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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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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被诬陷的”
“福晋,庆宁死了。”
死、了那就是我唆使的像一颗炸弹轰在我头上,嗡嗡的,我挣大了眼睛怎样努力去听也听不见阿茹娜和崔嬷嬷在我耳边说什么,好像离的我好远好远,人影也模模糊糊的,人轻飘飘的站起来,不费力就推开她们拦着我的手臂,我冲她们莞尔一笑,我要去找多铎,我要解释给他听,我好久没见到他了,我好想他好想他。
“福晋格格”
崔嬷嬷离的最近,眼看着乌仁卓雅面带着笑容一头栽倒,吓得变了脸色,她和阿茹娜死死拽住乌仁卓雅滑落的身子,半抬着将她置在榻上,早没了往日的沉稳,顾不上鬓角散落的头发歪斜的珠钗,大呼喊人“找大夫,快去找大夫。”
半响,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内室没有一个人,想起多铎,胸口火烧般煎熬,因为庆宁,因为我的善妒,如果我大度些庆宁是不是就不用冒险入营,害的多铎丢了亲王爵位,兵权对他而言堪比生命,我却眼睛紧闭心头一阵酸,再睁开时泛着倔强的光。
我披散着头发,身上着的是米色的中衣,守门的侍卫看见我满脸的惊讶。我黯淡的黑眸只想着多铎,“爷还在前厅?”
侍卫恭敬的行礼,垂着头,“主子回内宅了。”
我麻木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淡淡的又问,“怎么没瞧见爷进来?”
回应我的是一片沉默,我拖着步子微微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过来,“爷去了那个福晋院子?”
“主子”侍卫迟疑着还是说了,“主子在佟佳侧福晋那儿。”
地上的石子咯的脚板生疼,还有些粘粘糊糊的,可能咯破了脚掌,我懒的去想,拖拉着步子不想走的太快,却眨眼间还是到了佟佳氏的院门口,我徘徊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踱步朝院门走去,我要解释清楚。透过不远的院落能瞧见内室灯火通明,多铎坐在榻上的身影正映在窗表纸上,他一手拿着茶盏,另一只不知牵着什么。我正努力的睁大眼想看明白时,窗户上投下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他的手牵着佟佳氏的,我的心脏唋的漏跳了一拍
“福晋,您怎么来了?”小邓子闪身从门里走出来,原本想阻拦我的侍卫见他出面又缩回去。小邓子直感觉到我脸色苍白,两颊上已经消尽了血色,顺着眼,眼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精神了,他伸手搀着我,回望了眼内室窗户上的人影,“主子这也歇下了,福晋还是回去吧。”见我仅穿着中衣,紧了紧眉头,扭头吩咐旁边的小厮,“找顶软轿,去唤了崔嬷嬷,送福晋回去安置。”
他给我披了件披风,冲着我满脸牵强的笑,“福晋,天冷,你先将就着仔细冷着。”披风的味道是久违的熟悉,多铎的。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难有孕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难有孕
仿佛残留着徐徐多铎的体温,我犹豫着抻手拉住披风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爱夹答列
“爷啊啊啊”
女人刺耳的欢爱声杂着冷风灌进我耳中。“啊、啊、啊”
一声声划破我的耳膜,我难以接受的闭上眼,两行带着体温的泪顺着脸颊落进领口,击起浑身的战栗。披风落在地上,我逆着那叫声向前走了几步,虚张着两只手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的垂落,痛苦的蹲下身子,头埋在腿间,仿佛看到赤身luó体的两人在我面前娇吟喘息缠绵,我嘴角抽搐的哭不出声,心头是一种超乎悲痛的滋味,仰望天空满脸嘲讽的笑,我没有勇气当面质疑多铎为何冷落我,为何与旁的女人欢爱,任命般勉强站起身果决的迈出大门,使足了全身的力量想要逃离,身子却紧贴着朱漆大门缓缓滑下,充浦胸臆的痛楚强烈撕扯着我的心,几乎用尽我每一丝力气让我无力再支持双脚站立,只能跪倒在台阶上痛哭失声。
“福晋,您没事吧?”身旁小邓子关心的低问。
我用力摇着头,声音全梗在喉中,说不出半个字。全身的血液冲击着脑神经血管大奏警报,眼前一黑我晕倒在台阶上,顺着石梯滚落。
“福晋、福晋”
“格格”
惊恐的叫声扰断那一室春光。多铎早就听见小邓子给乌仁卓雅请安的声音,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谁承想她却倔强的不肯离开,佟佳氏又百般的挑/逗,索性以此刺激她离开。爱夹答列不是不想见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不是她想见到的么,好,那就成全她。听到崔嬷嬷的喊声,他的心颤了一下,乌仁卓雅刚生产完,下午见她,就觉得脸色苍白的吓人,难道?
多铎不耐烦的扫了眼身下闭着眼睛满脸情yù欲仙欲死的佟佳氏,不带一丝留恋抽身离开,做到一半断片佟佳氏欲求不满卑微地乞求道,“爷不要走”
抬头看他,不料却对上一双不耐烦的眼眸,不敢再多说。佟佳氏记恨的青了面色,好不容易多铎肯过来,乌仁卓雅那个贱女人居然跑到她院子里找人。
多铎迅速下了塌,顾不得穿鞋裸着上身跑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乌仁卓雅沾染了尘埃的中衣,一头青丝散落,脸色苍白的透明,两片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脸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悲切。多铎霸道的一把揽过小邓子怀里的人儿,他的女人不许任何人染指,即使下人也不许碰。
“月子里最忌讳神伤、发热,日后福晋恐难再有身子,先用药驱寒吧,来日方长再慢慢调养,老夫告辞。”山羊胡子郎中默默的将药方放在桌上,面色惋惜的离去。
这是我醒来时听见的第一句话,听的不十分清楚,却字字烙在心上,今生我无法再生下多铎的孩子了,嘴角扯出看了令人心痛的苦笑,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我又安静闭上眼,没人当面告诉我,那就让它成为秘密吧。
多铎轻轻的将我置在榻上的手盖在锦被下,静静地坐在我身侧,半响,一只温热的手掌柔柔的抚上我的脸颊,为我纶好散落的头发,室内静谧似水,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温馨宁静的我都痴了,不多时,我舒坦的翻了个身睡去。
尽管近在咫尺,我没勇气睁开眼看他,没勇气解释,更没有勇气将碎了一地的心拼接完整。
后来,阿茹娜告诉我,高烧的那几日多铎一直在身边守着我,见我好转就没再露面,却也没再去旁的院子。他心虚了么,还是愧疚了,我知道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矛盾越演越烈,我不愿跨过去,他不愿跨过来。
女儿满月,连面都不愿见他,我写了两个字差崔嬷嬷送去书房,他会知道我的意思。没想到他竟然入宫请旨,我们的女儿赐名——思琪,我想他的意思,原来他真的不懂。
住在一个宅子,却躲着不见,王府大,想避开一个人太容易了。我常常站在院子外的长廊前发呆,遥遥的望过去能看到书房的一角,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多铎,连影子都不给我见的机会。
满院子的花争相开放,姿色藏都藏不住的伸出墙头,我扯了朵爬了一墙的紫薇花,陶醉的看着绚丽灿烂的花幕,记得高中时我就特别向往能住在这么一个地方,院子里开满花,从门口望进来仿佛住在花海般该有多幸福,真的实现了我幸福么?幸福的笑颜绽开在嘴角,即使这样,有他的地方我仍感幸福。
“卓雅”
含着莞莞笑意,我转身闻着声音望去,突然眼角余光仿佛瞄到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却又没有看见,除了两个垂头顺目的丫头哪有多铎,多铎么?失落填满心头,暗笑自个儿的痴傻,哪会是他,垂下眼帘,那股悲伤哽噎住喉咙想哭都哭不出来。
“福晋,您在这儿?今儿个天好,难得您能出来走走。”崔嬷嬷从外宅走来,我牵强的扯出个浅浅的笑容。
“花都开了,真美。”
“花的娇艳不过一季,怎能与您比。”
我脸上露出难以察觉的失望神情,略为落寞的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崔嬷嬷不再接话,伸手递来一封信,我诧异的接过来。
“睿亲王托奴婢转交给您,说您看了就会明白。”
我将崔嬷嬷的表情收入眼底,任她扶着回了内室才拆开信。
信中多尔衮让我求哲哲,皇太极对多铎势必严惩,凭着我是皇后娘娘内亲的尊贵身份才有一丝缓和的余地,不用他说我也会。
寻了借口,我决定进宫见哲哲,让阿茹娜带了几样我做的点心零食和上好的云锦衣料,递了请见的折子等候哲哲通传召见。
。。。。。。
☆、第一百一十三章 数罪并罚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三章 数罪并罚
“卓雅,身子好些了么?听说你月子里就病了,你看看这才生了孩子的人清减成这样,姐姐给你寻几个懂药膳的嬷嬷带回去。爱夹答列”
哲哲见到我很是激动,从福临满月我再未进过宫,前后一年有余。我有些尴尬的任她拉着我,作为亲妹妹总是有事皇后姐姐,无事皇后娘娘。转弯抹角不如直说算了,我缄默着低着头直接跪在她脚下,“求姐姐救救多铎。”
哲哲一怔,很快明白过来,亲自拉我起来,“卓雅,不是姐姐不帮你,这次皇上真的是龙颜大怒,兄弟情分的事,皇上尚可忍耐,小十五在军前私自携带妓女。”
我深吸了口气反驳,“不是妓女。”
“是你的陪嫁丫头。也罢,军前违反军纪,那是兵家大忌,如果这次吃了败仗你认为小十五现在还能完整的活到今日么?”哲哲口气愈加严厉,见我倔强的挺着身子据理力争不免心软,“庆宁说你善妒容不得小十五碰旁的我还不信,可你终归是女人,大了肚子还不照样把庆宁送给自个儿男人床上,这次姐姐唯一能做的就是网开一面,你自个儿去求皇上开恩。”
得了哲哲的玉口金言指点,我服软的又跪下行了大礼,“谢姐姐,卓雅告退。”匆匆的跟着哲哲宫中的嬷嬷等候皇太极的召见。
我第一次走进皇家最神秘又庄重的殿堂,宴请的凤翔殿彰显的是皇家贵气与包容,而南书房却是庄重内敛的令人肃穆。我如履薄冰般踏进这间只有皇太极一人的屋子,行礼请安的声音怯怯的,仿佛做错什么事等待责罚。爱夹答列皇太极依旧看着手中的折子,时间就像透过窗棂格散进来的阳光照射下的空气粒子,流淌着的寂静,他没叫起,我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半蹲着,抿着嘴艰难的保持平衡。
半响,他威严的嗓音响起,“起来吧。”
深邃不见底的眼眸看向我,感到压力巨大,我努力的克制内心的害怕,四十多岁的皇太极正值骁勇壮年,身上彰显权力地位的磅礴气势。
“乌仁卓雅,你见朕如果是为小十五求情,朕会罚的更甚。”
我还没开口就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冷哼了一声,难道他们就是要逼我承认是我将自个儿的陪嫁丫头送到自个儿男人床上。
“你哼什么?”皇太极索性将手里的折子扔在楠木桌上。
我深呼了口气,高高的扬起脖子,不屑的道“皇上既然知道臣妇要来,为什么还肯见臣妇?难不成皇上以为臣妇是来献舞唱曲儿的?”
“朕喜欢你的曲儿,只可惜你不愿跳给朕看,不是么?”皇太极一语戳穿了我那几次的把戏,他眼中却含着丝丝的宠溺。
我以为我看错了,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皇上您?”
皇太极从高高在上的台阶上走下来,立在我面前,一双眼睛像夏夜晴空中的星星那样晶莹,像秋天小溪流水那样清澈,没了往日藏锋卧锐的机警、睿智,像恋爱中的男子,他轻轻撩起我额前的碎发塞进耳侧,宠爱的动作神情令我尴尬的脸颊发烫又不敢随意避开,天子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子,我虽不是金钱权势崇拜者却也抵挡不住这种诱huò,双手死攥着两侧的袍子,低着头。
轻轻他叹了口气,“你可愿留在这儿?”
我抬起头,看着他背对着我的明黄身影,他不愿面对着我是因为他心中早已有答案,我复又垂下头,小声地泱泱,“皇上能许臣妇什么,元后还是首妃,臣妇只愿学宸妃娘娘,做那回首便能相望的人儿。”
清脆的声音绕着高song的盘龙柱飘散在袅袅的香炉升烟中。我扬着脖子,望着高高在上的皇太极,知道自己无法撼动他,只求他能念在与海兰珠的情意放过我和多铎。
“蓼彼萧斯,零露湑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蓼彼萧斯,零露瀼瀼。既见君子,为龙为光。其德不爽,寿考不忘。蓼彼萧斯,零露泥泥。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令德寿岂。蓼彼萧斯,零露浓浓。既见君子,鞗革忡忡。和鸾雍雍,万福攸同。”这是赞美帝王的,希望他能听出我的意思,见皇太极若有所思的背着手望向窗外,我安心的自嘲一笑,“皇上,容卓雅造次,皇上既知卓雅心意,容卓雅唱个曲儿,曲终人散。”
“好个曲终人散,好,你唱吧。”皇太极爽快的应下,高涨的兴致下难掩一丝失落,他那双鹰眼般尖利的眼神灼灼其华,追逐着殿下我矮小的身影。
我找了一个开旷些的位置,沉默了片刻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还没好好地感受,醒著亲吻的温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我断了皇太极纳我的心思,却没能解救多铎。
崇德四年五月,皇太极召诸王大臣历数多铎懒散贪玩、表现消极之罪,为了这些悖谬行为以及其他一些大小错误,数罪并罚,降亲王为贝勒,罚银万两,夺所属牛录三分之一给其兄多尔衮和阿济格,并不准许他参与议政,也不让他插手管理六部事务,这在当时非常重的处罚。
当日,多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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