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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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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片在承浅的手指上闪着寒光,那双黑嗔嗔的眼睛好像能让她平复自己跌撞起伏的心一般。渐渐地,她把刀片收了回来,开始问这东西话。“你是什么动物?”她问。
它的皮毛很想雪狐狸的皮毛,眼睛黑的跟珍珠一样,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很是可爱,鼻子干巴巴的,一看就是生病了,而那双爪子到是有很厚的肉垫,只看起来就会觉得舒服。在它面前蹲下身,承浅试探着用手去拨弄拨弄它。
它浑身抖动起来,似乎是在害怕。
见它真的没反抗能力,承浅拎着它后脖子的那块皮,把它提了起来。
看着毛绒绒的身体应该不瘦,可整整提在手里却没什么份量,可能是毛比较厚的原因。
也许是被她拎着有些疼,小东西哼了一声,但当它看到面前的女人怒目相对之后,就很识相地闭了嘴。
“这是什么品种呢?狐狸的一种吗?”她不解地问着。
与其说外型,到觉得他跟狐狸有那么点像似之处,但只是在身材上,五官上又不像。
他才不是狐狸,他是梦貘,梦貘琢玉本就难受的身子被她拎起来
第149章:恶梦
曾经记得,如果做了恶梦可能有两种原因,第一种是心理因素,第二种是身体因素。
承浅猛然惊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心窝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脸上的冷汗顺着脸颊的弧线流下来。
刚才,刚才那是一个怎样的恶梦,以至于醒来后还在不断地陷入梦境当中,仿佛就发生在她的眼前,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动物的轻哼声从一边传来,承浅猛然侧目去看,原来是那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小东西,它好像睡的很香甜,她恶梦过后的粗喘声竟然没有惊醒到它,真是个懒猪。
原来一觉过来已经到了傍晚,师傅回来了没?发现潇潇了吗?还有,她竟然忘了给潇潇送些吃的,只给他倒了杯水,并且告诉他饿了就喝水。她胡乱地揉了揉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有些懊恼着自己竟然抱着它睡的这么熟。
因为小东西是睡在床里的,所以承浅利落地翻身下床,掌灯移步到铜镜前,看着镜中一脸疲惫的倦容,头发真就是乱成一团,可能与她睡前没有梳理头发,直接躺床上就睡着了也有关系,现在才拿着牛角木梳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只拿了条帛带把头发随意地绑成一缕,提着灯笼往安排了潇潇的房间走去。
苍梧山寂静一片,承浅来到潇潇的门前没有多加停留,甚至连敲门这种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而是直接推门进去,全当是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静成一片,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药味儿,提着灯笼直接走到床前,撩开窗幔,就着灯笼的光亮看着床上那个已经睡熟的人。
她临走是放在床边的那杯水已经不见了,杯子里空空如也,看来他真是饿坏了。
承浅忍不住又去看那张安然的脸,顺着他精美的锁骨继续向下看。锦被下,他的双手应该是交叠着放在腹部上的,睡容很完美,没有一般男子睡觉时的鼾声,平静的面容下掩盖着一种不易被察觉的苍白,他平稳的如没有呼吸的人,似乎根本没察觉到她的到来。
她踌躇片刻,随后掌灯把灯笼放在一边,随手使用仙法做了自己平时爱吃的肉粥来到床边,小心坐下,用勺子一勺勺地舀着,粥很热,如果直接吃下肯定会烫,承浅很有耐心地对粥吹着气降温。
“潇潇,起来吃点东西吧。”经过充足的睡眠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重逢潇潇的炸毛疯女人,现在竟然有着几分温柔地唤着他,如果潇潇醒着,一定会为此而感动吧。
然而接下来是一片沉默,沉默到只剩下承浅摇动热粥而发出的声音。
寂静的世界里,他憔悴的面容以及那没有起伏的胸口。
承浅舀动着热粥的手终于停下,瞪着眼伸出手,去叹他鼻间的气息。那一刻手没有抖,可当自己的手收回来,放在心口窝时,另一只拿着碗的手却抖了一下,清脆的碰撞声音,没能惊醒床上的人。
“潇潇”她去抹潇潇的脉搏,抽了他两巴掌,他的脸只是被她抽的偏向一边,没有任何的反映。
“你你给我说话”她大喊着,声音竟然颤抖起来,再重逢不过几个时辰而已,他竟然断气了?竟然抛下她不管不顾了?“你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她大喊,声音凄惨,甚至是一种哀嚎了。
重逢意味着分离?她心里冰凉的一片,掀开被子时才发现,潇潇的身体好冷,冰凉的没有温度,与往常那个像小火炉一样的身体判若两人。她死死地垂着潇潇的胸口,不服输一样地发泄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王八蛋,你竟然敢死?不就是没给你吃饭吗?我现在不是来了吗?我不是来给你送吃的了吗?你起来吃啊吃啊”剩下的是无边无际的埋怨与咆哮,她失心疯一般地一边打着潇潇已经冰凉的身体,一边匍匐在他的胸膛前。
声音是有些哽咽,可却没有预期而来的泪水。
最后她似乎喊的累了,似乎已经认同潇潇已经死了的时候,一个手覆盖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的耳朵死死地贴着他那平坦的腹部。“这样被你捶醒过来,身体好疼的,你知不知道?”那是潇潇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承浅想猛地抬头,可他手上的力气大的可恨,承浅只有任命的份。
咕噜咕噜。。。
很可爱的声音,承浅听到了
她蹙着眉,感觉到按在自己头上的手力气小了,似乎只是轻轻地覆盖着,那双手仍旧有些凉,但却已经有了人最基本的体温。
从床上起来,就着微弱的烛火看着那个笑的有些妩媚的男人,他的嘴角勾起最完美的弧度,正暧昧地看着她。
又放骚了,她这样想,不由地苦笑了下。
“刚才。。。”她顿了顿,沉默片刻,才决定继续问道:“刚才你怎么没气了?”
在那样微弱的光芒下,承浅看不出潇潇的异样。“我哪里没气了,你真的探清楚了吗?”他笑了下,又伸出自己的手,抓着承浅。“如果我死了,手怎么回是热的?”
她嗤笑,撇过头。“就这也算热?号称自己是小火炉的那个潇潇哪去了?”
一句话就能把他原本凌厉的嘴堵的无话可说,他憋了许久,才慢慢吞吞地道:“人家不是有些累了吗,再说,我还受伤了。”
承浅的嘲笑一直挂在嘴边,仿佛万年不变地看了他一眼,可自己的手却是任由他拉着。“今天下午给你洗身子时可没发现你身上有什么伤痕。”
“哦?从头到脚都看遍了?”潇潇的目光立刻闪亮起来。
“那是自然”她顺势坐了下来,一震袖,地上的碎瓷片和粥就不见了踪影,手上多了一碗热粥。“你看,我还记得给你送热粥来,谁知你突然断气了。”
潇潇脸色有点白,声音有点硬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断气了?我明明是在睡觉好不好?而且我受伤这么重,不是你使劲儿地折腾我,我才醒不了呢”
经过他这么一说,承浅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探错了,可是那身体的冰冷。。。
“其实你要想把我快点叫醒也有其他方法啊”他卖关子一般地停下来,然后看着她微笑。
“什么方法?”她问。
潇潇忽然起身,快速地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下,又快速地躺回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承浅似乎还没尝到他唇瓣的温度,那柔嫩的唇瓣就已经离开了,搞的她心有不甘一样地瞪着他。
他笑,然后略有得意地道:“就是这个方法呗”那种笑让承浅看的心里很舒服。
那种感觉有些甜蜜,可承浅还是硬是拉下了脸,把粥放到床边,站起身准备要走。“吃了就赶紧睡,小心我师傅起来发现你其他的事,我们明天白天再谈,抽空我回来看你的。”
他蹙眉,装作什么都不懂地道:“好吧,那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我吃饱了就睡,你也早点休息吧。”
承浅颔首,提着灯笼关门离开。
她前脚离开,步秋尘后脚就扶着胸口轻舒了口气,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粥,心里不禁泛暖。
他就是怕承浅两边跑,突然跑到师傅的寝室发现没人,又突然跑到潇潇这里发现没人,法力恢复一些后,他特地做了具与步秋尘身体样貌一模一样的肉体放在步秋尘的房间里,而这边则是留着他自己的肉身。
因为看时间很晚了,以为承浅不能来了,所以就把元神放到步秋尘身体上练功修炼元神,这边就造成了假死的模样,正好被她撞上,如果不是她大声的呼喊,他是死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的。
步秋尘被啃噬的仙力会在一年之内恢复,只不过这一年当中每到塑月都身体剧痛,对于曲音的妖蛊术,他是有些了解的。
步秋尘身体虚弱,看着热气腾腾的粥,虽然身体没有饿的感觉,可这是他徒弟亲手做的,他依稀还记得她那锅海鲜粥的味道,想到这里,他也笑了一下,一手捧起粥,嗅着香气地舀了一勺送到口中。
肉粥很香甜,他在粥里品尝到更多的则是那种源自于内心的关心之感,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承浅趴在自己腹部抽动着身体的模样,那种感觉让他既幸福又心疼。
步秋尘吃过粥后方才想起,也是他太累了,竟然真的忘记了还在生死边缘的杨来,虽然已经帮他疗过伤,但就那样躺在温泉边一夜也是够呛,于是他立刻写了封信,变作送信的鸟儿给金泽师兄送了过去。
金泽给他回信一封,并且询问他伤势如何,步秋尘那时胃里暖暖的,身体上也就有些困倦,于是他只简单地回了几个字,说了一些要自己要精修的事,最近一切事情有他处理后,就灭了灯,撂下窗幔入睡了。
不过步秋尘这次留了个心眼,自己的元神放在了潇潇的身体里,而步秋尘的身体中则是用仙力维持着正常呼吸的状态,不过他已经在两个房间设置了警示结界,只要一有人进入,他就会发现,所以到时他就能及时知道自己的元神该去哪一边了。
步秋尘躺下入睡时,承浅也已经躺在了床上,看了一眼团成一团睡着的毛球,不由地摇摇头,之前的那个恶梦已经有些淡忘了,连内容都不太记得,只知道是个恶梦。
人就是这样,明明做过的事总是会忘,她也不免套俗了。
只是希望,今晚不要再做那样的恶梦,因为她梦见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横刀,倒在一片红色的花海之中。
第150章:兽
承浅的睡眠虽然说不是特别好,但也不会坏到失眠的地步。昨夜月黑风高,承浅第二次入眠后一直做着那个梦,胸口插着的那把横刀让她胸口沉闷难忍,多次被这个梦吓的醒过来,然而身边的白毛小东西睡的却很舒适,甚至有了一点动物睡觉是发出的轻微鼾声,很是香甜。
应该算是一夜无眠,赖在床上不起来,只是眯着眼,偶尔困劲上来时也会昏睡一会,可一旦进入深度睡眠时那个梦就会出现在脑中,让她觉得恐惧。
翌日一早,顶着个黑眼圈醒来了,白毛也起来了,站在桌子上瞪着一双眼睛看她,黝黑黝黑的眼睛里闪着很精神的光芒,让她不禁想起那轻微的鼾声。
棉质亵衣穿着很舒服,承浅又随便抓来件衣服披在肩膀上,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放在桌面上却没有去喝。
啪嗒啪嗒。。。
如她想的一样,这只白毛小怪物渴了,此时正卷着小舌头喝着茶碗里的水。
承浅捂着嘴困觉的哈气,坐在圆凳上看起来很没精神,睡眼朦胧地看着白毛,暗自在想,它什么时候又能变回人呢?
“小东西,你是哪来的呢?”她喃喃自语,然后想了想,又慢慢道:“我记得,你好像说要找步秋尘吧?”承浅伸手去抓他银白色的绒毛,谁知它的身子却明显地抖了一下,只一个轻轻地跳跃,就跳回了床上。
承浅怒目相对,有些指责地道:“你洗爪子了吗?就随便上床?”
这小东西真的懂人语,此时正把坐在床上,把前爪举起给她看。
他的爪子与其它动物不同,例如猫狗一类的动物爪子上的肉垫走着走着就变黑了,而他的却维持着皮肤的那种粉嫩嫩的状态中,看着很是可爱。
可在隐约之中,承浅好像看到了一种可以证明他性别的东西。
那是。。。动物的。。。
承浅汗颜了下,看似和蔼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然后慢慢道:“你别怕,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就是喜欢你这身皮毛。”要是能拿去做个围脖什么的,一定很不错
它似乎相信了这个女人的话,趴在床上让她抚摸,而她的手指则似有似无地轻轻地挠着它的身体,让他十分舒服。
然而,这样的舒服没持续多久,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天空。
“公的,是公的”承浅忍不住大叫,声音没受任何控制,以至于元神放在步秋尘身上的步秋尘也听的清清楚楚。
嗷呜。。凄惨的叫声传来,这一声则是震得承浅耳膜几乎都要碎了,这完全是没有预想的人身摧残。
如哭泣般地声音,承浅捂着耳朵觉得痛,而外面马上就冲进来一人,如闪电般的速度,直接把转身要跑走的承浅给拦了下来。“怎么了浅儿?伤到哪了?”他十分关心地问。
承浅被步秋尘抱了个满怀,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一阵,似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我就是把它的肚皮反过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公的,它好像受了刺激,就突然叫了一嗓子,我的耳朵。。。耳朵啊。。。”
步秋尘凝眸一看,果然是梦貘兽,想必那个就是梦貘族的琢玉太子了,而琢玉太子竟然变回原型,承浅没认出来它是琢玉。
一想着承浅方才的举动,又看了下在床上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琢玉太子,怎么感觉都应该是他受的刺激比较大,自己兽态的形体竟然被承浅拿过来‘研究’,如果他是琢玉太子,说不定早咬她一口了,嚎叫一声已经是恩惠了吧。
她的声音几乎是大喊形的,因为自己耳朵嗡嗡的响,所以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只觉得步秋尘说了什么,可声音小的可怜,只觉得他的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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