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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密档血将军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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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老哥知道这庙里的将军塑的是谁吗?”
“这个,我的先祖没有提及,不过从挖出的那个石碑来看,这将军庙不应该仅仅是一个让人供奉的庙宇,它应该是某种标记。”张木匠说道。
“哦,这将军庙是一个标记?”高长胜问道。
“对,我们张家石刻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石方为碑,石圆为记,在基于某种隐讳不能直接说时,就用这两个石形暗指。那块石碑上刻着一个圆形图案,就此推断,这应该还是一个标记,但是具体标记的是什么说不清。”张木匠说道。
“那十分谢谢张老哥了。”高长胜说道。
这将军庙是一个标记?它想标记的究竟是什么呢?高长胜思索着。
马村长突然走了过来,小声说道:“高所长,那石碑上是有几个图案,但是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形状,这张木匠说得不是很可靠。”
高长胜随即一笑,说道:“马老哥,那咱们就别耽误时间了,把木架移进将军庙吧。”
马宏忠组织了一拨人,不一会儿,木架子被平平稳稳地放置在将军像的位置。
高长胜把一些棉絮裹在将军像的身子和双臂上,然后用绳子把将军像的身子上部拴牢了。试了试滑轮,一切准备就绪。
众人一起努力,慢慢地拉起了将军像。泥像腹部的缝隙刚刚露出一个小口,就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将军像里飘出来。
高长胜闻了闻,说道:“这是艾草的味道。”
随着木架上滑轮的滚动,将军像的上半部分身体被高高吊起,里面竟然是一尊晶莹剔透的玉刻像,是一名女子,婀娜多姿。高长胜和考古所的人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他们都看了出来,这尊玉刻像的容貌酷似那个水晶棺里的女子,也就是妾女缇姬。她双手合十,握着一个鼓鼓的用绸缎做成的丝囊,已经有些残破。
“看来这个丝囊里面装的是一些香艾。”林颖说道。
历经千年的挥发,味道已在将军像体内充盈。随着气味的扩散,整个将军庙中都充满了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第二十七章邓奉缇姬
乔纳森教授问道:“这个玉刻女子像手中为何要捧着一个带有香味的丝囊呢?”
“这个丝囊称为香囊或者香包应该更恰当一些,它是随身之物,热恋中的青年男女常把它当作礼物赠送。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么这个将军就应该是……邓奉了。”高长胜说道。
“香囊虽有多种意义,如保平安、送祝福,但是,这个香囊在这种情况下用爱情来解释应该是最适合的了。”林颖接着说道。
“那女子赠送给男方香囊,就相当于说‘我爱你’了吧?”多莉丝说道。
“嗯,应该可以这么理解,香囊如果是女送男,那么就是定情之物,它传情达意的密码是多种多样的,含蓄且优美。”
“我记得我第一次参加挖掘是在1970年,在唐长安城兴化坊,也就是今何家村,我们发现了许多精美器具,大多为皇家专用。但是有一些没有对外公布,其中就有杨贵妃所佩戴的‘葡萄花鸟纹银香囊’,但那个香囊是金银制的,也是用来表达唐玄宗和杨贵妃之间的爱情的。”高长胜说道。
“按照高所长所说,这个将军还真的极有可能是邓奉了,妾女缇姬深爱着邓奉将军,捧着香囊来表达这一个意思确实是个很浪漫的想法。”多莉丝说道。
“这尊妾女缇姬的玉像到底有何意义呢?难道就是想表达一个爱情的誓言吗?无疑,这应该是一部分,海枯石烂,斗转星移,我缇姬对邓奉将军的爱情永不变。据郭穆说,这里供奉的是对郭家有恩的人,那么到底是这个将军对郭家有恩,还是这个缇姬对郭家有恩?又有什么恩情呢?”高长胜又在思索着。
如果这个将军是邓奉的话,没有流传下任何信息也是可以说得通的。邓奉乃后汉刘秀时代的叛臣,即使他的部下或亲近之人为他建像也不可能说出名字。
郭穆和他的儿子郭麟琬此时也走到近前,看着这女子像也惊讶不已:“我的祖辈和父辈供奉的究竟是什么人呢?究竟是这个将军还是这个女子呢?”他在喃喃自语。
郭麟琬踮起脚尖向前伸手摸了摸这个女子的身体,这座玉像似乎略微晃动了一下,郭穆立即向后拉了一下他。
突然,这个晶莹剔透的女子玉像的身体表面出现了许多若隐若现的奇怪斑点。
紧接着,这座玉像竟然发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高长胜离像最近,听得也最清楚,确实是女子的声音,但说的话语比较模糊,他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随即那个将军手中拿着的剑也颤抖起来,发出某种响声。
这尊玉像身上的斑点还来回移动,除了考古所的人,村民离着庙门口都有一定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有一个中年男子看到这尊玉像身上来回闪耀着奇怪的灰斑,又发出女子的声音来,大喊道:“将军显灵了!将军显灵了!”
村民们又一下子跑得老远,好像生怕这个将军突然抽出手中的剑来一样。
突然出现的斑点和玉像发出的女人声音,让考古所的人也十分愕然,高长胜也不禁吃了一惊,斑点和声音到底是来自哪里?
马宏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也在不自觉地向后退去。郭穆父子也退到了庙门口。
“高所长,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马宏忠结结巴巴地问道。
高长胜没有说话,但他也绝不相信这是什么将军显灵。
这时站在一旁的张木匠突然说道:“难道真的是这样?”
接着他走到将军像前,把头探进将军像内部,兴奋地说道:“女子发声的原理就在这里!”高长胜听完,也把头伸进将军像中。
原来在这尊玉像的底部是两个铜制圆盘,它们正在转动。在第一张圆盘上,有许多不太规则的孔洞,在第二张圆盘上,则有许多符号,两盘转动着,互相摩擦,而产生了一种类似女子说话的声音。那些符号也是由底下圆盘上的符号反射到玉像上所致,这些符号呈黑色,可能是涂了某种荧光剂的东西。刚才郭麟琬偶然间一碰这尊玉像,这古怪的圆形玉板竟然转动起来。
高长胜把情况和大家说明了,众人的情绪逐渐安定下来。
不一会儿,圆盘的转动停止了,女子说话的声音随即消失了。
乔纳森教授惊讶地说道:“这个装置简直就像一个原始的声音储存器!”
高长胜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马宏忠说过曾经有人夜晚经过将军庙时,听到里面有女子说话的声音,这应该就是这两个铜盘由于某种作用而转动起来发出的。以讹传讹,越传越玄。
但这两个铜盘是何人所做?它储存的到底是什么声音?
“张老哥,你怎么知道女子的声音是这个装置发出的?”
张木匠突然笑起来,喜上眉梢,说道:“这就没错了,这尊将军像一定是我的先祖所做的了!”
他接着兴奋地说道:“我说了这么多年这像是张诚胥所做,就是没人相信,这回终于找到证据了!”
“张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哪个是证据?”高长胜问道。
张木匠指着玉像底下的两张铜盘说道:“这就是证据,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家里取一些东西。”说着,他手舞足蹈地跑出了将军庙。
马宏忠看着他的样子说道:“这张木匠,有时脾气跟孩子一样。”
高长胜笑了,说道:“马老哥,你可别小看张木匠,越是这样的人越有怪才!”
不一会儿,张木匠抱着一个古朴的木箱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们都过来!”他冲着考古所的人喊道。
众人围了过去,只见张木匠打开这个箱子,也拿出两个铜盘,和这尊玉像下的铜盘极为相似,不过上面已经锈迹斑斑。
“张老哥,这是谁做的?”高长胜问道。
张木匠抬头看了高长胜一眼,说道:“我的老祖宗张诚胥啊,你们看着啊。”说着,他用一个塑料棍儿穿着这两个铜盘,用手慢慢地拨动起来。随着铜盘的转动,也竟然发出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和刚才的几乎一模一样,就是有些断断续续。可能是因为铜盘上有一些锈迹的原因,声音不是那么圆润。
“这真是太神奇了,”乔纳森教授说道,“简直像一个原始的留声机。”
“长胜,这看来应该是一个实验品,而那个玉像之下的铜盘是个比较成熟的原始储存装置。”林颖说道。
高长胜点了点头,说道:“张老哥,这个铜盘里储存的究竟是什么声音?”
张木匠说:“这个声音不是很清楚,我也不知道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它里面的声音和那个玉像下的铜盘储存的是同一个人的声音。那剑的响声应该是与铜盘发生的共鸣现象。我的这个铜盘铜锈太多,修复不了,那个玉像下面的应该可以修复,它经历了这么多年的转动,也应该不是本音了。”
“只要修复了这个铜盘,或许就可以揭开这个谜团的一部分了。那事不宜迟,咱们把这尊玉像取出来,马上修复这两个铜盘。”高长胜说道。
经过了一番折腾之后,这尊玉像被从将军的身体里取出。张木匠拿着这两个铜盘,看了看,说道:“这个磨损不严重,应该几天就可以修复。”
“那麻烦你了,张老哥。”高长胜非常客气地说道。
“哪里话,修复祖上的东西,理所应当。”张木匠兴致勃勃地说着。
忙碌了将近一天,考古所的一行人把将军庙内的两尊像妥善放置起来,然后聚在坑边一处空地上谈论起来。
高长胜首先分析道:“就目前知道的情况看,这尊将军像应该是邓奉,基本无疑。郭穆的祖上郭雷是这个将军庙的营建者,而张木匠的祖上张诚胥则是具体建造者。可以就此推测,郭雷可能是当时邓奉的部下之一,张诚胥也有可能和邓奉有关系,当然,也可能是受雇于郭雷。还有,张木匠所说的也并非全部吹嘘,据他说他祖上可以用木料做可以在天上飞三天的黄鹂鸟,这并非空穴来风,历史上也许确有其事,《墨子》一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鹊,成而飞之,三日不下。’不得不说,一些古代智慧的结晶确实淹没在了历史的尘埃里,那两个铜盘上应该记载着一些信息。”
“长胜说的我同意,从这个铜盘就可以看出来,古代的一些事情也许并非杜撰。”林颖说道。
“高所长,据你这么说那两个铜盘上可能就记录着妾女缇姬的某些原始话语?”乔纳森教授问道。
“不错,极有这种可能,而且据我推断这两个铜盘在庙刚建成时应该是不能自由运动的,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个装置渐渐地松动了,后来在某些外力的作用下就能自己转动发出声音来了。”
“长胜,那马村长今天早上的受袭事件你怎么看?”林颖问道。
高长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事不一定和将军庙有关系,或许是邻里之间的矛盾,然后用将军庙做了一个幌子。既然马村长自己没有追究,我们也没必要过分地参与。”
众人各抒己见,又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最后高长胜作了一下总结,然后说道:“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等着张木匠修复好这两个铜盘,大家这两天也可以放松一下了。”
第二十八章直面马宏忠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马宏忠和高长胜两人又坐在坑边上,马宏忠抽起了烟,还咳嗽了几声,头上缠着纱布,脸色有些蜡黄,嘴唇有些微裂。高长胜看着他的样子说道:“马老哥,你头部有伤,就暂时少抽点烟吧。”
马宏忠磕了磕他那支大烟袋,苦笑了一下,说道:“高所长,其实我本来不喜欢抽烟,可是从那次捕蛇之后,我就从心底里怕蛇,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一点不假。老辈人都说蛇怕烟袋油子,从那以后,我就抽起了烟,这个烟袋连夜晚都没离过身。”
高长胜明白,这是对某种东西恐惧到了极点之后产生的心理反应。马宏忠不是在说谎。
“马老哥,你对张木匠所说的这个将军庙是一个标志有什么看法?”高长胜问道。
“在新野这块土地上,流传的故事也颇多,说是什么标志,这个我也琢磨了半天,不过也没想出啥来。”
这时他们远远地看见老三走过来,背着那个编筐,头上还插着几朵野花,他的身上竟然穿着那个残破的人形蛇蜕!
老三傻笑着走过来,看了看高长胜和马宏忠,没有说话,又走了。
高长胜突然又看了看老三的编筐,发现那些黑色大蝶不见了。
“嗨,这老三,真是越来越痴呆了。”马宏忠抖了抖烟袋,说道。
高长胜看着老三的背影,突然间问道:“马老哥,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马宏忠正抽着烟,差点没呛着,盯着高长胜说道:“高所长,我们这没啥文化的人有时才拿不准,你难道也认为有?”
高长胜笑了,意味深长地说道:“有鬼。”
“难道,难道高所长见过?”马宏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对,在老三家里见过。”
“鬼长什么样子?”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鬼是谁。”
“谁?”
高长胜直直地盯着马宏忠的眼睛说道:“马老哥,你和老三在一个村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老三身上的奇怪之处?”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马宏忠问道。
“比如有时清醒好像一个正常人,而有时又傻得出奇。”高长胜说道。
马村长沉默了许久,直到把一袋烟抽完,才缓缓地说道:“高所长,其实这个我也知道一点,你是不是说老三的大哥附在了老三身上?”
高长胜没有说话。
马宏忠接着说道:“高所长,其实这个我知道得并不多,我只记得有一天,老三突然以他大哥的口气和我说话,当时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但我碰到的这种情况不多,而且,而且我也有些害怕,也不知真假,但那眼神,几乎和他大哥的一个样!”
“那马老哥是真的相信老三被附体了?”
马宏忠听完,只顾磕着自己的烟袋,没有表态。
高长胜对这件事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其实他一开始觉得老三确实很奇怪,尤其是老三以某种神秘的语气和自己交谈,甚至连自己也一度怀疑是不是真的有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存在,但是那天晚上,和马宏忠谈到老三的大哥之后,马宏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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