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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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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儒停下步“你倒是挺为他着想的……别为自己找借口,我看不起!”
“我也是孤儿!”小楚背对着他。
德儒不信“骗人,你明明有……”
“那是八贤王给我安排的父母,为了取得公子的信任!”小楚据实以告“我爹死在了宋辽战场,娘病死了;王爷收留了我;然后我入了后役飞云骑……”
“这不是借口,我不接受!”德儒还是跑开了。
小楚站在原地。
★           ★           ★             ★
呼吸是有了,可是昏迷和低烧却一直持续。
竹园。
“崔大夫。”展昭面有忧色“公孙大哥……”
“其实他的毒并未失效。”经过这十几日,崔仁志已完全了解,摸着山羊胡子。
白玉堂挑眉“是以毒攻毒?”曾听他说过公孙策体内拥有二种剧毒,莫不是如大嫂说过的那般。
崔仁志冷笑一声“可笑是公孙策只道自己会用毒,却不料旁人也能下毒。”
展昭心中微恙“但为何那人也能?”死里逃生“难道说他也是?”以毒攻毒?
崔仁志扫了身边二位少侠“因为那个密室。”
此话一出让二人都怔了一下。
崔仁志也不卖关子“其实那时的公孙策早就剧毒侵体了,他每吐息一下就有微量的毒素放出;你们自然不觉,一来量微,二来风一吹也就散了;可他们却同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内,二人之间一定有对话;于是那人也中了毒;此毒很厉害,一点就能毙命;但很奇怪,却被拖延了发作的时间;此后若不是公孙策也抱着必死之心恐也难活命,偏他也服食了自己所制之毒的药引;于是阴差阳错下,二种剧毒相互作用又互相抵消。”
时也?
命也?
展昭和白玉堂听的也是一身冷汗。
展昭想到“那么公孙大哥中的毒是何人所下?”
“耶律文才。”崔仁志能想到的就是他了“辽国也有秘药,那耶律文才不仅是辽国第一才子更是辽国贵戚,和辽帝颇有渊源;自然……”
“这是你在襄阳王时知道的?”展昭抢白一句。
崔仁志略回头“如何?展护卫还打算……”
白玉堂拉住展昭“崔大夫,那公孙先生的情况还会反复?”
崔仁志冷哼一声“这就要看他是否命大了。”
“崔大夫,今你救不回我先生;且不说旁人如何,也该清楚落入我庞家手中会是什么下场!”身后一声冷冷的话语传来。
三人回头,却只见庞恭孙;虽还是那般样子,可眼睛中竟也出现了冷冽的光芒;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无知与稚嫩。
可崔仁志毕竟是侍奉了二位王爷之人“小爷,这是威胁了?看来公孙策没教你,威胁一位大夫……”可他还未说完,脖子上就森寒一片。
卫茳立于他身后,白刃已横于颈间。
庞恭孙似恢复了孩童似的顽劣“崔大夫,这怎么是威胁呢?这明明就是警告!”
崔大夫不语。
展昭和白玉堂则看向庞恭孙:自古权贵不过三代,不知他将来会如何。

2011/9/29
竹园外的客居。
公孙真迈步而入,包拯已立身。
见到他便是一个大礼“伯父。”
公孙真说不气他是假的,可事已至此多说无意“你要见我?”
“是。”包拯正身“伯父,我想见他。”
公孙真并未回答,只看着他,过了半晌“我没那么大权利。”
包拯当然知晓都说公孙策像他母亲,其实他的聪慧完全传自公孙真;只不过不知何故才让公孙真变成过去那唯诺样子,如今公孙真这样子也算是脱了伪装;自有些东西不再掩饰。
包拯不自然勾勾嘴角“只是一面!”
“他死了!”公孙真冷冷吐出三个字“聪明人,你该知道天下再大也容不了他。”
包拯点头“是,伯父;我知道!”
公孙真转身“束竹还需我照顾……”
“伯父,如果我能做到你想的;是否可容我见他一面?”包拯见他就走,便迈出一步。
完全已经背对包拯的公孙真停了下脚步,回头“你?”
包拯微笑“是!”
……
当夜,包拯就被黑衣人蒙上眼,带离了原来的客居。
……
……
身后是全身盔甲的侍卫,面前则是寂静又森冷的长廊,每几步便是执刀的护卫。在解开黑色眼罩的时,虽并未有刺目的光亮,却也有稍许的不适应;他不知此处是哪里,也不愿知。
只是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过层层关卡,达到了最里面的房间。
“进去吧。”说着伸手推了他一把。
包拯踉跄一步,身后的门被关上;只能往里走,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总是会有些迟疑,包拯暗笑自己的无谓小心,他一个文弱书生在这侍卫林立之处还需要小心什么呢?想至此,便也甩开那些担心;迈步向前。
里面是普通的一间寝室。
不普通的是明黄色的衣裳。
一个身穿明黄色的孩子坐在床边,床上则躺着——
包拯上前就要行礼。
“这里只有三人,你不必多礼。”孩子年纪虽幼,但处事已稳。
包拯便站在床边,看着那人,脸色白如纸;曾经的微红褪去了“咳,(他)如何?”
“症状比先生轻,先生体内的毒才冲撞的厉害;那位崔大夫说了他虽长年在外,抑郁于心却还算体健。”曦玥抬头“多谢包大人一直陪伴他左右。”
“罪民不敢。”包拯立刻退后一步,跪倒。
曦玥叹口气“此处只三人,我早烦透了那些礼仪;非要再来烦我?”
“若如此就恕包拯无礼,可也请官家莫再称我为大人。”包拯也不敢受他这一句。
曦玥点头“那我就称你包先生,公孙先生说过论办案聪明他不过你。”
包拯点头,起身。
“如今我真是无法了。”曦玥回头看下床上依然昏迷之人“只能自己守着。”
包拯知道庞籍依然没有松口,他也不可能松口。
“我还没来得及说上话!”曦玥红了眼眶“一句都没说上,就怕太师将人带到我都不知哪里的地方。”
“自古成王败寇,不足为怪。”
“为何要这样?”曦玥转头“是因为我吗?”
能说不是吗?包拯微微避开了那双清亮的眸。
曦玥不再追问“先生说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如今你可有聪明法?”
“罪民束手无策。”包拯直言不讳,同时也惊叹这孩子稚嫩却不无知。
“可我也不能总是和太师对着干。”如今的局面是他都未曾料到的。
包拯心颤:他还是太小了,没有力量;其实就算成人,若不能真正摆脱庞家,他不过是第二个赵祯!
“舅父大胜,即日就要回朝;到那时便真的不能阻止了。”曦玥叹口气。
包拯不知该对他说什么,这种无力的感觉在小蛮‘死’的时候也有过:小蛮?!
仿佛一道灵光闪过,对了,小蛮。
曦玥瞧他低头思之而不语,也不多问又说了几句话,便遣他走了。
“罪民告退。”包拯也自恭谦而退,不过心中已有计较。
★           ★           ★             ★
廊道另头。
庞籍远远的看着包拯离开那里“盯紧他。”
身后自有人应“是。”但他并未立刻离开,也注视着包拯的背影“老爷,盯紧他的同时是否连展昭与那位白少侠也……,毕竟当初束竹先生就是靠那位白少侠的人脉才将那二人带离,如今我们却还是连他们踪迹都还未寻到。”
“赵德芳不足为惧了。”一个已经昭告天下薨亡的人有什么可怕的;让他担心的是曦玥守着的……:唉,若当时没有立刻打开密室……束竹的忧虑是正确,如今想这些是无用了。
庞籍回身,心中还是隐隐不安:曦玥虽有庞家血脉,却还是姓赵……德儒今次的表现倒是很好……同是孙儿,德儒才姓庞……
回想起曦玥那样的表现,庞籍紧皱了眉:当初魁笙逼宫,自己是相劝的;如今……德儒的表现丝毫不弱于曦玥啊……
“老爷。”身后之人露出面容,分明就是庞福;比起在公孙策面前那位祥和的老管事,此刻庞福脸上映着精明干练之外还透着一丝狠劲;能稳坐太师府大管事之位多年、后为王府总管的庞福又岂是眼见的祥和之人“若现在除,必定在他心中种下一颗毒种,不共戴天;万一哪天发芽,太师可不顾自身,但大少爷和孙少爷就首当其中了;可若不除,也是毒瘤一颗;说是王叔,备不住又是一个八王……
庞籍看了庞福一眼“此事重大,等魁笙回京后再议。”庞福所虑自己岂会不知,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不能鲁莽行事,特别是在烽火暂灭的此刻;诸多事看似灭了,却还有暗火伏种也未可知;就是要动,必要铲除了那些再看。但他也知道庞福所担心的“你知会了吗?”
庞福点头“他们久在宫中府里,自然知晓事情轻重;好在公孙公子依然昏迷,看情形也不会在短短十几日后起床下地的。”也知太师是防个万一。
庞籍心中甚是烦忧:这里曦玥,那里公孙父子;阿真竟然开口要走,虽也不能全怪他;可若能放他走,自己就不会亲自接他来京了;更何况如今还牵连着魁笙这层;束竹,非是我心狠;只为魁笙,我也非留你父子不可“大军何时能到?”
“估计还有些日子,子墨传话说大少爷的伤也不轻。”庞福膝下无子,早就将看着长大的少主子当儿了“说是请名医瞧了,可大少爷还是赶着回来,恐还是不放心老爷和朝局;我已经令人传话过去,将如今的局面说了让他放宽些心。”自然是拣了能说的说,那些不能说的还是等他回来自己看吧;这点庞福还是知晓的。
庞籍点头“再传信过去:让他养些好,不用赶;家中都好;至于这里——”
“老奴明瞭。”庞福自当遵从。
庞籍又看了一眼那不起眼之处,叹口气;转身。
庞福则面无表情的跟他一起离开。
★           ★           ★             ★
*西京京兆府。
做为陪都,京兆府是最适合如今庞统养伤的地方;他的伤不轻,不是一句好好调养就能打发的。
好在大军需要在此略作休整,且战后也有很多事情需要重新调配;所以暂不回京也便有了借口。趁这个机会将伤养一段,再回去也略少受他眼刀。
庞统靠在长榻上,榻边略有凌乱的摊着不少军情公文。
侍女端来了药,陈子墨也随后跟进。
庞统自是自觉将药饮尽,瞧见子墨“西宁州、兰州的调防应该完成了;燕云那里可有其他情况?朝中一切可安?”放下药碗。
“这次辽国并无借机之事。”子墨回禀“朝中也无大事,太师来信也请您养伤为先。”
庞统颔首“还有其他消息吗?”
子墨微微摇头。
“飞云骑也趁此刻休整一下。”庞统想问又隐忍住未开口,只吩咐子墨传令飞云骑休整队伍。
子墨点头“伍昊、章元二位先生也已到京兆府,想求见王爷。”
“过二日吧。”庞统自觉有些累了,挥手屏退子墨。
独躺榻上,不由回想:此二人是暗访时结识的落地学子,他们在前怀才不遇;遇见时此二人是满腹怨恨,酒楼写诗,言辞尖锐反叛;字里行间已有叛意。
想自己又是何样脾性,耳闻他们癫狂之言心中便起了杀意,出言相讥;三人言语来往,倒也是一场不见硝烟之战;一时兴起,直至伍、章二人抱拳自惭才告罢休。庞统也知此二人绝非庸才,便有意收归。
记得当时直言:若二位先生叛国心定,那酒楼便是二人丧生之所。
世事就是如此难料,现今除去李曩霄却是此二人鼎力相助。
思及此不由想起另外一位书生:同是满腹经纶的学子书生,这伍、章二人终还是逊他一筹;非是才学智慧的不及,而是这心思;那束竹子就算不得志也绝不会起叛国投敌之心的。
该写封信?
不妥。
那传句话?
又传哪句呢?
翻身又无意间扯动伤口,痛了一阵。
庞统自嘲笑起:自己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也不是未见过倾国倾城之色;可如何……束竹,念了!
指盖住眼,脑中浮现着的是那晚他站在岔路上的淡然。
没告诉他自己即将远赴。
当初有机密为理由,如今想来是不忍对他说出别离……
算了!今——胜了,养好些就能回去见他了;怎么倒想些有的没的,不由又自笑自;难道是和那别扭书生一样了?!
这次回去,会如何呢?
是依然逞强的那般淡淡?还是?
唉……
叹口气,摇摇头。
抓起身边的公文,身侧卧着看起;抬眼之间就见那张薄纸——
同面对、共进退;知交生死,不离不弃!
抿起薄唇,那弧度有欢喜更有一份激怒:公孙策,既已许诺,就最好不要违背了这句话!
不然——
(*北宋以西京京兆府作为陪都,现今的西安。)

2011/10/4
东京城开封。
中州王府。
回头看了一眼卫茳,包拯很清楚自己是被看管起来了;不过在竹园内自由还算无忧。如今这般也不做多想,一路行向竹园。
入了寝室,走到床前。
他也依然未醒,多日来只沉沉的睡着。
“先生自我爹走后就睡的很少。”今日是德儒守着“我每晚半夜梦醒都能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都是你们!”忿恨的回头盯住包拯“若不是你们,先生就不会如此。”
包拯并不想与小儿计较,走到床边,搭脉;娘的那点手艺自己不熟,但脉理还知一些;公孙策脉搏平稳,并不能说有力,至少无命逝之相。
德儒见他不语,也不再理会。回过头,又呆呆看着公孙策;似乎在恳求他能在下一秒睁开紧闭的眼。
包拯在床边找了张椅子坐下。
过了一会儿,展昭也悄声入内“包大哥。”
包拯抬眼。
展昭压低声音“飞…太后娘娘要见你。”
包拯点头“好。”
“我陪你去。”展昭见包拯从身边走过时发丝间竟然有了银白,心中自是不忍。
包拯瞧了一眼卫茳。
卫茳也直视回包拯又瞧了一眼展昭“别玩花样,若敢异动,格杀勿论!”如今他不再有牵挂,若公孙策再有闪失恐未恪守职守的罪责就可让他今生难入飞云骑正骑之列了。
包拯始终未言语,自迈步从他身边走过。
“我不会让你们带走先生的。”屋里的德儒突然开口一句,有些没头没脑“绝对不会!”
展昭回头,却未见德儒回身;似是喃喃自语:是公孙伯父慌乱时说的话被他听见了?还是?带走这样公孙大哥是不明智的;崔大夫告知过他的毒是解了,但一年之内接连二次大伤,上次伤了腹脏、这次则是剧毒,他的身体本就不是厚实底子;若不细心调理,将来必定早逝……
就冲这句话展昭也不会让任何人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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