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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皇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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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忽而黯然,再没有办法跟牧庸来生气。
其实,清风方才就已然为冰清对胤泽的告白而吃味得紧的,经牧庸这一再度提及,无疑更叫他难受不已,努力克制了一瞬,艰难地问着:“霏霏,霏霏是真就那么喜欢东君,那么在乎东君吗?甚至,甚至把我都比下去了?!”
“”牧庸为那最后一句话而愣了愣,忖了忖,方而缓声道:“皇后——贤良淑德信难求,冰清玉润质非凡;正配东君——倜傥权奇难具论,胸怀落落貌堂堂。
无疑,胜过‘文君之遇相如,红拂之归李靖’!”
“文君之遇相如,红拂之归李靖?”清风在心里依声默念了一遍,紧了紧拳,阴郁难当。
牧庸续道:“而清风少主你乃是皇后的哥哥,皇后出嫁之前的人生,少主是皇后最最重要的人不假,因为皇后只是少主的妹妹,再无其他身份;可皇后一旦出嫁,必是以夫为天的,她接下来的人生里,最最重要的男人,自然就该由东君陛下将少主取而代之了。
这本就是必然的事,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少主如何想不通透呢?”
清风低眸,捶着石桌,恨恨地道:“我便是想得通透也仍旧觉得难受”
从哪里冒出来的?
清风低眸,捶着石桌,恨恨地道:“我便是想得通透,也仍旧觉得难受。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清风自小一手呵护成长的妹妹,捧在手心怕摔了,揣在怀中怕丢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从来事事眷我、事事依我,只认我是她生命中的唯一;可这长大了却竟投进别的男人怀抱里,从此要跟我划清界限,从此是牵不得也碰不得,再不像当年一样可亲可疼。
一想到这些,我这心里就跟被刀割了一样,疼得厉害。
我看到东君就讨厌,看到东君就来气,看到东君就吃味;我别扭,我难受,我嫉妒!”
清风一股脑儿把话说完,牧庸当即舒了口气,想这说出来了就好了,这肯说出来就证明很快就要有转机了。
牧庸不敢怠懈,赶紧“对症下药”:“少主何必难受呢?皇后便是出嫁了也仍旧还是少主的妹妹,你们的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液,血脉相连,这可是永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便是东君都不得不承认。”
声色一变,牧庸续道:“少主啊,这女人总是要寻得一个好的归宿才能成其为一个完整的女人,皇后历经前朝动乱,一路波折坎坷地走过来,能够彀得今时今日的君恩帝宠,能够享得今时今日的富贵荣华,何其幸运,何其不易!少主实在当为皇后感到高兴才对。
再者,想这天衢东君陛下也是阴鸷寓沉笃,倜儻有大志,如何还配不得我蓝翎的第一公主,做不得我蓝翎的东床驸马吗?且不说皇后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少主你还偶然多得了东君陛下这么个妹夫,岂不是美矣妙矣?”
清风赌气,偏过头去:“我不稀罕!”
牧庸摇头叹笑,起身道:“少主,常言,女大不中留呢。人生苦短,美人艳处也不过须臾恍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得蕊寒香冷的时候,徒使金樽空怜影对月。
少主当真爱皇后,就应当要舍得给皇后最好的才是。这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啊!”
牧庸说的这些,清风如何还能不明白的,只是实在不愿意接受罢了。
经牧庸这么一劝慰,清风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再想了想,不对,猛地抬起头就向牧庸这样恼道:“伍先生又来给东君做说客?!”
“”当即,震牧庸一时无话。
==================================*冰*清*皇*后*============================================
一度春风,锦帐里低语偏浓。
冰清赤身,小脸绯红地依在胤泽结实的胸膛上,直觉得肌肤相亲之处,有若阵阵热浪来袭。
可怜四纪为天子
冰清赤身,小脸绯红地依在胤泽宽广结实的胸膛上,直觉得两人肌肤相亲之处,有若阵阵热浪来袭。
胤泽平躺,爱抚着怀里人儿露在被外的一弯光洁如玉的膀子,轻轻问着:“朕的岳父大人,统共有几个儿女?”
冰清回抱着胤泽,清清答道:“父皇就我跟清风一双儿女。”
“哦,”胤泽微微颔首,接着问,“据朕所知,自叶赫娜齐皇后香消玉殒,珈蓝皇帝好像终身都未再立后,那除此之外,你父皇到底有几个妃子?”
冰清摇头,“没有‘几个’。”
胤泽不等她把话说完,戏谑而笑:“没有啊,那你跟清风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是,不是啦,”冰清跟着笑了出来,“我的意思是说,父皇除了娜齐皇后以外,就我母妃一个宠妃,再没有其他什么妃子了。”
胤泽点头,“那你父皇很爱你母妃吗?会像爱娜齐皇后那样深爱吗?”
简简单单的问题,这就把冰清给问住了。
冰清忖了忖,方而摇头道:“其实,我也闹不明白,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常有听人说,说我母妃很美,长得很像娜齐皇后,可当时我并不知道娜齐皇后是谁。
直到后来,我慢慢长大了,别人就都说我比母妃长得更像娜齐皇后,所以我就去问母妃,母妃经不住我所求才把娜齐皇后跟父皇的事当做讲故事一样讲给我和清风听。
母妃说,父皇很爱很爱娜齐皇后,所以父皇才很爱很爱她,父皇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山河拱手都在所不惜;
母妃也说,父皇在人前极尽辉煌,可在人后却会抱着她伤心落泪,母妃说她知道父皇的眼泪并不是为她而流的,因为她感觉得到父皇每每看着她的时候,总似乎是透过她而看到了另一个人;
母妃还说,娜齐皇后逝去十几年,可父皇却从来不曾让她离开过自己,她住过的宫殿,穿过的风衣,用过的梳子,父皇都一件一件的视若珍宝。
娜齐皇后喜欢过的,父皇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便是我的名字也是因为娜齐皇后而来的,因为娜齐皇后喜欢蓝翎的飞雪,更喜欢‘雨雪霏霏’的意境,所以我就叫了‘霏雪’,成了父皇最最宠爱的公主。”
忆及往昔的美好,冰清话都说得更为轻快了几分,“连清风都吃我醋呢,总是说父皇不重生男重生女。”
胤泽睇着冰清唇角的笑意,默默地把她往自己心口上贴。
听冰清续道:“我当时小,总以为父皇其实还是很爱我母妃的,否则,父皇怎么能那样宠我母妃呢?便是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他也不管不顾。
可是,当我母妃病逝的时候,我看着父皇给母后安排的后事就又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什么时候最美?
“当母妃病逝的时候,我看着父皇给母妃安排的后事,心里就又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冰清声色一变,眼泪就要出来了,“父皇对母妃恩宠一场,母妃又那么温柔和善,那么贤良淑德,一生无欲无求,为父皇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可是,可是到最后,父皇还是没能够让母妃随他一同葬入皇陵。
父皇他原来不爱母妃,也不要母妃,他只愿意跟娜齐皇后同寝同葬,只愿意守着娜齐皇后一个”
胤泽低头在冰清额际轻轻而吻,拥紧了人好生抚慰。
冰清顿了顿,平下心绪后,续道:“太傅说,父皇在位四十八年,唯有娜齐皇后在世的十年,是他一辈子最最开怀的时光,只是可惜,娜齐皇后去得早,没能陪着父皇一起走到最后。
太傅还说,若是娜齐皇后还在,那蓝翎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一听冰清说及那个四十八年,胤泽不由感慨:“四十八年呐?能坐得天下四十八年之久,这是多么的难得!”
转而,胤泽喟然而叹:“只是可惜了,珈蓝皇帝一生,袖手天下,王霸雄图,却到底美中不足。
可怜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高处不胜寒,身在高位而孑然一身,何等凄苦,何其悲凉。”
冰清却道:“陛下心疼父皇,我却更心疼母妃,母妃是我见过的最最温柔,最最善良,最最美丽的女子,就是父皇不爱她,她都无怨无悔,父皇对她热也好,冷也罢,她都是笑脸相迎的。
她是心里闷得最苦的女人,却是脸上笑得最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难道还不值得心疼吗?”
胤泽郑重地点头,应声:“值得,当然值得,这样的女人不仅值得心疼,更当是最最伟大的女人。
若没有她无怨无悔的付出,朕上哪儿去求一个这么好的皇后回来。朕看皇后,便当是像极了母妃的。”
冰清抱紧胤泽,笑得幸福:“清风也是这样说的。”
“”
老是清风,清风的,三句话里绝对就有两句是不离清风的。
胤泽忽而有点不痛快了,没见她哥哥不叫,名字叫那么亲热的,直叫得他隐觉危机四起,深感清风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情敌一般。
可再回头想了一想,这清风是哥哥不是?是皇后的哥哥,那就是他的大舅子了,这大舅子可惹不得呢。
还是转开话题,不愿胡思乱想:“那母妃叫什么名字?”
冰清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清道出:“潇瑾泠。”
“潇瑾泠?”胤泽跟着重复了一遍,越念越觉着别扭,当即反应过来,“潇瑾泠?林景萧?!”
冰清点头:“嗯,清风之前用的那个名字就是母妃名字的音,不过是倒过来念而已。”
给大哥谢罪
冰清点头:“嗯,清风之前用的那个名字就是母妃名字的音,不过是倒过来念而已。”
“”
胤泽终于受不住了,忍无可忍地问冰清道:“你们蓝翎的人,叫哥哥都叫名字的吗?”
冰清还是点点头,“我们历来都是这样叫的。”
“真不怪你之前总是凌风、凌风的乱喊,”胤泽推论完毕,又问:“那你可以答应朕,以后都不再叫清风了,改叫他哥哥,成吗?”
冰清惑然了一瞬,忖自己已然是天衢的子民了,早当入乡随俗的,点了点头,又委屈道:“我就怕一时改不过来。”
得不到她肯定的答应,胤泽这便开始给她施加压力了:“听你喊清风喊那么亲热,朕心里别扭。”
言下之意就是,无论如何你就都给改了去吧,否则我很难受呢,你忍心看我难受的吗?
“”冰清美目流转,忖了忖,想说什么又给忍了下去,只低低出声:“哦,好的,一定。”
胤泽心满意足而眉开眼笑,“嗯,皇后乖,皇后这样才是朕的好皇后嘛。”
胤泽低头,奖励性的亲了亲冰清的唇,又抬起头道:“还有,皇后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朕,朕是你的夫,你嫁了朕却不依靠朕,那你要朕做什么用?!”
冰清美眸一漾,深情款款,“陛下”
听胤泽千回百转地续道:“皇后不要什么都放在心里,然后一个人去胡思乱想,朕只要皇后做个幸福的小女人就好,你傻傻地想那么许多干什么?便是天塌下来了还有朕给你顶着呢,没有朕,你一个小女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说得冰清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又是自责,“陛下,冰清错了”
胤泽听皇后跟自己说错了,也就作罢,不再追究了,只问冰清道:“皇后是当真知错了吗?”
冰清赶忙点头,“嗯,冰清知错了,冰清是当真知错了。”
胤泽颔首:“皇后知错了,那皇后爱不爱朕?”
冰清莞尔,赧然着低声道:“冰清爱陛下”
胤泽接话,“皇后爱朕,那皇后亲一亲朕。”
原来有陷阱!
冰清对胤泽宠溺地笑了笑,也再不扭捏,噙笑在胤泽颊上印了个香吻。
胤泽翻了个身,抱冰清侧躺,两人相对而视着。
胤泽笑得明朗之至,摸着冰清的小脸问:“皇后知不知道,皇后什么时候最美?”
为胤泽这忽然的一问,冰清莫名了一瞬,忖了忖,反问:“笑的时候?”
凌风说了,她笑的时候最美了。
胤泽却摇头,“不是。”
不是啊?那是什么呢?
冰清又忖了忖,连自己都不很肯定地问胤泽道:“哭的时候?”
真是会说笑
冰清又忖了忖,连自己都不很肯定地问胤泽道:“哭的时候?”
紫晴姑姑说了,她哭的时候也是很美的。
“”
胤泽险些呛住,面上没作多大反应,直在心里呐声:“皇后!你怎么会以为是哭的时候?!”
光只看着胤泽脸上瞬间百变的表情,冰清就知道胤泽大抵想说什么了,赶忙又补救着问道:“睡着的时候?”
胤泽忍了忍,又是摇头,“皇后再猜猜。”
冰清依言再想了想,可想了老半天愣是没能想出来,只好缴械,“陛下,我猜不出来了。”
“笨!”胤泽佯嗔道,“皇后真是很笨的!”
冰清委屈着垂眸,“陛下”
“算了,还是朕来告诉皇后,”说这话的时候胤泽还很大方的,却忽而一笑,低头在冰清耳际戏谑着道:“皇后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美!”
就是嘛,人第一次非常非常想要她的时候,就是在东城的营帐里看她只裹着一件浴袍就敢从里面走出来。
冰清一听胤泽那最后一句话,霎时,一张小脸就红到了耳郭,再想说什么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小嘴就已然被胤泽不留余地地给堵上了。
梅开二度,胤泽强势而不失温柔地索取,*而不乏真切的重量,直让身下的冰清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胤泽给碾空了。
==================================*冰*清*皇*后*============================================
宁静祥和的夜晚,蟾彩霜华。
“容华殿”里,胤泽以上宾之礼隆重地接待了蓝清风。
坐中相陪的有太傅伍牧庸,国舅聂凌风,荣亲王明胤祺和荣王妃严馨羽,以及鸿胪寺卿李谦。
常汀、甄彧、莫愁、鱼日等人则各自侯立一旁。
有宫娥斟酒一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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