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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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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总是个念想,又是你娘留下的东西。”包大娘宽慰公孙策“放心,大娘一定给你讨回来;送还束竹。”不知包拯为何这般推诿,白眼儿子“你不肯给是不是嫉妒束竹快于你啊;若如此,你也去给娘寻位好媳妇。”

谁是媳妇还真是说不准呢。包拯暗忖,只是不敢直言。低头吃菜,却发现身边另一人目光时刻飘来。迎上些,却又低头避开。

包大娘又给束竹布菜“既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还不爱惜自己,你的事她知晓否?”

公孙策点头。

包大娘叹口气,哀伤起来“你说她该多疼啊,束竹,既然情定;你就要负责的,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你若如此绝情,她必定肝肠寸断;束竹,你可知哪会有多痛?”这种痛她就有过,所以刻骨铭心“若不是有包拯,大娘必追随先夫而去。”说到动情处,湿了眼眶。



“娘。”包拯知母亲之苦,不忍她伤心“公孙不是好好的嘛,别再提起伤心事了。”

“大娘,是我不好……”

“瞧瞧,说着说着就不知说了什么了。”包大娘坚强的抹了下泪,握着公孙策的手“束竹,你是心思玲珑的孩子,自然懂大娘的意思。”

“是。”公孙策真的很珍惜包大娘的疼爱“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遇到任何事情都与他同面对,共进退;不会再让他伤了。”

“对,这才对。”包大娘欣慰点头“束竹,有机会让大娘见见她;大娘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这人是好是坏一眼就能看出来。”

包拯咬着三河酥鸭“那娘看这中州王如何?”

包大娘瞪了包拯一眼“胡说些什么。”转向庞统“王爷莫要见怪,希仁玩笑的。”

庞统微笑“其实,我也挺想知道包大娘对我的看法?我究竟算是坏人还是好人呢?”

“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包大娘略微正色“如何衡量都不过是一家之言;只要您最重视的人觉得您是好人,那么您必定有好的地方;若此人都不觉王爷好,那就算天下人都觉得王爷您好,您也有了不好。”

“大娘透彻,庞统敬您一杯。”庞统抬酒杯,敬之;饮尽。

“王爷客气。”包大娘也掩袖喝了一口。

庞统目光一偏,对上了公孙策的“大娘良言,庞统铭记在心了;束竹也一定一样吧。”炙热。

公孙策回视他“是。”

“很好。”庞统放下酒杯,小楚上前斟满“那就让大家做个鉴证,你我都满饮此杯;为包大娘的金玉之言。”

公孙策抬杯,与他互敬;满饮杯中酒。

二人同时落杯,杯中已空。

相视,将对方溶入眼中、刻入骨中。

“咳咳。”

展昭咳嗽几声,忙喝下一口酒。

“怎么了?展昭?噎住了?”包大娘望去“快舀点鱼汤喝。”

展昭脸色不好,笑的也僵硬“没,没,大娘,我没事。”目光不由飘在公孙策身上,心中一阵疼痛;他终于是失去了他的公孙大哥了吗?虽心中早已知道,但真的面对还是难免一阵阵的心酸。

此刻包拯也瞧见赵祯脸色不太好,立刻“王爷,这是我娘最拿手的鱼了,真的很鲜美。”

赵祯没看鱼肉,只看着包拯“本王怕刺。”

包拯停住了动作。

赵祯轻叹口气“不知何时本王也能如公孙策一样吃到挑了鱼刺的鱼。”目光落在公孙策筷子落下的地方。

说完这话赵祯都觉自己失言了,可不知为何今日就是想说。

公孙策和庞统邻座,圆桌不大,菜碟离的都不远。

他这么一句害的公孙策吃不好、不吃也不好;筷子都夹住了一口鲜美的鱼肉了,这样落下也于理不合。

包拯筷子上的鱼也是放不下,不放也无法。

包大娘不知赵祯打什么主意,但可能还是芥蒂公孙策;故才如此,便将菜碟推给儿子“王爷,怕鱼多刺,你就吃吃这豆腐;这豆腐是拿鱼汤煮的,吸收了鱼的鲜美又加了豆腐的滑嫩。”

包拯将鱼给了娘,又给赵祯布菜。

“多谢。”赵祯自然不能太过,喝了一口汤,果然是鲜美异常,豆腐也是入口滑嫩“大娘手艺果然超凡。”

“吃不到挑了刺的鱼,喝这鱼汤也是一样的。”庞统又夹了一大块鱼放在碟中“做人要知足。”拨弄几下将鱼刺挑起几根。

说得了别人,怎么自己就做不到?赵祯心中冷哼:若你真知足,大宋会变天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与中州王共勉之。”

包拯见说着说着气氛又见紧张,连忙暗地里压了赵祯一下;而那边公孙策也扯扯庞统袖子,目光沉下。

“共勉之?”庞统把玩酒杯“好,本王与陆王共勉之!”抬手,敬之;大口喝尽。

赵祯也不让,抬手饮尽杯中酒。

德儒看着,不语。

包拯心中突然明白:公孙策为何非要置赵祯死地了,且自甘陪随,一点都无回转之心;若换了是他,那时的确是唯一完美的计划。只当下一切都变了;他随后对展昭说龙困浅滩还是龙的话其实是在提醒他,赵祯是龙,这庞统亦是龙;天龙也好,地龙也罢;双方都不会就此放手的。


看向赵祯:你活也是活在万分委屈和危险中,可我也义无反顾了……受益,会尽我的所有能力保护你。

赵祯注意到了包拯的注视,转头。

与他目光相对。

公孙策看着他们二人,心中起疑;又转向庞统:他们?

庞统无所谓挑眉:嗯!

公孙策也无太大惊讶:是嘛!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大娘,这鱼真鲜。”

★ ★ ★ ★

散席时候已经月落夕下了。

天上又开始洋洋洒洒下起雪来,路上行人纷纷赶着回家;行到后面人就很少了。

德儒偷喝了庞统酒杯里的酒,现在趴在周子言肩头熟睡。

二人许久未这样并肩走着,尽管下着雪;不过不算大,所以都不愿打破这份轻松自在。

这冬天已过,春天还会远嘛!

公孙策的大氅依然还是鲜亮的翠色,他的氅白种泛着银,有种金属的质感。

“冷吗?”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自己回答问题。

公孙策的手本就骨感,现在指关节更咯人;可能是喝了点酒,并没想像中那么冷。

手中的指也握住他。

“不过还是你的手热。”翠色就在身边“真好,以后天冷就不怕了。”

“嗯,天热也不怕。”他跟了一句。

公孙策白了他一眼“天热你离我远点,还不被你烫着啊。”

“束竹,心狠了;天冷我不会嫌你冻人,天热你倒嫌我烫了。”紧握那只手“可不是我烫,又怎能把你捂热呢。”

公孙策抬头看着雪子飘落“对不起,魁笙,我就是这么自私。”

“不怕,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庞统瞧着他眼眸上也沾了几颗雪子,伸手揉去“二个自私的人,还真配。”

公孙策握紧他的手:未来不会平静;他统帅的天下也依然不会是想像中的太平,可那又如何呢?他会相伴;未来还会有意见不合、争吵、冷战,严重的话还会分开几日;可不管如何——

不管如何——我们不会分离!庞统也握紧了他的手,如他一样;看着对方:未来还会有喜悦、悲伤、欢乐,可不管如何——

不管如何——我们会一起分享!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一起被分享。公孙策微笑起来。

“回家吧。”庞统的笑意也暖了起来。

“好。”公孙策颔首“回家。”

二人一起迈步,向着王府走去。

子言、子黔、小楚望着他们并肩同行的背影;也都笑了起来:回家,他们也回家去。

夜色风雪中,他与他牵手同行,一步步坚定不移的走向家的方向;不再在意外人的目光,牵起的手始终紧握——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苦 酒 煎

柴丝言回来了。

当然不曾大肆渲染,‘柴郡主’、‘庞二夫人’这些头衔都离她很远了。

她会冒险回,拿女子视为生命的声誉为赌注而回来,自然为情、为爱。

公孙策从小楚那里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自然意料之中,随即另外一位女子的模样却上心头。

小风筝。

还是喜欢这样称呼她。

事前请白泽琰将她也转至那处以保她安全;如今小蛮回,那她呢?

虽情意转薄,但记挂之心依存;都说才子多情,男子又无情;向来对她来说自己都是最殇情的。

而她始终真心相对,哪怕那时明知他的心意已变;依然尽力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救她。

说什么要他履行应过的婚约,不过是不想他无牵挂离开。明知他早已为了魁笙安危下定必死决心!可她依旧……

小风筝……

真的,对不起!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来人“小蛮回来了。”扭头“是不是你派人请回的?”为了挑拨包拯和陆王的关系。

庞统不以为意,二指捏起盘碟中剩下的果点,扔入口中“子黔去时就剩一人,他人早不知所踪;不过被你这么一点我倒有一计……”

“别再拿她当棋子了。”都相识这么久了。

庞统俯身贴在他后背“放心,不会如此对你的。”以为他此语暗指他无情,毕竟他也知自己对郡主有过心思。

公孙策未动“不是你就好。”自己许是思虑过甚了些。

庞统目光一沉,不再言语;退开入屏风后,换下朝服。

这下可好,小蛮的心思昭然若揭;听说当年听闻希仁悬崖命丧便有过生死念头,若非魁笙用权势和柴家大小的性命相逼,后果真不好说。

“她在包府?”虽说是小楚告知公孙策的,但此等小事并未告知庞统。

公孙策收了书卷,换人收拾“嗯,已在包大娘跟前,不过……”

抱琴送来热茶,利索的收拾后退出。

换上家居服,从屏风后走出“嗯?怎么,莫不是除了包黑子的故人,还有才子的旧友同来了?”

“没有。”这才是他担心的“小蛮说要见我。”

“那也要几日后。”庞统走来,端起茶“她如今全浸在和包黑子重逢的喜悦中,顾不到你。”

公孙策见他腰带不正,伸手“所以我才……”你说的没错,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想到说要见我。

也不见陈鸢跟随小蛮一起入京的踪影,藏身处也人去楼空;你去哪儿了?

不由眉宇间忧色深锁。

庞统如今不知该喜还是该怒:喜,束竹不会在已前藏掩真实;怒,这份不藏的难受还是挺刺人的。

“若不放心,我遣人去寻。”庞统是何人,早习惯言不由衷的深藏不露。

公孙策抬眸:见他说的自然,无关痛痒的,突然觉莫名其妙堵心的厉害;脱口“好,定要找到人。”

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失言

庞统紧盯着他,鹰眸深幽,看不出什么。

公孙策垂眸,避于他相对。

当下,二人竟都无语。

“爹。”

一个身影撩帘入内破了屋内安静。

“怎么这么没规矩,也不知通报一声!”庞统声音森然锐利。

入内的德儒被责,立刻一怔没了方向:先生屋外屋内一直都没什么丫头婆子的,抱琴这个大丫头在庞统在时也不敢常待屋内;本来的贴身书童小楚如今也是准公子身份。

“孩儿错了。”德儒站在原处,低头。

公孙策瞪了庞统一眼“村夫之所无拘无束,王爷教子立错了地方。”

庞统不想与之争辩,伤他心神,压下心火“何事?”

德儒听到先生出言相帮,父亲也似乎压下了火;才缓了紧张“娘让我来看看爹是否回来了,若回来就请爹爹前往相聚。”

闻言,庞统皱眉。

德儒就知父亲忘记了“爹,上次你去探病时答应过娘的;等娘病好了就我们一家三口共庆娘的生辰啊。”

庞统这才想起,似有这么一说;自己是这么说,可……不由瞧了那边雅竹一眼。


公孙策神情不露,目光垂低。

“爹,还有公务要忙吗?”德儒不免小声偷问。

庞统伸手,揉揉儿子黑发“束竹,我去去就回。”

公孙策只扯扯嘴角,虚做笑。

屋内再度只剩他一人,安静。

静。

心里泛出的一股难言的味儿,什么小风筝在此刻都显得淡薄了;可笑啊,又未食角子,怎么心里就是一直泛出一股子佐餐味。

公孙策心烦的起身“抱琴,抱琴。”

“先生。”外屋抱琴应他。

“挺冷的,我想沐浴。”公孙策站在空空的内屋更觉一股烦躁。

“我立刻准备。”

一盏茶后。

公孙策入在了热水中,白帕遮住眼。

嘴里默念着“味酸、甘,性平。能消食开胃,散瘀血,收敛止泻,解毒;苦酒煎:蛋1只,敲破一端,去蛋黄、留蛋清;苦酒适量,倾入蛋壳内,并放入半夏,置火上烤沸,除去半夏,趁热下蛋清,搅匀,少少含咽;《伤寒论》中蛋清能解毒利咽;半夏,《神农本草经》主‘喉咽肿痛’,取其能散结消肿;苦酒则取其有收敛、解毒作用。用于咽喉肿痛不能语言,声音不出……”

脑子很乱,能想起药书里苦酒的处方也变的不多。

这到底是怎么了?!

所有的一切不都已经考虑过了嘛,怎么临到事头却如此心浮气躁了;公孙策,这不像你啊;都是死过的人了,不是该处之坦然了嘛,怎么还有点看不开呢。

这话若说出口还不笑死包黑子。

脑子里各种念头涌出。

小蛮,你要如何自处呢?

小风筝,你走了吗?!

他们现在一家三口在做什么……

砰!

双手握拳砸在水中,击的水跳跃而起,溅在池边。

公孙策,你好歹是男儿;怎能这般矫情!

心里将自己骂了个千遍。

愤然起身,胡乱擦拭了下;穿了内衣,披上外衣就往屋走。

“抱琴,关院门。”公孙策的发还在滴水“我要睡了。”

守在外面的抱琴见他反倒有些狼狈的走出,立刻迎了上去“好,可先生你发还未擦干……”拿干布伸手想替他擦。

公孙策先拿了,自擦着走向内“我今日累了,别让人扰我。”

“那王爷……”关院门?那王爷回来怎么办?

“关门!”公孙策冷声:今夜他不想让他瞧见自己饮苦酒的丑态。

★ ★ ★ ★

一个时辰后。

庞统看着紧闭的院门。

子黔想上去敲门,都被他抬手阻了。

“去书房。”

他又看了一眼院门,转身离开。

“子黔,遣人去寻陈鸢。”

唉?!

“是。”

★ ★ ★ ★

以为柴丝言没这么快想起自己,未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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