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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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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上去温柔的男人,为什么要和另外那个粗野的男人做一样的事情,但总的来说,现在的这个人给自己上药,也不咬她掐她。
释放之后的奕惜,再次淹没在愧疚和窃喜的矛盾中,在她迷蒙地注视下,他慌乱地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到壁橱里边寻了套稍微小巧些的男子衣衫,为她胡乱净了身子后给她套上。
“你是谁”她的话总是那么寥寥几个字。
奕惜正在享受着爱她后为她束发的温馨,尽管这样的感觉不过昙花一现不太真实,听她这么问也愣了一下,手中的秀发复又散落。她不认得自己了吗?那么刚才,对自己的顺从
“他是本王的五弟奕惜,小娘子。”奕英推开门,大咧咧地坐下。
绿荷也紧随而今,端来盘子,将茶和点心放置在桌面。
“五弟,怎么样,事成之后皇兄将她赐给你,如何?”奕英手指轻轻敲着太师椅上的把手,志在必得,“大鱼上钩了,咱们很快就可以收网。”
“他们来了?”奕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明所以,既希望他们来,结束这样的局面,最终大皇兄也必定会将这个女人交给自己,又不想他们来,毕竟是亲兄弟,特别是三哥更是一母同胞,况且一直以来也待自己不薄,他们要是死了,奕英统治下的天朝,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局面。
燕泠躲着奕英那利刃一般的视线,手指绞弄在一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畏惧那个人,那个称身前男人为五弟的男人。他们在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还好,那个男人没有欺负她,坐在那里,听着听着,她的头边一点一点地打起瞌睡来。
他们要来了。
奕惜捞起她放到榻上,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便随着奕英出了水苑。水苑以及府里,明里暗里的守卫都加强了,敏感的奕惜甚至能感觉到不知何处射出的杀气。
果然,子夜,水苑里边迎来一场厮杀。
黑巾蒙面的奕雄怒向胆边生,悲从心中起,青龙扫过,狠戾无情,几道黑影杀过的地方,一个个人影倒地不再起。
奕英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完了又从燕泠的头发揪起她,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盯着为首闯进来的男人,嘴角露出挑衅的邪笑。
燕泠慌乱地抓着锦被挡在身前,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剑还有空气里浓烈的血腥气味,让她恐惧非常。
奕雄深吸一口气,刻意忽略所看到的一切,抑制内心狂飙的愤怒,不落入奕英想要激怒自己的圈套。
燕泠的目光被那个高大狠绝的男子吸引,他身上的暴戾之气是那么明显,手下杀人就如收割稻草一般毫无动容,可是她就是不怕他呢。头发被揪断了不少吧,好痛好痛,可她还是不愿意挪开自己的视线,反倒有地啊雀跃那个男人的靠近。
嘭!
奕英鄙视地瞧了一眼手下正呆若木鸡盯着对面的女人,狠狠滴甩开,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在榻上。
自己身体里边咔嚓两声,一阵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剧痛,燕泠眨了眨眼睛,昏了过去。
外头又闯进一批黑衣人,那十几个人仿佛一把刺刀切开围在水苑的红流,靠近先前的三个刺客。
“主子。”带着小队过来的黑衣人朝三个人点点头。
“杀!无!赦!”
冰冷的命令之下,黑衣人挥臂,不由分说,水苑卷进更残酷的厮杀。红和黑,杀与被杀,在血腥里上演争夺的惨剧。
四周亮起冲天的火光,奕英敏锐地感觉到有点不妙。按照他的布排,现在的对手应该是被围歼才是,为什么还会起火,为什么还有那么剧烈的厮杀?他退后一步捞起昏迷的燕泠,手中的短剑抵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住手!你们统统给本王住手!”
黑衣人见状,纷纷看向为首的男人。
男人深深叹了口气,只差两步的距离,他便可以救她!抬抬手,他先弃剑,身后的人也逐一放下手中的兵器,靠在一起。
“哈哈哈,二弟,为了这样的残花败柳,你还真做得到啊哈哈哈哈”奕英一阵狂笑。
奕雄拉下面巾,默然盯着他手中的短剑,双拳在袖中握得死紧,不做争辩。
“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是痴情种啊,也难怪大家怀疑父皇替他人养儿子。如果不是为了这贱人,你是不会回来送死的吧?哈?”
☆、134奋起屠贼
奕英得意地侮辱眼前这个他翻遍天下寻不到的人。奕惜拨开围着那十几个黑衣人的人群,走近前来,抱拳躬身:“大皇兄!”
他到奕英身后站定。
“呵呵,二弟啊,明日,便是本王登基为皇的辉煌时刻了,就用你的狗命为本王祭旗吧。你死之前,也应该知道这段时间,你家王妃在我府里过得挺滋润的,夜夜有男人伺候,这水苑里,怕是没几人不为你家王妃出过力流过汗吧。啊?哈哈哈哈!”
奕雄手心掐出了血,狂吼一声便冲上去。
“你敢?”奕英手中一紧,燕泠的脖子淌下血滴粒粒。
奕雄硬生生收住脚步,不甘、愤恨、冰冷地盯着他:“你想怎么样?”
“本王想你死,你马上死给本王看啊呵呵。不死也可以,每日看着你家王妃在本王身下承欢如何?”奕英狞笑,浑身直哆嗦,燕泠脖子上的血流得更欢,“你看着,她不认得你,不爱你”
带血的长剑穿胸而过,奕英吃惊地转身,燕泠的身子掉落向地面,奕雄趁着大家发呆的档口,闪身捞起就要坠地的燕泠,护在怀里。
奕惜拔出手中的剑,当着怒目圆睁的奕英的面,再次刺入他的腹中:“大皇兄,走好!”
“为什么,你”奕英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是奕惜出手杀自己。一连几个月来,是他帮着自己逼着奕雄奕汉几乎走进绝路,是他和自己一起谋划着逼宫篡位的一出出好戏,是他亲手将后宫那一干矫揉造作不予合作的妃子送上了不归路,为什么现在明明胜利在望却倒戈相向?他不是耍阴谋的能者,他不应该背叛的啊!
外围的人群一阵骚乱,水苑里涌进更多的黑衣人,群龙无首的红衣卫队,很快便被放到一片,那些丢了武器的黑衣人也纷纷拾起刀剑或者从身上掏出备用的武器,将奕雄护在当中。
“你想当皇帝,五弟不管你;你想杀了他,五弟愿意帮你;可是,你不能这样对她!你明知五弟对她的情,还要这样践踏她和五弟?!要要挟他,不一定要这样不是吗?大皇兄,你错了,五弟也错了!第一剑,五弟为她,第二剑,为五弟自己,第三剑,为”奕惜悲愤交加,拔出剑正要再给奕英一剑,奕英见大势将去,实在不甘,右手抓住奕惜的宝剑,使尽全力拧断,反手已迅雷之势插进奕惜的胸口。
奕惜的武功本就不如他,一时大意之下竟然被他用那半截断剑插进胸口,顿时血喷当场。
“要死也不能独死呵呵”奕英缓缓倒下,满眼恨天绝人意的不甘和愤怒。
奕惜贪恋地望向那个依旧双目紧闭被情敌抱在怀里的女子,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为了她,他曾夜夜不能安寐,梦里总是她巧笑倩兮眉目如虹的身影;为了她,他情愿日日忍受煎熬相思苦,只因为她是可望不可即的梦;为了她,他毅然背叛了父皇加入了奕英弑手足夺权势的阵营;为了她,他再次背叛了好不容易信任他的奕英,也送自己踏上不归途。
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愿来生,早点遇上她,早点爱上她。
不,不!盼来生,莫要再遇见她吧
“报!奉大将军王命令,已经封锁四个城门,同时清理皇城外围,安抚百姓。”
“很好。传本王命令,即日起,凡直接参与谋逆者,不论官职不论男女一律入刑部大牢候审。一干从犯,分别看管于西四所,不许他人探视,不许串供,违者同主犯论处。洛阳、李橄、柳关西何在?”奕雄激昂的声音想起。
从见到奕汉那刻起,洛阳老将军掩不住内心的惊喜,那颗灰暗的心终于有了欢快的韵律。
“臣等在此,请王爷明示!”三个人走出来,单膝跪地齐声答道。
“洛阳、李橄负责刑部审讯,柳关西负责西四所的刑讯,各位大人,最近须得多辛苦些。”
“臣等必定尽心竭力,请王爷放心。”
奕雄不露痕迹地点头,这三个人最近倒是挺有默契的嘛,回话都没一字不同。
看着奕惜被抬出去他想起明贵妃,自己的母亲应该也一般年纪吧。只是他们一辈子不得相见相亲相爱相念,她此生的恨好痛,有多少,怨和悔,有多重?
那个女人,生了两个儿子,而今,这两个儿子各为其主站到了对立面,曾经认为死掉了的儿子而今安然无恙地出现了,但另一个意气风发的儿子却面临灭顶之灾,她怎么受得了?
奕雄抱着怀里轻飘飘的人,在几个暗卫的护卫下潜进长堰城西郊的宅子,松开手,她脖颈上的伤口虽仍是裂开一条狰狞的大口,但基本上不流血了。
时间如流沙,奕英这场带着浓烈血腥的闹剧终于完全落下帷幕,两王夺嫡,留给皇城的是满目苍夷。所幸的是,江山仍在多娇。
奕汉带着其他人赶回京都长堰“勤王”的时候,天空已飘起鹅毛雪。奕雄毫无异议地被拥立为皇,但他立场坚定地拒绝了众臣工的跪请,俨然以摄政王自居。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对那高高在上的冰冷宝座并无眷恋,所以,原先奕英想要当皇帝,他并未抵死顽抗。如若不是触及他们的底线,奕英他们不会溃败如此之早如此之彻底。
虽不是百废待兴,但一国之大,事务繁多,奕雄每日里安坐朝堂,纵然不会力不从心,也倍感疲累:为国,为民,更为家。
大将军王府被烧得一塌糊涂,他们现在是暂时居住在原先他母妃住的殿里边,一来他上朝和到书房处理政务方便,二来,也便于照顾那个至今仍让他揪心的人儿。
想起她,他便会想起洛宁。他曾经恼她的无理取闹和纠缠,恼她的存在给燕儿离开的理由,不愿意见到她做作的姿态,可是,奕英火烧王府那天,当她死在梅园坍塌的房里,她便变成他心里的另一道伤痕。
她曾经说过,难道只有她死,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吗。
她成功了,他记住了她,尽管无关爱情。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当初,他就不该让她住进王府。
奕汉回来了,大家一起讲父皇以及惨死的众妃嫔、皇子女风光大葬,忙碌间又过了几日。
燕泠自从被就回来后,就有点痴痴傻傻,每日里光睡觉便用去了大半时间,不太愿意踏出寝室的门,也极为畏惧生人。桃儿已经死于奕英的追杀,还好,奕汉带着巧儿回来了,她身边好歹多了个亲近的人。
胡不归,这样歹毒的药,奕英居然会给她用。
☆、135此生不离
奕汉一回到长堰,他便拉着他来给燕泠诊治。他甚至不敢回想那时候的她,浑身的伤,瘦骨嶙峋,最为刺目的是洞穿锁骨的伤痕,他的心至今都在痛。就算是男儿也难以承受的痛苦,她是怎么扛下来的。那禽兽般的凌辱,她又是如何挺过来的。
那一夜,她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那双依旧美丽的眼睛,带着茫然、询问、惊惧或者还有许多他不懂的情绪的视线,一直跟随在他的脸。太医们留下伤药离开,他含泪亲自为她包扎脖子,她仍旧是安静的,恍如温驯的白兔。但他想要脱下她的衣裳,处理她身上的伤,她却仿佛受惊的兔子般,冰冷而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他,露出苍白的骨节:“不要,脏。”
她居然说自己脏!
他眼眶湿润,忍着泪,他安抚她:“燕儿乖,夫君为你疗伤,燕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夫君最爱的人,乖”
他觉得和以前失忆不同,她现在的样子脆弱又带着一种诡异,心里边恨不得奕汉马上就飞到眼前。那帮太医也的确是迂腐胆小,总说些王妃伤重体虚、受惊过度之类的废话,既不能否定他的疑虑,更不能为他解忧。
他没料到,她居然是中了胡不归。
他知道,她会冒险回来,必定是为了他。他后悔自己认为她一去不再回,带着私心想要等死后与她一起长眠大地,便采用了传说中玄冰玉棺的作法。奕汉当时也告诉他,这玄冰对死人是有保身体容颜不腐,栩栩如生的作用,但如若是活人,则是极大的伤害。燕泠满身的武功,想来也必定是那玄冰玉棺的缘故,才会导致她被奕英钳制。
怪他!
真的怪他!
胡不归,至今仍无人能制出解药。中毒的人会失去本身的意识,日渐嗜睡,直至在梦中死去。比起那些霸道的毒,胡不归是阴狠的,让一个人在你面前日渐虚弱,逐渐往死的边缘靠近,将死的人且不说,那身边的人该担当怎么样的痛苦。
她回来,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吗?
不,不可以。
他不悔放弃她,更不会抛弃她。纵然朝臣上书请求他休妻,说她不守妇德,犯了七出,为世人唾弃,纵然知道她难能坚持超过两年的时日,他也必定不离不弃。为了遏止朝堂上公然针对她的言论,他愤然之下杀了一个老臣,虽然他们是不太敢逼他,但保不准还会有其它的法子,拐着弯让他不好过。
现在,他迫切地想让奕汉研制胡不归的解药,为了救她,为了给她一片纯净的天空,他开始着手推选新皇的人选。最后,经商议,便一致推立年仅十三岁的皇十子奕谌为新皇,年号为安和。追封太皇为夷武大皇帝,已故太皇后为懿慈皇后,入帝陵
在长堰几日,奕汉都不愿意想起自己被禁足的母妃。
“惜儿汉儿!”随着一声凄厉带着颤抖的呼唤,明贵妃目光涣散惊慌失措地冲到面前,往日的威严端庄已经不见,微微散乱的发髻上就连钗饰都有些歪了,可见内心情急。
她虽然一直坚信自己的孩儿福大命大,没料到此时仍能见到奕汉,一惊一喜之下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后边跟过来的婢女见到那样的场面也愣住了,哪里还能扶住倾倒的明贵妃,眼见着就要大脑坠地,奕汉一个闪身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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