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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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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该没有打开石室的魔眼,那他们就不可能从石室中出来。除非他们也有两只魔眼。
我一直都在思考,我脑海中的问题,不知不觉中,我们在这间较小的石室里,休息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了。风干鸡和老头也都是一脸的安逸,没有人提出要继续前行。最后还是夕羽惠忍不住问风干鸡,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发?风干鸡才微微睁开眼睛瞟了一眼那扇门,冷冷的对夕羽惠说:“再等会。”
我本来想去和老头聊几句,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出什么信息,可是我刚走到老头身边,老头安逸的脸上,就变成了一脸苦瓜相,意思是让我不要打扰他休息,我见老头这种反应,也不再多说话了,因为说的再多,老头也不会说什么了。
于是我只好又坐回到刚才的位置,夕羽惠见我坐回去,伸手问我要那两颗玉石看一看,我很麻利的将一红一蓝,两块玉石从兜里掏出来递给夕羽惠。
我小声的问道她,“怎么突然对这两只‘魔眼’感兴趣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夕羽惠摇了摇头,纤细的手里,两块小玉石被她摇晃着在手里滚着。我见夕羽惠一脸的严肃,看得出来她也有心事。随后她将那两块玉石还给了我,并把脸贴在了我的左耳旁边,声音极小的对我说道,“你觉不觉的,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魔眼极其难寻,很多人用其一生,都寻不到半点踪迹,但是魔眼却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你的手里。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老人家,要把魔眼偷偷的给你?”随后夕羽惠顿了顿,很严肃的问道我,“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老人,一定要想仔细。”
“别疑神疑鬼的,这怎么可能呢。”我说话声音有点大,夕羽惠立即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清了清嗓子,小声的告诉夕羽惠,我连想都不用想,以前肯定是没有见过老头,更不可能认识老头了。至于老头为什么,把那只血红色的魔眼,偷偷塞进我的裤兜,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对夕羽惠说,可能老头觉得由我保管比较安全,毕竟遇到危险的时候,冲锋陷阵的都是你们,我一般都是后勤工作,基本有危险你们几个也都扛了。说完这些,我又让夕羽惠别乱想了,我们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这件事很快就能结束了,我们也可以离开这里。
夕羽惠听完我说的之后,大概是怕我担心,所以勉强的挤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并朝我点点头,随后就靠在墙上休息了。
我背后背着女尸,身体靠在墙上,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所以我只能直着腰杆坐着,坐的时间久了,腰都有点不舒服了。虽然刚才我劝夕羽惠不要多想,可是夕羽惠想到的一点,和我所想的却是不谋而合。那就是我们这一路的经历,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巧合”了?好多事情就像是,被人为的安排好了一样,总是有种冥冥之中有人暗中在关注着我们的错觉。
虽然一路上惊险万分,但是好歹也算是有惊无险。以前每每遇到危险时,都是风干鸡或者是夕羽惠力挽狂澜,可是到了这奇怪的仙山后,最后搭救我们次数最多的人,却是那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老头。我也明白刚才夕羽惠嘴中的“巧合”,就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老头,可能她和我一样,觉得我们一路遇到的这些巧合,或许与这个老头有着某种联系。
我的眼神再次看向老头,脑海中仔细的,在寻找着老头的面容。难不成真是夕羽惠说的那样,我以前见过老头?可是我冥思苦想之后,还是对老头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大爷,我到底要背着,后面这姑娘到什么地方啊?”我瞥了一眼背后的女尸对老头说道。我实在不明白,老头和风干鸡为什么非要,让我背着这个女尸,而且一背还背了这么久。
老头睁开右眼,左眼依旧的闭着,然后幽幽的看向了我,回答我说,“年轻人,坚持坚持吧。她很快就要到,她该存在的地方了。”说完老头嘴角还向上扬起,神秘的笑了笑。
我也不理解老头的微笑是什么意思,只是迫不及待的问风干鸡,我们究竟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本来他一直说,我们时间紧张,现在倒好,他又让我们在这休息这么久。我心里隐约有点担心爷爷的处境了,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现在情况究竟如何。听老头刚才话的意思是,我们离预定目标不远了。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爷爷他们队伍的人,甚至连尸体都没有发现,说明这些人现在情况,应该比我们想象中可能要好很多。想到这里心里也很是宽慰。
风干鸡听闻我的话之后还没来得回答,就听一声拖动的声音,慢悠悠的从那扇门的方向传了过来,我扭过头一看,那扇门居然开了!
第一百零二章来者是谁?
那扇门一有动静,大家立刻警惕了起来。风干鸡和夕羽惠匆忙的拔出枪,对着门的方向,而刚才躺在地上的大凯,也一个激灵,从地上站了起来,迅速的移到了墙边。就连一直安逸的老头,此时的神色也显得非常的紧张,看得出来这扇门突然打开,也大大的出乎了老头的意料。
只见我眼前的这扇门,缓缓的从里面向外推开,“支支拉拉”的推动声听起来有些刺耳。
随着门渐渐的被推开,不久门后露出了一个人形的影子,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身边的夕羽惠立刻举枪就要打,风干鸡马上做了一个停手的手势,示意夕羽惠不要开枪,然后风干鸡小心的向门所在的方向走去。
风干鸡也就才走了几步,我就听到门后一声闷响,随后刚才在门后的那个人形身影,直接就摔倒在地了。半个身子落在门外,脸朝下趴倒在地上。我见这个人身着一身白色迷彩服,迷彩服上全都是斑斑血迹,毛寸短发上也都被血迹粘成了一块一块的,看样是经历了异常惨烈的搏斗。
风干鸡见到这个人摔倒之后,立即把枪收了回去,然后又让我们收好枪。夕羽惠在一旁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看样这个人,是爷爷他们的人。”
除了老头以外,我们三个人都赶紧围了上去,风干鸡正轻轻地,把那个人扶起来,大概担心伤到那个人的伤口,所以风干鸡的动作极为缓慢。我看到那个人的手,还在轻轻的抖动,应该是还活着,心里竟然不由的有些兴奋,或许能从这个人的嘴里,得到爷爷的信息。
可是当风干鸡完全把他扶起来之后,我的那股兴奋劲瞬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恐惧感。这个人的整张脸,全部都没有了,脸上就像是被刀子,一刀刀刮过一样,整块脸皮都没有了,血肉模糊的样子,连脸上的肉都搅在了一起,鼻子和嘴巴我都分不清了,左腮完全被“挖空”了,我甚至能看到他口腔中的牙齿,和一团舌头,而且他脸上还在不停的向外溢血,两颗大大的眼珠毫无神色的溜溜看着我们,完全就是一种死亡的气息。这人恐怖的样子,比我们在仙山外面,见到的那个无面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在仙山外面的那个人,怎么说也是一个死人,而在我们眼前的这个人,却是活生生的一个活人,况且他的手一直在不断的抖动,眼睛也不停的转来转去看向我们,这个人可能没有了感知,但是应该还是有思维的。
我看到他露在外面的手上,也都被血侵红了,左手有一道很深的伤口,白色的肉都清晰可见。也许是之前这种血腥的场面见多了,如今再次见到,我的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只是面对这样一个伤势过重的人,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怜悯。
我看到那个人嘴巴微微的张开,嘴里“呜呜”的像是在说着什么,风干鸡赶紧把耳朵贴在他的嘴边,我也压低身体,想听听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大凯这个时候拉起枪栓,对我们说道,“甭听了,都伤成这样,活是活不成了,肯定是想让咱们给他来个痛快的。别墨迹了,好歹都是战士,送他一程吧。”
夕羽惠连忙把大凯的枪压下来,让大凯别乱来,随后示意的大凯压低身子,听听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石室之中,一下就变的异常的寂静,我看到那个受伤人的嘴微弱的抖动,从他嗓子眼里,挤出了几个微弱的字音,“不要进去,里面的人都死了!”
这几个字虽然发音有些模糊,不过我想我应该没有听错,因为伤者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风干鸡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而旁边的夕羽惠,听完他说的之后,表情也变的茫然了。看到他俩这样的表情,我更加确定了我刚才听到话的准确性。
“什么叫做里面的人都死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为民,李为民他现在怎么样?”我声音提高了好几倍的分贝,万分焦急的问道那个人,此时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了。看这个人的伤势已经是惨不忍睹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人难以想象。
夕羽惠拍了拍我,将我向后推了一下,让我冷静冷静,告诉我现在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高分贝,吸引了那个伤者的注意。这时,那个伤者的眼睛正空洞的盯着我。我也并没有避讳他的目光,同样眼神盯着他的眼睛。我注意到这个伤者的眼神,渐渐的起了变化,瞳孔也在逐渐的放大,刚刚空洞的眼中,此时已经变成了惧怕。
突然间,他那只被血侵成红色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外套,使劲向后一拉,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根本没想到,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居然能伸出手抓住我,还能用如此大的力气将我向后拉,我重心没有站稳,直接就被这人拉倒了,我整个人就砸在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嘴里又开始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再说这什么,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也辨别不出他说的字音。我看到风干鸡还是耳朵贴在他的嘴上,随着那个伤者的声音不断发出,风干鸡的表情也有了变化,看样风干鸡能听清楚,那个人说的什么。风干鸡一边耳朵侧贴着,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他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眼神之中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而那个伤者的手,并没有因为把我拉倒而松开,还是死死的抓住我的外套。我也不敢乱动,只好继续贴在那人的身上。也就是过了十几秒钟,那个人抓住我的手忽然松开了。风干鸡这时也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冷的对我们说道:“他死了。”而他奇怪的眼神,还是在盯着我。
“刚才他把我拉倒之后,嘴里说的什么?”我也站起来,很严肃的问道风干鸡。
风干鸡还是冷冷的答道,“我什么都没听清。”还反问我有没有听清那个人说的什么?
见风干鸡如此回答,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单单是从风干鸡那奇怪的眼神来看,我就知道他又在撒谎,或许他并没有,完整的听清那个人说的什么,可是他肯定从那人的话里,得到了什么信息,而那个信息一定是与我,或者说与我爷爷李为民有关,不然风干鸡不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们现在怎么办?进还是不进?”大凯小声的问道。大凯的话音刚落,夕羽惠也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我明白她并不想让我们再冒险了。
“经过了那么多的危险,才到了这里,此时你们想要得到的东西,或者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近在咫尺了,你们不想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吗?”老头的话再次幽幽的从一侧传来过来。
我和风干鸡不由的对视了一眼,我能想象到,我们俩此时的眼神可能会非常的相似,我从风干鸡的眼神中,看到了无比的坚定,也就是不论我们进或者是走,风干鸡一定会进去。而我心中也异常的坚定,哪怕是丢了性命,我也一定要进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是肯定要进去的。都走到这一步了,没有理由前功尽弃。”我说完,老头就对着我嘿嘿的笑了笑。
“先别说这个了,你们快过来看看,咦,真他娘的奇怪了,这个人身上怎么开花了?”大凯极为疑惑的对我们说道。
第一百零三章尸花蓝菊
我以前听过澳大利亚,有个人身上长出过小草。可是现在我们眼前,这个人死了也就,才不过五分钟,尸体怎么会开花呢?何况人死后各种生理机能,都会渐渐的衰竭,不可能有能量供给植物开花吧。我半信半疑的扭头向那个人的尸体看了看,见大凯蹲在那里,手在扒拉着那个人左手上的伤口。
从我这里看去,我见那人左手的伤口处,竟然从血肉之间生出了一朵幽蓝色的花骨朵,花骨朵并不小,差不多有我指节粗细。花骨朵的颜色和血肉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非常醒目。而且这花骨朵,完完全全从他的伤口中长了出来,我甚至隐约可以看到,骨朵下方草绿色的花茎。花骨朵看起来马上就要含苞待放一般。奇怪了,这人身上怎么真的长出植物了?我在心中自问道。
大凯看着那朵幽蓝色的小花骨朵格外的好奇,并招手示意我们几个人过去看看。
“别动!”夕羽惠突然厉声对大凯说道。大凯刚刚要碰触到那人伤口的手,马上就缩了回来。
大凯看着夕羽惠,心有余悸的问道,“夕小姐,你可别一惊一乍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夕羽惠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抽出随身的龙刺,把那个人的衣服,用龙刺直接划开。我看到那人的身上,竟然全都是一个个的窟窿眼儿,浑身上下,就像是一个蜂窝一般,肠子都耷拉在身体外面一段,身上都是血,肉渣子零零碎碎的撒在他身上,样子惨不忍睹。
连大凯都惊讶的问道,“他娘的伤成这种程度,他是怎么跑到咱们这里的?还跟咱白话了一大会儿,就这伤情,当时肯定必死无疑啊。”说道着,大凯又问向了风干鸡,“小哥,你伙计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风干鸡也不搭理大凯,只是走到那人的尸体旁,拿出短刀轻轻的拨弄起了那人的肠子,夕羽惠也蹲在一边,眼神很细微的观察着那人遍身的伤口。
“喏,你看看那是什么?”夕羽惠把我叫到身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夕羽惠所指的地方,就是风干鸡拿短刀拨弄的那根肠子,我强忍住恶心,向那段肠子看去,只见红红的肠子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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