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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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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外战几乎也同时清净了,不用何谈金来买和平!”公孙策对何谈金一事依然耿耿于怀,所谓和谈使,不过就是向人家交钱的人;这是一个大国的耻辱!他铭心不忘。
“你果然还是公孙策!国事在上,重于个人。”耶律文才颔首“甚好,甚好!”若非如此,他还不愿意与他结交呢。
公孙策见他一如往昔,心中对小蛮所言有了几分疑惑。
“这些年,束竹过的如何?”耶律文才微笑“可有娶亲?”
听了这个公孙策心中咯噔一声“哦,还没有;不过我心中已有所念,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想过些日子我稳定后就择个日子成亲。”
耶律文才的手明显僵硬了一下“是吧,不知是哪位名门千金能得束竹倾心。”
“非是千金,只是普通女子罢了。”公孙策摇头“我想过的简单些。”
“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耶律文才的话听来总是有些酸意。
“我都已经忘记了。”公孙策想宽慰他。
“是嘛。”耶律文才不置可否“可是小风筝和我却经常谈起你,我们都不曾……”
“文才兄,或许你心里我公孙策早已罪不可恕;但请相信当初让她前往的时候我就已然放手了。”公孙策坦言“如今我心中只有那人一人,三千溺水,容不下其他。”
耶律文才的手突然抖的很厉害。
“爷,你怎么了?”戈良立刻上前扶住他“爷。”
“文才兄。”公孙策见状也立刻上前“你怎么了?”
“不要你再来害我家爷。”戈良见文才咳嗽不停,用力推开公孙策“你就是个祸害!”
“不可……”文才有些难受,却还是阻了戈良。
周子言适时出现,扶住了几乎被推倒的公孙策。
公孙策并不在意自己,被扶住又上前“文才兄,我虽医术不深;但还能救救急,让我替你看看!”
文才难受,点头。
*:【巳时】隅中,又名日禺等:临近中午的时候称为隅中(09 时至11时)。宋以后把十二时辰中每个时辰平分为初、正两部分,这样,子初、子正、丑初、丑正。。。。。。依次下去,恰为二十四时辰,同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时间一致。

2010/10/1
内室。
耶律文才是郁结于心气血不顺,又一时似乎受了大的刺激才致如此;公孙策给他施了几针。
“夫人,您慢点。”屋外有声音传来。
“文才。”一个忧心忡忡的声音伴随着紫纱长裙莲步泛疾而来。
公孙策想过千百种和小风筝重逢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陈鸢从外面疾步而来,神色担忧。
公孙策从文才软榻边,站起身。
二人目光在空中一撞!
……
无言。
陈鸢美眸之间凝聚起当初狠心送她离去的温雅高节的男子。
公孙策也再次见到了他曾那般倾心的灵动女子。
只是时间相隔,彼此都今非昔比。
公孙策面前香风淡漠掠过。
“文才。”她的焦急,她的关心都给了别的男人。
文才已经好了很多,相对陈鸢的热切关心;反倒冷漠了许多“客人面前,你这是做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是要丢我的脸吗?”
陈鸢的热脸僵了,默默看着面前的丈夫;稍后起身,面对被她忽视的公孙策,优雅福身“妾室见过公孙公子,刚才是担心外子;若有所怠慢,还请公子见谅。”
“夫人多礼了。”公孙策不敢多与她直视,退了几步,也揖礼。
陈鸢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涩“公子,外子情况如何?”
“文才兄,只是郁结于心,有些气血不顺、肝失疏泄,只要好好调养就没有大碍;不过文才兄,有些事你不用想的太多了,这对身体也不好。”公孙策知道这么说很伤怀,但做为医者他还是要说“其实最近秋高气爽,开封几处风光都挺好的;若可以你该外出……走走。”‘看看’二字他改了口。
“好啊。”文才顺势接口“不知束竹可有空,若得空就和兄一起;我眼盲了,也看不到着开封美景,弟才学满腹,口才也好;正好给说给我听,一定可以为兄勾勒出一幅秋日美景。”
公孙策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被文才忽略的陈鸢“这当然可以;不过我应了一位学生,也不知何时能有空闲;其实兄夫妇一起出游也是乐事。”
“她?哼。”耶律文才几乎将陈鸢当成了空气,口吻轻蔑“一个乡野村妇怎能与公子相比。”
公孙策心中一怔:小风筝灵秀清高,如今虽脸上满布忧伤;却也是楚楚怜人,怎么是乡野村妇;而且你竟然当着她的面这么贬低她,是何道理。
“我这么说公子是非觉得心疼了?!”耶律文才微笑,口吻轻松。
“文才兄,是否对夫人所有误解?”公孙策实在无法插嘴二人之间“才会有此不妥当……”
“你不用为我解释。”陈鸢凉凉的声音,瞪了一眼公孙策。
“我和束竹在说话,你私自出来就已经失礼了;怎么还敢对我的客人如此无礼。”耶律文才刻薄而冷情“还不回你房里,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陈鸢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漠然刻薄“好,我回房去;你和公孙公子谈吧。”
“哦,对了;你和束竹也是旧识,告诉你也是无妨。”耶律文才几乎是嘲讽的说“束竹又有心仪的女子了,三千溺水,他要过的简单一些。”
陈鸢背过身,不让自己软弱“是嘛,那恭喜公子了!”
“不知道是如何的佳人,一定强过你千倍。”耶律文才在微笑。
“妾身告退。”她的身体都在僵硬,肩膀微微颤着。
见她匆匆而来,又被辱了回去;公孙策很想说话,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于理不合!
他恨,恨这个于理不合!
耶律文才虽然瞎了,但感觉是敏锐的“束竹在心里怪我是嘛!”
“难道你曾说的话都是假的吗?”公孙策目光如炬“文才,我曾经那么相信你!”
“我也曾经很相信你!”耶律文才不退不让。
“是我害了你,你有何仇怨只管朝我来;为何为难她?!”公孙策握紧了拳头“我就在这,你要杀要刮,都随你!”
“都随我?!”耶律文才嗤笑了一下“真的吗?此话可是真心?!”
“公孙公子,天色不早;我就不留你了!”没想到去却未走的陈鸢站在门口,端起了南院王妃的架子“请回吧。”
耶律文才掀被起身,向前摸索。公孙策见状也不免伸手相扶,就此被他紧紧扣住,拉在身后“我都还没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陈鸢气极,冲了进来“公孙策,你快走;还嫌害他不够吗!?”
“戈良,请夫人回房。”耶律文才不惊不慌。
戈良对这位宋女夫人也是不很服,得了他的命令,便挡在了二人之间。
“束竹,我们去园里。”文才可能对这里很是熟悉,所以拉着公孙策就走。
陈鸢急的跺脚“公孙策,你快走啊;不要来打扰我们,听到没有!”
可被文才拉走的公孙策有些莫名: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           ★           ★             ★
忠治府后花园。
公孙策单手后负的与耶律文才并肩而立;这花园也是楼阁重叠、花团锦绣;一池小荷,如今只有一二支残荷枯黄。
当然比不过中州王府的睥睨天下的富贵气,但也有自己的精致。
“是不是比不上庞统的王府。”文才似通晓他的心思“其实我在大辽的南院王府也是不凡,你若见了也会惊叹一番。”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为何那么对她?都说男人情短,小风筝真是命苦;我是负心人,难道她还遇上了第二个不成!?”
“还记得为了天芒,我们明争暗斗吗?”耶律文才感觉着扑面的微凉。
公孙策转回身体,临水台前离了他几步“既然你我都没忘,为何今日……”
“我曾经很多次自问‘为何是你,我只是比你晚认识她几日’。”耶律文才笑起“当她再度出现的时候,我几乎欣喜若狂。”
“你就这么若狂的吗?”公孙策又很深的责备“这么对待……”
“我以为我会满足!”文才依然背对他“束竹,我以为她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幸福很满足!”
“看起来你没有。”公孙策盯着他不动的背影。
文才转过身,眼睛紧闭,脸上却是坚定“没错,不到十日我就知道了——不是她!我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她!”
公孙策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不是?”一脸疑惑“那么你为何出兵?为何还要帮我解围?!”
“我以为我爱上的是陈鸢。”文才嘴角泛出无边的苦“可后来才知道……知道嘛,她小心翼翼的不在我面前提到你;反而是我提起了你,束竹,你几乎是我们唯一的话题,她会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你,你和包拯斗嘴、你疼爱展昭,你的小脾气,你的别扭性子,你的自信还有自负;多少还有些臭美!”
公孙策听他说,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些。
“你说都随我是吗?”文才却似乎能感觉到他的位置,走近几步。
“文才兄,天色不早,我还有事要回了。”公孙策借故要离开。
“不准走!”文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束竹,这是你欠我的!”
公孙策惊抬头,被人狠狠吻住了。
他的唇齿被强硬的撬开,唇舌间闯入了侵入者;他啃咬、吸允着公孙策口里每寸肌肤;似要吸出他身体里每一寸的空气。
公孙策被惊的一下子连反抗都忘记了,只在被狂肆激烈的窒息前终于挣扎起来。
文才也是狼的子民,当品到嘴里的带腥的甜味;他竟然再也不顾的撕扯着公孙策的衣服。
公孙策这次真是发狠了,拉住了他的头发;踢向他的小腿骨。
文才方才放手退开几步,嘴角边留着血渍。
公孙策的薄唇红艳微肿,他顺手一擦自己嘴角边的血渍;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你疯啦。”
“没错,我疯了!我是为了你疯的!”耶律文才大声吼着“公孙策,我在那时爱上的不是小风筝,而是和我争斗的你!是你!”
“我是男子!”公孙策头有些晕,那个深吻几乎吸干了他的氧气。
“我也只是爱上了你这个男子而已!”文才扶着额“起先听二哥说起你,我就对你很好奇;后来遇见了,我那么惊喜你比他说的还好;我要和你斗,和你争;所谓爱上小风筝,可能只是我想让你注意!”
“够了!”公孙策猛摇头“文才兄,我想你累了;我告辞了!”起身就要走。
“是庞统吗?”文才没有动“你所谓的心仪之人是中州王对不对!”
“你真是疯了!”公孙策这回连头也没有回,不想和他多废口舌。
哈哈——
身后传来耶律文才大笑的声音,那般苦,那般的痛!
公孙策闭上眼,大步流星而去。
★           ★           ★             ★
周子言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公子。”
小楚更是捂住了嘴:眼前的自家公子,眼眸似因为生气而熠熠生辉;本血色不足的嘴唇此刻绯红微肿,嘴角还有咬出的伤口;身上的无袖褂子也被撕开了一块;这般的狼狈,就像是……
公孙策索性脱去了那褂子。
“我们走!”他气喘吁吁,胸口不知是因为怒而是羞愤而起伏不定。
“公孙策!”陈鸢从一旁过来。
公孙策不敢面对她“夫人,天色不早,在下告辞了。”
“你知道了对嘛!”陈鸢目光黯沉。
公孙策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背对。
“唉——”陈鸢好难过“所以我才让你走,他娶我就是为了困住我;好让你对我心死。”
公孙策回身“你知道为何不走?就都在大宋境内,小风筝,你可以求助的!小蛮不是来看过你,或者你给我写封信!”
陈鸢摇头“我能替你拖住他,若你不来;一切都会这样继续,你为何要来?”
“他简直疯了。”公孙策无法解释他刚才遇见的“小风筝,我会救你出去的;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你也要疯了;不行!”他现在脑中很乱(缺氧嘛!可以理解)
“公孙策。”耶律文才在戈良的搀扶下了也走了过来;一改刚才还保持的温文尔雅,变的凶狠凌厉“怎么,做了中州王的人,也学会了他霸道手段;你已经害我成这样了,还想夺我妻子吗?!”
“谁是他的人!”公孙策几乎是跳起了身“耶律文才,别把你那套龌龊加在别人身上!你真把她当妻子吗?!”
“不管我对她如何,这都是我们夫妇之间的事情。”文才邪佞的笑起“你若想管,就从王府搬出来;住入我的忠治府,或许就能管了!”
“不可理喻!”公孙策狠狠拂袖。
“那你还不快走!”陈鸢叫了起来“永远别再来!”
公孙策心痛的看了她一眼,迈腿离开。
★           ★           ★             ★
忠治府外。
“公子。”周子言伸手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公孙策。
被公孙策推开,他咬住牙,强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也在此刻,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押来。
“棋儿姐姐?”小楚猛的叫了一声。
她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在公孙策面前。
二人目光对视。
“公子?”小楚有些害怕的抓住了公孙策衣服。
棋儿一改往昔的婉约,几乎是恶狠狠的看着公孙策,恨不得啃其肉、噬其髓。
“快走。”身后的官兵催着她。
“子言。”公孙策立直了身体。
“公子。”子言站到他身后“有何吩咐?”
“她真的是辽国奸细?”公孙策有些落寞。
……子言不语
棋儿听到这句,震惊万分;停住身,扭头看向他。
公孙策与她相背,目不能及她表情“手绢上的图案是个辽文的‘萧’字;二十碟点心都有微量的毒素;白芷熏香也非是不小心的吧。”他就是身有毒素才会几次感觉体弱,现在也是如此。
棋儿轻笑起来“公子果然知晓甚多,我在王府潜伏三年,都未被怀疑到。”
“那是你没有机会下手。”公孙策替她解释“原以为我这个书生会比他好对付是嘛;其实那一夜子言用大氅遮掉的就是你刺杀不成失手被擒的场面吧。”
棋儿身穿黑色夜行衣,傲骨的抬头“对!我瞧见你和柴郡主在窗边说话,并看了我;就知道如果我不趁早动手,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所以那天夜里,趁你独自在园子里,周子言那些飞云骑也不在你身边;便下了手!只是没有料到……”
“……福伯托他们中的一人将大氅送来给我,更没有看见庞统在夜里亭中喝酒。”公孙策替她说了下去。
棋儿点头“我失手被擒,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你是礼物。”子言在一旁,冷然“王爷为公子准备送给耶律公子的礼物!也因为公子曾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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