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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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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哪个是子棺,哪个是主棺。不过夕羽惠特意强调到,隐子棺地下葬地点,也是和主棺形成呼应,并不是随意一个地点就能下葬,而且和主棺相距的越近,越是能起到护主的作用。

“那小哥怎么知道,那两口黑釉石棺材是隐子棺的?胡娘很久之前见到的那口棺材,是因为被打开了,所以里面的尸身才能看到。可是我们从地下室暗格之中找到的黑釉石棺材,并没有被打开,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十分不解地问道夕羽惠。

还不等夕羽惠回答,我又想起,之前我们发现黑釉石棺材的时候,夏夏曾经把棺材之中那种太昊时期的文字记录下了一段,刚刚应该把那段文字,也拿给胡娘看看。

夕羽惠向我摊了摊手,说是对于夏夏抄录的那些文字,之前夕羽惠已经拿给胡娘看过了,上面记载的内容,与当年胡娘从黑釉石棺材上看到的一样,甚至还没有当年胡娘看到的内容多,所以夏夏记录下的那些内容,对于我们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帮助。至于风干鸡为什么如此肯定,那两口黑釉石棺材就是隐子棺,而并非有一口是主棺的原因,想必只有风干鸡自己知道了。但是夕羽惠也提到,通过这几年对风干鸡的了解,这个人一般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更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既然他能这么说,那么夕羽惠也相信,那两口黑釉石棺材,应该仅仅是隐子棺而已。

“你说地下室暗格之中的那口黑釉石棺材,会不会就是被小哥他们给弄走了?然后他们将棺材打开,才肯定那口是隐子棺。”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夕羽惠回答道,“这一点我没法肯定回答了。咱们有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小哥带走了棺材。而且还有一点,之前按照四爷说法,知道那个暗格存在的人,除了当年的五人之外,就只有我们四个人了。如果小哥也知道那间暗格地下室的存在,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一种让人难以相信的可能性,小哥就是当年那五个人之一!”

第六十章暗格之中的五个人

夕羽惠说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木然,可能她自己也觉得,风干鸡就是当年那五人之中的一人,这个假设有些太荒谬了。虽然风干鸡和爷爷关系紧密,而且当时同四爷前往虵国的时候,风干鸡也一样为我们保驾护航,可是他的年纪毕竟和爷爷、四爷等人相差太大了,风干鸡的年龄估计比我大不了几岁。风干鸡今天打扮的西装革履,他穿成这样去开棺?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就是,之前我们到达暗格地下室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个疑点,黑釉石棺材十分巨大,暗格地下室之中,又没有重新打开地洞口,那口巨棺是如何从地下室不翼而飞的呢?

“想什么呢?”夕羽惠见我一直不说话,突然开口问道。

我便把自己刚刚所想的内容,简单地跟夕羽惠说了一下。她也告诉我,我所想的那些事情,刚刚在她的脑海中,也都想到了。这个假设听起来确实有些“疯狂”,不过风干鸡虽然与我们同生共死多次,可是我们对他的底细一点都不了解,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李国翰这个名字,是不是他的真名,甚至连他的出生年月都不知道。夕羽惠也提到胡娘,单纯看胡娘的样子,一般人也不会想到她的实际年纪是四十八岁,所以我们并不能以貌取人。至于黑釉石棺材,是如何从地下室暗格之中不翼而飞,这件事夕羽惠也不得而知。可以肯定一点,风干鸡必定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

“别管那么多了,他隐瞒什么就让他隐瞒好了,反正咱们已经决定了,这一次不可能和他去羌尧。你也别去想那些事情了,我想想就觉得头疼。有些事情让小哥自己琢磨好了,咱们现在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我对夕羽惠说道。

夕羽惠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冲我点点头,二人不由地加快了脚步。不过,我心里还是在想,话虽然是这么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不可能说不想,就能不去想那些事情。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到爷爷,甚至还有夕羽惠的父亲。风干鸡一直是在秘密中心的那些人其中之一,我一直觉得,不论是四爷、李老鬼还是风干鸡等等,他们告诉我们的那些事情,仅仅只是整件事情的冰山一角而已。要说风干鸡是当年在地下室的五人之一,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靠谱。假如把时间向前再推一个二三十年,就当风干鸡当年才二十岁,那么现在也是有四五十岁的实际年龄了。夕羽惠刚刚用胡娘做比喻,胡娘也仅仅是看起来年轻而已,她的身体机能肯定不能与年轻时相比。可是要说风干鸡现在四五十岁了,那么绝对没人相信,因为就算是他的相貌不老,但是身体机能一定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降低。可是风干鸡的身手,几乎和夕羽惠差不多,反应非常迅速,思维也非常地敏捷,这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才有的。

思考间,我和夕羽惠就已经走到了楼下。本来我还想把对面一楼的事情,大体跟夕羽惠说一下。可是看到夏夏已经把车开了出来,就停在单元门口,见到我们两个人出来之后,夏夏摇下车窗,一脸不满地对我们说道,“快点,快点,你们俩每次出门都磨磨唧唧。”

于是我和夕羽惠就赶紧钻进了车里。风干鸡照例坐在了副驾驶,还是老样子一副闭目养神的状态,和四爷倒是颇有几分相像。我们俩和胡娘坐在后排,我发现胡娘的脸上,表情几乎就没什么变化,好像是有心事一样。夕羽惠本想和她聊几句,她也只是很简单的答复,看起来心不在焉。车内大家都没人说话,夏夏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中正在播放《明天会更好》这首歌,我听到坐在前排的夏夏,还饶有兴致地吹着口哨跟着哼唱。

车子从南门出来,沿着福寿街直径开到了满汉楼。我们的车子刚停好,我就看到大凯正匆匆忙忙地走到了饭店门口。我立马叫了大凯一声,他眯着眼向我这里看了看,就站在门口等着我们。看得出来大凯今天很是疲惫,远远看他脸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要是换成平时,大凯早就迎上来了。

我们几个人快步走到门口之后,大凯才勉强笑了笑,朝我们一一打了招呼,之后便推开门,把我们几个人“请”了进去。之前夕羽惠电话预约过了,所以现在夕羽惠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在前面给我们领路。

我靠到大凯的身边,问道,“你下午去抽鸦片了,还是去工地板砖了?怎么一副这个熊样啊?”

“小爷,我他娘的真不想和你扯蛋了,要不是小哥大老远来了,我是真不爱出来。老子今天去帮李爷卸货,他妈的卸了整整一个下午,我这两条胳膊,现在就跟面条一样,我现在脑袋贴在头枕上,立马就能进入毛主席的怀抱。”说着大凯还伸出胳膊晃了晃,嘴巴不由地打了一个哈欠。

“大凯,你今天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今晚多吃点,多喝点,补充补充能量。”夕羽惠笑着回头对大凯说道。

夕羽惠这刚说完,大凯就埋汰道,“夕姑娘啊,你可别再坑我了,今天我是真没带钱,手机也没电了,等会你没钱买单,就把小爷这个话唠给压在这,让他在这说相声行了。”

大凯这句话惹得我们不由笑了起来,连不苟言笑地风干鸡,嘴角都略微向上一扬。夕羽惠更是顺应大凯,回头给大凯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们落座之后,胡娘在我们的一直要求下,才勉强点了一个拌拉皮。风干鸡每次出来吃饭,都是只管吃不管点,我们点什么他就吃什么。所以大家老样子,没有让风干鸡点菜。大凯和夏夏两个人从来是不和我们客气,两个人就把剩下的菜点好了。

我好奇地问大凯,今天下午他给四爷卸货是卸的什么货?我心里觉得奇怪,四爷这一趟回来,应该是为了爷爷的事情而来,他怎么还有工夫去卸货呢?

大凯抿了一口茶,对我说道,“好像是买的家具吧?反正李爷和我是这么说的。用大卡车,拉过来整整一车,都是用大木箱子装着。他娘的那几个卸货的,一个个长得和病秧子一样,我和老李俩人也得过去帮忙。”

“家具?四爷最近有去看家具?他应该没还有空儿买家具吧,再说了家具也不可能用木箱子装着吧?”我不解地问道。

夕羽惠也马上补充问着,那些木箱是什么样的木箱?木箱的大小是否都是一样?

大凯很快便回答,这几天他给四爷当司机的时候,倒是真没有见到四爷去看家具,当时他卸货也觉得奇怪,不过四爷说是家具,也就没有人再问什么了。木箱子都直接卸在了四爷厂房门口,卸完之后大凯就直接过来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至于那些木箱子的大小,他想了一会儿,才告诉夕羽惠,木箱子都差不多大小,一共有五个,每一个差不多都有两三米半长,一米半宽,就是普通木箱,没设么特别,加上四爷当时没有让他们把木箱打开,所以大凯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在卸货的时候,大凯感觉那一个大木箱重量不轻,他们那些人,只能一次抬下来一个,所以才搬到现在,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大凯就是在搬箱子。

“那箱子里面该不会是棺材吧?”夏夏眨着大眼睛问道。

第六十一章这是什么?

夏夏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凯正在喝茶,听到夏夏这么一说,大凯连咳了两声,把嘴里的茶水又咳了出来。一副苦瓜脸对夏夏说道,“我说夏小姐啊,你是不是形成条件反射了,一听到长方形的东西,就觉得是棺材?你见过卖棺材,还有送货上门的?这太忌讳了。再说了,棺材也没有那么重啊,差不多我们五六个人才能抬得动一个。李爷没事儿闲的买五口棺材玩儿?这不是开玩笑吗?”

夏夏眨眨眼睛,伸手一一指过我、夕羽惠、风干鸡、大凯、胡娘五个人,小声地说道,“喏,一、二、三、四、五。刚刚好是五个人。”

“我操!你也太丧门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他妈的你怎么不数你自己?!”我骂道。旁边的夕羽惠和大凯也都白了夏夏一眼。风干鸡和胡娘就像是完全游离于我们的谈话之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夏夏朝我吐了吐舌头,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我说,“人家只是联想一下,你紧张个屁呀。干嘛?还不能有言论自由了嘛?这里可是民主国家。你要剥夺我与生俱来的权利嘛?”

对于前一秒还一本正经的夏夏,后一秒就变成无厘头的情况,我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夏夏这种无理取闹地作风,最好还是别和她顶嘴,你说一句话,她后面已经准备好了一万句。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几个都没有搭理夏夏。夕羽惠更是继续问大凯,有关那五个木箱的事情。

大凯无奈地朝夕羽惠摆了摆手,对她说道,“夕姑娘,你就别再问了。我这脑子完全不听使唤,等明天我带你们去看看不就一了百了了?咱今天先吃饭,那事儿明天再说昂。”

夕羽惠不好意思地朝大凯笑了笑,脸上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如同之前夕羽惠料想的一样,我们不问大凯,大凯反倒是开始问起我们有关密卷的事情了。按照出门时,夕羽惠的吩咐,我简单地对大凯说了一下从密卷之中破解出的内容,并给大凯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大凯别再乱问了。

大凯还算识相,我说完之后,他也不再发问,而是感慨地说道,“每次来满汉楼吃饭,接下来就要去某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了。今天小爷给我打电话,我第一反应,就是咱又要出发了。这个地方也别叫满汉楼了,直接改名‘践行楼’得了,多贴切啊。”说完大凯还自己“嘿嘿”笑了笑。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风干鸡微微睁开眼看了看我和夕羽惠,就像是在观察我们对于大凯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我直接对大凯说道,“凯哥,这次你要失望了。我和小惠惠是什么地方都不会去,你要是想去,你就问问小哥,看看小哥乐不乐意带你去东北玩一圈儿。这顿你一定放开了吃,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千万别给我省钱,等会吃完饭,你再把你家亲戚电话、地址之类的情况告诉我,万一你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好给你料理后事。”

“我呸、呸、呸!夏姑娘说也就算了。你他娘的还没完了,小爷啊,你这张破嘴就跟开了光一样,每次都是好的不灵,坏的肯定灵。”大凯啐了两口,对我大骂道。

这一来一往两句话,逗得旁边的夕羽惠和夏夏哈哈大笑,就连一直扳着脸地胡娘,脸上都露出了微微地笑容,屋内地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

很快菜就上齐了,大家推杯换盏,夕羽惠更是领了几杯酒。我劝她少喝点,她只是笑了笑,说是一句,“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人生得意须尽欢’吗?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破例喝一次没有关系的。好不好小爷?”夕羽惠这么一说,夏夏和大凯又开始起哄,我哪能说:“不好”。于是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酒量不行,所以就安排我开车,他们五个人喝的非常尽兴。五个人喝了三瓶白酒,还有四箱啤酒,大凯直接喝的不省人事了,夏夏和夕羽惠两个人也都微微有些醉了。最让我佩服的就是胡娘,喝了那么多酒,一点事儿都没有,到后来大家都已经醉了,胡娘还提醒我去买单,说是可以撤了。大凯喝成这个样子,车是肯定开不了,我们车子也多不下一个人,于是我先是和风干鸡一起把大凯送到了,饭点旁边的如家快捷酒店,给大凯开了一个房间,让他自己下住下。随后才回去买单走人。

我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单元门口,并没有开去车位或者是车库。风干鸡和胡娘扶着夕羽惠和夏夏下了车,夏夏明显喝的大了,嘴里不停地在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大声吼两声,两只胳膊还在不停地壁比划,和平时那种“女神”的风范一点都不搭边儿,现在更像是“女神经病”。风干鸡直接把夏夏扛到了肩上,也不顾夏夏挥拳捶她,扛起夏夏就往楼上走。

与夏夏相比,夕羽惠就显得“乖”多了,只见夕羽惠一脸绯红,脸上就能看出醉意,她也不说话、不闹,就是一个劲儿地傻笑,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夕羽惠喝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和胡娘二人扶着夕羽惠,慢慢地向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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