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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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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成亲重要!”
父子二人争锋以对,互不相让。
“为何爹非要一意孤行,逼婚的结果也许是两败俱伤!”公孙策自然是倔性,不会低头“您很清楚我不愿的事情无人可以强迫!”
“我是你爹,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公孙真瞪视他“阿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在你这年纪也已经娶妻了;听爹一句话,把亲成了;然后爹就不会管你了;要开铺子还是建书院,你都自己拿主意。”
“对不起……”
“你不想成亲都不行!”公孙真急了“只要我还是你爹,你就必须听我的;二个月后成亲!没得商量!”
“那我就北上去边境,去找包拯,找不到他就永远不回来!”公孙策也顶硬上了。
“你这个不孝子!”从小到大,公孙真还未打过他;但此刻他真是怒上心头,气极之下就将茶杯掷去。
子言见状挡在了公孙策面前,被热茶溅烫了一身。
“子言,此事与你无关。”公孙策担心上前查看子言。
子言未动“子言奉命保护公子安全。”换而言之,任何人想对你如何都要先问问他;但现在是公孙大人,自家主子父亲心尖上的人,他不能如何,却也可以用身保护公子。
公孙真见周子言如此,更是压不住心底的邪火了“好个飞云骑,他庞统还真管到我父子之间事情了。”
“爹!”公孙策又岂是会让别人为自己受苦的人,昂然立出“这是我的决定,和旁人无关;更扯不上庞统,请爹不要无辜迁怒他人。”此事上并不曾说谎,自然可以挺身面对。
“怎么,我掷了庞统的人你都心疼啊。”公孙真对于不愿成亲的儿子几乎是怒火烧心,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哪怕那才是事实“阿策,你若不愿成亲;就莫怪爹心狠……”
“爹啊。”他究竟在说什么?!
“我们父子从小相依为命,我也不想如此绝情。”公孙真有些受不住打击“阿策,庞统和爹,你只能择一个!”
公孙策默声不语,盯着老父。
公孙真心痛不止,仿佛被打击的不小“你若选择那条路,那我公孙家也就不能容你了!”没有看他。
子言只觉白绿相兼的袄袍已经从面前而去,便信步出了屋子。
屋外。
庞籍和公孙策也彼此相遇。
“太师。”公孙策还是有必要的礼貌。
庞籍轻叹“非要把你爹气成这样吗?”
“爹有时气极会心口疼,我会写张方子;还劳烦太师让他喝了。”公孙策不卑不亢“还有件事,很重要,请太师给爹寻位好太医,爹似乎听了一些没有的事抑郁的心情。”
“真没有?”庞籍好奇了,外面是传的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了;如今当事人倒亲口澄清了“那为何你不愿成亲?”
“我自有理由。”不需要向你告知吧“此刻爹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听不进去,就劳烦太师规劝,请他放宽心。”
“你爹的脾气你也清楚,自己认定了便不管其他事实如何。”此事上庞籍倒是放任的态度,毕竟他已经有孙子了,就算庞统走了他的老路;也没有什么不好,一切且看他们二人自己了“既然没有此事,若你真要他宽心,便把亲成了;若你坚持,到后面就怕不好收拾了。”
“束竹会考虑的。”公孙策揖礼“告辞。”
“嗯。”庞籍摸摸胡须,颔首。
公孙策不再多留。
子言跟随他而去。
庞籍望着他的背影,不免轻叹一声:公孙策,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吗?!自己儿子他会不了解;他对公孙策的种种、瞧他的眼神、对他的上心、不分昼夜的守护……不过统儿啊,此事上你都使阴耍谋;小心公孙策反噬你一口!

2010/11/22
公孙策走在路上,越想越气。
什么?!
庞统和爹,你只能选一个?!这话要是传到庞统耳朵里,还不让他笑死。
但……
指腹压在了唇上……那种让人羞愧的口干舌燥也再度上涌。
‘你若轻贱了自身,我庞统也不会再顾忌!’
这话是何意?!他在顾忌什么?
自己明白那话的一些意思,他以为束竹要用自身换回陈鸢;可他不再顾忌的又是什么?!
这话,他不懂;或者自己压根就不想懂……
就像爹所顾虑的,非是二人之事,要牵扯的将会……
哼,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公孙策,你还真是自作多情;人家都明言乐见你成亲了,更亲自为你把人换了出来;你却在这里像个女子的胡思乱想。
可……
‘那就罚我永远不得你的心!’
那滚烫的言语都仿佛在耳边响着,握紧手指,那日夜相伴的厚实又有些糙的大手都仿佛能感觉到。
可恶,庞统;你为何要扰乱我?!
“公子。”一直跟着公孙策的子言忍不住开口了“再走下去,我们便要出城了。”
公孙策听他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东城门;可心中烦闷依然挥散不开,于是便开言“子言,我还不想回去;我们找个地方喝杯茶吧。”
“好。”子言点头。
清风茶楼。
在城东一处,干净整洁;可能是冬季又临落日之时,人并不多。
公孙策没有入温暖的单间,在二楼单独一桌。
喝茶不过是借口,他明白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
“坐啊,子言;我们是来喝茶的。”公孙策亲自给子言斟满一杯“我一人坐的也冷清,权当陪我;不说话也可以。”
“先生,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尽早回府。”子言见天色不早“王爷会担心。”
“笑话,我一个西席要王爷担心什么。”清茶入口,温而不凉、香而不涩,此间茶楼也不错。
子言不敢造肆,但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王爷不说,但我们都知道先生对王爷来说并非只是简单的西席先生;先生睿智,又怎会感觉不到;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你都说了他不说,不说我怎么知道。”公孙策自斟自饮,只是茶多入口,还是能感觉到那股涩于口间,入心间。
子言心中轻叹:这二人都等着对方先开口,奈何彼此都是诸多顾忌;公子这边口口声声说没有,可哪怕老父怒颜相逼他都不愿成亲;王爷那边……明眼人都看到出来他所做;公务再繁忙都要去蹈厉同他一起用膳,还有就算是救命恩人,他都贵为摄政王压根无需夜夜衣不解带的守在病榻前吧,吩咐一声自有人会守,偏全部自己来,喂药、擦洗、换帕都不假他人之手。
只是这事不由他来说,二个人的事要他们自己面对。喝口茶,眼光不免本能的六路观去。
楼梯响起,只见一位全身白衣的不羁少年郎迈步上了二楼。
公孙策本不会去管这些,但好奇的是这么冷的天,此白衣少年居然还在立定之时打开了手中的折扇。离的不远,可以看见上书着‘傲笑江湖’四个大字,大字下一排小字‘风流天下我一人’。好霸道张狂的口吻!小小年纪却是这般狂狷了。
白衣人也看向了二楼唯一的一桌客人。
公孙策与他目光相对,不由惊叹而起:好一位风流倜傥美少年!只见他身材颀长、白衣如雪;俊美张扬的脸庞,端的是玉树临风、风华绝世;乌黑的长发如一抹丝滑黑绸辅陈在线条柔和的肩背上,剑眉如墨,映衬着白雪明肌,嫣红薄唇边勾勒着似笑非笑的邪魅;傲睥天下的少年气盛却又有高傲飘逸的气宇不凡。
不知当初庞统年少时,是否也是如此风情?还是狂狷邪魅比眼前少年更盛?!
这是怎么了?随便见到个人,他都能念到那人身上,真是……
那位翠衣氅袍的公子面容端秀,肤白如瓷;清矍翩翩,俊朗似竹,儒雅文丽;一双星眸淡然从容,真有天崩面前不改悠然之色的淡定;有人说他是江南俊逸才子,人淡如菊、气雅如竹、质清如兰;今日算是得见了这么修秀雅致的文人。
少年打着折扇,选了公孙策后面的一张桌子;小二询问,上茶点,除了那把折扇,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子言还是发现了少年脚步稳健,走路轻而无声;身手一定很好。防备之心就此起了。
少年和公孙策相背而坐,并无什么交集。
‘吧嗒。’
公孙策听见什么东西落下,还以为是自己的;便低头,却见是个圆形的配饰;不够精致,但眼熟的很,难免弯腰,拾起,定睛再一看,这分明就是……
“多谢公子。”少年郎也转身,伸手。
公孙策见他模样,似此物是他所有,但这绝对是“这位小公子,此物是你的?”
“是我一位友人的。”少年微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他因有伤在身在我家休养,说什么无以为报偏要用此物为谢礼!”
公孙策将物件递过去,盯住了来人。
来人一双黑眸晶亮机灵的很“这位公子也识得此物吗?”修长的指接过玉饰。
“没有。”公孙策摇头,坐回正身。
白衣少年也继续自饮好茶。
“子言,的确不早了;我们回去。”公孙策起身,付了茶钱。
子言早就想听这句话了,所以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衣公子站在茶楼上,看着楼下渐远的身影;手中折扇一收,抛起了那件玉饰。
行在路上的公孙策发现临近关铺之时,街上人也不少。
“快让开啊,疯马伤人啊,大家快躲开。”慢行之时,街上竟有一匹疯马横冲直撞过来。
公孙策回神太晚,直立在街中。
周子言立刻飞身扑救,哪知腿间一麻;竟跪倒在地“先生——”
见他跪地,不知哪里又冲出数十位黑衣人;有人去挡疯马,有人则将公孙策扶到一边;有人则负责隔开了那些惊慌失措之人;总之就是将公孙策保护的牢牢的。
子言自知是被什么打中了腿上穴道才导致酸麻。
“你如何?”公孙策立刻关心的问“子言。”
“我没事。”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恢复“莫舒,你护送公子回府。”
“不要紧,我没事。”公孙策以为他担心自己被惊吓了“不如我们回茶楼,坐一会儿再走。”反正他们没走出多远,也要让那些飞云骑将凌乱的街道和受惊的人群安定下来“反正时间也晚了,你遣人回去说一声。”公孙策扶住子言“你还可以走吗?”
“可以。”子言忍住疼痛,这些疼痛不算什么“公子,你还是尽快回府。”
公孙策不听他的“你叫莫舒吧,我们会茶楼坐一会儿,待子言恢复了就回去;你回去说一声。”自行做主。
莫舒有些为难,看向周子言。
子言见他坚持,也不好反对;便朝莫舒点点头。
莫舒便退离而去。
公孙策扶着子言回到茶楼,也没上二楼;只是在一楼寻了临门的位置。
“你先坐着,看起来也不像抽筋。”公孙策查看他的腿。
“先生,我没事。”子言自认承受不起“只是一下子被什么刺到了穴道才会酸麻难支!”
“我知道有个偏方就可以很快治好的。”公孙策起身“店家,你们可有……”
“先生,我真你的没事。”子言不敢劳烦他。
公孙策却不管他阻扰,自己前往柜台相问;店掌柜也客气,转身要去取他要的东西,奈何公孙策非要跟着一起去。
周子言便看着公孙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入了帘子后面。
后院。
白衣少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公孙策自行而来。
“公孙策?”玩味的问话。
“请问阁下是?”他礼数不缺,温文尔雅。
“你不必管我是谁,只是这件玉饰的主人你该认识吧。”从腰间拿出了那枚曾掉落被公孙策捡到的东西。
公孙策并不吃惊:这玉饰原是包拯之物,但后来被自己拿来给展昭的巨阙剑做了剑穗上的装饰;所以东西虽轻,对展昭是意义非凡;他不会轻易给旁人的“展昭在哪儿?”
“公子就不怕我是坏人?”白衣少年多多顽劣。
“能让展昭将此物给你,想来你是他极度信任之人;就算他被你捉获,小公子也该知门外是些什么人,我若一声,就凭你有三头六臂,今日在此也该失了一些。”
“若他被我所捕,你就不怕我另有同谋!”
“都说飞云骑中各有本事的人不少,你若想见识会用刑罚之人我自当引荐。”公孙策淡淡“你敢来就说明你知我现在是谁的客人,疯马闹街也该让你知道有几人护我左右;展昭无事便是好,若少一根头发,你就当公孙策仗势欺人了!”
“公孙大哥果然心思缜密。”白衣少年抱拳“而且真如展昭所言,是他的大哥。”因为易地而处,他的几位兄长也定然会如此“小弟白玉堂。”明知有险也要涉险而来。
“锦毛鼠?”公孙策不在江湖也听到过陷空岛五鼠的名号。
“嘿嘿,我这么有名啊。”白玉堂都不知一个读书人居然在听到自己名讳后就说出自己的绰号来。
公孙策心放下了,江湖传言五鼠侠义为先,所以定不会为难展昭的“对了,你刚才说展昭受伤了?”
“嗯。”白玉堂点头。
公孙策心中紧了“是被何人所伤,是朝廷的人?是庞统干的?!”提到那二字时,音微颤了几分。
“不是。”白玉堂摇头“是被江湖恶贼所伤,那些人围攻展昭,还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展昭疲惫之时才中了毒烟,幸好,不是伤的很重;他很想见公孙大哥,却不想见朝廷中人;若公孙大哥相信我,请只身随我前往。”
“好,我和你去。”事关展昭安危,哪怕是涉险历劫;公孙策也无惧无悔:幸好,不是他所为。
白玉堂点头“那就请公孙大哥同我一起前往。”
“等一下。”公孙策很想立刻就走,但想起外面的子言“我留封信给子言,他奉命保护我的安危;如今我私自离开定会牵连于他。”他知道展昭和庞统不对付,但还是要考虑其他人的。
白玉堂也同意,便取来了笔墨。
公孙策拦袖提笔,一封简短而明白的信函快速而就……
待周子言拿到那份信后,十位飞云骑里里外外将清风茶楼翻了个遍也寻不到雅竹踪迹时;周子言才相信事实已定,头一次如此愤怒:他被骗了!公孙策,失踪了!

2010/11/25
中州王府。
“子言,是不是久无恶战你们都太过松懈了?”某人悠然的浅浅酌茶,锐利鹰眸未瞧周子言和门外一干人等半眼。
书案上是短短一封信函。
周子言不敢言语。
“哼,说出去真让人笑掉牙了。”放下耀州青玉瓷的茶杯,做工精致杯上一朵盛放的牡丹幽幽散着宛如玉石般的剔透“10个飞云骑,居然……”某人腮边紧紧咬着,鹰眸落在信函上“公……孙……策!”
周子言自知难逃责罚“此事是属下一人大意,和其他兄弟无关;请王爷——”
“这顿罚且记下。”修长有力的指轻敲在桌面上,嘴边勾着狡诡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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