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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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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家男人指使,白心染快速的走想验尸台,哪里停放着五具被烧焦的尸体。
她从尸体的脚下方一一走过,每具尸体都极为专注的看了一会。最后,她停在‘楚皇后’的脚下,蹲下了身,并伸出手去——
见状,夏礼珣更是恼怒不已的瞪着偃墨予:“你们到底想做何?知不知道父皇已经下了令,要将楚皇后葬于皇陵之中,你们竟敢如此胆大的亵渎已死之人,就不怕父皇降罪于你?!”
白心染从突然从地上站起了身,一脸嘲讽的看着那一身锦衣华服的男人:“奉德王,你确定这个从未生过孩子的女人是楚皇后?”
“?!”听着她熟悉的声音,夏礼珣这才将视线转移过去认出是她,眼角抖了抖之后,他走过去,指着白心染脚下的尸体,有些震惊的问道,“你那话是何意?”
白心染撇嘴:“字面上的意思,相信奉德王应该听得懂才是。”
夏礼珣有些不敢相信:“你说她不是楚皇后?”
白心染抱臂,对他点了点头。
“不可能!”夏礼珣当即反驳,“本王可是亲自看着仵作验尸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楚皇后?你、你少在这里捣乱!”
白心染也没恼,只见她唯一露出的眼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奉德王该不会是忘了本王妃最擅长的本事了吧?本王妃说过,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死了的东西了。至于本王妃说的是真是假,奉德王要是不信,可以去别处再找一名仵作前来验尸,看看这所谓的‘楚皇后’到底生没生过孩子。”顿了顿,她扫了一眼其余的几句焦尸,笑着又说道,“本王妃顺便再告诉你,这五具尸体之中,最边上的那具是男性,且是阉人,其余四具尸体虽说是女性,但没一个有分娩过的特征。你可以怀疑本王妃说的话,但你得想清楚,楚皇后乃皇上的结发之妻,你若是连人都给混淆不清,小心你这奉德王的身份会掉价哦。”
“?!”夏礼珣僵硬的愣住,不敢置信,可又不得不去思量白心染说的话。
这个女人的确是喜欢玩弄那些死人玩意儿,这是众所周知的,虽然他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是否懂得验尸,但他知道,她没理由跑出来糊弄他。毕竟她跟他家那只母老虎关系还是挺要好的。
想到什么,他突然朝着被大内侍卫控制住的仵作走去——
那仵作,三十出头的样子。此刻看到夏礼珣冷着脸朝他走了过来,顿时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惊骇。
就在夏礼珣伸出手将他衣襟抓住之时,只见那仵作双腿突然抖了抖,随即眸孔骤然睁大,嘴角莫名的溢出一道鲜血——
“?!”仵作突来的死样,让夏礼珣整个脸瞬间就黑了。手一抖,他猛得将死得莫名其妙的仵作给扔了出去,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仵作的身体。
这什么情况?
见状,偃墨予和白心染都快速的走了过去。白心染蹲下身子,用那带了厚厚手套的手板开了仵作的嘴巴。看着仵作嘴里一片惊人的鲜红之色,她将手放开,站起身皱紧了眉头:“又是中的‘红缨’。”
偃墨予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着仵作尸体的目光寒沉冷冽。
“这是怎么回事?”夏礼珣百思不得其解,指着地上刚死的仵作,蹙紧浓眉朝白心染问道,“好端端的他为何就死了?”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没打算详细的跟他解释:“你别管他怎么死了,如今之计你赶紧再去找名仵作出来,验明一下那几具尸体的身份,好如实的禀报给皇上。其他的事,我们无可奉告。”
那红缨本是西云国皇室的东西,却连续两次出现在他们蜀夏国,不叫人忧心都难啊!
这种事少知道就少一分安全,他们没必要把其他的人拉进来。
而她和墨予只需要知道这里并没有楚皇后就行了,其他的,随他们处理
走到偃墨予身边,她抬起头,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两次都是宗人府派的人,看来这宗人府应该大有问题才是。只不过现在仵作已死,想必就算有问题,他们也应该有所提防。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服用过红缨,这件事恐怕还不能明着去查。”
那红缨被人服用之后,一旦出现什么恐慌紧张之情绪,毒素就会在人体内溶解,能瞬间置人于死,就算他们把宗人府的人都抓了来询问,想必也询问不出什么。还不如多方位监视着,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偃墨予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她的看法。
弯腰,他将女人抱起来丢下众人,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皇上已无大碍,而冷宫的事又需从长计议,他们夫妻没必要再留在此处
寝宫内
得知承王已经出宫,夏高气得又开始捶床。
“那个不孝子,这么两天了,居然连话都不同朕说一句,实在是太可恨了!”
德全在夏高醒后就被释放了出来,正如偃墨予所想的那般,夏高对他,那也是信任的。
见夏高又开始发火了,德全这次可不敢再由着他胡闹了,赶紧出声劝道:“皇上,你可得保重龙体才是,可千万别再吓唬奴才了。您不知道在您昏迷期间,承王可都是一直在您身旁伺候着呢。可见承王心中还是有您的,您就别再同他置气了。若是当真伤了你们之间的父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偿失啊。皇上,要不您就准了承王的意吧,如今三位小主子还等着您给他们赐名呢。”
“胡闹!”夏高猛的朝他瞪眼过去,“这才几日你就向着他说话了?承王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敢背着朕跟承王勾结,小心朕要了你的脑袋!”
虽说夏高面上带着怒意,但德全还是感觉到他似乎在服软了。随即又赶紧接着说道,“皇上,如果奴才死之前您还和承王这般闹着,奴才会死不瞑目的。”
闻言,夏高又瞪了一眼:“休得胡言乱语。”
德全赶紧低下了头,嘴角却扬起了得意的笑。看来皇上已经妥协了。
夏高叹了一口气,抬头目光看向了虚空的一处。心里依旧不甘心,可是他却无计可施,如果过继了一个孩子给偃家,盈儿会不会少恨他一点?
敛回思绪,他闭眼调息了片刻,随即睁眼看着德全严肃的说道:“这后宫之中朕已经许久没有过问了,看来从今以后,朕得抽时间好好的整顿这后宫。你奉朕的旨意去将皇后召来,朕要她在一个月之内给朕将这后宫之中的人全部彻查一遍,如有来历不详之人,全给朕拿下,一个都不准放过!”
敢在他的地盘撒野,还差点置他于死,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后怕不已。
他要不再拿出一点手段,那些人真当他是昏庸无能之人?
承王府
偃墨予带着白心染直接回了府,龚嬷嬷等人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全都跑到主院外来迎接。马车从承王府大门进去,一直到主院门口才停下。
偃墨予抱着她下了马车,见龚嬷嬷带着美娇美玉来迎她,她歉意的朝龚嬷嬷笑了笑。
“王妃,您可让老奴担心死了。您怎么能随便出去呢?这要是误了休养,以后身子落下什么病根那可如何是好啊?”龚嬷嬷一脸的担心和责怪。
白心染摇了头摇头,笑着安慰她:“龚嬷嬷,我没事,好着呢。”她又没吹风又没碰冷水,该忌的都忌着,况且也没觉得哪里不适。
偃墨予抿着薄唇,脸色不是很好看。这女人已经两天没跟他笑过了,在宫里查验尸体那会儿同他说话,那是她在说正事。私下,这女人压根就不跟他讲话。
抬脚,他抱着人直接往卧房的方向走去,龚嬷嬷几人随即跟上。
到了房门口,白心染突然将自己脑袋上的头巾给扯了下来,然后朝着男人微微露齿,荡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墨予,你先放我下来,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看着女人难得的笑颜,偃墨予眸色闪了闪,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
当松开之后,他突然间反应过来什么,赶紧伸手去抓某个女人,可是——已经晚了!
“嘭!”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里面还传来上闩的声音。
紧接着女人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要养身体,从今以后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来。”
“?!”偃墨予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这‘闲杂人等’应该指的就是他吧?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才忍着没让自己劈开面前这道碍事的房门。该死的,这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他关在房门外了!
他知道他不该动手,可那是她自找的,不给她点教训,他又实在消不了气有谁知道,其实他打过那几巴掌就后悔了?
这女人,居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承王府
连着好几日,主院的人都知道,最近他们的王妃正在跟王爷闹脾气,看看王爷每晚睡的地方就知道了。自从他们王爷成亲以后,可就从来没睡过书房了。现在呢,天天都在书房过夜。
这一日傍晚,府中来客了,不是别人,而是好些日子没来的奉德王。
看着昔日干净整洁的议事之处,突然间变得凌乱不已,且随处可见的尿片以及孩子的小衣服小裤子小鞋子。站在书房门口,夏礼珣一头黑线,大脚踩在门槛上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赶紧离开。那双冷傲的眼看着房里的一切,带着深深的鄙视和嫌弃。
“没想到堂堂的承王殿下居然会做这种事,也不怕传出去丢人?”瞧瞧他看到了什么?一个大男人居然在给孩子换尿片?
要不是来承王府有事求他,现在他都恨不得转身走人,太丢他们大老爷们的脸了!
门口穿戴富贵的男人,偃墨予只是抬头扫了一眼,随即就收回视线,专心的帮自家二宝穿好裤子,然后递给了一旁的奶娘。
“你们都下去吧。”对着几位奶娘,他淡声吩咐道。
孩子们是被带走了,可屋子里还没打扫,依旧乱七八糟的,站在门口的某个自诩高贵的男人依旧没敢走进去,冷傲的脸上依旧是嫌弃到不行的表情。
“奉德王来我承王府有何事?若是没事,就请奉德王替本王关好房门,慢走不走。”坐到书桌后,偃墨予幽深的目光斜睨着房门口,不冷不热的开口。
------题外话------
我一潜水,妞们就跟着潜水,要不要如此默契啊?~o(╯□╰)o
一百二十三:踩到屎了
夏礼珣黑着脸,再次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孩子屎尿熏染过的书房,再看了一眼那书桌后明显带着不耐的男人,最后一咬牙,抬脚走了进去。
“奉德王不在家中陪妻儿,怎有空到我承王府来?”偃墨予看着他,又继续淡漠的问道。
抿着薄唇,夏礼珣也没落座,径直走向书桌。
“本王来有一事想请教。”收起了某些轻蔑的神色,他突然正色的说道。
偃墨予抬了抬丰眉,显出了几分好奇:“求教不敢,奉德王有何事直说无妨。”
夏礼珣垂眸,似是在思考怎么开口,看不到眼底的神色,但却看得清楚他飞斜入鬓的浓眉紧紧的蹙着,似是被很多疑难缠住一般,片刻之后,他抬眼,依旧皱紧了丰眉问道:
“你们可知道楚皇后在哪?”那五具焦尸中并未有楚皇后,但冷宫尽毁,却没有楚皇后的遗迹,父皇震惊,让他彻查此事。可是这么蹊跷的事让他从何查起?
偃墨予继续挑眉:“奉德王这是做何?是来询问楚皇后下落的还是来逼迫本王作答的?”
夏礼珣默了默牙,嗓音稍微放低了一些,但话里的意思却充满了笃定:“你们能出现在尸检现场,且又辨出了没有楚皇后的尸首,定是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偃墨予突然收回视线,随手拿起一本书册,状似看了起来。
“你们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握起,夏礼珣忍着耐心继续追问。
“无可奉告。”偃墨予并未再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送了他四个字。
“可恶!有何不可奉告的?本王负责追查楚皇后下落,你们既是知道些什么,为何又不肯讲个清楚明白?”
“无可奉告。”
“你!”
感觉到男人怒了,偃墨予丰眉一蹙,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淡然的扫过他有些薄怒的脸:“你若是来问楚皇后的下落,本王不妨告诉你,与其来追问本王,不如早点想办法结案。”
“为何?”夏礼珣冷下了脸。
“不为何,否则你就只能等着她自己出现。”偃墨予眸光沉了沉。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确定楚皇后失踪到底是好是坏。若是那人存了报仇的心思,想必他们这几人一个都逃不掉。一味的追究到底,只会让自己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
“姓偃的!”夏礼珣突然低吼一声,并一拳头砸在面前的桌面上,“你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跟本王说个清楚,本王就不走了!”该死的,这人明明知道什么,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不就是一个废后吗,有必要如此袒护?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偃墨予半眯起眼,目光幽深的扫了一眼他拳头搁放的位置,突然,冷硬的嘴角勾勒:“奉德王小心些,别将小儿的裤子给弄脏了。”
闻言,夏礼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去,这一看不打紧,惊得他猛的往身后蹦跳了出去。
原来刚刚他拳头的确是砸在书桌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书桌上竟然会出现一条湿透的小裤子。
就在他脚步刚落下站定之时,还没来得及痛骂恶心,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些不对劲,似乎滑滑的。于是乎,他再次低头朝自己脚后跟看去,这一看,让他整张脸瞬间就黑了。
踩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团如稀泥一样黄黄的——粪便。
“?!”此时此刻,夏礼珣攥紧了拳头,明明只是踩了一脚,但却犹如吃了一口一样,让他突然升起了想杀人的冲动。
太恶心了!
“姓偃的,你就是这般待客的?”铁青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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