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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太逼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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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这光盘里的是什么,你最清楚,七年前,你们为了杀人灭口害死我爸妈,肯定没有想到七年后这些你们自以为不能再重见天日的罪证又会恶梦般地出现在你们的眼中吧?拿回去你们一家三口可得好好欣赏欣赏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真是太可怕了!”李玉莲张大瞳孔,满脸恐惧。
“可怕!?这七年我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无数个夜里我都梦到我爸妈,他们就死在我的眼前,浑身是血,跟我说他们的世界好冷好黑——你目睹过你至亲至爱的人暴死在你眼皮底下的那种痛苦与残酷吗?我爸为了那块地他将所有亲戚的钱都借遍了,还背了一身的高利贷,弄得众叛亲离,就是为了请你老公吃一餐上万元的饭去一次高消费的夜总会,给他送几千块钱一条的烟他就这样喝着我们家人的血,啃着我们家人的骨——是谁可怕了?”
“我们可以补偿你的——你尽管开口。”
“你能补偿我什么,金钱吗?金钱能让我爸妈死而复生吗?就算他们能死而复生,这七年我遗失的温情谁补偿给我!”
“那你想要什么?”李玉莲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沙发里靠了靠。
“这是我七年以来玩得最大的一个游戏,我真不知道自己的游戏目地是什么,我现在要看的就是你们惶恐不安,如临大敌,至于结果,等我玩到那一步再算。”
“薛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
“今天你讲这样的话已经晚了。”薛子瑶冷笑一声:“游戏还在继续,你们,必须陪我玩够为止。”
上午十二点,林南音坐在若大的空荡荡的会议室,无法从刚刚那个宣判里醒过来。
他原以为十拿九稳的项目居然落标了。
时远怎么可能和他的方案一模一样?但标价还要比他的高出百分之零点五个点?
怎么可能?
手机在会议桌上震动,他看一眼是黑楠的电话。
没有接,任由它震动着。
隔了几分钟,电话又开始震动,显屏上出现几个字:“我在融城医院,子瑶出事了,速来。黑楠。”
林南音心间一紧,回拨电话过去。
是黑楠接的电话:“怎么回事?”
“子瑶和你妈发生争吵,你妈——唉,你快过来吧,子瑶还在流血——”
赶到融城医院时,李玉莲一脸焦急地坐在急救室的外面。
急救室内,子瑶正躺在床上输液,一张小脸异常的苍白。
黑楠守在子瑶的病床边。
他来,子瑶只淡淡扫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泪水就涌了出来。
“怎么了,子瑶?”
子瑶紧抿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
急了的林南音冲出去问李玉莲:“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拉着她,谁知她脚没有踩稳,跌到楼下去了。”
“你拉着她干嘛?”林南音急火攻心,双眼一瞬通红,仿佛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仇人。
“她要走,我想拉着她跟她解释——”
“你为什么要去找她?她哪里招你惹你了?是不是连她死了你们才心甘?”他朝李玉莲失去理性的大吼道。
如箭穿心,那一刻李玉莲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是这样陌生,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了,可她到底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凛了凛,道:“你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能对我做什么?!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又对她又做了些什么?你若害死我的儿子或子瑶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我和你们——”
“你——你个逆子!”李玉莲不没让他将那句话说出来,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生生留下四条通红的手印。
林南音呆呆站在那儿,不敢置信地瞪着李玉莲。她从来就没有动手打过他,从小到大,哪怕他再顽劣再调皮都没有挨过他。
李玉莲打完那一巴掌,心立即痛了起来。她伸出手,想去抚摸她打过的地方,他倔犟地偏过头不让她碰:“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李玉莲怔在那儿半天,不相信这是她儿子说出来的话,轻轻几个字,却对她来说像给她判了刑。
两分钟后,她噙着眼泪走出他的视线。
黎明时,子瑶悠悠醒来。
林南音伏在病床前睡着了,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手。
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成一个川字。
她屏息敛气地看着他。
眼睛漫漫涨漫泪水,眼睛酸痛酸痛。
昨晚,她是哭着睡过去的,哭到没有半点力气。
无论林南音怎么问她,她回答他的只有眼泪。
是谁说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他不忍再问她,坐在床头,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怀中,任她流泪。
他唯一能说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他是那样的宠爱着她。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她,都会选择相信她。
终她一生,她知道再也碰不到一个这样爱自己的男人。
也许会碰到一个如他这样爱自己的男人,但自己再不会有半丝感动也不会觉得有半丝甜蜜。
47。
如果不是他;如果他不是林南音;不是林傲的儿子会有多好?那她可以因为遇见他而释怀过去;与这样一个爱自己宠自己的男人或轰轰烈烈或平平淡淡的爱一场,过一生;那该有多好?
只因遇见他;她就成了一名戏子;精心策反复排练着自己的角色,从初识时的尴尬从讨厌他反感他到依赖他迷恋他离不开他;让他垂青她宠爱她依赖她迷恋她,一步一步;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入了戏,沾沾自喜。
可是;可是她知道自己在这场游戏里才是最大的失败者。
她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可她不知不觉已深陷其中。
昨晚,他安慰她:“子瑶,孩子没有了,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可他们还有以后吗?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有以后,从知道他是林傲儿子那天开始,从那个百叶窗缝中透着飞舞着尘粒的光柱的六月下午,从时远告诉她,林傲就是当年那个害死她爸妈的原凶时,她就知道他们不可能有以后。
这个坐姿保持了太久,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就惊醒了他。
“子瑶——你醒了多久了?”林南音含糊着声音问道。
“刚醒——”
“子瑶,对不起——”他拿起她的手深深吻了一下,眼泪刹那涌了上来,他的心痛一点也不比她少。
子瑶摇摇头。这个孩子是不该来的,最好就不要来。
“也许它还在。”子瑶拉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子瑶,我怕,我担心这一摔——”
“怕它残缺了是吗?”摔下楼梯的那刻,她拼命或者是一种本能地护住肚子:“如果保住了,你是不是也不要它了?”
说完这句,子瑶瞬间泪水盈满眼眶。
“别这样,子瑶,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有很多很多个。”
“不,我就要这个。你说过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我就要——”子瑶哭着说。
“宝贝,宝贝,别哭——”林南音被子瑶弄得措手无策。可孩子是一生一世的事,如果真生下来有残缺,害了孩子一辈子。这个时候的子瑶太脆弱,他不敢跟子瑶说太严重的后果。
“南音,它是我们的唯一,你知道吗?只有它才是我们的唯一”
林南音不懂子瑶说什么,以为是她是太难过开始胡说八道的。
“亲爱的,别哭了——”林南音吻着她的手背,一次一次哀求。
“南音,陪着我,这些天都陪着我,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看着她哭得泣不成声,他的心也快碎掉了。
“南音,你知道有一种鸟吗,它的一生只能飞,不停地飞不停地飞,一旦它停下来就会死掉。”
林南音并不知道她说这个是意思,但也只能附合,他觉得她一定是悲伤过渡了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就觉得我是那只鸟,我害怕我一停下来,就会死掉。”她多渴望停留在他的身边,永远的停留,享受他温柔的注视,享受他无止度的宠溺,享受他如孩子般的依赖她。
“不许乱说——”他将她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无助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不知道昨天妈妈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晚上,他不愿接任何的电话,将手机给关掉了。
他只想跟她呆在一起,静静的。
他也希望子瑶将事情的始末跟他说说,可是她一直不愿开口。
林南音在医院陪了子瑶三天。这三天他只跟秘书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要过些天再回公司,关掉手机专心陪着子瑶。
但他知道有些事他必需去面对的,这个项目落标他要回公司跟其他股东交待。这个项目他们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和财力,前期的地理环境堪查,市场调研,相关的各项申请,各个关节及部门的打通。
这天趁子瑶好不容易睡过去,他才趁机去了一趟公司。
在临时会议上,其他股东共同声讨他为何将这么保密的标书会泄露给远大公司?
林南音百口莫辩。
被黑客侵袭了电脑?他有最先进的防盗软件,这点完全可以排除。
自己傻到将标书透露给远大?这点说来谁都不会相信,他是集团的最大的股东,最大的赢利者,他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去做。
或者身边的人盗取了标书给了远大?
一想到这,他毛骨悚然。
这事对于集团来说只是一个追究责任的问题,但对于林南音最致命的是身边的人出卖了自己。
一时间会议室因为他脸色的转变而变得鸦雀无声。
过了半晌,他才正色道:“这事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接受董事会的处罚。”
会议结束后,他依然坐在会议室里想了半天。
已经秋天了,自从子瑶出事那天起,秋雨绵绵,下个不停。让人的心情也莫名的压抑低落。
十月,就算秋雨绵绵也不至于冷,可他感觉窗外下的不是雨,分明是雪。
他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
一直到夕阳西下他才回医院,子瑶已经醒了。
他走后医生告之她,子瑶在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惊醒。
孩子没有保住。
这两天子瑶醒着也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看着飘雨滑过玻璃。偶尔也会让林南音将窗户推开,冷风灌进后连他都觉得有些寒意,而她坚持不让他关窗。
那个时候林南音很担心她,不断安慰她以后会有孩子的。
她不看他,连眼泪都不再流了。
她仿佛掏空了自己,只剩下一具躯体。
此刻看到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她,他觉得她是那样陌生,从未有过的陌生。而他与这个陌生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过那么多迷乱的夜晚,那些身体融为一体天衣无缝的肢体相嵌又算什么?
她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没有半点温度,似视看一个陌生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逼近她,责问她。他还不知道孩子已经没有了。
过了半晌,她才反刍他刚说过的那句话,喃喃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我的标书盗取给时远?”
“你说为什么?”她轻轻一笑,笑意阑珊。
她不否认不逃避,这让林南音非常生气,他一把拖过她的手:“你还爱着他?”
她轻轻看了他一眼,将眼睛又别向滴雨的窗外。
“告诉我,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帮时远拿到这个标?”她的不言不语彻底激怒了他,他将所有力量都倾注在手腕上。
“随你怎么想。”她痛,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语言却没有半点温度与感情。
“如果你要,我会给,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直觉得心寒,这个女人,他倾其所有的爱着她,对她好,而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对他,这足以让他痛切心扉,让他想将她撕成裂片。
“我想要的很多,比如我想回到七年前,承欢于父母膝下。比如我想回到七年前那个五月下午的前一天,我跪在你爸爸面前,求他放我爸妈一条生路。比如我想回到三天前,你妈打电话给我,我说我有事不去见她,就可以避免一切。可是,这些,你能给我吗?”她嗤笑了一句,现实的残酷已经让她心如钢铁。
林南音在无法言喻的惊痛中看着眼前这张脸,那只想将她揉碎的手慢慢,慢慢放开她的手腕。
原来她早已知道一切。
过往的画面电影一样从脑海里闪过,她曾那样依赖他的好,享受他的爱,那些他们一起手牵手在这城市角角落落觅食美味的片段,那些身体交融的繁乱缤纷的夜,她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交与他,他以为他拥有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灵魂,可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从来不认识这个女人。
“你从没有爱过我?”没有从她的嘴里听到“不爱”两个字,他依然不甘心。就算是死刑,他也要由她亲自宣判。
子瑶转回头,凝视着他的那张因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如果我说我爱你,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
林南音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慢慢站直身子,握紧双拳。他努力想平息自己的呼吸,可是他似乎无法做到。
“薛子瑶,你现在还想要什么,你尽管提出来了,我都会满足你。”
“林南音,如果这个孩子还在,我也许还眷恋着你,可是,可是你妈妈亲手断送了它,而你妈是因为你而断送了它,我只要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子瑶古井无波地说。
“孩子没了?”他出去的这一个下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他意料不到的事?子瑶出事的初始,他痛惜中也还能理智地劝她放弃这个孩子,可现在,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都没有了,他的心脏那一秒以骤然停止跳动了般,他整个身体往后仰去。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天都要遂了你的意。你走吧!”她冷笑道,眼睛里寒冰点点。
她薄情至此,她寡义至此,叫他情何以堪?
他说不出那个“好”字,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他走了——
他走了——
他终于走了——
48。
子瑶突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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