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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地-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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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层面来看,他这名字应该不是假的,若是假名,完全可以避免这个颇显尴尬的字。
孙悟被王子笑得面生怒sè,他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了王子一眼,随后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血湖说:“借一步说话,咱们到那边去谈。”
我知道他是不愿被王子不时的嘲讽打断谈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跟着他一起走了过去。
二人来到湖边,孙悟掏出一盒中华烟来递给我一根。我摆了摆手,掏出自己的烟来点了一根。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又不知道他在烟里放了些什么。
孙悟当然明白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边把香烟点着,边望着远处感慨地说道:“别想太多,要害你我早就害了,你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
闻听此言,我微微一惊,心说此人也就三十六七岁,相貌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如果我小时候见过他,应该有些印象才对,可我怎么就完全记不起我在何时见过他呢?转念又一想,此人历来都是谎话连篇,诡计百出,他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可能都是骗人的,没必要绞尽脑汁地苦苦思索。
他见我没有追问的意思,便主动继续说道:“怎么?不相信?十几年前,你父亲曾经带着你到处寻访鉴宝的名家,为的就是你脖子上的那个吊坠,这件事你不会不记得吧?”
我心头一紧,立时甚为惊讶地凝望着他,想认真地看清此人的相貌。他口中所言之事确曾有过,那还是我父亲刚刚捡到簦葜蟛痪玫氖虑椤V徊还捎谖奕耸兜么宋挝铮盖拙醯妹槐匾苏庋桓鲂∥锛褪Χ冢虼艘簿徒耸赂橹貌焕砹恕H缃裾飧鼋兴镂虻娜送蝗惶峒澳嵌瓮拢馑得魉啡肥凳凳羌业摹?墒钦饧虑橐咽备舳嗄辏裁椿峒堑媚茄宄磕钦饷炊嗄晁贾斩荚诎抵屑嗍幼盼颐矗�
还未等我发问,孙悟便主动说出了其中的隐情。他首先告诉我,他也并非什么大jiān大恶之辈,之所以近一段时间搞出这么多事来,其实也是受人所托,为了赚到一份酬金才这样做的。这一切,还要从十几年前的某一天说起。
孙悟的故乡在浙江嘉兴,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做古董生意的,原本也是一个富甲一方的豪门大户。六十年代末,席卷全国的红sè运动终于把矛头指向了他的家族,抄家、批斗、劳动改造,除了年纪还小的他,全家老少无一幸免。好好的一个大家庭,就这样被搞得七零八落,死的死逃的逃,就连住了上百年的老宅也被一把大火夷为了平地。
孙悟被一个远房的姨妈带到了江苏,过着寄人篱下的艰苦日子。离开浙江的那一年,他才刚刚年满4岁。
在那个时代,人们的生活水平很差,只能靠着有限的粮食凑合过活。他在姨妈家中住到10岁,在这六年时间里,姨妈相继生了三个子女。夫妻俩要同时养活四个孩子,本就拮据的生活不免显得更加艰难。逐渐的,夫妻俩开始对四个孩子有偏有向,属于自己的三个孩子总能吃得更好更饱,而孙悟却时常要紧咬着牙关去忍受饥饿。
这样的生活使他变得越来越是偏ji和孤僻,对这一家人也渐渐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在他huáng上养病期间,还要忍受着三个弟弟妹妹的言语排挤和白眼。
几天后,他趁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亲手挖下了弟弟的一个眼珠,然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里,开始过上了居无定所的漂流生活。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1984年,他辗转来到了天津。这个在改革开放下刚刚开始复苏的海港城市中,他第一次意识到了金钱的重要xing和必须xing。然而出身贫寒的他不但没有太多的文化,也没有学到过一技之长用以傍身,想要找个正经的工作来养活自己,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虚无缥缈的天方夜谭。
平日里,他白天就躲在没人的地方睡觉,晚上出来或偷或抢,或劫或骗,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口腹之需。
两年的光景下来,市里的公安部门开始对这个作案多起的惯犯愈发重视,夜间巡逻的警察逐渐增多,白天对可疑人员的排查也是加大了力度。无奈下,孙悟只得装成乞丐来掩人耳目,等待着巡查的力度有所减小。
好在人们均以为他是真的乞丐,时常会施舍他一些零钱或食物,到不至于没有饭吃。
那年冬天的一个上午,一个斯文的老者给他扔下了2毛钱后转身离去,可没过一会儿,那老者又倒背着双手转了回来。他盯着孙悟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问他说:“小伙子,你多大了?家在哪里?”
孙悟支支吾吾地回答说自己已经21了,家在南方。老者说我看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脑子也不笨,为什么偏偏要当个乞丐来虚度年华呢?
这句话算是问到了孙悟的心坎里面,他又何曾不想做一个自食其力的正常人,像别人那样娶妻生子,安享晚年。可自己没有一项特长可言,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又有谁肯雇佣像他这样的废人呢?
老者听罢哈哈大笑,说你这孩子简直是不同世务,这年月真正识字的又有几个?真正有一技之长的又有几个?你年轻力壮,至少还有膀子力气,哪怕干点粗活也比当个乞丐要强得多呀!这样吧,我看你为人老实,在这儿挨冻受饿的也ting可怜,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在我的店里当个小伙计吧。
孙悟很是好奇,说老人家你开的是个什么店?餐馆么?我的胃口可是很大,不怕把你店里吃穷么?
老者笑道:“我是做古玩生意的,店里的小伙计刚刚辞了工作回老家结婚,正好缺个人手。以后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保证你不挨饿就行了。”
孙悟的祖辈本就是做古董生意,对这一行难免会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情节。听那老人也是做这个行当,他心里顿时就增添了几分亲切和好感。再加上人家诚意邀请,正好自己也是无路可走,便欣喜万分地答应了下来,随着老人回家去了。
那老人名叫廖三斋,在天津一带的古玩圈里很有威望,为人和善,人缘也好。此人膝下没有子女,唯一的儿子在上山下乡时意外死了,只有老两口子相依为命。
孙悟原本就相当聪明,学什么东西都非常之快,一说就通,一点便透,故而廖三斋对这个小徒弟是相当的满意。再加上二老拿他不当外人,他对这两个老人也是敬爱有加,亲若父母,因此三个人相处得甚是融洽,真就好似亲人一般。
要知道孙悟在还未懂事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在姨妈家住了那些年不是遭白眼就是受排挤,整个童年完全就没有体会过家庭的温暖。如今能有两个善良的老人将他视如亲子,这是他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美好与幸福。
两年时间,在廖三斋的调教下,孙悟学习文字,熟读历史,对古玩行的专业知识也是愈发的精通。往往廖三斋不在的时候,他自己亦能独当一面。
日子过得正是风平浪静的时候,1988年夏天,一对父子,拿着一件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古董店中……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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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塌天大祸
第三百章塌天大祸
说到这里,孙悟抬头仰望,看着天空中稀疏黯淡的星光,长长地叹了口气在他的目光中,隐约带着一丝惆怅与感伤,似是想起了一段伤心的经历。
沉默了半晌,他才调整情绪,继续讲起他自己的故事。
当时进入店中的那对父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领着年仅十岁的我。那天我们拜访的时候刚好是午饭过后,廖三斋因为年事已高,习惯在这个时间到后堂去睡一会儿午觉,只有孙悟一人在店面里盯着。
听我父亲说有个特殊的物件儿要让廖老掌眼,孙悟本yu不去打搅老师,让他老人家多休息一会儿,自己先替他看看是什么玩意儿。若真是个宝贝,再让老师出来不迟。
可我父亲见他年纪轻轻,料定他是个小徒弟或是小伙计,即便再有学识,也必然是相当有限的。我父亲告诉孙悟说,天津卫的文玩圈子里,大部分的名家全都差不多见过此物了,却没有一个能说得出来历,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你这么小的年纪,岂会比那些名家的阅历还深?现在大家全都建议我找廖老来掌眼看看,倘若连廖老也不认得,那天津卫恐怕就不会再有人知晓了。
孙悟见对方的表情不似作伪,也就不敢再托大自讨没趣。他知道这个东西必定非同小可,若是破烂儿或是赝品,那些名家也不敢推荐到这里来。于是他让我们父子稍安勿躁,自己则匆忙回至后堂,把方才的情况给老师讲述了一遍。廖三斋听罢也颇为好奇,当下便肃整衣衫,从睡房一路走到前厅。
几句寒暄罢,我父亲将簦萏统隼吹莞死先恕A稳米糯宋锒讼臧肷危倍宰叛艄饷醒巯缚矗倍倨鸱糯缶的抗矍啤?删驼庋厶诹撕艹さ墓し颍词贾帐墙羲琶纪罚砭枚济挥性倏谒祷啊�
又鼓捣了一阵,廖三斋长叹一声,将簦莼垢宋腋盖住R涣忱è地说道:“恕我才疏学浅,这件宝贝,老小子我确实是不认得的。”
随后他又补充道,这件东西虽说没人认得,但至少他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个千年以上的古物。这牙齿大而锋利,应该是个猛兽的利齿,只不过这牙齿的形貌、质地,与虎狼之流又有较大的差别,他一时也说不准此乃何物之齿。
此外,这牙齿上的奇怪符号属于古代蛮夷的一种文字。尽管他无法解释这些文字的具体内容,但他推测这些符号很有可能与某种巫术仪式或是祭祀仪式有关,应该不是普普通通的常用文字。
这个奇特的小东西好是虽好,但现而今的古玩市场才刚刚复苏,很少会有买家能看上这种别门另类的古怪玩意儿,还是以收藏各类主流的古董为主。正所谓‘盛世古董乱世金’,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刚刚有了盛世之象,古董也由此开始逐渐升温。如果估计不错的话,这小物件在未来的十年后一定会卖个很高的价钱,但眼下也只是具备考古研究的价值而已,不值什么大钱的。
我父亲先是对老人家的认真分析逊谢了一番,然后也解释说这个东西并不是想卖,而是他总感觉这枚牙齿有着一种特殊的力量。我们家孩子这条小命就是靠这东西才得以保住,您说邪门儿不邪门儿?
两个人又就着这枚牙齿攀谈了一会儿,随后廖三斋提议说,据说年深日久的古物皆有灵xing,这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信不信全凭自己。既然你觉得这枚牙齿能护佑你儿子平安,不如就在根部打个小孔,让你儿子挂着当个护身符吧。即便你日后想要出手卖掉,这东西也需要一番修饰和整理,根部八成是要削平包金的,在根部打个小孔也无伤大雅。
我父亲听罢说如此甚好,如果方便的话,就请您老代劳一下吧。
廖三斋推辞了几句,见我父亲诚意甚浓,便呵呵笑着应承了下来。他为人本就和善,也喜欢和质朴的老实人打交道,帮我们打个小孔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忙活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的工夫,在牙齿根部的位置对穿出了一个极细的小孔。随后老人又亲自找了根红绳对穿过去,把我叫到身边,笑眯眯地给我戴在了脖子上面,最后还不忘和蔼可亲地mo了mo我的头顶。
这段事情我虽有印象,但说实话,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当时父亲在和老人对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门口玩耍,根本就不关心两个人在谈些什么。直到护身符被挂在脖子上面,我才总算认真地看了那位老爷爷几眼。若不是今天孙悟讲述,这些细节我确实一概不知。也正因如此,我才对孙悟这个人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虽说孙悟这一番讲述使我勾起了一段童年的回忆,回想起年轻时的父亲,心里面也是温暖异常。不过眼下可不是‘忆童年,思甘苦’的茶话会时间,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办,他如此详细地讲述这段往事,未免显得有些太过可疑了。我心想,难道这姓孙的是在故意拖延我们的时间?莫非他还有什么其他的yin谋?
于是我点了点头,插口说道:“这段事情是我亲身经历,自然是记得很清楚的。你把我叫过来说单独谈谈,难道就是要替我回忆这些我本就知道的事情吗?”
孙悟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着回答说:“你知道?恐怕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你以为你们爷俩走了以后事情就结束了吗?错了,你当然不可能知道,你们爷俩的出现,不但招来了一场塌天大祸,就连我的一生也被你们彻底改变了。”
说着话,孙悟忽然目lu凶光,牙齿也随之紧紧地咬在了一起。接着,他用急促的语气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不过与刚才有所不同的是,他的情绪已从留恋和幸福之中,转变为了愤怒和凄苦。
在我和我父亲离开之后,廖三斋和孙悟爷儿俩也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借着那枚牙齿的话题聊了一会儿,然后就照常在店面之中擦拭古玩,接待客人。
当晚,师娘架起火炉,三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涮羊肉。席间廖三斋依然不忘白天的事情,还把那枚牙齿之事给自己的老伴讲述了一遍。并感叹说,若不是现在生意惨淡,手头正紧,真想把那枚古物收藏起来。即便是卖不上价钱,留着自己研究参考也是好的。
饭罢,二老便回房休息去了。孙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自然没有老年人睡得那样早,就坐在院中喝茶看报,消暑纳凉。
约莫到了十点钟左右,孙悟觉得困意已浓,打算这就进屋睡觉。可还没等他合上报纸,忽听南屋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厉叫声,伴随着那声喊叫,一股犹如野兽般的恐怖吼声,也随之一同传了出来。
南屋正是廖三斋老两口所居住的房间,尽管孙悟一时想不通那两声叫喊意味着什么,但至少他也能确定,老师和师娘必定遇到了某种不测。
他急忙站起身来,抄起窗台上的一把柴刀就冲进了屋内。昏暗的光线中,只见自己的老师正气喘吁吁着站在地上,双脚没有穿鞋,身上脸上满是血迹。而师娘则被老师提在手中,全身颤抖地哆嗦成一团,双手捂着自己的面部,大量的鲜血从指缝之中流淌而出。
见到眼前竟是这般情景,孙悟立时就傻了眼。他能够猜到那声惨叫是师娘所发,那种如同野兽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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