,有点痛,不是不能忍受。”手从镣铐中得到自由,拉姆瑟斯活动了一下手腕,下意识地确定自己还有战力,同时回答乌鲁西的话,趁着乌鲁西刚帮他解开镣铐还没退后的距离凑上去,在对方唇上舔了一口,偷腥。
乌鲁西的动作一下子顿了顿,然后一巴掌拍在拉姆瑟斯胸口纵横的伤口上,“给我滚去把该做的事情做了。”
“唔!”胸口传来的刺痛感让拉姆瑟斯不由弓起了背向后一缩,乌鲁西果然够狠!本来已经结痂的那几道伤口怕是又裂开了吧?拉姆瑟斯敢肯定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凄惨无比,惹人同情。即使是在给自己出气,乌鲁西也不会忘了要让计划完美起来,至少现在这个样子在其他人面前,绝对会为自己加同情分。
收回手臂,乌鲁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那上面横七竖八地染了几道血痕,几粒血珠还顺着掌纹慢慢滑动着。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这一手的血,拉姆瑟斯已经拉过他摊开的手掌,递到自己嘴边,冲乌鲁西一个暧昧的眼神,直接吻了上去。
手心先是被有些凉意的唇瓣接触,让乌鲁西微微一颤,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再次推开拉姆瑟斯,保持着这样掌心摊开的姿势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然后,一个更加柔软灵活,带着湿润感的东西接触到的手心。是,舌头?
明明不该有什么感觉,但是那种被舔舐的感觉硬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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