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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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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里再转过头,看见顾源拍拍自己身边那个面红耳赤的朋友,指着唐宛如问道:“卫海,你是不是偷了她的钱包啊?”
然后我和南湘就同时发出了一声抑扬顿挫的“啊~”来。
我们的生活简直太璀璨了。
作为唐宛如的朋友,一定需要习惯的就是她随时随地都能给你带来的那种羞愤与尴尬,所以,练就一张风云不惊的脸,是成为她朋友的基本条件。
但是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和南湘,作为她好几年的朋友,依然败下阵来。
整个食堂里都回荡着她的怒吼:
“你不要脸!”
“就是你!看了我的奶两次!”
“你故意闯进女更衣室干什么!”
“我的裸体还没人看过!就被你看了!”
并且骂道最后,她还口不择言地吼了一句:“看看看!我的奶有什么好看的!”对于这种自取欺辱的话,我和南湘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哪怕是面对老虎凳和辣椒水,我们应该也会认真考虑后再说。
我抬头看看顾源,他当场就笑开了花。我和南湘都恨不得把脸揉成一张用过的餐巾纸,丢到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或者直接把脑袋埋进喝过的一次性纸杯里。
唯独顾里依然谈定自若。从这一点上来说,作为一个未来的注册会计师,她非常成功,估计再假以时日,她可以去参加美国政界竞选。
最后卫海摆摆手,话都说不出来,面红耳赤,节节败退,仓皇逃窜。转眼间就消失在食堂里。
南湘戳戳我的腰,说,要换了我,我估计早对丫动手了。揍丫的。
揍谁?
南湘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揍唐宛如。”
顾源拉开椅子坐下来,把一个盒子放到顾里面前,说:“你不是手机掉了吗,给你。”
顾里笑得欲拒还迎地把盒子拿了过去,一边说着“干吗给我买呀,多浪费钱”,一边毫不手软地拖过去打开。盒子刚刚翻开,顾里的笑容就像是突然被鱼竿从水里扯到岸上的鱼,抽搐了几下之后,就死硬了。
顾里说得很对,干吗浪费钱,顾源一分钱都没有浪费,因为盒子里就是一叠整齐的粉红色百元钞票。我和南湘看得都快窒息了。
顾源拿过顾里喝掉一半的肉丸子汤喝了一口,然后说:“你拿去买一个手机,买自己喜欢的。”
我和南湘都快被这种非常货真价实的浪漫氛围给笼罩了,我们眼里,那些粉红色的钞票都像是无数盛开的玫瑰。对于我和南湘这样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拥有一个顾源这样的男朋友,无疑是我们擦亮阿拉丁神灯时许下的第一个愿望。
不过当我回过头去看到顾里阴沉下来的一张脸时,我就不这么想了。
顾里把盒子里的钱拿出来,迅速地丢进自己的LV提包里,然后沉着脸,丢下一句“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然后就转身走出了食堂,留下非常尴尬的我和南湘。顾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谁遇见这样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都会脸色不好。
顾源抬起头,目光像是扫描仪一样在我和南湘的脸上扫来扫去,半响,恨恨地说:“就这样的脾气,你们也受得了她?”说完站起来走了,留下那碗没喝完的肉丸子汤。
其实我和南湘都知道他是在说气话,因为在我们所有的人里面,最能忍受顾里的,他绝对排第一。无论是南湘、唐宛如,还是我,我们都曾经面红耳赤甚至跳到桌子上和顾里大吵过,甚至用枕头互相殴打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是发生这样的事,多少也让我们觉得尴尬。所以我们低着头,二话不说。
小时代 2(2)
周末终于到来了。
明天将是我去《M。E》上班的第一天。作为周末特别助手,我需要了解的有很多很多——这是宫洺的第一助手告诉我的。我本以为自己要做的工作只是端茶倒水,记录他的当日工作日程,过滤电话打印文件等等。但是,Kitty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通过MSN的聊天对话,反复地将我的一个个幻想彻底粉碎。
每一次Kitty在线上对我说话的时候,第一句都是:“Hello;林箫!”
然后我也迅速地:“Hello;Kitty!”
但是我在面试的时候见过Kitty一次,她是个画着精致的烟熏装,穿着性感的短裙,拎着PRADA包包上班的女人,和Hello Kitty那个穿着粉红色蕾丝裙子的猫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们来自两个不同的星球,并且完全无法沟通和交流。
所以她MSN头像上的那个黑眼睛性感女人,和Hello Kitty这个名字,把我扯得快要神经分裂了。于是我果断地决定结束这种折磨,在上一次得对话时,我就坚定地打了一句“你好,凯蒂!”过去。然后过了三分钟,MSN一动不动
又过了很久,Kitty回话过来郑重地问我:“你是谁?”
凯蒂小姐向我传达了种种注意事项,其中包括一份长达6页名字叫做“他喜欢得和不喜欢的”的文件,里面囊括了他从工作上到生活上,种种在我看来匪夷所思的爱好和厌恶。从这些她千叮咛万嘱咐的事项上看来,宫洺是个非常难伺候的人。并且凯蒂还告诉对于这一点,我迅速地做出了反应:“私人到什么程度?”
对方的回答是:“私人到任何程度。”
我刚刚热好的牛奶差一点被我尽数泼到键盘上。
“难道需要我陪睡?!”我一边扯出来几张纸巾吸着键盘上的牛奶,一边愤怒地打了一行字过去。
“你想得美。”对方轻蔑地回答我。
但是,我还是搞砸了。而且是在上班的第一天。
如同所有连续剧的开头一样,倒霉的助理遇到了各种波折。艺术来源于生活。编剧作家们其实并没有瞎掰。
当我在五分钟内从楼下星巴克把卡布奇诺买上来,放到宫洺面前的时候,他只是喝了一口,然后就抬起头,用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打量了我一分钟,然后摇摇头,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重新再买一杯。”
之后他再也没有抬头说任何话。
我脑海里反复播放着他刚刚的面容,魂不守舍地拿起那杯咖啡走出他的办公室,然后才清醒过来:我搞砸了。
其实在应聘的时候,我有偷偷透过宫洺办公室的玻璃墙打量过他,但是那个时候距离太远,而且他低着头在看手上的文件,额头前的刘海几乎遮住了他的二分之一张脸。我也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但是我在内心里坚定地认为那是经过了化妆师和后期处理后的面容。
然而当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样的一张脸的时候,我有点吃不消。
从小到大我看过很多好看的男孩子,比如顾源,比如简溪。还有很多很多我们学校艺术系的或者体育系的校草们。
如果说简溪是那种青春偶像剧里一定会出现的全身散发着阳光气味的,眉清目秀的少年的话,那么宫洺就是那种走在米兰时装周展台上的面容死气沉沉却英俊无敌的男人,就像我们每次打开时尚杂志都回看见的PRADA或者Dior Homme广告上那些说不出的阴沉桀骜但是却美得无可挑剔的平面模特。
总而言之,他是一张纸。
只是当我从他的那张阴气沉沉的面容里回过神来之后,我心中就燃起了一阵愤怒,咖啡是星巴克的没错,种类是卡布奇诺没错,按照文件里的“他不喜欢任何苦味的东西,喜欢很甜”的标准,我也叫星巴克小姐加了奶油和糖没错。所以,我难以接受自己搞砸了这个事实。
我看见MSN上凯蒂的头像亮着,于是对她说:“我刚买了一杯卡布奇诺给宫洺,我加了糖也叫了奶油,而且是在5分钟内拿上来的,温度正好!他居然叫我重新买一杯!为什么?”
凯蒂迅速地给了我答案:“给你的关于他喜欢和讨厌的文件里,写得很清楚,他讨厌所有苦的东西!”
“卡布奇诺是咖啡里最不苦的了!我也对小姐说了糖浆和奶油都要!”
“他需要双份到三份的糖浆量。还有,你和他说话或者打字或者发短信的时候,不能用任何逗号和句号之外的标点符号,特别是感叹号!它可以直接把你送上开往‘辞职’方向的特快D字头列车,甚至中途会停下来接我上车!”
“这有什么意义?”
“意义在于逗号和句号可以表现出我们的冷静和有条不紊,任何时候我们都被设定成这样!所以你只能优雅的说‘宫先生,地震了,请现在离开办公室’,而绝对不能说‘快跑阿!地震啦!’”
“。。。。。。”
“你新的咖啡买好了?”
“!!!!!!!我现在就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用各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和热情完成着种种挑战人类极限的任务。其中包括在药店里和卖药的阿姨面红耳赤高声喧哗地反复争论“难道你们就没有吃起来像糖一样天的药吗?”
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我终于买到了治疗发烧感冒的非常甜蜜的药丸和药水。
并且我还找到了白色的锅子。(他喜欢家里的东西都是白色)
我也顺利地在完全不知道他手机型号的情况下买到了完全符合他手机的充电器。并且在他下飞机到达北京入住饭店的时候,让服务生放在他的房间里(他有无数台手机,但是他对我说的仅仅是“我现在快起飞了,但是忘记了带充电器,我手机快没电了,你帮我买一个手机充电器——我不要万能充”)。
我也在完全没有提供任何资料及财产证明的情况下,帮他申请到了一张VIP的信用金卡,(“林萧,帮我办一张的信用卡。”“好的,宫先生,你需要给我你的财产证明或者公司开一张收入证明。”“我没有。”“。。。。。。”)
我也在完全不知道地址和楼盘名称的情况下,帮他查询到了静安的一栋的公寓的所有详细资料。(“林萧,我上班的路上看见一栋白色的高层公寓,你帮我查一下它的资料。”)当然代价是我叫他的司机载着我从他家到公司的路上缓慢地开了一个小时。
我甚至帮他拿到了英国刚刚播出的电视节目的DVD,当然我是叫我在英国念书的同学帮我录下来然后网上发给我,我在刻成光盘。并且我还让我英文系的同学制作好了字幕,叫影视系的同学把字幕加载到了视频上。
这两天我像是在国际间谍培训中心度过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发展成了素质良好并且飞檐走壁的女特务,我觉得现在宫洺叫我去搞一颗俄罗斯的核弹过来,我也能风云不惊地转身走出办公室,并且在隔天就把核弹快递到公司来放在他的桌子上。
我真的这么觉得的
因为我已经走火入魔了。很多次,我想要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地面上扯起来——无论牛顿是否会从棺材里破土而出,翻着书上的牛顿定律对着我抓狂地怒吼:“这是不可能的!”
当我脱离《M。E 》杂志社的纯白色办公室重新回到我熟悉的充满油腻和男生刚刚打完篮球蒸腾出的汗味的学校食堂时,我恍惚做了一个两年的梦。
当我叙述完我在《M。E》的遭遇时,我期待中的好姐妹团结一致批判老板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她们闪动着明亮的眼睛,眨巴着长长的睫毛,反复地把焦点放在宫洺的容貌以及他周末穿来上班的那件今年Dior秀台上的小外套上面。对于这帮不争气的女人,我用我的表情表达了我强烈的鄙视。
回到学校之后,我才重新被一些属于我的年龄范畴的事情所包围,或者说困扰其中最困扰我的事情,就是我和简溪约好了上个周末他来我学校看我,结果因为我需要周末加班而作罢的事情。
仔细想想,我差不多快有两个月没有和简溪见面了。上一次见面,我们去了海洋馆,那里刚刚推出一个关于热带鱼的展览。我从小就非常喜欢各种各样的鱼,颜色绚烂的,长相奇怪的,完全看不出是鱼的;凶神恶煞的,面目可憎的,讨人喜欢的,和人亲近的,各种鱼,我统统都喜欢。
先在床上依然放着我们在礼品部拿到的一个赠送的纪念品。已知小丑鱼尼莫。它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用简溪的手帕做成的领巾。是简溪系上去的,他说比较符合他的形象,是一个温柔的校园绅士。我转过头去,看见它正在温柔地看我。
我心里一热,就像是被吹风机的热风轻轻吹拂着一样。每次想起简溪,我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于是我拿起电话,拨给简溪,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才传来他的声音,电话那边一片嘈杂,各种起伏的喊声,还有他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
我问:“你在干吗呢?”
“体育馆里,和朋友打排球。你吃饭了没?”电话那边是简溪大口喘息的声音,可是口气依然很温柔。我拿着电话,仿佛也感觉到他的热气从那边传递过来。
“我吃过了。那个。。。。。。上个星期对不起。”我小声地说着。
他在电话那头呵呵地笑了笑,说:“别傻了,我先挂了,他们在等我呢。”
我点点头。后来想到我点头他也看不见,就赶紧补了一句“好的。”
我刚要挂掉电话,那边传来一句:“晚上我去看你,我明天一天没课。”
我刚要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拿着电话,甜蜜地笑起来。
我抬起头,南湘从对面的床上对我传来意味深长的微笑。我的脸就迅速的地红了。
我迅速钻到她的床上,扯过被子,挤在她旁边,开始午后的小憩。这是我的一个诡异的习惯。我总是能在别人的床上迅速地睡着。我永远会觉得别人的床比自己的床舒服。就算我的是Queen…Size的进口席梦思,而对方的床仅仅是木板上铺了一张被单。
我过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耳边最后的声响是南湘翻书时哗啦哗啦的声音。
简溪和我约好了晚上六点半过来。差不多正好是我们吃完晚饭的时间。晚上我们四个都没有课,于是大家吃完饭后,就一起散步到了离我们经常用餐的第一食堂很近的学校东门等简溪。
远远地看见简溪的身影,然后慢慢地焦距成清晰的他。灰色的毛茸茸的毛衣,白色的T恤从领口露出一圈。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阳光一样懒洋洋的温柔。
简溪看见我们四个像四棵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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