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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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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期意料地,肖唯听了她的话,他们面前多了个古瓷杯。“这壶酒我只饮了一杯就送给你了,真是便宜你了。” 
  她抬头,张大嘴,咬了口面前的糖饼。咯嘣一声,糖饼被她要下一口,还有其他地方也裂开一些,但却还黏在一起。 
  这一大口糖吃在嘴里,真甜也如他所说,实在比那好看不中吃的动物形状的糖人实惠多了。 
  “我以为你会用舌头舔着吃。”肖唯边倒酒边说。 
  “我吃东西才不会那么恶心”她把嘴里的糖快速地嚼动吞咽,然后又道:“渴了大口喝酒,饿了大口吃肉,这样才叫豪爽。” 
  “小女人也懂得什么叫豪爽?”肖唯挑眉问。 
  承浅把糖饼插回到放糖人的小瓶子中,然后看着面前,古瓷杯子里装着的酒液。 
  船舱的四周有四盏灯笼,穿过红纱所散发出的光亮有些柔软,承浅看杯子里的酒液都觉得温柔,可是那种醇郁浑厚的香气还在提醒着她,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 
  她不禁有点谨慎,对女儿红还是存在着恐惧感,五十年的女儿红能让八岁的她睡死三天,那这壶三十年的女儿红呢?抬头看肖唯,除了灯笼将他的脸色晃的有点发红外,其他真就没什么,他刚才说过,自己只喝了一杯。 
  看来一杯下肚也不过如此嘛。。 
  有前人给探了路,承浅便放心起来,寻摸着不能空腹喝酒,得先吃两样小菜。 
  视线放在摆了菜肴的方桌上,上面只有五样比较普通的小菜,承浅最喜欢吃的,就是其中之一的醉酥鸡。 
  正准备拿筷子垫一口时,肖唯举起了酒杯。“这还是我第一次与修仙之人举樽共饮,为此,干一杯吧。” 
  呃。。。既然人家已经拿起酒杯了,她若拒绝,那多不好?于是她也举杯,在肖唯饮下这一辈女儿红后,她也如数饮下。 
  咳咳。。。从喉头到尾部,食道里仿佛燃了一条火蛇,让她忍不住地干咳两声,脸也憋得通红。 
  这一口下去,她没尝到方才修道的醇香,只觉得脑子里冒烟,胃里冒火。 
  肖唯笑了,她这付模样,到真有些像承浅。。。 
  承浅见到他那副笑容,自己却生气了,于是咳嗽着把酒坛抢过来,给俩人各斟了一杯满满的酒。“我也是第一次与魔尊举樽共饮,为此,我们也得干一杯”说罢,她憋着气,视死如归般地看了古瓷杯中倒影着她脸的酒杯。 
  仰头喝下时,承浅刚降温的胃又快速燃烧起来,酒液仿佛是最为奇妙的药剂,将她身体某些地方的锁,悄悄地打开了。 
  肖唯知道她的意思,不久是想灌醉他么?于是肖唯面上带笑地打了个响指,黑鲤妖便开始划船了。 
  出了栈桥,正式进入江面,寒江的江面有二十仗宽,花灯月下,一艘艘船行走于寒江水面,时而能听到其他船上的欢颜笑语,时而能听到文人雅士的吟诗声以及弹奏的曲子。 
  “你不必与我拼酒,我见你方才打了个喷嚏,怕你着凉,喝杯酒暖暖身子罢了。”奇怪,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关心人的话? 
  承浅朦朦胧胧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很想把这个魔尊肖唯看清楚透彻一般。她把酒坛递给肖唯,把自己酒杯举起。“给我斟酒” 
  她的舌头还没大卷,脸色到也还算正常,肖唯以为她没事,便又倒了一杯,但怕她喝多,也就没劝酒,随便聊着。“你怎么从苍梧山出来了?” 
  “金陵城外有妖魔闹事,我带领师弟师妹们来斩妖除魔的”她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正义之风,双手的食指与拇指并作一起,其他三指收回,把手指头当作剑地比划一下,再配上她刚才的话,到是有趣儿。 
  听小就说过,他们确实是来初历的,而金陵城郊的事,肖唯并不知晓,可能是鬼界漏网的鬼魂,这与妖魔两界并不沾边,所以肖唯没过问,也没插手。思忖之间,她又灌下自己一杯,拿着空杯,冲着肖唯送了送手,那意思仿佛在说“我都干了,你怎么不干?不够意思啊” 
  肖唯看着她的表情与动作,似乎在想,这次见她似乎与上次有所不同,上次看那样子,她害怕的要命,而这次,她一点惧色都没有,仿佛把他当成朋友,这点肖唯还是看的出来的。 
  “你们这次出来,一共几个人啊?”他问,想从她口中打听下承乾的事,即便是了解下她的治疗术也好。 
  “六个,两个水神殿,一个木神殿,一个火神殿,还有两个金神殿的。”承浅说完,自己又倒了一杯,觉得眼前像蒙了层纱,看什么都有点模糊。 
  “哦。。。水神殿有两名弟子啊。”他只听说过承乾,另一个是谁?怎么没听暗影提起过?“我只听说过秋尘上仙收了一位名叫承乾的女弟子,那另一位是。。。” 
  “叫潇潇,是个男的。”说罢,她还勾起嘴唇。“长的很娘。”说罢,她眼前忽然出现了潇潇的笑脸。 
  肖唯应了一声,到是没再与她饮酒,而是看着外面的烟花,再自己提酒坛斟酒时才发现,酒坛子已经变得轻飘飘的了,好像里面要空了。 
  这一看可了不得,她的脸红的跟猪肝色一样,向来是这大半坛子酒都被她喝了然而好戏还在后面,这一坛子酒已经满足不了承浅,她的野心不断地壮大,隔空取物这一招根本不在话下,于是她用咒术,直接把那家红儿女家的好酒都偷偷地变到了船上来。 
  “喝啊酒有很多都不是用钱买的”她嘿嘿地笑着,很显然,已经醉酒失态了。 
  见面前的肖唯不喝酒,承浅急了,挪着屁股蹭到肖唯身边,自己的左手便重重地搭在了肖唯的肩膀上,然后又猛地把他的身体拉往自己这边,俩人头挨着头,动作无比亲密。“亏你还是魔尊呢,也不够意思啊,我这都喝了这么多了,你也不意思意思?” 
  说罢,她又扭头,从后面拿了一个小坛子的女儿红,双手胡乱一扯便把封泥扯掉,直接把酒杯也换走,换了大海碗。 
  咕嘟咕嘟的倒酒声让肖唯额角流下汗水,没酒品的女人他见过,承浅就是一个,而这个阿钱似乎比承浅还放肆,完全称兄道弟,没有男女应守的礼数了。 
  她无赖似的指着面前一大海碗女儿红。“你把这个给我喝了,今天我就不把你扔下船” 
  肖唯呵呵地笑了出来,也就只有喝醉了的女人才敢这样跟他说话。鉴于她醉着,耍酒疯,肖唯便爽朗地端起酒碗,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他倒着碗,碗中没有一滴酒水。 
  她哈哈地大笑起来,没有一点淑女风范,高兴地拍着肖唯的脸,然后又用双手把他的脸板正,一口将自己火热的嘴唇印在了肖唯的嘴唇上,然后胡乱地说着。“肖唯肖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第179章:鱼水之欢
  琴鼓,烟花,灯会,夜市。。。。金陵城宛如白天一般亮堂,喜庆。 
  寒江的一叶扁舟上,红砂缭绕,随风飘舞,他们的唇瓣紧贴在一起,呼出的酒气都被对方当作空气吸回,就如又饮了酒一般,让本就火热的呼吸如岩浆爆发地**出来。 
  她的话,他听到了,忽然心里有很异样的感觉,那是在只有拥抱那具冰冷的身体时才会有的悸动,心如地震般地颤动着,千年的寂寞在她一个吻下全部涌上来。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为何。。。会有相同的感觉? 
  千年的相思之情已经成为一块污垢,死死地贴在他的心头,怎样都无法清洗,他太想那个人了,那个永远都不会再回应他的人。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再或许是两人之间都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之处,他们都粗喘着气,胡乱地拨着对方身上的束缚,激动的情绪直线上升,如入腹的女儿红,窜起一条火蛇将二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丝毫不忌讳这是在船上,船尾还有一条黑鲤妖在撑船。 
  承浅嗅到了很好闻的味道,就在肖唯的脖颈,这种香味仿佛很多年没有嗅到过了。龙涎香之中又夹杂着一点果香,有点复杂。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肖唯压倒在软垫上,柔软的腰肢下刚好是她方才坐着的软垫,抬高了诱人的部位。 
  一双柔荑胡乱地在对方滑嫩的皮肤上搜刮着,耳边是呼呼的粗喘声,碍事的小桌不知何时已经被挪到一边,更大的空间供给他们使用。 
  翻滚,纠缠,缭绕,他们之间充满了对方,他们都觉得,对方的身体之中有自己需求的东西,所以更加放肆,加深了每一个吻。 
  双腿很自然地就缠绕住他的腰,然后一下下地送着自己的唇。 
  这种感觉真美妙,和潇潇在一起会很不适,没有感觉。与琢玉在一起会呕吐,会浑身打颤,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偏偏这个男人,让她的身体里充满了激情,仿佛恨不得将他吞咽。奇怪的现象在承浅脑中稍稍一走就消失了,她嘻嘻地娇笑着,挂在他脖颈上的手一甩便丢出个结界,外间看不见里面,而里面却还能看得见外面。 
  如一层薄雾般的结界并没引起任何船只的注意,也许还会以为,那是红纱被灯光照过所发出的光亮。 
  光滑的脊背,布满纵横疤痕的指肚在他的脊骨上一节一节地摩挲着,犹如搔痒的小猫。 
  忽然之间,有人问了她一句话。“我是魔尊,自古仙魔不两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声音里夹杂着粗喘,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一冲到底了。 
  这种紧要关头,他问她会不会后悔?承浅黑亮的双眼里还氤氲着薄雾,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谁敢为永远打保票啊?最起码,此时此刻,我不后悔。” 
  肖唯思维此时也被烈酒侵蚀的很不清晰,听到她的话,他反而笑的比她欢。 
  两人笑脸相对,在她笑的最欢时,他扶着自己的挺立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带有阻力的甬道。她的脸忽然僵硬了,刚才的笑容就停在嘴边,连胡乱摩挲的手也停了下来。而他,就欣赏着那有趣儿的表情。 
  承浅的声音仿佛哽咽在喉间,他有安慰似的亲吻,而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描着她漂亮的眉梢。“好像,真的好像。。。”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之力,甚至可以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如一团泥巴,像塑成什么形状就塑成什么形状的泥巴。“连表情都好像。。。” 
  终于,他的吻印了下来。 
  她享受般地阖了眼。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发痒,而且有一阵阵的轰鸣声,睁开眼才发现,那带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出的墨紫色长发正披散在她身上,仿佛是一个遮掩,耳唇被他含在口中,她污染呜咽一声,然后就像只会发单音节的黄鹂一般,莺莺地从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原来她还是有知觉的,她能感受到身体中有一根炙热的铁棒正慢慢地退出,而她做好了万般准备,迎接他更深的进入。 
  第一次难免会有两种表情,被进入时先是痛哭流涕,有的还会咬对方的身体,然后伸出猫一般的利爪去挠对方,然后便是享受办地哼叫着,如春天里叫秧的小猫,鲜少有人会在做这档子事时脸上会出现一种吃惊的表情。 
  身下这个女人,是特别的。 
  他伸手将她半搂起来,让她胸前的柔软贴近自己火热的胸膛。 
  仿佛是离的他近了,她的手便死死地抱圈着他的颈项,微微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的空气,期间或多或少的,会有一点低喘与呻吟声流露出来,撩的肖唯更加欲望难耐。 
  千百年来未曾碰过一个女人,肖唯似乎连本能都快忘记了,是她的身体重新唤醒了他埋藏已久的欲望,他唤了她的名字。“小浅。。。” 
  然而,她就那么自然地,应了一声,因为她觉得,那是在叫她。 
  可肖唯真正叫的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两个字的发声太像了吧,于是肖唯更加放肆地唤她的名字,伴随着轻轻地呼唤,他借助着鲜血的润滑,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击乱两个人的琉璃心。 
  有些东西是你琢磨不到,抚摸不着的,例如对方的心,他们都像是刺猬,平时用最坚硬的刺来应对敌人,只有在遇到同类时才会用自己身体最柔嫩的胸膛去迎接对方,他们成为同一种人了,内敛的锋芒,姿态的放荡。 
  撞击持续着,伴随着轻哼低吟粗喘,如**的鱼儿在船中飘荡,寒江两岸的烟花燃放至最高点,四处皆是欢歌笑语,琴姬弹奏,舞姬扭腰,文人雅士看花灯,孩童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看花灯。 
  yin靡的气息,跌宕起伏的哼声激荡着两人的心,动作幅度加大,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去迎接对方,接纳对方,强壮而有力的敲打声如江水敲打河岸所发出的声音。 
  “啊。。。呃。。。”单音节开始变得多样化,谁都琢磨不准,下一个音节是什么。 
  这样的声音换来一记又一记的狠狠刺入,仿佛要把自己的炙热镶嵌在里面,让两人合为一体。 
  频繁的律动,高调的刺入让人受不了,从小腹燃起的快感一下子便冲入脑顶,来的很没预兆。 
  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狠狠地吸住了他,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的肩头,眼睛里一片朦胧的萎靡之色。 
  一股炽热在体内扩散开来,她胡乱地伸着手,去抓住他强壮的手臂,重重地“嗯”了一声,仰着头不住地喘息着,明亮的双眼好像看到了一朵绽放在肖唯眼尾的桃花。 
  她的思维仍旧不太清晰,依稀记得,那里只是一颗泪痣,粉红色的一点,如小米粒那般大小,情至深处时,她还去吻了那颗泪痣的,怎地现在泪痣不见了,忽然绽放出一朵桃花了? 
  伸着手臂去抚他眼角的桃花,就在指尖要到达之际,她的手腕就被他准确无误地捉住,仿佛那里是他的禁区,不许人窥探。 
  而那朵桃花也迅速地枯萎,变成了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 
  她胡乱地摇头,是自己看错了么? 
  肖唯将下身推出来,自己的手仍旧抓着她的手腕。“在看什么?” 
  他退出给她带来的不适感是很强烈的,已经被撑开的甬道仿佛不知该如何闭合,粘白混合着血液,变成了粉红色,顺着她的臀部蜿蜒地流淌在身下的软垫上。 
  她的身体痉挛了下,身体内部仿佛有了改变,她变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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