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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芳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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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片刻,决定坦言相告:「实不相瞒,这也没甚麽好隐瞒的,拜月教已纳入暗卫旗下,目前直接听由王爷调派,虽是如此,这趟云州行却是我特地求来,希望能替那些流离失所的灾民贡献一分心力。」
他顿了顿,又接着劝戒:「萧盈,安王忧国忧民、仁慈宽厚,你若是真想求官,大可与其相交自荐,犯不着赔上萧烟,如此耽误他,你於心何忍?」
萧盈闻言却突然大发雷霆暴喝出声:「你懂甚麽?她们岳家、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我相识多年,如今你为了认识区区几个月的安王,对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居心何在?难道你也同那些无知男子般、狂蝶扑残花、浪蛾迎星火?」
他没想到自己一番苦口婆心,却换来对方如此不堪的评价,当场脸色大变,正欲严词反驳之际,不料对方突然发难,一把抱住自己,紧接着他的嘴唇也被她纳入口中,他感觉唇舌不断被吸吮啃咬着,力道大的彷佛要吸乾他所有生命精华一般,不论他如何卖力挣扎都无法躲开
他长这麽大何尝受过此等待遇,当下又羞又愤,气的想当场杀了对方以解恨,却苦於技不如人,只能恶狠狠的瞪视,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萧盈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
直到他瞪的眼睛发酸,萧盈才缓缓松开怀抱,他眼见机会难得,当场奋力一挣,瞬间退後一大步,逃离开来後,马上运起内力、双掌翻飞、狂风暴雨般袭向萧盈全身要害,恨不得将其力毙於掌下!
奈何他使出浑身解数、如何转换招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开来,这时边抵挡他攻势的萧盈,竟还有余力开口:「抱歉,夜煞,方才一时情不自禁,绝非故意轻薄,事已至此,不如把一切摊开来说我对你心仪已久,愿共结连理,今日天地为证,星月成媒,此言情真意切出自肺腑,盼能得倾佳音相伴此生。」
萧盈的求爱虽然恳切,他却差点被气到吐血,这算甚麽?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何况这枣非但不甜还臭酸到令人作呕
当下他也不答话,满腔愤怒化为更狂猛的攻势,直往她身上招呼。
对峙了一炷香後,只闻萧盈又酸溜溜的说:「夜煞,虽说我先对你不起,可看在多年情份上,何至於下此重手,难道你真如龚御星所言,被安王勾走了魂魄、无法自拔?」
他怒极反笑,眼见双方实力悬殊,索性停了手,讥嘲的说:「无耻淫贼,还好意思说多年情份,我本出於好意谏言於先,怎奈不堪蛮力被你轻薄非礼,像你这般下流龌龊、卑鄙狡诈的女子,真是枉生为人,连猪狗都不如!」
他痛快淋漓的骂完之後,洒出藏於袖中的半步迷,随即极为迅捷的後退数步,静待药效发作,只见萧盈立刻闭气,没多久摇摇欲坠却面露狰狞丢下一句:「我不会放过安王的,等着瞧吧!」随後才不甘心的倒卧在地。
他当下本欲立刻上前结果了她,但终究於心不忍,最後只折了根树枝,狠狠扎进了她右大腿,伤口虽不致命,但往後身手肯定会受些影响;如此一来,万一她贼心不改,自己也不至於落於被动,足可斗个平分秋色了。
那天之後,他几次想提醒安王注意安危,话到了嘴边又羞於启齿,总不能说萧盈因爱生妒,连累她无辜被拖下水,况且他当时以为对方只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起刺杀事件,还连累大白险些丢了命。
人命关天,现在不是顾脸皮的时候,他得将萧盈的事情尽快告知安王,让她早做提防,眼下虽然出了这段插曲,婚礼也照常进行,赵敏终於心愿得偿,这时候打扰她们不太适合,等明天再说吧!
说起来,他活到26岁还未曾尝过情爱的滋味,那天被强吻只觉恶心,脑子里只想着要如何逃开,他真搞不懂,为甚麽会有那麽多男子,以真心换绝情却还能一往情深、死心蹋地?换成自己、肯定早早杀了负心人图个清静了。
此时,红袖一脸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看见他後,挤出一个超难看的笑脸说:「夜大哥,王爷及侧夫去了大白那儿,这药我帮你顾着,你快过去看看。」
夜煞闻言,交代一句:「再半炷香时间即可。」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他边疾走边腹诽,这安王行事总这麽出人意表,大喜之日不在洞房里待着,跑这儿来干嘛?不信任自己的医术吗?
抱怨是一回事儿,当他见到床榻前的安王及赵敏时,还是没事人般客气的问:「王爷来此所为何事?」
「来看看大白,他会好起来吧!甚麽时候能醒?」芳华心里仍旧无法安心,拜堂过後回到敏华院,她便和小敏商量,一同前来探视。
夜煞想了想说:「大概要明天晚上才会醒,康复是迟早的事,只是可能会有些後遗症。」
芳华紧张的接口:「甚麽後遗症?」
「情绪起伏过大或是阴冷寒冬时节,可能会引发胸闷、气喘;此外、不能太剧烈活动,这一身的武功算是废了」夜煞摇摇头,颇感惋惜。
芳华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前世书上甚麽忠心护主、舍身救人,那些离她都太遥远,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再忆起行书生产那日,大白死谏的身影,当时的震憾仍历历在目
如今大白为了救她武功全失,感激之余,浓重的不安感压的她心头沉甸甸的,这天大的恩情她该如何报答?以身相许?别逗了那是害人不是报恩就她那後院正常有脑子的都不会想当小五吧
对了,自己不能娶没关系,别人能阿!等大白伤一好,再替他安排相亲,整一群高富美给他,任君挑选,还要限定只能娶他一个,咱跟岳大姐看齐。水喔!就这麽办!
打定主意的芳华,眼见自己待在这也没甚麽用处,便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大白,正欲离开之际,却被夜煞拦住了去路,只见他别别扭扭、欲言又止,完全跟以往大剌剌的模样大相迳庭。
芳华狐疑的遣退下人,待听完他吞吞吐吐的叙述後,委实无言,感情她被人当成了情敌,才会有今天这场刺杀的发生?这就是俗话说的躺着也能中枪?
总之,情敌也好仇敌也罢,那林盈已经迫不急待的动了手,看来她得多加小心,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阿!
芳华认真的跟夜煞道谢,感谢他坦言相告,之後便不再多说,勾着小敏的手臂,径直回了新房。
第四十九章 鸳鸯浴
安王府敏华院
芳华软骨头似的窝在小敏怀里,时不时聊个几句,外加上下其手、东摸摸西捏捏,眼见对方被她逗的浑身僵硬、满脸通红,直挺挺坐在床上活像个职业军人,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亏他长那麽大个,怎麽面皮比纸还薄,有必要害羞成这样吗?
想想又有点鄙视自己的恶趣味,怎麽就爱捉弄人呢?今天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带给他美好的体验才是,她脑筋一转计上心头,装着一本正经的说:「小敏,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沐浴再就寝可好?」
「好。」
她眼见小敏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乾脆一把拉起他,径直走入里间的浴室,来到浴池边,先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之後一脸坏笑的说:「小敏,脱衣服阿,不脱怎麽洗,还是你喜欢我帮你脱?」
「我脱」小敏完全不敢看向她,低着头用颤抖的手指,慢吞吞的解着喜服上的盘扣,好不容易才脱剩一套白色里衣,他停滞半晌,才缓缓的脱掉上衣。
她也不帮忙,就这麽光溜溜的站在那,小敏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不但不显笨拙,反而弥足珍贵,如此外刚内柔的男子,放眼女尊也独他一人了。而自己何其有幸,能得他倾心相恋,虽然她无法回报完整的爱,但她愿意毫无保留、倾尽所有、许他一世真情、换他今生无悔。
当小敏褪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时,她的脑子轰然一声巨响,此刻血脉何止喷张,简直都快爆裂开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瞧瞧那胸肌、腹肌、二头肌虽然早知道他有肌肉,可亲眼见到还是乱震撼一把的千万淡定淡定,别吓着他!
被她盯得更加手足无措的赵敏,看出对方目光中满含激赏,害羞之余亦平添不少自信,乾脆一咬牙,把裤子也脱了,孰料用力太猛,一个不小心,整件裤子被他撕裂开来,布帛碎裂的声音回荡在整间浴室,宛如炸雷般大的出奇,让他想掩饰都没办法,羞惭到只想挖个地洞躲进去,头低到不能再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见小敏边提着裤子,边拿头顶对着自己,芳华差点爆笑出来,怕增添他的困窘,死死憋着。
她轻柔的板开他的手,牵着他缓缓走进池中,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踮起脚尖细细亲吻他诽红的面庞,下巴、脸颊、眼睛、额头、鼻梁逐一吻遍,最後来至双唇,犹如对待珍宝般,轻缓而温柔。
炽热的水温、柔软的唇瓣、滑腻的肤触再再刺激着赵敏如丝帛般脆弱的懵懂心灵,他感觉自己就快溺死在这片池水里,双腿微微发颤,虚软的都快站立不住,火烧般的温度更是沸腾了他的毛孔,他怀疑自己很快便会化为灰烬,彻底融入她的血肉中,再难分离开来。
长夜漫漫、他任由芳华带领,所有感官发挥到了极限,体验他完全无法想像的领域
每一次的抚摸亲吻,都让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痉挛,结合时的欢愉,持续而快速的冲击,他只能被动承受,每每感觉自己就快无法负荷,就快灭顶在幸福的感觉里,却总有令一波更大的惊喜袭来,扑天盖地的吞噬着、占有着、夺取着他的一切
不知道经过多久,他感觉自己又一次疯狂的抽搐之後,她才停了下来,缓缓移动身体退出,爱怜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小敏,我爱你,以前你是我的守护神,今後我们互相守护,既是妻夫、又是朋友,简简单单、恩恩爱爱的相伴到老可好?」
他感动到说不岀话来,只能紧搂着她拼命点头,脸庞深埋进她的发间,将那句说不岀口的好磨在了脸上,也磨进了脑海。
夜未央,属於她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个夜晚,金碧辉煌的燕京寝宫内,如往常一般,偌大殿内回荡着老燕皇如雷的鼾声,值夜的宫侍靠在墙边偷偷打着盹儿,貌似丝毫不受鼾声影响睡的颇沉。
突然间,殿门被倏然推开,发出的刺耳咯吱声惊醒了宫侍,他揉揉眼睛一看,小皇女单枪匹马走了进来,还没开口询问事由,便被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吓晕过去。
龚御星见状耸耸肩不以为意,走到龙床前,眼见母皇睡的正沉,身旁的宠妃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她也不说话,直接打晕了他,随即粗鲁的摇醒母皇,将手里的人头往她面前一丢,表明来意:「母皇,太女已死,您年事已高,实不宜再行操劳,请您让位於孩儿,以成就母慈女孝千古美名!」
燕皇证实了人头的身分,又听闻么女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辞,差点没给气晕过去,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骂:「你你你这逆女」感觉喉咙涌起一股腥甜,她心道不好,但又不愿意此时示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只见龚御星不怒反笑,凉凉的说:「母皇,随您怎麽骂都无法扭转乾坤,早在您将兵权交付时,便已注定了今日的结果,啧啧,恐怕您当时还做着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吧!没关系,这个梦想,孩儿一定帮您达成;如今大局已定,孩儿已帮您拟好诏书,还请您尽快拿出玉玺,别拖拖拉拉的像个郎儿们!」
她当然死都不肯成全这狼女野心,正暗忖着该如何化解时,不料此刻身旁宠妃冷不盯迸出一句:「本宫知道玉玺藏於何处,虽然说出来可能会被灭口,可本宫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成全了你,你跟我来吧!」
她一听心里大急,满腔怒火再难忍耐,面向男子大片鲜血脱口而出,直喷的他满头满脸都是。
两人似乎没将她的吐血放在心上,男子若无其事的下了床,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就这样顶着满身腥红,带领龚御星步出了寝宫。
燕皇虽想拦阻,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她想传召来人,可用尽力气却只能吐出些咿咿唔唔的声音,精神也越来越委靡,全靠意志力支撑才能免强不昏睡过去。
彷佛过了一甲子时间,才看到那对狗男女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那逆女手上拿着的不正是玉玺跟诏书吗?不但如此,那贱男人还勾着她的手,竟然当面给自己戴了绿帽
她气怒到口不能言,恶狠狠的盯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么女,不甘心的咽下最後一口气,死前後悔、愤恨、无奈、孤寂万般念头纷涌而至,最终化为瞪大的双眼,无声的控诉着这场毁天灭地的逆伦恶行。
龚御星嫌恶的看了屍体一眼,将对方死不瞑目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耸耸肩、一脸淡然,现今她执掌兵权、坐拥江山,踌躇满志、意气风发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何至於将一个死人放在心上?
她粗鲁的将燕皇的眼皮阖上,随即对着身旁男人挥挥手道:「一会儿自己看着办,是死是活就得看你表现了!」
男子闻言诺诺应是,心里却暗自窃喜,他本是先皇亲封梅妃,入宫三年荣宠不衰,方才本可装晕躲过,但他豁出命来赌一把,眼下看来算是赌对了,望着眼前英风飒爽、俊美潇洒的新皇,他不禁浮想翩翩、春心萌动起来。
他连忙传召宫廷礼官,哀戚的宣布皇帝驾崩的消息,又示以传位诏书,说明先皇遗命,令其速速筹备各项丧葬事宜,至於太女之死,当然也是先皇的示意,彻彻底底帮龚御星掩盖了逼宫的恶行。
当丧钟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夜空,放肆的宣告着燕国的改朝换代,同时也预言着,一场血淋淋的争战即将展开
第五十章 插花的柳玉
安王府敏华院
第二天一早,刚阖眼没多久的芳华,还是一到点便自动清醒过来,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腰酸背痛的、骨头都快散了架,看向身旁的小敏,只见他帅气的脸庞上,挂着一抹笑容,彷佛正做着好梦似的,害她忍不住凑近,亲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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