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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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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一紧,一扭一吸,潋滟的水眸盯着他越来越浓重的眸了,脸上浮现起小小的得意。
“小七儿”男人有些不能忍了,狠狠拧了一下眉头,微眯了眼睛,对上了她的视线。一刹那后便狠狠的捞起她的腰来更深的相撞,温暖得让他发颤。
“嗯?嘘!停!”迎上他热切得呈现激动的目光,宝柒不敢再和他鬼闹了,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和钳制,可是人还没有想踏实,一股大力就卷了过来,圈得她完全动弹不得了。男人抱起她的窄腰稍稍离开,再次深深埋入,脑袋钻进她的脖颈里。
“二叔。”宝柒喃喃,声音发哑。
揉一下她的长发,男人的黑眸被车窗外的路灯染亮,眼睛望着她,“别动,我不动你了!”
“额!”宝柒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太过跳跃,完全不搭调嘛。
男人目光深了一下,手指抚上她的脑袋,“急了?”
“谁急了,大骚包!”
揉了揉她的脑袋,冷枭的心情特别放松,促狭意味浓厚:“一会回去再骚!”
宝柒咬唇,“去!”
——
汽车到了新家,一停下来,陈黑狗同志就懂事的先行离开了。
冷枭盯着怀里的女人,用衣服将她裹紧,推开车门,声音沉沉的命令。
“夹紧我的腰。”
脸蛋儿红了红,宝柒没点头没吭声儿,不过却按照他的指示办妥了。
一把托着她的臀抱了起来,冷枭铁臂拥紧她关好了车门,迎着春是夜晚的小凉风慢慢地往主屋走去。小院儿里空旷没有人影,两个人紧拥的身体看上去十分和谐。
“宝柒,取个名儿吧?”
突如其来的话,搞得心肝颤动的宝柒莫不着头脑,“啊?”
“咱们家。”
宝柒明白他的意思了,想了想,“津门那个叫炮楼,这儿叫鸟巢?”
鸟巢?
冷枭抽了抽唇角,咱俩没有憋住笑出来。
不过,既然她喜欢,他还是点了头。
得意的揽着他的脖子,宝柒挂在他身上,随着他脚步迈动,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以前偷偷看小黄本的时候,看到小说里的男主角大多都可以抱着女人边走边办事儿她还觉得不可思议,而依着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觉得这项任务对于冷枭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抱着她进屋的男人气都没有喘一下,像是抱了一个小孩子,根本没有半点压力就进了屋。
一路上楼,男人托着她,踢开了房门。
几步过去,重重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炯炯有神。
“还好!”
“好什么?”
“没掉出来!”
“”揪着他的衣袖,宝柒无力翻白眼儿,手指尖更是紧了又紧。在这样的磨蹭里,她心里痒痒得像热锅上有一窝蚂蚁。定定仰望着男人,眉头锁得死紧。心里有些奇怪,他为什么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大野狼逮着小羊了不是该吃到肚子里爽了才会完事儿么?
“二叔,你在发什么愣?”
“天天播种,老子不信不发芽!”
冷枭突然冒出来的话,差点儿让宝柒疯狂。
在他眸底掩不住的情绪里,宝柒终于知道了——
原来臭男人的思想已经上了天宫,地球已经完全住不下他了。
脸蛋儿有些发红,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像一个极需抚慰的疯狂小野兽,“冷枭,给你三秒时间,你再不来,我就闪了”
“你敢!”
身体前倾,男人掐着她的腰,顷刻般疯狂的攻城拔寨了起来。
宝柒浑身颤了一下,手指紧紧揪住他肩膀上的衣服。
男人气喘不已,抚一下她的头发,吻上她的眉心,然后大手滑到颈间便开始急切的拨她的衣服。
都做到这程度了才想到脱衣服?宝柒有些无语。不过,在他急切的动作引导下,她浑身的细胞都跟着燥了起来,双手环过去抱紧了他的腰,脑袋紧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唤:“二叔!”一声出口,男人压得更沉,她的视线便开始模糊了起来。
一模糊,脑子就抽了,也开始拼命配合着扒他的衣服。
两个人,一边吻,一边脱,疯狂的动作冲动得像是下一刻就是世纪末日了。
想到明天一走就是三天,冷枭动作有些颠,搞得更是没完没了。
是冲动?是情欲?还是痴狂——
——
“小井——”范铁躺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撑着额头,从梦中醒了过来。
浅眯着眸子,他望了好大一圈儿,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魂魄从脱离身体的思绪里找了回来。
“醒了?”沉沉的声音带着满腔的不愉。
除了他爹,还能有谁?
摸了摸干涩的喉咙,范铁咽了一下口水,抬起头来,看见了坐在床边儿的老爹。
吐了口气儿,他半躺着身体,摸过床头柜上的烟,‘啪嗒’一下点燃吸了一口。
“找我有事儿?”
范援朝刚刚从部队回来,没有想到儿子会在家里。更没有想到,他今天耀武扬威打了人之后,还会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眼,一张脸上,就摆放了两个字。
——憔悴。
哼了哼,他身上的军人作风挺明显:“挺直了胸杆儿,坐端正了!”
微眯着眼睛,范铁没劲儿理会他,身体软得像一只被抽筋剥皮了的大虾子。
“有事你就说,冲我吼什么吼?”
“惯的你个小兔嵬子!”范援朝想到今天他干的好事儿,一肚了都是气,鬼火直冲,顺手抄起旁边的烟灰缸就朝他身上砸了过去,半点情面都不留。
范铁吓了一大跳,幸亏动作利索闪得快,要不然就砸中脑门儿了。
啪嗒!
烟灰缸和墙壁碰撞后弹回来,在空气划出一个弧线,跌落在地上,又翻了几转。
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范铁望着他愤慨的老爹,不怒反笑:“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什么来着?”范援朝脸色变了又变,声音沉得没边儿:“还有脸笑呢?整天尽给老子整这些荒唐的事儿!总有一天把你爹气死了,你心里就踏实了,就不再作了!”今天范铁在商场里的干的事情,要不是他压下去得快,事情要真闹大了,捅到了媒体,孩子的前途就毁了。
想到年小井的讽刺,范铁唇角扬了起来,自嘲的笑着说:“多谢范司令员教诲和指导,不是反正上面有老爹撑着么?我怕什么呀怕?”
“你——”指着他,范援朝恨铁不成钢。
直起后背来,范铁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怎么了我?谁让你替我摆平的?让我坐牢去啊!坐牢去了就清净,她心里就爽快了,说不定就原谅我了结果你”
“你放屁!”手指颤了又颤,范援朝看着儿子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一种什么情绪给狠狠揪住了,心绞得疼痛不堪,声音却软了下来:“儿子,爸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感情上的事情,最是强求不得,强扭的瓜不甜,你懂不懂?嗯?”
强扭的瓜,不甜
范铁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爹,视线有些迷糊,“我不懂,瞧你说得到是挺内行的”
目光微微一变,范援朝喉咙里噎得难受,“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一切都过去了!老子告诉你啊,此事就此作罢,不准再去找人家姑娘的晦气!”
“晦气?”范铁反问:“我喜欢她,我爱她,我找她怎么是晦气?”
“你喜欢人家,问没有问过人家喜不喜欢你?”范援朝声音也大了几分:“睡觉,改明儿爸给你挑几个好的姑娘。”
自嘲的搔了搔脑袋,范铁大喇喇躺倒在床上:“一次几个,爸,你还真重口。”
“兔嵬子,是让你选!”
“选?能选得出一个年小井么?”
“年小井,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还能怎么样?”
闻言,范铁心里顿时抽痛一下。看着他爹的脸,怔忡的思索了好几秒,声音沉重的喃喃说:“爸,我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不管错也好,对也罢,什么都不管。总这,我不会允许她跟了别人这辈子,哪怕用抢的,我也得把她夺回来,她是我的。”
范援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铁子,你”
范铁打断他:“爸,收起你的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是作孽啊!
世界上没有一个做爹的不心疼自己儿子,哪怕范援朝现在一张老脸绷得铁青,目光阴沉沉的看不到底,可是,他心疼范铁的心和别的父亲没有任何区别。
手指捏得紧紧的,盯着范铁,片刻之间,他仿佛老了一茬。
“铁子,你再这么鲁莽,爸也帮不了你!”
一听这话,范铁来劲儿了,再次撑起自己的身体,皱了皱眉头:“爸,你要帮我?你真的不反对我跟她在一起了?为什么?自从那次你住院之后,你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到底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范援朝心里纠结了一下,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再转过头时,指了指他的脑袋,眼眶红了红,转身走了出去。
——
呯呯呯!
四合院的大门,敲响了。
吃过晚饭的年小井,正在规整院子。
皱了皱眉头,她正想去开门儿,年妈却穿着单衫从里屋走了出来。
没有急着开门,她微笑着过去扶年妈:“妈,晚上风凉,你多穿点儿再出来。”
“知道了!看看谁来了,是不是阿笙!”年妈慈祥的拍了拍女儿的手,面色和缓。
她只知道女儿和毕笙源谈了朋友,今天在商场的事情她还不知道,更不知道毕笙源住在医院的事情。年小井更不会把这事儿说给她老妈听,最近天气变化大,年妈的身体不好,她照顾她特别的小心。
呯呯呯——
两母女说话间,院门又响了!
敲门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很有礼貌,完全不像时常过来的褚飞。
不是褚飞,又会是谁呢?都这个点儿了!
年小井心里疑惑,把年妈扶到屋檐下的矮凳上坐好,说了声‘来了’就走向了四合院的大门。站在门边儿,她没有直接打开,而是防备的问。
“谁啊?”
“是我,范伯伯!”范援朝回应得很是委婉。
范铁的爸爸?
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年小井手指紧了紧。
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们住在这里的。
不过,虽然诧异不安,但她并不是一个胆怯或者不敢面对事情的姑娘,人家已经到了家门口,她更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的道理。毕竟在她母亲住院的时候,范司令员还是颇有照顾的。
吱呀——
门开了,她规矩的静立,微笑着说:“范伯伯,您有事儿?”
“我,呵,来看看你们!”范援朝手里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脸上挤满了笑容。
微顿几秒,年小井淡然一笑:“进来坐吧!”
“诶,好,好的!”忙不迭的应着,范援朝一脚迈进了大门,听着背后响起的关门声,目光四顾着这个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小小四合院,感受着这份静谧中难得的独有温馨,“地方不错!”
“嗯,还行。”年小井轻笑。
一见他进去,坐在主屋檐下的年妈,脸色一变就站了起来,声音厉色了几分。
“你来做什么?”
年小井皱了皱眉。
范援朝看着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将买的东西递给年小井,“弟妹,身体好些了么?我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儿来的,打扰到你了吧?见谅啊!”
弟妹?
这个称呼,让年小井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早在她老妈住院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
现在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范司令员和她妈,甚至是她过世的父亲都是认识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
年妈的眼皮耷拉了一下,平静的面上有些细微的起伏:“感谢范司令关心。不过,我女儿怕是没有那个福份嫁到范家的。他有男朋友了。”
范援朝缓缓坐在了她的对面,叹了一口气说,“是是是,今天是我这个做爹的厚着脸皮来的。”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转而深深的看了年妈一眼,目光有些浮动,没有再叫弟妹,而是直称了年妈的名字。
“吕兰,咱就事论事,好歹铁子小的时候,你还抱过他不是?这孩子虽然千般不好,但确确实实是真心中意你家丫头的。这些年,我这个做爹的不对,其实都看在眼里了,他真是没有动摇过念头,为什么咱们不能给孩子创造一个机会呢?”
讽刺的笑了笑,年妈看着他,还有他眼睛里布满的红丝,别开了脸:“对不起,女儿的事情,我从来不掺和。”说完,她撑着膝盖想要站起来,不过却因起得太急了,身体摇晃了一下。
“妈!”年小井见状,赶紧伸手过去扶她。
不曾想她人还没有有到,范援朝已经抢在了她的前面,紧扶着年妈的胳膊,声音低沉得听上去像是责怪,还有一丝心疼:“你别急啊,小心老毛病又犯了。有什么事咱们再商量,好好商量”
甩开他的手,年妈没有看他,更没有说话,直接转身就进了屋。
范援朝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不好意思,范伯伯。”年小井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满是疑惑,不过却没有问:“我妈这两年身体不好,性子有些古怪,你不要介意。”
摆了摆手,范援朝坐了下来,视线落在她脸上,“你爸走了多少年了?”
一提到自己的老爸,年小井心里有些酸,头低了低:“我刚上初中那年。”
“哎!苦了你们母女了!”范援朝叹了口气,在年小井狐疑的目光里,思忖了片刻才低声说:“我和你爸爸是战友。”
年小井大吃一惊,无波的眸子起伏不停:“不会吧,我爸他当过兵?”
皱了一下眉头,范援朝盯着她的眼睛,同样吃惊地反问:“难道你不知道?”
摇了摇头,年小井心里的疑惑更深:“我爸和我妈都没有提起过。”
沉默了几秒,范援朝没有就着她的疑惑说下去,缓缓叹了一口气,将话题扯到了她和范铁的问题上来,“小井,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
猜测到他的来意,年小井目光沉了沉。
并着双腿坐在他的对面,她的双手搭在膝盖上:“范伯伯,有事你就说!”
范援朝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心底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闭了闭眼睛,再叹一声便直奔了主题:“今天的事情,是铁子做得不对。我这个做爹没有管教好他,替他向你道歉。还有你男朋友那边儿,我也已经安抚好了”
“嗯。”想到无端受祸的毕笙源,还有范司令的‘安抚’,年小井声音有些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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